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我能说今天是昨天的【明天】 这也是个【明天】吗。。。。。好吧我的信用破产了。。。。不知道双更能不能弥补一下。。。
☆、玳瑁公公
这回我的牙关能够死命地打颤,我的四肢也能够剧烈地颤抖了,我还能嘴中发出古怪的“呵呵呵”声,眼睛半睁着与那花猫对视。
听说三□一定是母猫,看来这金色眼睛的救命恩猫是个姑娘了。她蹲在那儿,见我没别的动作了,姿态优雅地迈开步子,朝着我的食盒走去了。
我心道:无妨,我这条命是她救的,请吃饭完全合理。但见她的小嘴一张一合,转眼就把我的牛肉吃完了,我心内还是觉得很是不舍。肉食是恢复体力必备的啊,也不知道鬼面具大哥还会不会给我送了,没准这就是我最后的一顿饭了。
思及此,我不禁泪流满面道:“猫呵呵儿猫儿,呵呵呵,我这呵呵,算算算是报了你的救呵呵呵,哈!救命之恩了吧?”该死,冻得我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花猫正在餐后洗脸,闻言朝我走来,我不知道她想干嘛,事实上就算我知道,我也只能抖着身子干巴巴、冷冰冰地看着她。花猫在我脚边止步了,伸头拱了拱我脚边的稻草,然后一下跃进我的怀里,我堪堪抱住,她就蜷着身子,闭上眼睛了。不一会儿,“呼噜噜”的鼾声传来,竟就这样睡着了!
我的身子还时不时的打个激灵,抖两下,但她睡得稳如泰山,丝毫不为所动。我抱着这暖暖的身子,也渐渐露出一个结冰的笑容。
玳瑁,我给我恩人取的名字。因为他的毛色是黑色、橘黄色、白色组成,很像玳瑁的颜色。忘了提,我稍稍恢复了些内力,已经能够正常活动了,是以,对我的恩人的性别也有了正确的认识。这是只公猫。据说三□中极少有雄性,因为稀有,它还是吉祥的象征。但我给玳瑁把过脉后发现,再吉祥也是就他这一代,不能福及子孙,因为他不能生育。是以,我给他起了个小名,叫公公。
公公对我给他起的名字很是满意,都兴奋的忘了仪态,对我又叫又挠的。我笑呵呵地安抚着他,好不容易才让他消停了下来。
见他没什么精神的趴在我膝盖上,我一边给他梳毛,一边跟他说一个好名字是能骄傲一辈子的,等其他猫夸你名字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更没精神了。我也没办法了。“公公,你是不是饿了?”其实我也饿了。剩下的馒头早就吃完了,牛肉被公公吃掉了,只剩一碗水,我已经很是节省了,但还是被喝完了。
“喵~”他叫了一声,像是比我还要虚弱。
“做猫要有良心啊,你吃的比我还多呢。”我提醒。
“喵~”他又叫了一声,从我膝盖上站起来,脚步虚浮地往另一个角落去了。
我没力气拦他,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我现在最想的就是从这牢里出去。“你要是能带我出去,我一定好好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公公回身冲我一叫,我顺着他站的地方看过去,一道亮光绽放在牢房墙壁的最高处,大约三尺的地方。我这个角度看不出那道光的出口有多大,但我还是乐坏了。
撑着身子站起来,往后退着,终于看清了那个出口后,我蔫了。那出口只有一尺见方,公公的身材再差点就得留下来陪我了,这让我如何是好。
公公不愧是三□中的稀有品种,还有体力跳到那出口处,但见他轻灵的身子往外一跳,就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我有点傻眼,他抛弃我了吗?
好歹我们一起度过了大概两个日夜吧,怎么能在东西吃完看我再无价值可言就决然转身?我有些伤心地望着那个光线异常灿烂的出口。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我没有回过头去也知道那时飞烁。
然而即使如此,我也不再像先前那样想着要他放了我了。看样子他对那天的男子还是颇为忌惮的。想起那个男子,我又是一阵害怕。
“斯修,”果然是飞烁的声音,“说出生死蛊的下落。”
又是生死蛊。我只有师傅要我交还的生蛊,没有生死蛊啊。怎么说也说不通,我干脆不作声,飞烁见我不说话,也没再作声。良久,我盯着那刺眼的白光,像是要瞎了一样,才听他道:“出去后,不要往南。”
出去?他要放我出去了?我有些惊喜,正要回头,就听“咻”地一声自我左耳边穿过,一块墙砖顿时凹陷了大半,我细看去,那里完全没有暗器或者别的什么东西钉在上面,也就是说,这个破坏完全是靠内力打出来的。好强的内力。
我骇得雪白了脸,堪堪将身子缩回角落,缠斗声不绝于耳。光线暗淡的牢房内,还能清楚看到气流快速通过空气产生的扭曲。交手的两人速度都奇快,我几乎看不清来人是谁,他们似是棋逢对手,交手已过百招还未分出胜负。
我正看得认真,身后突然一空,我毫无防备就跌了下去。
何时墙角也能造出密室来了?一瞬间我就进入了另一个房间,确切地说,是条走道。将我送出后,墙壁自动闭合,恢复了原先的模样,我打量着四周,正考虑着要往前还是往后走时,公公出现在我面前,朝我叫唤:“喵~”
我大喜,伸手将他搂进怀里,顺其自然地朝着他给我的方向走了。
“公公,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回来救我的吗?”我好似被抛弃的猫,见主人最终还是把我带了回去感到异常地幸福。走道到尽头时,我还说个不停,公公“喵”声唤我,我才意识到我可以出去了。按照师傅在木屋中对密室的布置,我也尝试着掰动墙上的烛台,一个一个地试过去,终于在右手边靠近门的那个烛台上上手了。
眼前的墙门“哄”声打开,我事先闭上了眼睛,以避免阳光刺伤我的眼睛,当我睁眼,再次看到了久违的阳光时,沉稳低调如我也忍不住欢呼一声了。
“公公,你真是个吉祥物!”我抱着他转了个圈,就朝着树木茂密处奔去了。
我需要多寻些草药,重新配制必要的药粉,另外为了弥补我痛失随身小包,我必须猎一只獐子,用来制作我新的小包。这回我准备找一张防水防油的皮毛,还得在小包上增加防御功能,可不能再让它丢了。
我的内力已经基本恢复了,是以即使我脚下步履生风,身子也是稳稳的。公公站在我肩头,还能打个盹。
我顺利猎到一头凶猛的兕子,将之剥皮抽骨后,仔细地收起了它的皮,然后将开始整理它的肉了。虽然计划好的狼肉没有猎到,反而蛊毒发作被人俘虏挨饿受冻,然而这不都过去了嘛,现在还有这么多肉可以吃,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公公,好不好吃?”我烤着一部分兕子肉,喂给公公道,他吃得满脸是油,完全都不理我了,我哈哈一笑摸了摸他的毛道:“这肉可比狼肉美味多了呢。但时间最美味的还是豆花,等我们出了密林,我一定请你吃!”我爽快地夸下海口道。
“我却不知你原来如此逍遥快活。”这声音十足压抑着怒气。我闻声望去,却见黄昏中一个鲜血淋漓的人影背光而来,手中长剑还拖在地上,满是血污。
这一身狼狈,好似他才是那个被俘虏了好些天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送上。。。话说其实本来想写一只老鼠的 但写下去就成了猫。。
☆、星光美人
我看不清他的容貌,但听声音应该正是楼螭同门。不知为何他会如此狼狈,想来定是遇到报仇心切的狼崽子家属,被迫与之浴血奋战了一番。我能够理解愤怒的力量,想当初我还是一个小要饭的时,虽早已是抢夺布施馒头的老手,但还是抵不住被抢之人的愤怒一招。想来我那年之所以能够挺过那个冬天,很大程度还是那人的强拳保持了我清醒的功劳呢。
思及此,我连忙翻出刚配好的止血药粉,起身递给他,道:“同门,伤得重不重?我给你擦药吧。”
他被血污模糊的面容原本还是嗜血罗刹的模样,闻言瞬间就缓和了脸色,道:“这不是我的血。”他一个漂亮的剑花将手中的剑背在身后,步履还是十分轻盈地向火堆走去了。
看来如他所言,他并未受伤,我乐见如此,要知道我的药粉是刚刚配制好的,还不是足够多。要是这次用完了,在到达平川后没得用了,可能会有损我精明理智的形象。是以,我乐颠颠地紧随其后,道:“你没受伤真是太好了。”我回到自己的位置,扯出一块兕子肉,用大树叶包好递给他,“吃点东西吧。”
他好似微微笑了笑,伸手接过,马上咬了一口后就放到一边,开始擦拭他的剑了。我见他不再吃了,便问道:“同门,你把狼崽子都杀了吗?”
他抬眼,有些疑惑地望着我道:“什么?”
一定是我这些日子都没跟他在一起,他的反应能力已经跟不上我的思维了。想着,我耐下心来,解释道:“你不是跟狼群的家人浴血奋战吗?你没有那么无情把小狼崽子也杀了吧?”
他的脸色一沉,擦拭手中剑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无情?”他的表情瞬间冷漠了起来,道:“没错。”擦拭的动作渐渐快了起来,却是不再打算多说一个字的模样了。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听他承认,心内还是很不痛快。于是也沉着脸不说话了。
天色黯淡下来,林子里传来各种飞禽走兽的叫唤声,倒是比白天热闹多了。我坐在树干上仰着脑袋,望着墨蓝色的天空,数着天上不太明亮的星星,心中有些后悔:我该听师傅的话,早早数清楚以前的星星的,现在我都不知道天上是不是多了几颗代表那些狼崽子的小星星,也无法朝着正确的方向,为它们祈祷了。要是楼螭同门能够亲自来悔过的话,就是错的方向,也会得到原谅的吧。
想着,我正待冲着树下的同门唤上一声,却突然发现树下还是火星冉冉,花草戚戚,但却不见了人影。我与被我吵醒的公公对视一眼,跳下了树去。
难道是怨我不站在他一边大骂那些狼崽子活该丢下我一个人去南疆了吗?我有些着急,惶惶然四处寻找起来。若是少了楼螭同门同行,我蛊毒发作了找谁要内力去,这开路刀谁来顶替,况且他那儿还有只黄玉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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