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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躺枪吗？”稚秋没有过这些想法，所以她也不能完结理解。
“好啦，不管你是不是躺枪，今晚你都得和你的男朋友请我吃饭。”木亦莘挽住了稚秋的手，拉着她往等在门口的福山走去，“我指的是人类的男友，懂吗？”
“我懂！”稚秋点点头，知道自己这次是肯定要破费了。而且福山也藏不了一辈子啦，迟早会被木亦莘知道的。
“乖。”木亦莘笑着捏了捏稚秋的脸，“还有我的问卷收回来了吗？”
“哎呀，忘了。明天吧，明天给你。”稚秋这才想起录音完了之后没去找下野，估计下野也是小心脏被吓得够呛，今天肯定是没什么心思填那份谷山调查了。
☆、怀石
蜀山女侠：所谓高级料理，就是普通人都吃不来的东西。
“润桑今天带我们去吃什么好吃的啊？”木亦莘挽着稚秋，笑着对福山说道。她倒没有打趣两人，因为她很清楚稚秋的脾气，这个家伙急了真的是会打人的。而且，是打脸。
“呃，大概是怀石料理吧。”福山想了想，还是准备出一次血了。看着木亦莘那一身名牌，而且这段时间还一直都不重样的穿着就知道她肯定是比稚秋还要挑剔的人了。
“那就谢谢了。”木亦莘转头对稚秋又笑了笑，“我没什么过敏的，也不挑食，所以其实吃什么都无所谓啦。”
“切……”稚秋瞥了她一眼，对她这种不真诚的态度非常地鄙视。
福山在一边眨巴眨巴眼睛，发现自己是插不进去话了。他很自觉地走到了街边，抬起手来为两位女士服务了。
三人打车来到了一家看起来很僻静的大宅之前，木亦莘挑眉看了看那竖在一边的木牌，觉得这里的环境更像是植物园而不是餐厅。
稚秋看着那有些年头，古朴却不破旧的牌子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她拉过福山，小声地说道，“这里很贵很贵的啊！”
“在承受范围之内，而且她不是你好朋友吗，不要舍不得啦。”福山倒是安慰起稚秋来了，好像出钱的人不是他而是稚秋一般。
“好朋友之间才不会到这种一晚吃一个月工资的店呢！”稚秋咧咧嘴，她跟木亦莘在老家都是吃人均消费100RMB以下的店的。
“哇，来了好多和服阿姨，这是要跳广场舞吗？”木亦莘往店门口走了走，立马就看到一群穿着抹茶绿色和服的中年妇人碎步快走了过来。
稚秋拉住了福山，因为她也不知道要干嘛。虽然在霓虹呆了蛮久，但是这种店她还真没来过。自己也不是特别喜欢吃日料，尤其是这种逼格很高，价格又贵，还不一定附和自己认定的美食范围内的餐厅。
福山也很少吃这种高级日料，但是礼节却是最懂的。他慢慢地走到了木亦莘的前面，把鞋拖了下来。
那群中年妇人立马将福山的鞋给摆放到了一边的鞋柜里，然后拿出了专门的拖鞋替福山换上了。
“真是男人的天堂啊！”木亦莘感叹着，却是微微地摇了摇头。
“嗯，是啊。”稚秋看着这场景，心中也有些不太舒服。毕竟自己是来自于一个女强的城市，这种事情根本就没办法想象的。但是既然这是餐厅的服务之一，那还是好好地享受吧。
三人换了鞋，被人领着来到了一个半开放式的包厢之内。包厢一边是对着中庭庭院的，庭院之中流水声传了过来，让人心情很是舒畅。
但是这一顿饭吃得却不是那么的舒心，所谓高级料理，有很多凡人无法理解的部分。例如把草莓千般虐待，然后再人工做成草莓的样子，完全意义不明。
而摆在稚秋和木亦莘面前的一道道菜品，也有一半是她们吃在嘴里并不觉得美味的。福山比她俩好一点点，但是也有几道菜吃得他皱起了眉毛来。
“我有个问题。”稚秋无法享受食物，只好跟木亦莘聊起了天来。
“你问我一个，我问你一个。”木亦莘却是做起生意来，“南野的事情我会让人跟她的经纪人还有事务所沟通的，但是如何处理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只要她不再招惹你，我是不会继续放大招的。”
“你怎么知道……，算了，你还有什么大招啊？”稚秋就知道木亦莘不会把王牌一下子亮出来呢，但是还是有很多事情，稚秋想不明白。
“那就是第二个问题了。现在该我问你了，你的小说卖给久保田动画，多少钱？”木亦莘却是关心起了稚秋来，并不是因为工作的问题。
“什么钱？”稚秋被问懵了，一脸迷茫着看着木亦莘。
“你不会觉得你是久保田动画的投资人，你的小说拿给他们改编成动画，你就不用收版税了吧？”木亦莘夸张地瞪大了眼睛，“你对钱没概念也要有个底线啊！福山，你应该多劝劝这个家伙。钱可以乱用，但是钱也得挣啊！”
“啊，版税有啊，一百万。”稚秋想了想，这个钱她有收到过的。
“RMB？”木亦莘算了起来，如果是RMB的话，一册的价格算下来非常不错呢。
“不是啦，日元。”稚秋摇摇头，“第一册的内容，第二册的话会上调一些，算是福利吧。”
“好便宜！”木亦莘叫了出来，一百万日元才多少钱啦，根本就不够塞牙缝的，“算了，你第二本小说果断交给我们改编动画吧，我保证给你RMB一百万，但是前提是你的内容要足够改编一百集的。”
“那么久以后的事情，再说啦。”稚秋吃了一口烤鳗鱼，摇了摇头。
“好吧，说说最近的事情。”木亦莘拿出了手机来，把一封邮件发给了稚秋，“三天后，你们的航班信息。”
“什么航班信息？”福山也抬起了头来，不知道关自己什么事。
“你们去长安的机票啊，难道你们忘了吗，要去拍PV的！”木亦莘翻了个白眼，对这两人的记忆力完全失望了。
“原来不是说说而已的啊！”福山惊讶地说道，他真还没见过这么有效率的企划呢。
“说了就要做呀，润桑。”木亦莘笑了笑，拍了拍稚秋的肩，“顺便你们两个也可以当做是公款旅游咯。”
“就去三天两晚，旅游个屁啦！”稚秋却是很不满，说是旅游，但是拍摄PV需要的时间可是从早到晚的。不累死都算好的了，还能怎样旅游呀。
***
坐在飞往魔都的飞机上，稚秋看着窗外的夜景，神色很是疲惫。她跟福山都是录完音之后再急匆匆赶往机场的，两人都是整整工作了一天。
只不过福山倒是很精神，四处打量着，好像这小小的机舱里有无数的乐趣一般。
“没来过国内吧？”稚秋看着福山那好奇是眼神，一下子笑了起来，“明天我带你去吃小笼灌汤包啊，正宗的。”
“来得及吗，我们11点的飞机去长安呢。”福山看着日程，真是非常的紧张。
“不怕累的话，六点就可以出门吃了。然后坐地铁过去，也不怕堵车，半个小时就能到。”稚秋算了算时间，还是可以实现的。
“好，那就这么决定了。”福山搓着手，很是兴奋，“我就来尝一尝正宗的和霓虹产的到底有什么不同吧。”
“我选的是评价最好的一家，放心啦。”稚秋翻着一家美食点评的网站，她看中的那家小笼包不是连锁的大店而是一家隐藏在高楼之中的老店，品质绝对有保证。
下了飞机，两人就坐车去往了市区的酒店。因为稚秋是地主，所以在魔都木亦莘就没给他们安排，一切都是稚秋做主的。
本想着带福山去溜溜，但是实在是太累了，干脆放弃。倒头睡到五点半，稚秋爬起来化了妆，才把福山给叫醒了。
两人倒是准时地出了门，到了那家很小，但是排队的人却很多的小笼包店吃了早餐。
味道肯定是非常好的，福山连点评的机会都没有就跟稚秋抢着吃完了两笼。擦了擦嘴，又跑去挤地铁，前往机场。
魔都地铁虽然挤，但是比起东京来却是轻松太多太多了。一点惊险成分都没有，两人到了机场，坐在登机口休息了起来。
“果然在大城市生活的人，节奏都完全一样啊。”福山摸着肚子，感叹着。
“就是我们早上不吃干饭。”稚秋笑了笑，头一歪，靠在了福山的肩上，“只不过呢，长安和我的家乡的话，节奏就要慢很多了啊。”
“可是我们很快的啊。你看下午到达，直接就化妆，开始拍摄。一直到晚上，今天的戏份拍完才能休息。明天早上八点又开始拍摄，一直到晚上。最后一天，还是拍摄。到晚上六点的飞机回来，转机，凌晨才到东京。简直就是小陀螺啊！”福山将日程都背下来了，行程满得简直让人心塞。
“居然会用小陀螺这种词了啊！”稚秋突然有点害怕了，要是福山把之前二十几年的春晚录像都看了，她还要不要活呀！
“我也在学习中文呀。”福山从包里拿出了一本口袋书来，在稚秋的面前晃了晃。
“希望你别在舞台上用到就好。”稚秋看了一眼那本书，封面上那几个过时的网络热门句式就让她头痛了。
“放心，我只对你说。”福山还很得意地挑了挑眉，笑得灿烂。
“噢……”稚秋哀叹了一声，立马揉起了太阳｜穴来。
而在这时，登机的通知声也响了起来。福山笑着拉起了稚秋的手，走向了登机口。
在飞机上稚秋和福山都睡了一下，因为下午一旦工作起来，就没时间再休息了。
到了长安，提前到的霓虹摄制组和当地的工作人员就集合到一起了。直接去了拍摄地，一座修复过的唐时寺庙。
稚秋的妆直接在车上化的，服装则是到了现场才换的。
这套造型从发型，头饰，服装，配饰全部都是跟动画里的人设一模一样的。本来动画人设都是极其考究的，所以实际也能配得齐全。尤其是一些饰品，稚秋直接让诸葛覃去联络了一下以前的同事和朋友，用他们的私藏来完全了整个造型。
而福山那边就要简单很多了，毕竟他饰演的是一个和尚。但是无论如何，稚秋都不想看到福山光头的样子。所以就干脆做了一个短发的造型，看起来更像是现代的霓虹和尚了。
虽然不严谨，但是起码跟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