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么晚了!她竟昏睡的毫无意识。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楚帆正在里头冲澡。
安雅扶着酸软的腰肢,皱着小眉头,像个小老太婆,吃力的坐起身,她轻轻的拍了拍微烫的脸颊,想要下床,谁知道她竟高估了自个的体能,脚尖才着地,还来不及站直,就瘫软回床上了。
而这一动作,更让她腿根间流出浓稠的液体,安雅羞得面色酡红,她是初经人事,这种事儿听过的倒是不少,实战经验却是毫无所知,没想到太过频繁的次数会如此耗损人的体能。
她靠在床沿上,呼呼喘着气,一双细腿儿一直抖个不停,身上还穿着楚帆的衬衣,大垮垮的挂着,刚想微眯着眼儿调息会儿,还没过半晌,一股熟悉的燥热竟又开始浮了上来,安雅摇了摇脑袋,觉得欲望来的又快又猛,就连白日里在秦浩然的书房内都没有现在这么难以隐忍。
她夹紧双腿,努力调整呼吸,清醒不少的脑门里开始有了羞窘的意识,那熟悉的燥热撩拨的她一阵阵骚动,尽管与楚帆早就‘坦诚相见,相互探索’过,但潜意识里她还是不想让楚帆看到自个如此放浪的一幕。
韩思芸的茶里到底下了什么东西,竟让她变得如此难以克制!
安雅频频喘息,越发的难熬,不止脸上,就连露在外头的肌肤都开始渗透出红润的嫩色,而她越是有所动作,越是全身酥麻不止,煎熬难忍,身下的被单被抓成一个个十字小结,她却一头脑热,再也无暇顾及分毫。
空虚、煎熬铺天盖地而来,几乎把她逼疯!
从浴室出来的楚帆看到的就是安雅扑浮在床上,轻声嘤咛,像只失控的小兽,不断抓扯被褥,强忍煎熬的模样。
深隽的黑眸倏然低沉,他健步上前,刚要伸手将她翻转过来,却被她无力的推了一把,安雅侧过脑袋,吃力的挤出话来:“别……别靠近我……”
楚帆抿紧了唇,冷眸一挑,像是没听见她的话,径自出手,强行将她翻转了过来,硕大的衬衣因为她的磨蹭滑开了些许,美好无暇的春色白璧如玉,赤果果的勾挑着眼球,水颤颤的动人,楚帆吞咽了两口,觉得自个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眼前这个女人面前瞬间就成了浮云。
从下午到凌晨,从车里到沙发到桌上,最后延伸到床上,他们一路相偎相依,寸步未离开过彼此。
他常年锻炼,体格健壮,倒不觉的有什么,只是心疼这娇弱的小女人,若不是那药力作用,羞涩又娇嫩的她又怎么会如此失态。
楚帆红着眼,想到造成安雅如此痛苦的罪魁祸首,眼色瞬间冷厉骇人。
“好难受……”
一声犹如小动物似的轻泣嘤咛重敲在楚帆耳际,浓眉一凝,他不再犹豫,健步上前,将安雅挪上床躺好,全身绯红的她嘤嘤啜泣着,委屈又难受的仰望着他。
娇嫩柔美的身躯有了爱的洗礼,蜕变的更加灼目,像是清晨上颤着露珠儿的娇蕊,动人心魄,美的妖娆,让他颤抖屏息,甚至瞬间就蠢动的难以自拔,面对这个如水娇嫩的小女人时,他感觉自个就像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不懂节制的蠢蠢欲动着,逊到家了!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他无奈又宠溺的轻笑,黑眸窘亮。
粗粝的大掌如同有着魔力,轻而易举安抚了她的不安,安雅水眸惺忪,轻呼着暖风,所有的意识都飞出身体之外,只能在他的挑动下,一同起舞。
双手在欲望和爱恋的双重催使下,终于将羞涩和窘迫丢弃,大胆的伸出,紧紧的抱着这个她全副身心都爱恋的男人。
天花板上的暖色吊灯在迷幻的双眼里旋转撩动,缭乱的炫目,凌乱的被褥下,一刚一柔的身躯嵌合的密不可分,谱写着人类最原始的优美旋律,缠绵不休,难分难舍。
交颈鸳鸯,暧昧旖旎。
缱绻春色,煽情流泻。
*
手机在静谧的房内催魂儿似的响起,楚帆在第一时间惊醒了过来,昨晚的一夜缠绵,让他多年寒凉的心得到了彻底的满足,娇嫩水润的小女人在被他纠缠到累极的情况下,才枕着他的胳膊倦极睡去。
而他,则是确认她身上的烈性药力不再发作,才安心的搂着她,睡了有史以来最美好的一觉,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警惕。
若是没有这通电话,他会睡的更香更舒服!
楚帆捞过手机,首先低下头查看怀里的小女人没有被惊醒,这才按下接听键。
“立刻过来军区总医院!”韩惠伊的声音以不可抗拒的威严从电话那头传来,像是发号施令的司令员,对他下达绝对命令,即便隔着通讯工具,也能想象出她是脸色必定差到了极点。
楚帆冷着脸,不用想也能猜到是因为什么事儿。
韩秦两家还真挺能耐的,活腻歪了不整点事儿出来是不开心吧!
瞧了怀里累坏的小女人,楚帆冷眼一眯,得!他也刚好想算算总账了。
一字没有,楚帆直接切断了电话,跟母亲的沟通,永远都形同陌生人,或者该说,她从来都单方面的认为他们的关系只是一个上司对一个下属,她的面子她的独裁永远都占着首位,不过抱歉,他完全不屑!
起身快速梳洗了一番,楚帆心疼的吻了吻安雅的额头,瞧着她睁开渴睡的眸子,他才勾着嘴角,轻笑的哄着:“乖,先起来,我们必须去医院,先给你检查下身体,回来再睡。”
安雅眨了眨眸子,因为他的关心,心里头暖极了,即便再困,她也乖乖的点头,认命的起身,拖着疲累的身躯梳洗换衣。
*
军区总医院。
加护病房内,韩秦长辈站立床头,瞧着床上脸色煞白,哀哀轻叫的秦浩然,眉头都跟打了死结似的,拉也拉不开。
“亲家,你看,虽然那楚家大少我们得罪不起,可你怎么也是他的亲舅舅,你得给我们浩然做个主讨个公道啊,天下哪有这个理儿,就算他是天皇老子,也不该随便动手将人打成重伤啊!”
秦夫人是气急了,这些话平日里就是多给她十个胆儿也不敢说的,今个要不是儿子的事儿被逼急了,她也不会说出口。
从韩思芸那她也了解了事情的原委,说到底这一切还是那个灾星童安雅引起的,自个浪荡就算了,为何就缠着她家儿子不放,有她在的地方总能惹出大事来,这女人,莫非是煞星转世,来灭她秦家的么。
韩铭山皱着眉头,情绪也好不到哪里去,在他自个的地盘上,被自个的晚辈撒了尿,还大摇大摆的走出去,说出去他得多丢人,一点儿也没有长辈的架势。
“亲家母放心,这事儿我已经通知我姐了,她会处理,一会儿楚帆那小子就会过来,怎么着我都会给浩然讨回个说法的。”
“这样最好,我可怜的儿子!”瞟了床上一眼,秦夫人眼圈都红了,那个心疼劲儿就别提了。
秦浩然半眯着眼儿,觉得心里头鼓囊的厉害,身上又拖着伤,身心俱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楚帆揍趴下,实在是衰到极点,丢脸丢到家了。
楚帆,欺人太甚!
“爸妈,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会儿!”
“行行行,我们都出去,思芸啊,你留下照顾浩然啊,有事叫我们!”秦夫人赶紧点头,四人纷纷退出病房。
“浩然,你还好吧!?”
韩思芸倒了杯水递过去,却被秦浩然烦躁的一把甩开,大半都泼到了她自个的裙子上。
【091】这个女人,留不得!
“秦浩然,你疯了!”韩思芸慌乱的抖着裙摆,当场跳脚,气的大呼。
“哼,我疯了!?你巴不得我疯了吧!”秦浩然黑着脸,指着韩思芸,气急败坏的呼喝:“没有你使的那些阴损的招数,我会变成现在这副德行吗!?别以为跟我妈瞎编乱造一通就能蒙混过关,她会信,是因为你姓韩,你的那些阴损的下贱招数我比谁都了解,我会躺在这里,这一切全是败你所赐!”
“呵,我下贱!?”韩思芸停下手上的动作,瞳孔微缩,被秦浩然的话有些刺到,她冷冷发笑,望着秦浩然被气的青黑的面孔,撇着嘴角,不屑的嗤道:“我下贱又如何,你不照样进了我的套,你若那么坚定不移的非童安雅不可,今天娶的人怎么会是我,秦浩然,我们都是同一种人,谁也不差谁,别说的自个好像多么迫不得已,你以为你一个小小的秦家能有多大的作为!?在瑜江市还不是上不下,下不下,若不是我看的上你,你现在什么都不是!”
韩思芸所说的一切虽然极近冷热嘲讽,但句句无不都是事实,而这些事实也一直都是压在秦浩然心头的大石,每当被挖出来,总能刺得他全身痛麻。
就因为韩家的权利和势力远远高过秦家,他的父母为了攀附权贵才会极尽所能的巴结韩家,更是步步紧逼让他娶了深深痴迷着他的韩思芸,在这样的强大的压力下,他本就吃力的很,只有每次跟安雅在一起,他才能感觉到快乐,感觉像真正的自己。
可为什么人人都跟他作对似的,韩思芸对他下药逼他就范,父母的默认,安雅的离去,一样样接踵而来,他尝试努力的去挽救,但这个过程却是他从未尝过的艰辛,父亲因为他的固执,断了他的经济来源,停了他所有信用卡,虽然有母亲私底下的帮助,但她屡屡的劝说,无非还是他最不想听的事情。
一瞬间,所有困难都压得的几近窒息,他想找回安雅解释清楚的心很明了,但是力却越来越不足,到最后韩思芸的意外怀孕终于彻底击垮了他。
他不得不服从事实,应下娶韩思芸的打算,再也没有任何借口去抗拒,虽然他时刻都告诉自己,他是身不由己,尽管在身体上背叛了安雅,但是他的整个心都还是被她牢牢的占据着。
他甚至自信的想着,如果他和安雅真心相爱,依她不在乎名利的性格应该能理解他的苦心,接受他的难处,重新回到他的怀抱。
可事实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最爱的女人不但琵琶别抱,更可恶的是竟对他一点儿情面也不留,对他的触碰更如同恶心的臭虫似的嫌恶,想到在书房内发生的一切,秦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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