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挑动了*,哪里还记得什么白日不能宣淫的屁话,只想互相索取,至于抄书的事,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番*之后,两个人又互相说了许多恩爱甜蜜的话,待我起身时,我看看天色,哎呀,已经很晚了,明天就要交那百遍女书了,可怜我才抄了十张,云亭帮我抄了五十多张,还差四十多张呢?
云亭一把将我拉到他的怀里,在我的耳旁吐气如灼,“看你劲头好的很,抄什么书,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吧。”
“不要,哎呀,别,嗯嗯――”本已经十分敏感的身体哪里还经得起他的挑逗。
他坏坏的笑起来,轻吮着我的耳垂,“我最爱你这妩媚模样了,就像妖精一样,刚才也不知道是谁一本正经的说不要不要,现在却是让为夫不要停不要停,哈哈。”
我有些忐忑不安的坐在榻几的下方,沈老夫人正在检查我抄的女德,她每看一张就眉头皱起一分。
“青氏,我听云亭说你也是大户人家出身,怎么这字写得如此难看?都糊成一团了,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只有十张是你写的,其它都是云亭帮你抄的,云亭每日在外面忙碌花坊生意已经十分劳累了,你身为妾室非但不知道体贴夫君。还要让夫君为你的错负责任,你可知错?”
我只能低下头挨骂了。
好在云亭在旁边帮我说了好多好话,又拿出儿子在娘亲面前的本事撒了一番娇,老夫人这才对我松了口,放我一马。云亭悄悄的对我眨眼睛,我们互动的场景却正好落在了前来请安的大少奶奶眼中,她狠狠朝我瞪了一眼。
在老夫人面前,我不能太放肆是以便起来朝她行礼。她看都不看我一眼,倒是云亭说我身子弱,才好的,别蹲着了,快起来吧,还主动过来扶我,差点让沈氏咬碎一口银牙。
沈氏来请安,我原打算提前走的,省得她看我如眼中刺肉中刺一般。但老夫人却让我留下。
竟是问我的肚子没有动静?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之前老夫人一直没有关心过,现在却突然关心我有没有怀孕?
还是后来白茶为我解疑惑。说是大宅院里头都比较 有讲究。一般是不许妾先生长子来,但现在既然正妻沈氏已经生下长子沈自云了,那我做为妾就正式开始担当起为沈家开枝散叶的职责了。
但怀孕这样的事,也不是我说有就有吧。
我只能再次无语,然后老夫人便说要不要请个大夫替我把脉,还说云亭经常在我那里留宿。为何我一直没孕,与其浪费机会,不如把时间错开安排下,那时候我才明白,原来老太太想说的话真正目的在这儿。怕突然提出来,我不高兴。会引得云亭和他们反目,便先以我无孕为借口,让我退步,然后再提分配时间的事。
我自然是没有意见的,我偷瞄见沈氏的脸上也闪过兴奋和得意的颜色。
老夫人见我们都没有意见,便兴冲冲的找来她身边得力的嬷嬷,开始给我们二人安排时间了。
当我听完之后,只在心中冷笑,沈氏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
云亭留宿在青蔓苑的日子有一半是我来小日子的时候,还有一半则是不易受孕的日子。
看来他们为了整治我,还真是煞费苦心呢。
不过他们唯一算漏了一点是,我从来没想过要用怀孕来争宠,暂时不要孩子,对我和云亭来说,或许是件好事。
老夫人最终还是请了大夫过来替我把脉,得到的结果是,我的身体曾经中过毒,还受过重伤,伤了根本,如果不精心调理,以后可能很难有孩子。
云亭得知这件事后,自然是着急不已,私下掏银子买了许多大补之物,流水一般的送进青蔓苑,因为他说,其实他只想和我生孩子。
只是这些东西我虽然吃了下去,身子却依旧不见起色,沈氏又怀孕了,我的肚子依旧没动静。
在这中间我曾让云亭帮我捎一封信前去东月国,结果一年两年都杳无音信,就好像信件如泥牛入大海一般,我不知道东月国到底发生了何事,只是我却越来越牵挂,不知道娘亲现在如何了?
只是富贵花坊越做越大,还在一届比赛中夺了魁,由此生意拓展,云亭一个月倒有半月在外面忙碌,看他日渐消瘦的模样,我怎么忍心提起想要回去看看的话,而且这回去的安全性还不能保证。
犹豫之间,时间转瞬即逝。
一直到沈氏第二个孩子沈自在长到六岁时,我才有了身孕,云亭高兴的跟什么似的,从得知我有身孕的那天起,就把我视若珍宝一样的捧在掌心,事事精心,生怕有什么不测。
只是我最初的喜悦,在我的巫力渐断渐续时,彻底消失无踪。
原本一直为我控制的小动物们,好像也渐渐骚动起来,我有时感觉无法压服它们,我天生所俱备的巫力好像一点一点在流失,更让我感觉不可思议的是,我头发的颜色居然在改变。
东月国数百年历史,我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的肚子越来越大,头发的颜色也逐渐则原来的火红色变成了暗棕色,巫力大大降低,在我生产那日,彻底消失,所有以前为我所控制的小动物们全都从青蔓苑里离开了。
我知道肯定是因为这个孩子的缘故,如果我想挽留住最后一点巫力,那么就要想办法把孩子拿掉,但,我没有这样做,这是我和云亭的孩子,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要把她生下来,哪怕是我的性命!
我生了个女孩,因为那时候是秋天,漫山遍野的花开的好看极了,我躺在云亭的怀里,下身血流不止,医生说我是因为心情郁结导致难产的,我已经不再管原因了。
其实东月国的事,我从未真正放下过。
我让他抱着我们的女儿,我告诉他,女儿就起名秋儿吧,按他们沈家的辈份,就叫沈自秋。沈氏之前曾有个女儿长到一岁左右生病死掉的,是以秋儿排行老四,而且奇特的是,沈氏的女儿一死,我得被诊出怀有身孕,所以沈氏更恨我了,她觉得是我的孩子抢了她孩子的命。
“云大哥,如、如果秋儿长到五岁时,头发出现异色,周围有莫名小动物出现,麻烦你把她送往东月国,东月国的血统不容外流。如果没有,那应该就和你们无异了,请你看在我的份上,善待秋儿!另外,我死以后,你将我火化,在月圆之夜,把我的骨灰洒进青河和大山之中,这是我们东月国的风俗。”
云亭抱着我痛哭,声声唤着我的名字,让我不要离开他和秋儿,只是我已经失去意识,再也无法听见他的声音,看见他的笑颜了。
还有我那可爱的女儿,我连亲手抚养她长大的机会都没有了。
秋儿,对不起,娘只给了你生命,却没办法胖你成长,娘只愿你一世安乐!
我看见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躯壳,慢慢飘向天际,向着属于我的地方飘去。
番外:云亭
青蔓死后,沈云亭悲伤过度竟一夜白头,这让沈氏嫉恨不已,更离谱的是他竟然将花坊的事置之度外,只专心带着沈自秋住在青蔓苑里,从最开始婴儿时的喂养牛乳到成长到三岁时启蒙写字,样样都是沈云亭亲自而为。
可怜沈自云身为沈云亭的长子,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而沈家的二位长辈也在这几年中逐渐因病去世,沈家逐渐变成了二分天下。
前面花坊及主院皆是沈氏掌控,后面独立的一方青蔓苑乃是沈云亭和沈自秋所居之处。
沈自秋终于五岁了,出落得粉妆玉琢,十分可爱,沈云亭日日观察,见她发色如墨,周围并无异常,这才放下心来。
他之所以要把沈自秋独立起来养,也正是为了完成青蔓遗愿,如果秋儿真的有东月国皇室继承,那肯定是要送走的,既然 那样,倒不如少出现在世人眼线中。
“爹爹又在想娘了吗?”沈自秋眨着大眼睛,灵动可爱的问道,每次只要一提娘亲,爹爹就会伤心,然后去喝酒,只告诉娘亲是这世上最好最好的娘亲,其它的却一句不肯多说。
沈云亭的想法是,既然女儿没有继承东月国皇室血统,那就不要让她知道那些杂乱的往事了吧,就让她像一个正常的天启小女孩一样长大嫁人生子吧。
“秋儿乖,从明天起,跟爹一起去上房,给母亲请安可好?”沈云亭虽然带着沈自秋独居,但是一些该教的事还是会教的。
沈自秋兴奋的点头,她成天被拘在青蔓苑里,可无聊了,早就想出去玩了呢。
“爹爹,母亲凶吗?”毕竟是小孩儿。还有些担心。
“她只是外表严厉,其实心是最软和的,你要好好孝顺她。你要明白,假如以后爹不在了。你的一切都要指望她,所以就算有时候受着气,也要忍耐,知道吗?”沈云亭近些年的身子越发不行了,他心知自己是忧思过度,恐怕时日无多了。
好在沈自秋曾有个美好的童年,以后的路要怎么走。他恐怕真的帮不上忙了,他不是不想,只是身体不由人,他也没办法。
所以他才要带沈自秋去上房给沈氏请安。为的就是希望在他还在的时间里,让这母女俩把关系处好一点。
沈自秋一听说明天可以出去玩了,兴奋的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觉,第二天老早就起来,自己穿好了衣服。左等右等不见沈云亭起床,便用胖呼呼的小手去挠他的痒痒。
沈云亭看着沈自秋的眉眼,差点以为自己看恍了眼,竟是伸出手去,轻轻的喊了声。“蔓儿。”
“爹爹,你在喊谁?”小女孩清脆的话语声打破了他的幻想,沈云亭只觉得心口如有一把刀在剜他的肉一般,让他痛苦难挡。
沈云亭摇头,唤人进来梳洗,整理妥当后,便带着沈自秋去了上房。
沈自秋虽然居住在沈家庄,但是很多时候都是被圈在青蔓苑里,能够出来的时间极少,是以对外面十分新奇。
突然有两个少年,一个年约十二岁,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也就五六岁的样子,高个子少年长的弱弱的,脸上的表情十分呆板,而小个子则是胖胖圆嘟嘟的,特别是一双眼睛十分灵活。
那两个少年原本正走着,突然拐弯看见了沈云亭,立即就要拨腿往回跑,但沈云亭却是沉下脸,“站住,往哪里跑?”
两个少年这才战战兢兢的移了过来,高个少年仍旧呆板着一张脸,给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