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笑哭笑不得,“你个白痴;还打算呆个三年五年么!能赶上这孩子叫你二妈。”忽见浴室里灯光闪来,章笑一个心虚,慌忙跟路小北说了再见,挂上了电话。
秦翊出来时,见章笑拖鞋踢掉了一只,手还很艺术性地插着已经很臃肿的腰了,一只脚还恰恰搭在旁边的椅子脚的横木上,这姿势,怎么那么眼熟!!
秦翊恍然,这不是章笑标准的母夜叉姿势,顿时吸了一口气,“章、笑!你给我站好!”
章笑盛气凌人的完美姿态瞬间蔫了。。。。。。
路小北屁颠屁颠地挂了电话,看到某人已经穿好了衬衣靠在床头,手撑着下巴,眼睛中满是。。。连愚笨的路小北都能够感觉到的愤怒。
“路、小、北。”容渊扭过头,咬牙切齿地。
路小北后知后觉,连忙自顾害羞地抓起了一边揉得皱巴巴的被子,遮住了自己还算秀色可餐的小身板,抬起头,章笑说了,看向腹黑男时,要用眼神杀死他,她的功力不够,可以不被他杀死就行!
容渊看着路小北瞪得老大的眼睛,像是要吃人一样的表情,嘴角不自在地抽了抽。
“又要去看你干妈了?”容渊不屑地勾起了嘴角,为了不被路小北那圆滚滚地眼珠子给吓得夜里做噩梦,移开了眼,问道。
路小北自以为眼神颇有杀伤力,心中一个劲儿地得意,“是,我干妈这回去体检,查出来盲肠炎了,正在住院,我得去照顾她,短期内不会回来。”
容渊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说话,其实已经气得无力,这个白痴,盲肠炎还是检查出来的!?撒谎都不能让你好受点!上回不是割了盲肠要住院了,这回又整出个盲肠炎了,着盲肠就这么碍着你的眼了!想到这里,容渊突然有些郁卒,他也许也会逐渐被这个少根筋的女人同化,忘了那个路小北一直盲肠盲肠地叫着的,是阑尾。
“我肯定会经常给你打电话的,我保证!”路小北又道。知道男人一般都爱虚荣,女人电话打得紧了,生意场上没面子,女人一个电话不打了,也觉得没面子。
容渊唔了一声,倾过身,看着路小北:“路小北,我让你去,不过,不是明天,等我忙过这段时间——”
“不行!”路小北里面阻止容渊接下来的话,“我干妈不喜欢见男人,我已经跟你说过了!”
容渊扭过头不去装作没听见。
见容渊面色有转阴的趋势,路小北心里突突,“容渊?”路小北狗腿地往这边挪挪。
容渊不理,刚才被踹的气还没有消呢!?这会儿知道巴结来了。
路小北知道这家伙确实不好说话,翻了翻白眼,很不甜蜜地叫了一声:“老、公!”喊得很渗人,差点磕着了牙。
☆、让人吐血的馊主意(上)
(无论那个白痴做什么,你都不要生气,你忍得住,就当她是一只没事乱蹦跶的小跳蚤,时不时地要咬你一口,忍住痒一过,就没事了。)
“容渊?”路小北狗腿地往这边挪挪。
容渊不理,刚才被踹的气还没有消呢!这会儿知道巴结来了。
路小北知道这家伙确实不好说话,翻了翻白眼,很不甜蜜地叫了一声:“老、公!”喊得很渗人,差点磕着了牙。
容渊没好气地瞥了路小北一眼,冰渣子立马嗖嗖嗖地飞射过来“你这是在叫魂儿呐。”嘴上虽然如是说,心里却是很受用的,让这个死心眼的喊上一声,可是恁地难。
路小北忍住冻脸上扯着皮儿嘿嘿讪笑,心中却是感到腻歪,哼!便宜你了!
看了看容渊的脸还很形势严峻,秀气的鼻子皱了皱,嘴上嘀咕着:“真小气!不就是不带你见家长么。。。。。。”
容渊挑眉,这小妮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要说两人这婚也结了快半年了,可是他楞是连路小北的父母的面儿都没见着,偏偏这个别扭的女人,乱七八糟的理由一大堆,当容渊恼怒了阴沉着脸的时候,这个看着娇小的白痴,爆发力比他还要旺盛,一哭二闹地,就差没有试试上吊这招儿了。
容渊看着雪白雕花的天花板,原来是没有横梁。。。。。。
容渊思忖着她可能又是哪里拧住了,就再缓缓,好歹也等到这个女人不再抽风,好好地跟他过日子,再去见见也不算迟!
于是耐住性子,腾出时间陪着她可劲儿地折腾,可怎么就是不见好呢??
偏偏这厮在他面前一会儿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会儿又一副没骨气的可怜相儿,非得整天跟着秦家的那个婆娘屁股后头乱转,比自家的老公还黏得紧。
路小北拽着被子翻了个身儿,就像王八打滚一样地艰难,终于一缩一缩地滚到了大床的另一边,屁股对着容渊,觉得足够远了,才安心。被子里传来信誓旦旦的闷闷的声音:“反正我是去定了,你再管我,我就跟你离婚!!”
这个笨蛋原来也是知道害怕的,所以只敢埋着头威胁,裹好了被子,把自己围得紧紧的,像是害怕被他殴打一顿的样儿。
容渊恼怒地看着被子里的一团儿,突然觉得很无力、很。。。。。。。无处爆发!
忍住!!!容渊这样对自己说,忍住了才能避免在不打死她之前把自己气死了。
路小北这个女人,他已经做好了短命三年的准备跟她打持久战役,怕自己真因为她那句“离婚”把她拖下来狠狠一顿打,容渊很烦躁地起身,跑到浴室去冲了澡。
回来时见没心没肺的路小北已经睡得呼呼地跟小猪似的,掀开被子抱起她去快速洗了洗,学着平日里她给那只小灰灰洗毛的样子,全身涂了白白的泡沫,看着这女人混沌的样子,容渊觉得他这是在自作自受,洗完了她,自己又用凉水冲了一次。。。。。。
当路小北咪咪眼,睡得四仰八叉地终于和周公打架完了的时候,米色的窗帘已经映上了一层透亮的光,路小北转了转眼睛,看了看旁边的空位,过了几分钟,大脑终于也一并清醒了过来,然后,抽风一样起身,扑扑咚咚手忙脚乱的一阵乱忙,梳子巴拉巴拉自来卷的中长发,踩上了三厘米的小跟鞋,把衣服塞了一个旅行箱,又把钱包塞得满当当的才感觉很有安全感,看了一眼小洋楼,很狗血地抛了一个飞吻。
看着自己停在车库的红色的很骚包的小QQ,曾经被潭缪晨批评得体无完肤,走上大街影响市容,就不该上路去阻塞交通,并且屁股老爱冒烟污染环境的破车QQ,和路小北一个德行的QQ。
路小北瞄着爱车整个人都沸腾了,O(∩_∩)O哈哈哈~,小侄子,小姨来啰!!
路小北走进了,看见自己漂亮的车门上贴了一张很嚣张的便利贴,路小北眯了眯近视将近250的大眼睛,越睁越大——路小北你要不听话,我明天就把你干妈接回来住住!!
路小北叽里咕噜地咒骂一番,把箱子往一边放着,蹲着屁股坐了上去。
清晨的阳光斜斜地照耀下来,鲜红的车身下蹲成一小坨的人,望望天,看看地,鼻子里哼出了气!
看来硬碰硬不行了。。。哼哼。。。路小北咬着嘴角,大眼睛里尽是鬼点子,只不过那些路小北自以为智慧的结晶,不知效果到底如何。
容渊也是知道那个路小北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捣腾捣腾不让他安稳,算准了她这会儿又在绞尽她那有限的混沌脑汁,不知道又出了什么馊主意。
容渊觉得路小北的思维,非常人所不能及,商场上阴谋诡计见得多了,忽然遇到这么一个压根不安常理出牌的笨蛋。容渊虽有些头疼,却还是总结出了一条专门对付路小北的计策,那就是:无论那个白痴做什么,你都不要生气,你忍得住,就当她是一只没事乱蹦跶的小跳蚤,时不时地要咬你一口,忍住痒一过,就没事了。
可是有时候,路小北就是能让你忍无可忍!!!
容渊千防备万万防备,路小北就是只走低级路线,不是容渊想不到的狡猾,而是,他的思维下限都达不到的“高度”。
路小北摸摸小下巴,直直地站了起来,将便利贴刷地撕下,算是接下那个老谋深算的狐狸的战帖了,心疼地摸了摸小红QQ,看了看没在车子上留下什么不干净的东东才放心转身‘潇洒利落地’拖着一个大行李箱走人。
哼!容渊你没事找事,这回姑奶奶不走个一年半载就对不起你!不让你在你那帮子狐朋狗友面前丢脸才怪!!路小北痛恨容渊说章笑是个八婆损友。于是但凡和容渊生意上有往来的,全部都是“狐朋狗友”,容渊本来就是一只狡猾得狐狸,我这么说还便宜他了!!但路小北的脑子里暂时还没有存上什么更加龌龊的成语,就暂时这么叫了。
路小北摸了摸鼻子,大眼睛杀伤力十足,自以为的~~昨天计划照常进行!
路小北跑回去拿了墨镜和必要的“工具”,将行李拉着,没有开车,打了一辆出租车,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一鲍楼,这个可是鲍鱼小姐都顶级的宝地,看看那个一次消费不满两万就莫想入会员的规定,跟“大浪淘沙”有得一拼啊!!
路小北咬牙切齿地斜着眼睛,颤颤悠悠地掏出自己钱包最里层还里层夹着的一张银色的小卡片,看着服务人员,咬了咬牙,递了过去。
想想人家这地方盖得跟皇宫一样,外头一片晶亮的差点晃花了她的眼,一大片一大片的水晶鳞片一样的东西慢慢地覆盖了门面,路小北甚至可以想象得到晚上出来的惊人效果,绝对的室外夜总会!
路小北觉得这地方虽然高级,可是这艺术水准也还真不好,唉,这年头能让她感觉没有艺术细胞的人群已经不多了,这个地方,有短处在,就有更闪光的地方,所以才能这么的霸道!
这个优点么。。。。。。不知道是在这鲍鱼上,还是在。。。。。。??
路小北看着麻麻的文字横陈的一张纸,很郁闷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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