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药效如何?”萧询玉面上温柔,迷人的眼波里笑意一片。他其实早就猜到跟那丫头脱不了关系。只是不知道那丫头怎么能这么强悍,连这种事都敢做,就不怕他怪罪下来?
“皇上恕罪,属下也是被逼的,而且也不知道王妃拿这种药到底要做什么。请皇上开恩。”李生看着萧询玉这时还能笑出来,以为自己即将被罚,赶紧的先伏地求饶。
“眹有说要置你的罪吗?”萧询玉叹了一口气,似乎对李生没有揣摩正确圣意而很是不满。“眹不过就问问,想知道缘由。谁说要置你罪了,说不定到最后眹还会赏你呢。”
“真的,皇上?”李生一听可能还有赏,顿时双眼放光的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萧询玉。
兴许这次领了赏后,就可以帮春儿赎回自由了……
“难道还有个假皇帝不成?”萧询玉眉头微蹙,神色顿时严肃起来,似乎这是一个让人很忌讳的事。
“不是不是,真命天子只有皇上一人!”李生察觉到主子是当真有些不悦了,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犯了忌讳,赶紧拍起了马屁。
“好了,快给眹解释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也许是知道此刻没有外人在场,而且对于柳太妃,他现在已经没有半分心思在她面前做戏了。所以萧询玉一改刚才散漫的神情,有些严肃的说道。
“皇上,王妃不久前让属下帮她配制一些春药,而且不准属下问其中的缘由,否则就扣属下半年的俸禄。属下为了讨好她,就寻了一个方子,配制了几粒‘七日欢’给她。这‘七日欢’又叫‘七日交欢散’,顾名思义,就是每个七日就必须和男子交欢一次。且一次比一次药性猛烈,如果没有男子,那服用之人除非解了毒,否则就会全身枯竭而亡。属下看柳太妃现在的症状,相信应该不是第一次发作了。”
萧询玉单手摸着下巴,听得算是津津有味,潋滟风情的黑眸中闪过一丝阴冷,但这也是一瞬间的事,随后他掀了掀眼皮,挑眉道:
“既然如此,那就赏柳太妃一个男子吧,也算眹尽尽孝道。”
残害母后,居心叵测,还把母后软禁这么多年,让他们兄弟还未成年就要忍受这种丧亲之痛,简直就是该死至极!
不过让她就这么死去,那岂不是太便宜了她?
母后的冤屈,母后忍受的折磨,岂是一刀就可以讨回来的?
他不会让她死,他会让她也尝尝身不如死的滋味!
李生摸了摸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眼尖的他突然看到萧询玉眼中的那抹阴狠,他蓦然反应过来主子的意思。
也对,柳太妃如此对有恩于她的太后,的确不能便宜了。
第一次他恍然觉得,原来大主子并非是表面上的那般善良……兴许比王爷更……
想到这突如起来的感觉,李生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至于天牢里后面发生的事,那只能用惊心动魄,惊世骇俗来形容了……
……
而云霄宫中
叶莎精心照料了几日上官淑,从萧敖嘴里听到处置柳太妃的方法,她自然是畅快无比的。
欠了什么样的债,就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来还。只是在听说酝王萧正祁一夜之间消失无踪后,她隐隐的觉得不大对劲,联想着柳太妃曾经说过的扶桑商人以及那些暗杀过他们的黑衣忍者,凭着直觉,她似乎觉得自己有了些眉目,可萧敖告诉她的是,经查询并未发现在元国久居的扶桑商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叶莎百思不得其解,可就在她想该用什么方法打探扶桑商人的底细时,没想到那两个扶桑商人居然主动提出了要进宫献礼,说是恭贺太后新生。
萧询玉自然是欢迎的,就是叶莎听到这个消息,也暗自高兴着。
敌人主动送上门来,怎么的也得好好的策划策划一番。
她敢保证那两个扶桑桑人一定不是什么好鸟,肯定有秘密等着她去发掘。最好是把那些随时会要人命的‘危险’给铲除掉。
到了宴会的日子,这一天,叶莎向上官淑问过安好后,知道上官淑身体还不适合出席那种喧闹的场面。她陪着上官淑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就回到偏殿让宫女为她梳妆打扮。
为了防止叶莎像上次一样偷偷溜出去,萧敖这一回可是全程陪伴,就连换衣服,都没落下一眼。
他的想法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看着,踏实。
“我说你能不能回避一下?”怀里抱着一套华丽宫装的叶莎不无好气的的看着跟在身后的男人。她都没好意思让宫女看她换衣服,可这男人的脸皮也忒厚了,非要弄的所有的宫女都偷偷的笑话她。
“你身上本王还有哪没看过?”萧敖不以为意的将她拉到自己身前,取过她手里的衣服,大手顺溜的摸上了那不堪一握的软腰,一边正经八百的说着话,一边还不忘流连忘返的试试手感。
“混蛋,我自己换,不要你帮忙。”叶莎害怕他忍不住的又想做点别的浪费时间的事,赶紧扑上去想抢回衣服。
衣服没抢到,人倒是倒在了萧敖怀中,下一秒,她只觉得腰上一松,白色的里衣顿时散落开来,露出粉色的肚兜和亵裤。她赶紧双手环住胸口扑在男人身上,不打算让男人看到她此刻身前的风光。
萧敖看着她难得羞赧的小摸样,突然生起了想逗她一逗的念头,只见他单手搂着她的腰,一边磨蹭着一边往上,最后两指捏住她颈后肚兜的细带轻轻一拉,然后俯身贴着她耳边,若有似无的喷着热气,低沉的调笑道:
“你这样,为夫是不是该认为你是在邀请为夫,嗯?”
“谁邀请你了,不要脸。”叶莎一个激灵,赶紧推开他,可没想到两人一分开,她胸前的肚兜突然向下滑落。还没等她来得及环胸保护自己旖旎无边的风景,就被一直大手突然握住,吓得她哇哇的大叫起来。第一次光天化日被自己男人这么肆无忌惮的,大摇大摆的调戏,难免比蒙着被子来的羞涩。
“混蛋……放手!”换个衣服而已,要不要这么无耻啊。
不就是好一阵子没那个了嘛,又不是她的错。每天从母后的寝宫回去之后都已经很晚了,自己这阵子根本就连觉都没睡饱过,不知道欠了多少瞌睡帐,哪有心思应付他?
眼前的是旖旎风光,手上的是盈满肌肤,身前是女人骂骂咧咧的声音,还有女人那白皙的脸颊上飘着的两朵红霞,本来打算逗逗乐趣的萧敖只觉得自己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小腹也瞬间紧绷,他不做多想的,埋头准确无误的覆盖上那张不安静的樱唇,修长的手指也不受控制的揉捏起来……
“唔……”叶莎早就知道这男人不靠谱,没想到他说来就来,想着晚上还有重要的事,她又不敢随意的挑逗,就怕自己一激动反倒是更加刺激了面前这位禽兽大爷。
“别……晚上……晚上回来再……”断断续续的字眼从叶莎嘴里溢了出来。
她现在只能使用敷衍政策,不敢‘正面交锋’。再说外面还有宫女在等着她呢,要是两人现在办事,不光惹人议论,而且还要耽误大事。
萧敖也隐隐的察觉到再继续下去,恐怕自己都控制不好,狠狠的吻了她一通,让她瘫软在自己身上,他才意犹未尽的抽离开来,轻咬着她的耳垂不忘提醒道:
“小混蛋,要是敢骗为夫,自己应该知道是什么后果,嗯?”
低垂着黑眸掩饰掉眸中那明显升腾起来的火焰,萧敖不敢再看她,面无表情的赶紧将手里的粉色抹胸裙给她套上,再从架子上取了件绣着粉色牡丹白底绸缎的外衫给她穿上,看着一身素雅又不脱俗的俏丽佳人,他吞了两口唾液,赶紧别过视线,将宫女准备好的镶嵌了翡翠和珍珠的绣花鞋给她换上,然后才将人放开走到门口唤了在外面等候多时的宫女进去。
叶莎无比鄙视的看着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球。
明明自己就是个不经挑逗的主,还妄想来挑逗她,活该被憋死……
……
金碧辉煌的宴殿,歌舞升平,觥筹交错,热闹非凡,当叶莎被某人牵着手一走进宴殿的时候,就是那般感想。不过在他们走进宴殿之后,除了宴中央跳舞的舞姬和在一旁奏乐的乐师外,几乎所有的人都把视线转移到了他们身上,刚才热闹非凡的场景似乎一下安静了许多。
其实不用猜,叶莎也知道他们望的是谁。除了她这个一跃枝头当了温柔公主,而且还是救获太后的土麻雀外,谁能有她这本事吸引那么多回头率?
淡定从容的扫了一眼众人,叶莎跟着身旁的男人一样,没有多少表情的穿过大殿,走至最前方,看着在场的男女分别坐在两侧,她很自觉的就准备往右侧女眷的地方去,不想握着她手的大手一紧,直接将他带到了龙椅左下方的位置。
众人的视线随着一男一女的入座,都微微露出了几分惊讶,传谣醇王特别宠爱一个民间普通的女子,甚至还被这女子感染上了花柳病。
如今这般亲眼所见,花柳病什么的他们是不知道醇王到底有没有,但传言里醇王突然宠女人的事倒是在今晚印证了。
至于这是不是普通女子,恐怕也只是某些人因为羡慕嫉妒而生的诽谤之词吧。
一个花容月貌,绝色天香,玲珑精致的女人,如果这种都算普通女子,那世上还有几个美人?更何况能被皇上收为义妹,没有几分独特之处,那能入皇上的眼吗?
如今这女子不但贵为公主,还将是未来的醇王妃,更是太后的救命恩人,不管是哪一个身份,都是让人高瞻敬仰的,何况还是这么多身份集于一身的女人。
不少官员都暗暗的朝着对面的家眷使着眼色,打着暗号,目的都只有一个——好好的巴结巴结这位准王妃。
对于应酬叶莎也并非是什么都不懂的人,她只是不屑于那种虚言假笑罢了。挨着萧敖在金线绣成的蒲团上坐好,她状似好奇的左右看了一眼,清澈见底潋滟动人的眸子瞬间又吸引了一大批目光。这些目光中,有惊叹,有羡慕,有嫉妒,甚至还有厌恶的,可这些丝毫都没能引起她的兴趣。她只是在搜索着自己要找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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