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眸探究地扫向梁似锦手上拿着的佩刀,难道锦儿为了保命要杀了他?这个想法让他的整个身子都僵硬了。
水眸复杂的望着梁似锦犹豫不决的脸色,心里的想法更加的确定,心也跟着冷却。若是锦儿真要杀他,他愿意去死。
而此时的梁似锦正在犹豫要不要救眼前这个长得跟星辰形似的男人,无意间抬头看到男人复杂绝望的闭眼,顿时觉得哭笑不得,她有那么不值得信任吗?确定了心里的想法,梁似锦迈步向前,把手里出鞘的刀放到星辰的手里,冷声吩咐,“拿刀威胁本宫,方可助你安然离去。”星辰就当是锦儿为了你而救人吧。
“……你我非亲非故,为何要救我?”星辰感动着佳人奋不顾身的搭救,同时却又担忧佳人,如若自己真是不善之类,她岂不是要悔恨终生。
凤眸似是透视着眼前的水眸,梁似锦轻声地回道,“你若不是长的像她,本宫必不会如此相待。”清冷的语言淡淡地从她的红唇溢出,还不等星辰反应,她大声地朝门外尖叫,“啊……”
果然,这一声尖叫而出,在外预备活捉盗贼的李牧听到,立马闯了进来,随他后来的仓墨彦也因为今夜这场窃贼之风循循而来,看到门内被黑衣人要挟的梁似锦,那双琥珀色的瞳眸深邃的眯起。
“皇上!”见到仓墨彦的到访,除了梁似锦和黑影人星辰外,李牧众人都跪倒在地。
“皇上,卑职办事不利,竟让锦贵人被歹人所虏。”谦卑的低眉顺眼,李牧自责地道。
扫了眼地上的李牧等侍卫,仓墨彦摇了摇头,“此事不怪你。”话锋忽地一转瞥向梁似锦二人,深邃的瞳孔剧烈地收缩着。
梁似锦看到仓墨彦眼底越来越集的戾气,暗道不好,凤眸佯装急切地望入琥珀色的眸子,“皇上,臣妾没用,竟被此等窃贼掳获来要挟尔等。锦儿不怕死,希望皇上在臣妾死后,成功击毙歹人为妾身报仇血恨。”
一番动之以情,晓之有理的话抛落而出,仓墨彦只见眼前被黑衣人挟持的梁似锦绝望的闭上凤眸,一颗珍珠自她的眼角滑落,想是捕捉到什么,他的心豁然地吊起,与此同时悬心的还有星辰,紧张地盯着梁似锦。
“锦儿,不要~”仓墨彦失声地吼出,可惜的是梁似锦还是奋不顾身地撞在了刀刃上,顿时血花四溅,赤红的颜色直辣辣地闯进仓墨彦的眼里,琥珀色的双眸渐渐地露出猩红的杀戮。
“皇上……记得要为臣妾报仇……”惨白的秀颜迫切地说着,凤眸转瞬假意地瞪着身侧的星辰,“有本事你别‘跑’,皇上一定会为本宫杀了你的。”昏迷之际,梁似锦特意在‘跑’字加了重音,意思显而易见。
忍着心底的抽痛,星辰最后担忧地忘了眼昏迷在地的梁似锦,狠了狠心奔驰而出。仓墨彦一心扑在受伤的梁似锦身上,无心追捕,遣了声李牧等侍卫,抱起梁似锦回了床榻,期间走动之际的他并没有发现空落地寝屋内发出声低低的叹息声。
淡淡地红光在梁似锦的脖颈处跳跃着,像点点的火之精灵舞动着身躯,片刻间,那流淌着血液的刀痕就被红光掩去,只留下浅浅地一道血痕。
锦儿,你太冲动了,要是我不在你身边,我看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火鸡气急败坏地怒火在心底响起。
昏迷的梁似锦感受到心底的怒火,柳眉轻微地抖动着,但是意识到仓墨彦此时还抱着她,她选择了静观其变,就让他以为她真的昏睡了。
火鸡,对不起嘛,我也是因为救人心切。你要知道在过往不认识你的时候,只有星辰一人在古墓陪我,那感情自然是情真意切,虽然这黑衣人并不是星辰本人,但是为了他那九分的相似,我也不愿意看到他被仓墨彦掳获。若是他死了,我心里会不好过的。
你……算了,本尊懒得跟你发火,气坏了我身子,高兴死你。我前些日子预测到你会有大劫将至,所以为了你这个肉体的安全,以后的一个月内我要闭关修炼冥火准备迎接大劫。你要要好好照顾好自己的肉体,别让我又成了无体之魂,否则即使你逃到了十八层地狱我都会抓到你的。说完这些狠话,火鸡的气息顿时隐匿在心底深处。
火鸡,什么大劫?喂,喂,你还没说有什么大劫难呢?还有为什么我看到刚才的黑衣人时,胸口老是疼的厉害……火鸡……火鸡你怎么真的就去闭关了啊……
梁似锦在心底叫唤了半天也不见响应,明白火鸡已经闭关去了,心思忽然地肃穆,火鸡这一走,怕是以后有她忙的了。
“来……”人,这‘人’字还未出声,仓墨彦却是被梁似锦脖颈处的淡淡血痕惊得闭上了薄唇。
怎么会,他明明是看到锦儿被黑衣人划出了个长长的血口子,怎么现在再看的时候,却是一道浅浅地痕迹?是他太过担忧看错了,还是她的身体有别于常人?仓墨彦安静地望着梁似锦的脖子,琥珀色的眸子若有所思。
感受到仓墨彦强烈而灼热的视线,佯装昏睡的梁似锦自觉已经达到了预期的效果,柳眉下入蝶翼般疏密的睫毛轻轻地闪动着,仓墨彦扑捉到床榻上的佳人有清醒的预兆,激动地扑向她,“锦儿,锦儿……”
仓墨彦呼喊了半晌,却怎么也不见梁似锦再有醒来的迹象,紧张地揣着她的双手,“锦儿,你醒来啊,不要再让朕担忧了。只要你醒来向朕解释你和萧楚琅并没苟且之事,朕定会原谅你,宠幸你的。”
被仓墨彦抓紧的玉手忽然动了,梁似锦隐忍着心底的痛恨睁开凤眸,泪眼婆娑的看着床前的仓墨彦,“皇上,你说的是真的吗?”双眸含情地望向琥珀色瞳眸,心底却是怨声载道,仓墨彦原来你真的是在怀疑我和萧楚琅有染啊,你如此对我不信任,也不要怪我对你不忠,是你自找的。
“咝~”起身,无意间抽痛了脖颈处的伤痕,梁似锦吃痛地闷哼出声,听的仓墨彦一阵怜惜。
“锦儿,你怎么如此不爱惜自己?都受伤了还要硬撑。快给朕躺下。”强制的将欲要坐起的梁似锦压倒在床榻,仓墨彦心疼地瞅着梁似锦。
梁似锦此时却是迫切地望入他琥珀色的眸子,“皇上,你说的只要臣妾证明与萧二公子无染,你就会善待臣妾的话,可是当真?”
看到仓墨彦迟疑的神色,梁似锦心虽冷,但还是强行地逼出眼底的泪水,梨花带雨的扑倒在仓墨彦的怀里,“皇上你怎么如此怀疑臣妾,臣妾自从成为您的人后,就一心扑在了您的身上。白日里在湖心小亭时,萧公子只是见臣妾穿着单薄,唯恐着了凉,才揭下外衣给臣妾的,可却被皇上你误会了去。皇上,你怎么如此待臣妾,呜呜……”
“爱妃,你说的可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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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陌路,近侍④(修) 。。。
“爱妃,你说的可是真心的?”听到梁似锦的话,仓墨彦欣喜若狂的像个刚刚弱冠的痴儿,激动地抱着梁似锦的双肩。
梁似锦见仓墨彦那么不理智的行为,哭笑地推搡着,娇怒地撇过脸,“皇上,若是不信臣妾,臣妾就是说再多的话也是枉然。”
“爱妃,锦儿,朕……”此时的仓墨彦支支吾吾的竟是忘了言语,深情脉脉地望着梁似锦,薄唇柔柔地吻上了对方如水果般蜜汁的娇唇。
“皇上……”忍着心底的反感,梁似锦含羞地扬起头,闭上凤眸贴上了仓墨彦的薄唇。唇齿摩挲,彼此感受着对方给予地温柔,交缠环绕,两颗心此时紧紧地缠绕着;火焰渐渐地从两人的身体里升腾。
“锦儿,可以吗?”洋溢着满眼火焰的仓墨彦询问地看着眼前粉嫩的双颊,胸前的那颗心越发的不规则跳动,身下的火热强烈的需要她的抚慰、包裹,多久他没有因为一个女子而情不自禁了。宁晗若是一个,梁似锦更是一个。
说是对晗若的思念也罢、恨也罢,更甚至说是对似锦的不公平也行。总而也知,连仓墨彦自己也不清楚为何在吻着似锦时,眼前的人脸会与多年前离去的佳人如此相像,甚至重合交替。
“锦儿……晗若……晗若……”痴迷的琥珀色瞳眸就这么呆愣地看着梁似锦,俊脸两颊红绯如血,粉嫩欲滴。
梁似锦意乱情迷间听到不属于自己的名讳,头脑顿时清醒,盯着眼前的男子若有所思,随后粉唇狡黠地勾起,两只白皙的玉藕攀上了仓墨彦的脖颈。仓墨彦自觉地将她的相拥当成了默认,唇齿绕着佳人的香脖吸出一个个暗红的梅花。
“恩~”低吟间,梁似锦的贝齿重重地咬在仓墨彦的左肩,与此同时抱着男人的手里忽然出现枚金针悄无声息地扎入仓墨彦的被咬之处。
软香在怀的仓墨彦早已迷失了该有的理智,感受到肩膀处的咬痛和随之而来的针扎,只当是梁似锦发、情而咬,迷情地讪笑勾勒着女子的蛮腰,一件件衣物从梁似锦的身上倾泻,就当梁似锦以为自己的金针失了药效时,仓墨彦突然躺在床上抱起了玉枕亲吻了起来,便亲便脱去了自身的衣物,转眼,他便赤、身于梁似锦的眼前。
看到这一幕,梁似锦痴痴地笑起,心想自己制作的‘情幻’(媚/药,能使人产生幻觉。)还是由效果的,于是她就这么冷眼旁观起一代帝王与物交、合的糗景。
“锦儿……锦儿……”仓墨彦此时被陷入梁似锦制造的迷幻中,只觉得自己今日情火难耐,看到自己心仪已久的佳人就躺在自己的身下,他的火热就这么抵在‘梁似锦’的桃源,与其相拥相吻,靡绯的气氛顿时围绕着整个寝屋,可是他却不知自己竟是跟个白玉枕头做起了苟且之事。
梁似锦嗤笑地看着仓墨彦压着自己的玉枕,又看着他的大掌握拳缕空地握住自己火热,上下做着剧烈运动,眼底的嫌恶越来越浓郁。足足做了两个时辰之久,床上的仓墨彦才低吼出声,仰起头握着肿胀发紫的火热,激情地对着玉枕喷出玉露琼浆。
第一场激情刚下,还不等梁似锦反应过来,那巨大的火热突然朝着她的面首再次竖起,梁似锦担忧地黑下了脸,不会是药效失效了吧?如果是正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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