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当然听得懂了,跟说英文都没问题。”刘彦松话顺时候似乎有些咄咄逼人,若是如此还是像平时那样说话比较好,他口才可不好。李乐夏无奈地摇摇头,重新发动了车子上路了。
想是觉得车上无聊,开了会刘彦松把广播按了开来,广播自动设定是交通广播,他刚想换频道,广播中传出声音却让他停了手。
现在插播新闻:今晨九点左右东平路上发生起车祸,辆白色保时捷翻车爆炸,死者为名女姓、名小孩,现身份已查明,分别是胡秀娟和何过溪。……
李乐夏马上就把车停到了路边,向刘彦松确认:“这名字……似乎是何严老婆孩子?”
刘彦松严肃地点点头:“应该没错。这样可有些糟糕,他们已经死了,们就不知道何严接下来会做什么了。”
李乐夏也认同他话,这样无法预知对象举动,太过被动,他们可只有短短六天时间。
两人各自沉默着,黄毓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刘彦松把电话拿起来看,是胡向全。“真是得来不费功夫,这么巧点打过来,似乎有蹊跷,赶紧接。”
李乐夏点点头,接通了电话。
“哦?说买到奇塔士蛋糕要请品尝?”“那怎么好意思呢,还带了个伴不太方便……”“可以起来?”李乐夏边说边看刘彦松,刘彦松很淡定地点点头。
放下电话,李乐夏开始紧张了:“过去会不会不安全?”
刘彦松不以为意:“只要注意不乱吃他给东西就好,他老婆孩子已经死了,正愁没有接近他机会,们去了以后再随机应变吧。”
李乐夏虽然有些不安,但确如刘彦松所说,机会难得,再说今天他这边可是有两个人了,底气还是足了点,便听刘彦松发动引擎继续往东城区开去。
把胡向全说地址输进导航,跳出来位置竟然就是何严家,李乐夏看刘彦松眼,两人都觉得何严就是胡向全可能性已经是百分百了。
车开到了地方,就看到胡向全站在车库电梯口朝他们招手。
等胡向全看到黄毓说伴竟然是个娇滴滴小女孩时候,心里满是疑惑,据他所知,黄毓妻子去世以后,他再也就没有娶过任何人,甚至连女人都不曾带过,这是转性了还是他消息错了?
胡向全捏不准,所以还是决定问下:“黄总,这位是……?”
李乐夏都还没有搞清楚黄毓有没有老婆,更不知道胡向全了解多少,但看他还要问肯定也是抱着不确定态度,干脆摆出副含糊其辞姿态咳了两声:“朋友。”
胡向全马上理解为至少也是情人关系,再不问别,笑着把他们俩迎进了电梯。
而刘彦松可郁闷了,他只是女佣好不好,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在那两人对话中被变成了黄毓情人。不过还是任务重要,他声誉点也不要紧,反正真正意义上来说也不算他声誉。
直到三人进了宽敞大厅,除胡向全以外李乐夏也没看见有半个人影,心里有些放心却总有种说不出怪异。这么大房子,大白天怎么都见不到人影?
胡向全如既往热情:“快坐,坐这里。路上辛苦了,们先喝点茶啊。”
李乐夏小心翼翼地坐下,看了眼飘着热气红茶,总觉得那抹血红很是阴森,他又偷偷看了眼刘彦松,刘彦松几不可见地向他摇了摇头。
“哈哈,小胡,们不渴,不渴。找来肯定是有事吧,直接说呗。”
胡向全看李乐夏坚持不喝,眼底闪过丝凶戾,抬手打了个响指,面上还笑眯眯地说:“没什么事啊,真就是想让您尝尝蛋糕,这就让人拿过来……”
李乐夏不知道胡向全要干嘛,还很紧张地看着胡向全手,结果注意了前面,没注意后面,后脑勺突然感到钝痛,像火烧般感觉刚沿着神经传到大脑,他就两眼黑,晕了过去。
刘彦松醒来时候发现他躺在冰冷地上,头部隐隐作痛,连带着思维也停滞了下来,他艰难地抬起头来,周围却是黑漆漆片,什么都看不见。想要爬起来却发现整个人被绳子绑住了。
他大概知道会被绑在这肯定是何严原因,果然两个人还是难和个组织对抗,他倒不为这个慌张,只是,不知道李乐夏在哪里?
因为看不见周围情况,所以刘彦松只是小声地喊了两声李乐夏名字,却没有听到有人回应。他试图挪动身体,摸摸周围是否有活物,却只摸到几个冰冷麻袋。刘彦松有些着急,又移了几步以后,倒是隐约听到有呼吸声。
他停下动作,周遭马上安静下来,听到确有平稳呼吸声,刘彦松这才松了口气,这呼吸声应该就是李乐夏了。只是他似乎还没有醒过来。
刘彦松继续往呼吸声处移动时候,突然间耳中响起门移动噪声,然后就是刺目光线在他眼前炸开。
眼睛被那白光刺得很是难受,生理性眼泪也被激了出来,刘彦松只得闭上眼睛,半天都睁不开。
胡向全进来时候发现那个小女孩已经醒了,有些吃惊,毕竟可是被极扎实铁棒砸上了头部。不过再看黄毓并没有醒来,胡向全就满意了,径直朝黄毓走去。
等刘彦松挣扎着睁开眼睛,就看见胡向全扯着黄毓身上绳子往外面拖。他个着急,脱口说:“要干什么!”
胡向全听到刘彦松说话,停下了脚步,在刘彦松面前蹲了下来。“要干什么,还看不出来?当然是把这个人渣拖出去杀了。”
出行请注意人身安全(5)听到这话刘彦松可没办法淡定,李乐夏还没醒来,如果任务注定失败,也得两个人安全回去,所以他必须给李乐夏争取醒来时间:“敢?警察会查到!”
“哈!笑话,警察都是吃闲饭,怎么会让他们查到?要是警察有用!……就不会在这里了!”
刘彦松大概知道他话里意思,但是他不能暴露自己是扫穿组身份,所以还是装作没听懂,继续喊:“莫名其妙!多少自以为是人都栽了,以为有多牛?”
“当然牛了,反正等会也要死了,不怕告诉,是从二十五年前穿回来!这个时代没有人能制裁!”
没想到他自己说出来,刘彦松心里紧,还是装作很愤怒样子说:“胡说八道!这世上哪有这么神事,要有话还不都乱套了!”
“哼,小丫头,跟说了也不懂,未来事们这些过去人怎么会了解?耗尽二十年也没能扳倒黄毓,”胡向全狠戾目光投向平躺着黄毓,“哼!现在还不是任宰割!”
说完他也不跟刘彦松多废话,站了起来又去拖黄毓身上绳子。
看他又要继续往外移动,而李乐夏却迟迟未醒,刘彦松紧张异常,又继续喊叫:“知道……老婆死了!但是杀了他再怎么解气,人也救不回来了啊!”
胡向全听到这话,还真停了下来,只是脸色比刚才还难看了:“怎么知道……哦,看来黄毓真很喜欢啊,这种事也跟说呢……”
“哼,小丫头,问,杀人难道不应该偿命吗?这可是在做好事啊,这种人渣,留在世上只会害更多人!”
刘彦松听着这个看起来怎么也没大自己多少人口个小丫头地叫着,实在难受得很,忍着不爽继续说:“黄毓他又没有杀老婆孩子!他今天天都跟在起!”
“哼,当然没说他是亲手杀,看来黄毓也没有跟说全呢……就告诉,这情人都做了什么,可要好好听着!”
接着刘彦松很有耐心地听着话唠何严从黄毓讨厌他做毒品生意所以找人调查他,讲到他家破人亡被警察捣破老窝,再到找到黄毓生意上对手怎么步步坐上房地产老总位置,但是却怎么也打压不了黄毓,又到好不容易娶了个影星老婆以为可以重新开始,却发现女儿不是自己亲生。
胡向全从来没有这么全面地跟别人说过自己经历,讲到最后伤心地眼睛都湿润了。刘彦松看着那滴眼泪从他眼窝滑下时候,胡向全终于做了结语:“还是前妻好,儿子也乖巧懂事……黄毓就不是人!都是他毁了生活,现在回来了想挽回,却还是没能阻止他杀老婆,反正也回不去了,至少要他也没好下场!”
刘彦松沉默,这么精彩人生,如果是单纯听故事话,还可以拿来消遣下,只是可惜,条件不允许,差了把瓜子。不过眼下就算有瓜子他也没手嗑就是了。而且最蛋疼不是他被绑得结结实实趴在地上听何严讲血泪史,而是过了这么久,李乐夏还是没有醒!!!!
于是刘彦松只好换种劝法:“别这样啊,不觉得让他活着被折磨比他死了更解气吗?”
“如果能折磨到活着他就不会回来了!”胡向全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说出这种话,生气地吼了出来,随即愣了下,马上认为是为了不让他杀了黄毓才这样说,顿时不爽:“哼!他这种人也喜欢!点也不值得!”
“对啦!竟然喜欢这种人渣,哼,那就让看着他死吧,也不介意等下清洗这里。”胡向全扭曲着那张看上去没什么血色脸,从怀里掏出了手枪。
刘彦松看到手枪,顿时瞪大眼睛,他刚才哪句话刺激到他了;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可是李乐夏还没有醒,就这样被杀了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啊!
他几乎没有喘气,喊出大串话:“不想问他老婆孩子是怎么死吗!而且他还晕着杀了他哪里能解气?让他认识到是被杀掉这个事实不是更好吗??”
可惜胡向全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他拿着枪对准黄毓太阳穴,大笑:“哈哈哈!他们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知道意义?他知道是杀就更没有意义了,只是要……报仇而已!”
刘彦松感觉胡向全扣下扳机瞬间在他眼前变成了慢动作,他无比后悔做了受邀这个决定,此时也不想管让胡向全知道他是扫穿组事态会有什么变化了,此刻他全心只想着李乐夏不能死!
但是那句“黄毓早就死了!”还没有说完,砰地声枪响,黄毓脑袋就在刘彦松眼前炸开了血花,浓稠血液溅了胡向全脸。
“哈哈哈哈哈!终于把黄毓杀了!”周遭弥漫着火药味,胡向全抹了把脸上血,用狰狞表情看向刘彦松,又举起了枪。“就到地下跟他做鸳鸯去吧!”
“砰!”枪声刺耳。
朦朦胧胧中,李乐夏睁不开眼睛,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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