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大振。
不得不承认,这男人实在是很man,不管是样貌还是气势,那绝对是男人中的极品,极品中的危险品,可如此暧昧亲昵的姿势和接下来的动作却是她打心底不愿接受的。
她的唇只让一个人亲过,而今面对如此陌生的呼吸,她本能的就感觉很排斥,而对方亲她的理由也让她想咬舌自尽。
什么叫想知它是何味?
尼玛,这男人真的是个变态!
拒绝肯定是拒绝不了的,她整个人被如铁的身躯紧紧的禁锢在他怀中,别说点了她的穴道让她不能动弹,即便是不点她穴道,以她瘦小的身板也逃不开他如铁般坚固的控制。
话更是没法开口,能阻止的系数几乎为零,叶莎在心中将对方祖宗十八代快速的骂了一遍,依旧没法让对方的祖宗显灵来阻止对方的行径,只能饱含愤怒的看着对方的唇缓缓的压上她的。
只是轻轻的压着她的唇,萧敖并没有更进一步,也没有马上离开,仿佛只是要感受下两唇相触的感觉而已。
叶莎这边可不干了,拧着褶皱成山丘的眉毛,大气都不敢出。
男人她见多了,虽然到现在还没真正的跟哪个男人有实质性的肌肤关系,可她也知道男人这种生物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经不起一丁点儿的挑逗,稍稍弄得不好,可能就会被对方化身为狼,拆吃下腹,更何况她现在面临的男人如此阴沉,如此的深不可测,如此的出人意料,根本无法猜透对方到底要做什么。
可长时间的憋气,倒霉难受的还是她自己。过了好半响,她终于无法忍受男人堵住她嘴的动作,张开双唇狠狠的吐了一口闷气。
淡雅的气息浓浓的飘散在萧敖性感的唇边和高挺的鼻翼间,是那种能让人心旷神怡的味道。
眼波微动,仿佛像是要确定这独特的气息是否是属于她,凭着本能的意识,他开启薄唇,将舌头探入她口中。
接下来,他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只是触碰不动,感觉她的柔软,而是有意的闯进她的檀口汲取着那丝醉人的清香之味。
随着他越见深入的动作,他微闪的眸子更是黑如浓墨,深不见底,冷光渐渐从黑眸中消散,涌出的是一抹不知名的光泽。
她凶悍嚣张如泼妇一般的性子,没想到味道确实如此的清香甜腻,就如她原本瘦小的身体却蕴藏着让人不敢小视的力量,一切都那么的不可思议、不可想象。
很好,这个女人入了他的眼!
放开她的唇,萧敖深不见底的双眼若有所思的凝视了她片刻,好看的薄唇又紧抿成一条刚毅的直线,将她的身体翻转一圈后,并没有解开她被封了的穴道,而是弯曲双臂将人牢牢的固定在自己胸前,而他则合上双眼,靠在石壁上仿佛跟睡着了一般。
叶莎这次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尼玛,你倒是解开老娘的穴道啊!
大爷的你倒好,竟然还能睡着,可老娘不仅是伤员,即便你怕打不过老娘,也不该这么对老娘啊!
老娘是人,不是你大爷的抱枕!老娘要自由,不要你大爷的被点穴当木头!
亲了就亲了,就当逢场作戏应酬你大爷的英雄感,可你TM连睡觉都还抱着老娘算什么事?想抱你大爷的就明说,也不要这样让老娘四肢不能动吧?
如果眼睛能杀人,叶莎相信,此刻自己的眼睛已经化成无数的刀剑把这男人千刀万剐,只剩下骨头架子了。
可惜不管她双眼瞪多么大,眼光多么狠厉,对方就跟死鱼一样没有一星半点的知觉,连眼皮都没掀开一下,乍一看,她狰狞着脸瞪大了双眼仿佛死不瞑目一般的盯着另一个无声无息仿若也已经死过去的人。
清凉的夜,清凉的空气,清凉的温度,再加两个犹若死亡了一般沉寂的两人,一切是那么的诡异、那么的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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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有人心焦
深夜,左相俯
冷浦成一边系着外袍的盘扣,连衣带都没系上就匆匆的走进了书房。
“相爷,出事了。”早已在书房等候的黑衣人见主子进来,立马上前躬身禀报。
“说,怎么回事?”大步的走向黑衣人,冷铺成有着皱纹的脸立马冷若冰霜,严肃冷冽的问道。
刚才手下来报,他就猜到矿区出了问题。
“昨夜有陌生人闯入矿区,对方身手似乎不错,可是属下失职,没能将人抓住。”黑衣人冷静的单膝跪在地上,低垂着头沉声回禀。
“可看清楚来人?”
“有一女的,原本以为她是山里人,可没想到跟那闯入的男子是一伙的,那男子属下没见过,可我们的人事后却认出了他来。”
“谁?”冷铺成厉声一喝,放在身前正扣着盘扣的手顿时僵硬,紧紧的抓住身上还未整理好的华贵的布料,精锐的双眼死死的盯着跪在下方的人,浑身散发着暴风雨来袭之前的萧然和宁静。
“是王爷萧敖。”黑衣人仿佛早已料到自己办事不利会遇到什么后果,即便面对身前的人隐隐爆发出来的怒气,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陈述着。
“混账!怎么可能是他?”
前一句是怒骂手下的办事不利,发泄自己的恼怒,而后一句冷浦成就是明显的不大相信,但他怀疑的不是手下的消息,而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这根本没法说得通。
京城离黄荆沟镇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即便是骑汗血宝马,也要一天一夜才能到达,一个来回的路程就要两天两夜,这其中还不算路途停留休息的时间。
前两日他才试探过女儿的口风,萧敖根本没有离开过王府,那为何这两日又出现在黄荆沟镇?即便真有些本事打探到矿区的消息,也不可能在这两日就有所发觉。
自己可以说是布置得天衣无缝,怎么可能被人三两天就发现了的?
“能确定是萧敖?”冷浦成眼眸深沉,老脸布满了凝重之色。
“能确定。”黑衣人果断的回道。
冷浦成皱着眉头,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背着手有些烦躁的来回走了几步,突然停住脚步,对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阴狠冷声的吩咐道:
“立马停止矿区的开采,将那些抓来的矿民转移到安全妥当的地方。有违抗者,格杀勿论!”
“是。”
黑衣人领命后就准备离去。
“等等。”
“相爷还有什么吩咐?”
“必要时,将那刘县令给——”冷浦成眼底涌着阴狠的杀意,对着黑衣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属下遵命。”
等人走后,他背着手再次来回的在书房里烦躁不安的走动起来,锐利的双眼布满了浓浓的阴霾和戾气。
他不相信女儿会骗他,因为女儿根本不知道他所做的事。让女儿嫁给萧敖,无非也是想放个眼线在萧敖身边,外人再怎么忠心,始终都没自己的女儿可靠。
可现在却是这么一种情况,萧敖竟然出现在了矿区,太让人费解了。
那些手下也不可能拿这种事情来假报。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烦躁不安的也不知道在屋子里走了多少个来回,冷铺成顿感有些无力又无措,情况来的突然,让他一时竟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突然,他停住脚步,双眼瞬间染上寒光,紧握拳头的手猛然间狠狠的砸在了书案上。
“可恶,竟然被萧敖耍了!”不仅他被耍了,恐怕自己的女儿也被他给耍了!
好一个偷梁换柱,萧敖啊萧敖,老夫早知道不该小看了你,没想到你连府里的女人都不在乎,你这一招金蝉脱壳果真绝!
恍然大悟的冷铺成又恨又恼,恨的是自己的女儿这一身毁在了萧敖手中,恼的是自己竟然大意,要去相信他得了什么风寒之症,在府中修养。
现在看来,根本就是鬼扯,恐怕从头到尾萧敖都没在府里待过。
上次遇到的黑衣人他始终觉得身形眼熟,但因为没见到对方真容,实在不好确定是不是萧敖本人,后听女儿说起萧敖在府中安静修养,他因对女儿的信任,所以选择相信了女儿的说辞,将萧敖从黑衣人的怀疑中排除掉。
如今看来,是他小看了对方,没想到,萧敖竟然会用这种方法来对付他,对付女儿。
可恨可气,简直是可恶到该死!
冷浦成越想脑袋越乱,怨恨的双眼射出一道道嗜血的冷光,仿佛某个人正站在他面前,接受他冷眼的千刀万剐一般。
先不说怎么去向女儿说清楚这种事,就是金矿的事要是被人发现了,那也是满门抄斩、诛连九族的。
筹划了这么多年,眼看着金矿进入了开采阶段,矿工的人数也在逐渐增多,现在只需要加派人手悄无声息的把矿区里的山民安排迁移出去,加派人手不着痕迹的封锁住进山的道路,就可以安安稳稳的铸炼出大量的黄金,然后再暗中招兵买马,等待时机就可以完成自己的宏图霸业。
可没想到,才刚开始,竟然就被盯上了。来势还如此的突然,让人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眼下也没有他法,为了大局,只能先转移那些被偷偷掳掠来的矿民,等待风头过后,再动工开采。
那个地方隐蔽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让人发现,如今想要平安无事的度过,也只能把矿民隐藏好,要不是看在矿民抓捕很是不易,四处抓人又容易引起人怀疑,他现在真想下道死令,让那些矿民全部都消失在世上,免得因为这些贱民而出什么意外。
至于刘县令?
哼,这个草包,光知道贪图富贵,就他那胆小如鼠的摸样,不杀掉,恐怕到时还不用审问,就贪生怕死的全招了。
他相信只要加强戒备,矿区是不会被人轻易发现的。
至于萧敖,他定会让他有去无回!
一整夜,冷铺成无心再眠,矿区的事无非就是把多嘴的除掉,把故意造事反抗的矿民除掉,其他的也逮不到他的什么把柄。
唯一让他心神不宁、烦躁不安的就是如何向女儿说明?
该死的萧敖,该死的萧珣玉,等老夫赢得这天下,定要将你两兄弟凌迟处死!
到时候娇儿贵为公主,就不怕为她选不出良人……
……
话说叶莎睁开眼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