《兽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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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面-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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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猛然被异物入侵,疼得赫连如明“啊”的一声尖叫,手指紧紧攥住自己的腿,几乎要把指甲嵌进肉里。

林纤云仿佛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拿油灯点亮了蜡烛,然后吹灭了油灯。

蜡烛燃烧,不一会儿就有灯油低落,炙热的灯油顺着蜡烛一滴不剩的滴到了赫连如明的两~股~之间,在那片白皙的肌肤上烫出一串串红印。

赫连如明呜呜的哀叫着,仿佛一个刚出生便被母狼遗弃的幼崽,看上去可怜而悲伤,身上的药性本来就没解,此时又有了蜡油的刺激,那小东西居然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林纤云冷笑一声,“荡夫,”而后解开了赫连如明的一只手,“自己解决。”

赫连如明颤颤的把手附上的下~~身,呻~~吟一声,就想把蜡烛取下来。

林纤云轻咳一声,闲闲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道,“这蜡烛以后每晚点一根,中间灭了就再换一根新的,点不完不准睡觉。”

赫连如明的手颓然的放下,轻轻喘着气,一动不动的等蜡烛点完。

林纤云走过去,手里握住蜡烛,狠狠地抽~~插了两下,赫连如明疼的左右摆动,嗓子本来就是哑的,现在几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血水顺着嘴角流下,赫连如明突然长长地出了口气,然后一动不动,昏死了过去。

房中的一切,也随之停止……

林纤云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虐,居然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那么狠?

像一个疯子,像一个魔鬼。

那只白色蜡烛静静地躺在手里,方才那么折腾,蜡烛都没有灭,本来雪白的蜡身染着淡淡的血迹,带着一种别样的旖~旎。

赫连如明全身青紫的躺在床上,林纤云解开了束缚他的床单,他的手脚就像是完全没有意识一样啪的一声歪倒在床上,林纤云皱了皱眉,把他的手脚按照原来的样子摆好,又伸手去探他的鼻息。

鼻息微弱,却没有死。

林纤云松了口气,就着烛光看着赫连如明的脸。

突然,林纤云狠狠地攥住他的脸,那张脸,怎么会是赫连如明的?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的我好憔悴啊,呼…………
从来没写过这么虐待的文,写着就像自己在虐待人一样,满是愧疚……T_T作者你太圣母了!!!




52

52、第三章 呕吐 。。。 
 
 

林纤云痛苦的抱住了头,那张脸;怎么会是赫连如明的?

那张原本白皙细嫩的脸;如今爬满了密密的麻子,脸色暗黄;形容枯槁,除了轮廓依稀是赫连如明之外,竟再没有当初第一公子的半点华彩。

怪不得,怪不得他去哪里都要带着厚厚的面纱,原本她还以为是因为赫连如明想对她隐瞒身份;原来竟是因为脸变成了这样的缘故。

林纤云在那张脸上细细地摸了两遍,又出门打了盆水给他洗了三遍的脸;一切作罢;赫连如明的脸依然没有任何变化,林纤云颓然的坐到了床边,看来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

林纤云这般折腾,赫连如明尚且没有苏醒的迹象,只是嘤咛一声,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头。

林纤云有些不懂自己,躺在床上的时候,她每天都想着等自己好了之后,要把赫连如明怎么样的挫骨扬灰,但是真正碰到他的时候,却像是一个疯子一样在折磨他。

林纤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般对待过一个男人,就算是实在有仇,给他一刀便是,这样的虐待,还是没有过的。

床上,赫连如明的身子左右扭动,双手胡乱的抓着,额上满是虚汗,嘴里还念念有词。

林纤云凑到他嘴边细听,才勉强听清楚了他口中的话,“云……云……云……云……云……”

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第二个字,林纤云面色复杂的看他一眼,拿过毛巾自然的为他擦去额上的虚汗,终究还是不忍了。

第二日一早,赫连如明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林纤云的沉睡着的脸,手指轻轻地抚过她脸上的疤痕,赫连如明自嘲一笑,喃喃道,“我真是傻……”

林纤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脸上爬动,轻轻柔柔的很是舒服,不禁往那个方向拱了拱,像是一只寻求温暖的虫子一般在赫连如明的手上蹭了蹭,男子的眸中闪现笑意,像是春风吹过水面般温柔恬静。

突然,一只乌鸦从窗边经过,嘎嘎嘎嘎的叫了起来,林纤云悠悠转醒,烦躁的皱眉,条件反射般从桌上摸到一个顺手的东西就扔了过去。

那东西是家里唯一的一只杯子,被林纤云啪的一声扔到了墙上,彭的一声碎成了一片一片。

赫连如明满脸心疼的看着那些碎片,匆匆起床想要去扫垃圾,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传来,他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身上全身赤~裸,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昨晚的发生一切都变得清晰无比。

“原来不是梦……”赫连如明喃喃的说道,他原本以为那么可怕的林纤云只能是在梦中出现,毕竟,之前无论他犯了什么错,林纤云都是舍不得伤他一个手指头的。

脸颊的疼痛迟钝的传来,赫连如明“啊”的一声惊叫了起来,赶紧披了件衣服,就跌跌撞撞的跑到井边。

打上来半桶水,赫连如明朝水里看去,满脸的麻子依旧没有散去,反而有更严重的迹象,赫连如明颓然的坐到了地上,觉得一切都完了。

早在杯子碎了的时候,林纤云就醒了,只是不知道如何自处,如何面对赫连如明,于是没有理会他的惊叫,眼见着他惊叫一声就往井边跑,以为他昨晚没死成,如今醒了还想寻死,赶紧往外跑。

可当她出了门,看到赫连如明只是坐在地上发呆,心里不知不觉的松了口气。

“嘟嘟嘟”敲门声响起,林纤云折身去开门,门外,一个四十多岁满脸白粉的男人抱着一大盆衣服站着,看到开门的是一个女人,也没有回避的意思。

赫连如明跑了过来,对着男人点头哈腰,“李大叔好。”

那李姓男人鼻孔朝天的哼了一句,指着赫连如明的鼻子便骂了起来,“小贱~蹄子,叫你卯时一刻准时过来送衣服的,如今都快午时了,你小子不想赚钱了是不是?”

林纤云想到赫连如明平时每天早上总要天不亮就出去一趟,原来竟然是给这个姓李的男人送衣服。

赫连如明对着李姓男人不住的鞠躬道歉,腰杆都快弯断了,李姓男人朝着天的鼻孔终于喷出了一口热气,倒垃圾般哗啦啦把手里的衣服扔给了赫连如明,粗声粗气的道,“赶紧给我洗好了,明日卯时就给我送我过来。”

赫连如明本就纤弱,加上昨晚的折磨,有些站立不稳,这么多的衣服丢到身上,不由后退一步,险些跌坐到地上去。

林纤云上前一步,夺过那一堆泛着恶臭的粗布衣物,刷的一下丢到了那李姓男人脸上,“洗衣的活计他不做了。”

李姓男人呸呸的骂了一声,正准备反驳,又看到林纤云是个女人,一脸不好惹的样子,只好骂骂咧咧的抱着衣服往回走。

赫连如明赶紧去追他,要知道,现在他们的生活全靠他浆洗那些力巴的衣物维持,那些力巴都是在城里干体力活的女人,娶不起夫郎,自己又忙着上工没时间洗衣服,于是就花一两个铜子儿雇人洗衣服。

这活计本是没有人干的,毕竟干体力活的人的衣服一般都很脏,加上那些力巴为了省钱,大多很久才洗一次衣服,衣服又脏又臭,非常难洗,工钱又低的紧,正常人谁都不愿意做。

前些天赫连如明为了给林纤云买上好的伤药,身上没钱又实在找不到工作,无奈只好做了这个。

因此赫连如明追出去的时候,李姓男人只是骂了他几句,就又把衣服递给了他。

赫连如明抱着一堆脏衣服回来的时候,林纤云阴沉着脸站在门口,看到他回来了,一句话没说就往外走。

赫连如明急了,跑过去拉住林纤云的手,“你别走,别气,我不得以。”

林纤云甩开了他的手,她一个女人,还没到让一个男人浆洗衣物来养活的地步。

赫连如明把衣服扔开,“我不洗了,你不高兴,我就不做了,你别气,不要走。”说到最后,声音里竟带了隐隐的哭腔。

“我不走。”林纤云丢下一句话,转身大步走进了山林。

背靠着山,什么东西没有?

正值深秋,猛兽们大多在筹备冬眠,就算不冬眠的也在努力存储食物过冬,因此大点的食肉动物很容易打到。

对于林纤云来说,这个时候的野兽虽然凶猛,但也十分之好找,她虽然没有完全痊愈,但是打几只野兽的力气还是有的。

傍晚的时候,林纤云顺利的打到了一只老虎,三头狐狸外带四只兔子,双手拿不下,就拿了藤条把那些东西全都绑起来拖着往回走。

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远远地,林纤云看到小茅屋的院门口有一个黑黢黢的身影,林纤云皱着眉头,不懂赫连如明的苦肉计要进行到什么时候。

她的身上,到底还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如此?

林纤云全身都是血腥味,赫连如明吓了一跳,赶紧跑过来,一脸担心,“你怎样了?”声音中带着厚厚的鼻音。

林纤云没有理他,径直拖着猎物往里走,他的关切,他的等候,他的深情,很久以前一直是她生命里如同朝阳雨露般的存在,但是如今,却像是穿肠毒药般让她不敢直视。

打了水,林纤云坐在院子里剥着虎皮,一张虎皮拿到街上去卖,不知道可以让赫连如明洗多久的衣服?

赫连如明走进院子里,看到一院子的猎物,微微吃惊的站在了原地。

林纤云丢给他一只兔子,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做饭。”

男子仿佛得了什么恩赐一样,拿起兔子处理,浓重的血腥味传入鼻翼,一天没有吃过什么东西的胃部毫不留情的抽搐了起来,赫连如明捂着嘴跑到一边,哇哇的吐了起来。

等他收拾好了回来,林纤云已经把兔子处理好了放在了厨房。

赫连如明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她,到底还是关心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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