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急切地问候,白城用力咳了一声,杨嘉如一下子脸红得像要炸开了,电话那端沉默了一秒,惊慌地道了再见,挂了电话。
杨嘉如把手机往旁边一扔,吼道:“你出来!”
白城笑笑,仅是扯着唇角的动作,“不!”
“出来!”杨嘉如气得额角沁汗。
“进去了干嘛还要出来。”说着,他动了一下,杨嘉如一颤,咬着唇瞪他。
白城得逞,轻巧地动,说道:“杨嘉如同学,这过个年回来有长进了,会脸红了嘛。”
杨嘉如伸手拍他的头,下一秒手垂下,紧紧抓住了被单,她尽量平稳着呼吸,说:“我、我本来、就会……”
“会什么?嗯?”白城在她的耳边呵气,张口便将她的耳含在口内,舌尖活跃。
杨嘉如扭着身子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说“你快点,快点……”
白城的唇移到她胸前,轻咬,“不错嘛,会说让我快点了。”
“不是,我是说我要上班啊,你快点结束。”杨嘉如说着,腿环上了他的腰,身子向前探,刺激着他,也刺激着她。
白城偏不,握了她的腰侧,一边揉一边悬在她的上方看她,杨嘉如渐渐理智全无,搂着他的腰,长发零乱。白城终于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杨嘉如的腹内一阵阵紧缩,脸色潮红。这是他们第一次在阳光正好时面对彼此,如同赤子,最本能的律…动,白城越来越深,杨嘉如越来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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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不够,白城发了一记枪雨后翻过她的身后…入,他的指尖轻轻滑到她的肩胛处,在她的纹身上反复抹着。
杨嘉如已经有些飘了,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听他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之前他们都是在夜里缠…绵,她不喜欢开灯,所以他也没有注意到这个纹身。有过两次白天相交,他那时以为她是贴的纹身,也没多问,可是这都大半年过去了,这纹身一直没有褪掉,他才确认,这是真的渗到肌肤纹理的颜色。
“什么?”杨嘉如眼神涣散地问。
“这个纹身,什么意思?”白城边说,边一□在了纹身上,肩上的肉薄,他下口又狠,杨嘉如嗷地叫出声,白城说:“太破坏美感了。”
杨嘉如很愤怒,又回不了身打他,只能堵气地说:“男人的名字。”这也是实话。
答案如白城所预料的,他想了一下,没想到这个“ABC”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一下子就火了,他半跪起身,硬拖着她抬高了臀,用力撞击,他咬着牙冷声问,“还有别的男人,嗯?杨嘉如,你挺丰富嘛。”
杨嘉如翘着腰和他撞击,腹下一阵又了阵地痛感让她的手很快就撑不住自己,她迷迷糊糊中还倔强地说:“是呀,很多男人。”
白城听出她话里的逞强,笑出声来,虽然那笑声里没什么温度。他在她的纹身处一遍遍啃咬,身下一次次抽…动深…入,杨嘉如肩上疼,下面胀,扭着腰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就这样拖着她的时间,杨嘉如最后实在没法了,只能说:“我骗你的骗你的不是男人的名字,是、啊——,是、是26个英文字母,啊——真的,我没纹完,太疼了——小白,小白,我、我要不行了。”
白城其实也憋得够呛,不管她说得是真是假,他需要彻底释放,他咬着牙又拖了一下,大掌拍上她的屁股,说道:“又撒谎骗人!”一记用力,一股热流,一声闷哼,他圆满了。
杨嘉如惊叫了起来,“你,你播种了?”
白城甩身躺在一边,懒懒地看她,“嗯,怎么?”
“你怎么可以……”杨嘉如急着往卫生间跑。
白城在她身后闲闲地说:“要不要我帮你,再抠出来?”
回答他的,是重重地摔门声。他笑倒在枕间,眸色渐深,他知道她会去吃事后药,他很想跟她说,不要吃,没什么可怕的……但,他不想再霸道地管制她的生活,他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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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嘉如晚上回家时,白城竟然还在,这可真是他自己的房子,他来去已经不把杨嘉如放在眼里了。杨嘉如开门后故意拉着脸不看他,在门口换鞋子时忍不住说了句,“白城,这房子可是我付了租金的。”
白城也摆出一副懒得理她的表情,淡漠着表情从门口转进厨房。杨嘉如换好鞋子后跑到厨房,一路经过小厅时心里羞愧,白城竟然在家帮她收拾了屋子,而且比她平时料理得干净整齐多了,她真不应该做女人!
扒在厨房门口,杨嘉如又一次惊叹,白城背对着她挺拔着腰板切着丝瓜,他修长的手指轻按住丝瓜,刀功了得,随着刀子的移动,长指也向后退去。杨嘉如看他垂着眼微皱的眉,侧脸线条认真而深刻,真是太迷人了。她一边在心底叹着,一边移到他身边盯着他的手看,白城抬眼扫了她一眼,说道:“杨嘉如,你别想没用的。”
“啊?我想啥了?”杨嘉如很委屈地把目光移到他的脸上,看他略有不自在,脑里灵光一闪,说道:“我可没想你撸管时是什么样子啊。”
白城手中的刀重重一剁,一个凌利的眼神飞过来,“我不需要那玩意。”末了一个“你懂的”的表情,杨嘉如反被将了一军。于是,她一本正经起来,她说,“我是在心底感叹你刀功了得好不好?”看他还能嘲她!她这回可是奉承他哦。
结果白城还真有办法嘲她,他把丝瓜放在盘子里,一边冲洗着刀一边说:“我枪功更厉害,你最应该知道了。”
杨嘉如这一下子又被制住,恨恨地一跺脚,转身往外走,边走边说,“白城,平时看你一副低调腼腆像,其实你就是个臭牛盲。”
白城正端了菜跟上来,他扯着唇角淡淡地说:“我就对你牛盲,不好吗?我一大早没有异性打电话来,也没有在身上纹谁的名字,相比起来,我这个牛盲算是专情的了。”意指,不牛盲的人反倒指不定干出啥事来。
杨嘉如正拿起筷子,一听他的话气得又扔下筷子,“我说你是不是找吵架啊?没事提这些没用的干嘛?是,你专情当年N大都知道。对,我就纹身了,就有人打电话了,干你鸟事?”
白城不急不缓,落坐抱臂,淡淡地笑得像只狐狸,“嗯,你是干了我的鸟事。”
杨嘉如,“……!!!”起身,没舍得掀桌,转身跑回房间内,嚷着,“这饭没法吃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白城在小厅里哈哈大笑出声,杨嘉如窘得像早上被同事听去了叫…床声一般,死活不肯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怎么样,有没有点向甜的方向发展?同时会不会觉得有些牛盲啊,虽然很隐诲,但结城还是觉得闷骚的小白——很好!!!结城的小白也是个大闷骚,咳,不提了哈,我好犯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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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
妈妈说,这个世界上一定有个人能制得了她;这个人;杨嘉如知道就是白城。这样想着;也甜蜜起来;她想;今晚和白城谈谈;如果给他制一辈子;他会不会嫌烦;要还是不要。
白城等了会儿没见她出来;只能进屋劝她;“菜都凉了,快起来。”隔着被子,他拍她,俩个人倒真像是一对小夫妻。
杨嘉如在被子里拱了拱身子,拉紧,不让他有办法掀开被头。白城叹了口气,直接伸手将她和被子一起抱了起来,杨嘉如悬空,惊叫着,“白城,你放我下来,你个文艺臭牛盲。”
白城听她骂上了瘾,不爽了,他站在地板中央,冷声说:“你要嘛自己从被子里钻出来,要嘛我松手,你摔出来,选!”他声音威严得像发号施令的王者。
杨嘉如在被子里探出了头,看他的表情不像在玩笑,只能乖乖投降,“我出来,我出来还不行吗?”
白城得意地半弯身子将她放在地面上,她散开被子甩在床上,理了理头发大步向外走。白城在她身后得意洋洋地说:“就得这么制你。”
杨嘉如走到门口后愤恨地甩了头看他,“白城,你就对我好使,换个女人你怎么就温柔体贴的。”
白城摸着下巴点了点头,“嗯,对别人都不好使。”说着,眼神意味深长地看了杨嘉如的腿…间一眼。杨嘉如当场就想翻白眼,这人年龄见长,怎么越来越不留口德。
俩人闹腾了一气,终于可以静下来吃饭。杨嘉如夹了一口她最爱吃的丝瓜,啧啧出声,“小白,一直听说你做菜好吃,没想到,真是专业水准啊。”
白城凉凉地抬眼,不置可否。
杨嘉如又说:“哎,你怎么炒的都是素菜啊?”
白城也夹了口丝瓜,说道:“你不是喜欢吃素吗?”
她多年前的习惯,他竟然记得清楚,连她喜欢吃丝瓜炒蛋这道菜都炒得顺手,杨嘉如真不想往暧昧了去想,可是这……她咬着筷子对白城说:“这是你第一次给我做饭呢。”
白城愣了一下,介有其事的回想了一下,“好像是……”。然后他收了声,低头快速大口吃饭。
杨嘉如看他那样心里不免一气,她知道他是怕她接着往下说勾起了回忆。“白城,姐妹可是从顾念口里听来的,你做菜好吃,还给她做过好几次。”他不就是怕她这么说吗?这年她是没怎么过舒畅,今天也非得制制他。
杨嘉如扒拉着茄子,故意说道:“哎,这可不是我爱吃的菜啊。”简直胡说,上饭店她是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