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现在人模人样滴,平常老是欺负你们女儿。~(》_
一顿饭吃完,若不是实在是天色晚了,向妈妈估计是要把boss的祖宗十八代的名字族谱都翻出来问上一问,期间还不露声色的打探了一下家产多少,房子几幢,有几个分家产的兄弟姐妹,最后还支开暖暖去洗碗,稍带问了下他那个方面技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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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装作时不时要拿个什么东西,来客厅转悠上一圈。看boss带着笑耐心的认真回答,毫无不耐烦神色,但母亲大人也太不知趣了,都晚上十二点了,还没有罢工的迹象,终于忍无可忍的打断了她的三百六十问。
“老妈,boss今天跟我坐了一天的车,让boss早点休息吧。”
向妈妈佯怒,拧起她的耳朵教训:“丫头懂什么,少来插嘴!”这还没嫁出去呢,就胳膊肘子往外拐了。
暖暖苦着张脸,感觉这趟回来,自己怎么这么不受人待见呢?温以宸拍拍她的脸颊,柔声安慰道:“没事,我还不累,你泡泡脚早点去睡觉。”
话是这么说,但只有暖暖知道,为了抽了空来陪她这七天假,这些天boss每晚都忙到晚上一二点,早点把公司的事都布置完成,而那车上,她是睡了一路,他却根本就没合过眼。
心里一酸,他的眼睛下面都泛了一点青色了,好心疼嘤嘤嘤……
“好了好了。”向妈妈终于松了口:“我也累了,大家都睡觉吧。”
“就是就是,老妈,你今天休息好了明天才能更好上班啊。”暖暖笑咪咪的顺杆子往上爬,她这里说的上班指的是白天老妈打麻将。“这样才能多赢钱。”
“鬼丫头,还不去睡觉!”
暖暖溜之大吉,不一会儿,又羞羞答答的抱了一床被子出来。
看了温以宸,又看看自家老妈。暖暖不知怎的,有点儿难以启齿。
“那个……boss晚上睡哪啊?”
在重男轻女,向来家家户户都必得生个男娃的农村,老妈只生了她一个女儿,这事说来话长,但是她没有兄弟姐妹,所以家里只有两张床,爸妈一张,她一张。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总不能让boss打地铺吧?
面面相戚了一会儿,向妈妈脸上浮现了高深莫测的笑容,震定无比的给了她一个白眼:“还能睡哪儿,你以为老妈不知道,你们早睡一块儿去了?”
说罢,还给她一个吾家女儿有本事的诡异笑容。嘴里哼哼着京剧飘回房间了。
暖暖一时小脸绯红,脸羞得都抬不起,似乎犯了个什么大罪一般,同居是一回事,但亲口被父母说出来,而且在她们的眼皮子底下,暖暖总觉得有点那啥……害羞和古怪混杂在一起的奇怪感觉。
温以宸淡笑不语,神色如常的搂了她在臂弯中,微笑的跟伯母道:“晚安。”熄了灯,四下里一片黑暗,向妈妈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眼睛睁得清醒无比,老头子有些累,只强忍着烦燥道:“老是动什么啊?”
向妈妈干脆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推了推他,有些不安的说道:“老头子,我这心里怎么老是有点儿不踏实呢?”
“又在疑什么神鬼了?”
向爸爸嘟拢一声,翻个身准备继续睡。
“唉,你这死老头知道什么。”向妈妈自言自道:“我总觉得宸宸这孩子好像以前就见过。”
“……”
向妈妈用力推了推老伴:“起来!死老头子,整天就只知道睡睡睡!”
妻管严向爸爸无奈坐起。
“什么事啊?”
“你有没有觉得宸宸这孩子跟那时候齐家奶奶带的孙子长得很像?”
此言一出,向爸爸也皱了皱眉,神容严肃起来:“不会这么巧吧。”
“如果真的是的话,那就麻烦了。”
向妈妈忧心冲冲的道:“你想想,如果真的是,那孙儿跟他奶奶的感情那么好,说没就没了,而且死因还跟囡囡有责任,消失了这么多年,该不会接近囡囡是另有目的吧?”
向爸爸阻止道:“说什么蠢话!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要报复早报复了,而且真要怪罪的话,只能说天意弄人,我女儿也是受害者!”
“而且你也看到了,小宸是真疼她,你别乱猜忌!引得有嫌隙就不好了。”
“但是真的像啊……特别是那眉眼……”还是有点忐忑不安。
“睡觉吧!像的人多了去了,我年轻的时候你不也说我跟黎明长得像呢!”
“……”
这边向妈妈终于强自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而那边小小的空间内却是一片寂静。
暖暖抱着被子七上八下的看着大boss这儿摸摸,那儿看看,眼里的神情不像是好奇,倒像是怀念……
暖暖紧张兮兮的跟着他的眼神四处望,六年级写给隔壁班的情书应该已经藏好了吧,还有隔壁村狗子送的情人节贺卡应该也埋在哪个我角落了,至于她的个人日记独白,上面记录了她上初中之后做了种种趣事,被她藏在了小里,他,应该发现不了吧?
温以宸视线从那排小划过,略过一个竹篓,再轻轻拿起一个枯萎掉的毛狮子狗,笑意清浅。
“这个你还留着?”
暖暖松了口气,抓了抓头发,模样说不出的娇憨可爱:“唔,这个虽然又旧又丑,但是是我的小伙伴,送我的第一件礼物。”
温以宸笑笑:“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
暖暖眉心纠结,露出一抹缅怜的神情:“不记得了。”都说人的记忆从四岁开始,但很奇怪,她似乎对十二岁之前的记忆都挺模糊。问其原因,都说是因为那时候发过一场高烧,烧糊涂了。
“真不记得了?”
窗外的雨不知道何时停了,四下里一片静寂,他放下手中的小玩意,眼眸如水般平静,但似乎又有什么汹涌而出,他几步走过来,慢慢慢慢的把她拥在怀里,把他的头放在她的头顶低低叹道,声音低得恍若蚊哼:“你怎么能忘记?”
怎么……可以忘记……
浅溪流过欢颜,青云遮住诺言,她潇洒的把过往忘得一干二净,让他们那段青葱岁月成为毫无瓜葛。就像大雁飞过长空,清泉流过山涧,他成了她莫不相干的路人甲。就算有一丝痕迹,也再无惊鸿。
暖暖当自强 018 都把她给忘掉了
独留他一个人记着,哪怕想起来隐隐作痛。
想到此处。
他只觉得牙氧氧的,恨不得咬她几口才甘心。
暖暖只觉得boss很奇怪,自从来了这里之后,神色就非常的微妙,没有丝毫到一个陌生地方的样子,似乎这里他曾经再熟不过,只是很久没见过了,望着那丝丝改变感到诧异不已。
再怔愣间,就感觉唇上一痛,她吃痛倒抽口冷气,就感觉一个温软的物什带着独属他的薄荷芳香伸了进来。
暖暖想挣扎没挣得脱,任他纠缠了一阵,这个吻来得如此猛烈与火热,直把她吻得晕晕乎乎,快要不能呼吸,像是渴死的鱼,终于他觉得品尝够了,这才大发慈悲的放过她,只是两唇的距离却超过一毫米,轻浅一个呼吸,就能碰触到她的。
其实暖暖以前在学校看到别人打kiss啊什么,总觉得好奇怪,啃来啃去的有什么好玩的,为什么男男女女的都喜欢,她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因为boss的嘴巴就好像是个棉花糖,甜甜软软的,咬一口,连四肢百骸都酥软了,百偿不厌,尤其是boss情动的时候,那长长的睫毛如蝶翅般轻煽,高挺的谣鼻擦过她的,狂狷魅惑得让人只觉得春暖花开,阳光询丽。
这么亲昵的举止,唇齿交流,如果不是跟自己喜欢的人,暖暖想,换了任何人她一定都会恶心的到要吐。
温以宸鼻尖上泌出薄汗,眼中闪过一丝灼热的欲望,手指熟练的挑开她的里衣,覆上那惊人的柔软,脱光身上的衣服圈住她,手指在她的身上亲热的上下游移。
他的指尖每处到处的地方,都要烧起了一团火。
“别这样,爸妈会听见。”她气喘嘘嘘的道,声音低魅得如同猫儿一般细弱。
温以宸轻笑,一边把她剥成一条光溜溜的鱼,一边在她雪白的脖颈烙上细长的红梅:“所以你要叫小声一点。”
“不行不行……”暖暖缩了缩,却四肢绵软,翻身逃离几乎是用爬的了:“羞死人了。”
他轻而易举的就捉住她的腰,把她压在身下不让她逃脱,含住她的耳垂慢慢的哄:“暖暖,别害羞,男欢女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是……唔……”
所有的抗议都被封进了嘴里,他就着背后的姿势再次重复原始的动作,暖暖受不住咬着唇,脚指都激烈的蜷缩进来,脸上也涌起一片诽红。
门面细雨寒风,屋内暖暖如春。翌日醒来,透过小窗子已经可以看见外面高挂的太阳,这边的天气说变就变,昨晚还在下雨,今天已是个艳阳天。一看时间,都已经睡到上午十点了。
都怪昨天太晚才睡。
床边备好了一套新衣服,暖暖看了看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洗了一个澡,被他啃“咬”的地方也抹上了药膏。穿上拖鞋之后,暖暖呆在床边,忽然就有些不敢出门。
以前赖床赖到八点,老妈就拿着棍子来扑了,今天居然放任她睡到这么晚,该不会是昨天床咯吱咯吱的声音被听到了吧?
暖暖拿冷水敷了敷脸,真想装死,但是肚子已经不争气的叫起来了,好饿,压下心头的羞怯,鼓起勇气蹑手蹑脚走出了房间,准备到厨房去偷点吃的。
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吃的也是干干净净,最后只能可怜巴巴的从电饭锅里掏了一个饭团咬着,呜呜……有了boss,都把给她忘掉了呢嘤嘤……
转了几圈,才发现家里空落落的,一个人都没有,她根本就是白羞怯了,暖暖咬着白米饭团,郁闷无比的推开家门准备出去散散布安慰她那颗受伤的心灵。
金秋十月,家乡的小道弯弯延延,道路两旁的稻子黄茫茫的一片,有很多邻居头顶着金灿灿的太阳在田里弓腰收割一季稻。暖暖所在的村地势高低不平,稻田也是小形梯形状,收割机根本就进不去,所以到现在为止,种田户还是用的原始的工具——手工。
没有下过田种过田的人永远也不知道顶着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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