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四个,不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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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四个,不嫌多-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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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面具男邪异地勾起唇瓣,一缕月光照射在对面的女子脸上,红肿的小脸以及脖颈处的红痕,男人的眼神突然一冽,探向她的脸上,“是谁打的你?可是刚才屋子里的男人?”

被男人看到脸上的红肿,梁似锦脸色一白,忙瞥过头。

她的默不作声,男人自当是默认,怒发冲冠,出手就是一掌风击倒身侧两人合抱粗的杨树,沉声道,“三天,三天之后我来接你走。”

梁似锦一听,喜上眉梢,凤眸温情地看着男人,不确定地又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面具男见梁似锦不信,鹰眸危险的盯着她,身体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带着面具的红唇重重地压在她的粉唇上,粗暴地在她的唇上留下咬痕,梁似锦嘤咛一声,红肿着小脸看着欺负自己的男人,只见他留下咬痕后,留下一句,“三天后,我必来。”就消失在溪边。

梁似锦亦有所想的碰触着唇上的咬痕,红肿的脸上升起羞涩的红晕,想到什么,紧张地朝着了无人影的林中大喊,“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什么名字呢!”

许久,林中都不闻有什么声响,梁似锦失落的转过身,林中突然就响起男人桀骜傲然地声音,“莫言。”

“原来你没走啊!”欣喜地转身,林中却还是空无一人,独留一声声回音流转在林内。

这回怕是真的走了,梁似锦嘴里咀嚼着那‘莫言’二字,失魂落魄的离去。




27

27、阴谋,崛起 。。。 
 
 
梁似锦回到春锦楼时,天边都已经翻起了鱼肚皮。现在毫无内力的她,难免受不了身体上的长途跋涉,等走到锦云阁时,整个人都趴在了床上,连身上的衣物都不曾整理。

日上三竿,当楼里的姑娘都在梦中相遇情郎之际,子墨领着个丫头来打扫春锦阁,冷眸扫过床上的衣不遮体的人儿,眉峰微凝,贴耳吩咐了声身后的丫头不要吵醒床上的姑娘后,子墨回头就往芸娘的屋子里走。

“叩,叩,叩!”三声有条不絮的敲门声陆续传来。

“请进!”

“哦?她还该回来?”听了子墨的耳语,芸娘从梳妆台前站起,风韵犹存的俏脸上露出深究地眼神,“被我下了三日化功散后,本来是还有机会离开春锦楼的,她居然还有胆待着,难道不怕以后逃脱不掉吗?”

子墨立在一旁,诺诺地回道,“子墨,不知。”

芸娘媚眼斜了眼子墨,“你这冰块,倒真是个摆设的物舍,什么也不知道。”

“她留在这,怕是为了陈三娘。子墨你将此事报备给主子,看主子是什么个看法!若是不留,这女人就给我当银子使吧。”说到最后,芸娘笑得一脸隐晦森森。

门外忽然飞窜过一个人影,芸娘听到楼道上的声响,疑惑地和子墨走出们,看到一个红袍红巾素裹的身影立在锦云阁外,眼色微转,恭敬地就是一跪地,“主子。”

“主子”子墨紧跟着道。

“恩哼。”红袍男子冷哼出声,“闭嘴!”冷眸剐过地上的芸娘。

眸中的寒意震颤着芸娘全身,疑惑着自己并没有说过什么多舌之话,怎么主子突然就生气了呢?

在芸娘百思不得其解地情况下,红袍男子已经掠进锦云阁,抱起床上的女人就闪身到三楼角落里的念若阁。

芸娘咤异地望着主人一掠而过的背影,先是一个怔愣,紧跟着唇角扬起一抹暧昧的弧度,“原来我们这冷情寡爱的主子也会有遇到春天的那一天啊。”这个念头一闪过,芸娘又是难过起来,“可惜了这么个天生媚骨的摇钱树,除却她间接害死萧姬那一遭事儿外,也算是青楼极品人物了。”

立在一侧的子墨,只字未语,寒星的双眸看向远去的背影,意外地露出一丝嫉恨之色。

红袍男子抱着梁似锦的沉睡的身子进了念若阁,正将要把身子放入屋内的床上,却瞄到娇人的秀颜上盛开的笑容,心不自觉地被这抹无意间捕捉地笑靥吸引住,桃花眼痴愣愣地望着怀里的女人,心底漾开暖暖的春水。

“晗若,若儿,我的若儿。”桃花眼深情地注视着怀里的女人红肿的小脸,心疼地放在床上,“你若能诚实的承认你就是宁晗若,我又怎会舍得打你。”掏出怀里的金疮药,温柔地涂在红肿的小脸上,身下的娇人受痛地嘤咛出声。

想到女人决绝的背叛,桃花眼里的柔情又是变得深沉黯灰,“若儿,为什么你要背叛我,为什么?”转眼,男人发狂的扯着梁似锦的身上本就透明的衣衫,碎衣发出的刺耳的声音,梁似锦的睡脸顿时拧交在一起,凤眸惺忪的睁开,入目竟然是一双带着滔滔火焰的桃花眸,梁似锦一身床气顿时消失,秀脸生寒,扯着破碎的衣领口,喊道,“滚!”

害怕的小拳头紧握在胸前,三年前她初入异界懵懂被淫贼欺负了去,今日她绝不妥协,宁死不屈。

“你认为你能逃得了?”男人露出不屑的眼神,嘲弄地看着身下的梁似锦,“不过是个青楼女子,你认为你还有贞操可言?”强制的束缚着身下人的双手双足,带着占有性的意味,男人粗暴地压在她的身上,撕扯着她仅有的衣物——肚兜。

粉色肚兜被男人如撕一只待烤的羊皮,四碎开裂,洁白的两对高耸玉兔一接触到空气,就活跃地跳起,桃花眸接触到玉兔,血丝弥漫深眸,男人狼嚎一声就将左侧的玉兔含在唇内啃咬纠缠。

梁似锦无力地挣扎着,因为没有内力只得被束缚在床上,凤眸含泪,不停地摇晃着脑袋,“混蛋,不要!不要!”记忆中的残暴与此时重叠在一起,眼角的泪顿时倾泻而出。

“混蛋……”挣扎的双手渐渐地停息,梁似锦双眸开始空洞洞地望向床顶。难道三年前的噩梦又要再现了吗?

男人看到身下突然的安静,腹内的火焰像是被强制扼制般,不上不下的感觉充斥着全身,带着欲火不满的眼神瞪向身下,目光触到女人绝望空洞的眼神,男人的心忽地升起一股酸楚,收走抵在花园外的□,男人忍着欲、火焚身之势,离开了梁似锦的身子。

男人扳起梁似锦的下颚转到自己的脸下方,她却毅然地闭上眼眸,声音惨淡,“要做就做,做了就给我滚!”忍着胃里泛起的恶心,脑海里闪过记忆中的血色蝴蝶面具,梁似锦眼角无声地落下泪滴。莫言,看来我们此生是有缘无份了,锦儿一身残柳之姿岂能配你。

男人看到她眼角的泪,以及脸上露出的绝望,心兀自的碎裂。若儿,为什么你就不能看看我呢。

“若儿,你若不肯回到我身边,那我你宁可毁了你。”深深地吸了口气,男人沉痛地背过身,嘴里无意地说着冷清地话。

“芸娘~”朝着窗外喊了声,男人红袍乘着内力带起的无形之风翻飞而起,跃出念若阁。

梁似锦静静地躺在床上,只是听到门外响起悉悉索索地声音,芸娘称了那人声“主人”,便走入了念若阁。

“锦儿,好消息,好消息。主人昨晚也看了你的舞技,甚是赞扬你的舞技飘飘然若仙,许了你不经比试就得到花魁之主的称号。呵呵呵,你可真是捡了个大便宜了……”

“恩。”躺在床上的梁似锦听到这声,红肿的脸上面无表情,“我知道了,鸨娘。”

走进屋内芸娘扫到床上半裸的身子上显现着一块块地青紫色,暗道主人不解风情,欲要上前收拾下梁似锦半裸的身子,却被她冷然地拒绝,“鸨娘,让我安静会儿吧,恕锦儿不能目送您的离去。”背过身,梁似锦曲起羸弱的身子,埋头不语。

芸娘想是知道了些什么,脸色一白,欲要说些什么,但是会想起主子的交代,微蹙的眉头立马松弛,“那你就好好休息下吧。”

芸娘一走,梁似锦立刻就从床上坐起,厌恶地用双手搓擦着被红袍红巾男人碰过的地方,脸上泪水决堤。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在我即将遗忘到想要重新开始的时候,要让我再遇到这个混蛋,难道三年前的侮辱还不够折磨我吗?”梁似锦发狂地甩着床上的被子、玉枕等等能移动的物体,颓废地坐在床上,身上、脸上无一块好肉。

突然颓废的脸上发出肆意的狠戾气息,狂浪不羁的话从她分唇中爆发,“你不让我好过,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作者有话要说:文章从这里起,阴谋诡计也即将在下文开始,女主的性情也将在下文开始聚变,真正的好戏即将来临,大家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哈!!!




28

28、子墨,情殇 。。。 
 
 
梁似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锦云阁的,虚脱的身子瘫软在床上,子墨用比之以往更加寒冷的眸子瞪视着她,她却浑然未觉地挤进被窝。

戌时,天渐渐地黑沉,梁似锦窝在暖被中只听窗外响起唧唧咋咋的八哥声,心烦意乱地穿起外套就出了屋子,“这屋外怎么就不管管呢?子墨,人呢?现在时辰不过戌时而已,门外吵的跟个鸡鸭嗓子似的,就不怕被鸨娘训了去?”碎碎念念地出了屋子,就看见子墨站在门外抵挡着一帮穿的花花绿绿的女人。

“子墨,怎么回事?”惺忪的睡眼扫了一眼那帮女人,回忆起自己好像被通知已经成了青楼魁主,菱唇讥讽地弯起,扭身就回去,“处理好后,给我报备。”揉了揉沉重脑门,梁似锦坐在床上,瞥眼向床前的桌子,凤眸定了定神,起身走到桌前,轻启茶壶,酌了杯水,又回到床上,靠在床上,早上的情景像是录像般的回放着。

撑在床上的双手紧绕着床单,连手下的被单蹂躏成团都不自知。梁似锦深吸口气,缓了缓此时急躁烦闷的心理,摊开手,看着十指腹上渐渐消失的茧子,嘴角勾起苦涩的弧度,“出古墓时,星辰说,我会是一个医毒圣手,可如今我却荒废自此,甚至因为玩乐在青楼,连花了三年的武学内力都被散掉了。我还算得上是个医毒圣手?”

闭上眸子,眼里自然地出现着熟悉的墨色水眸,干净如尘的面容,清纯无害的笑靥。

星辰,你在哪里?锦儿好累,好像回到曾经无忧无虑的古墓生活。

“锦儿姑娘。”子墨清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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