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不是她唐浅浅的
只是此刻的唐浅浅已经想要骂街了。
若是眼前的人是她一心爱慕的男子,她也希望把自己最美的东西呈现在他的面前。再退一步说,哪怕只是这个男人爱着她,她也能称得上是欣慰。
可这个男人根本就是看她不顺眼,之前不知道怀着什么心思勉强应承下来的“鱼*水之*欢”,现在又只是这样的举动却只让她觉得自己像是放在案板上的鱼,任人鱼肉。
他根本就是故意羞辱她!
别的女人或许能承受,可就她这么懒惰的性子怎么也忍不住,唐浅浅睁开眼睛,抓住正在她的肩膀上游移的大掌,双手拉着那张温热的大掌落到她挺翘的胸前。守到擒来
一半儿紧张,一半儿恼怒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姣好的面容上也染了一层绯色的唇角轻咬,一副更显妩媚的双眸雾蒙蒙的看着面前这个男子,“太子……”
——她现在身在劣势,就是明知道被玩弄了,也只能破罐子破摔!早死早超生!
掌心的柔软让南耀羽的眼底蓦然浮上一层情*欲暗光,再听着耳边这声软浓的声音,南耀羽只是稍稍一顿,就低下了头,吻上了那两片樱唇。
柔软的不可思议的唇瓣轻颤,之前紧闭的贝齿也稍稍的开启,趁着这些许的空隙,南耀羽的舌尖探了进去。
女子的馨香轰然入腹。混个王妃倾天下
南耀羽眸色深暗,另一只手顺势划向她的小腹,沿着松敞的裤缝往她的腿间摸过去。
唐浅浅紧紧的闭上眼睛,唇齿间男子的气息像是开疆扩土的勇士,攻城略地的缠绕住她的唇。胸前,男子掌心的力道已经让她浑然无力,更不要说身下那只已然探到她肌肤上的大掌撩起的陌生情*潮也渐渐的让她的意识纷飞。
就这么一刻,从未经过人事的唐浅浅彻底的丢盔弃甲。
不知道身上的衣服是怎么被剥离的,也不知道身上的男人是什么时候脱下的衣服,直到身上微微的传来凉意,她才发现已经和这个男子“赤诚”相对。
脑袋里有一霎那的清醒慌乱,只是根本来不及想到什么羞涩,男子的唇就已经落在她的脖颈,湿濡的舔舐着让她全身颤抖的敏感,一手或重或轻的揉nīe在她胸前的挺翘。重生天才鬼医
不止是头皮,就是全身上下都止不住的颤抖发麻。
已经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的唐浅浅脑袋里昏昏沉沉的想着,其实自己一点儿也不吃亏。
……至少是个美男。而且不管唐浅碧到底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思,这也是人家先前心念着想要嫁给的人物。
官二代,富二代,又是极品的高富帅。
最重要的是,这个身子又不是她唐浅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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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不当女人
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决不当女人
倏的,男子的指端笼罩上了那最隐秘的花园,轻挑慢捻的碰触只觉得一阵电流从那个最隐秘的地方瞬间窜上来,唐浅浅的嘴里到底忍不住嘤咛出声。
脑袋里迷迷糊糊的理智也烟消云散。
只是她这一声的浅吟再度让她的唇被深深的吻住。
灼热,霸道,不容许她有丁点儿的拒绝。
几乎同时,灼热的巨大抵住了她身下最柔软的所在,缓慢凶猛的进ru。
刚刚飞离的理智立刻的回归原位,只是还不等唐浅浅回神,撕裂的痛意已经穿颅而来。
“……疼……好疼!”
唐浅浅的眼角都几乎溢出泪来。
刚才她怎么想要假装哭都哭不出来,现在明知道会痛,明明有准备还是被这乍然而来的痛意弄得泪水喷涌。手术刀,绕指柔
¥#@!
要是再有下辈子,她唐浅浅绝对不当女人!
并不知道此刻唐浅浅的胸口的谩骂,压在身上的男子只是稍稍的停了停,就开始慢慢的在她的体内前后磨蹭起来。唐浅浅胸口的红缨也被男人一把按住,松下,再按下。撩*拨至极。渐渐的,那彻骨的疼痛松缓了些,一些酥麻慢慢的窜上脑门,唐浅浅忍不住了,咬着唇瓣里呜咽的呻*吟低低的溢出来。只是随后,她的唇再一次被这个男人深深的吻住,带着迷离气息的菊香混入脑颅。
身体渐渐的失控,浑然的不知所措,惊悚的颤栗越来越汹涌,到最后,男人越来越快的动作,几乎让唐浅浅疯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唐浅浅只依稀的记得整个人被男人翻过来,他又从后面进ru了她。豪门禁宠小逃妻
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只让她最后毫无意识。
此时,唯有夜色深浓。
情*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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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浅浅睁开眼睛。
清明的视线当中偌大的床榻,还有身上几乎让她咬牙切齿的酸痛都在告诉她刚才脑袋里闪过的那些情节都不是在做梦。
她还是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古代,而昨儿晚上,她占据的这个身子终于“失身”了。
一整晚,虽说折磨的她哭了好几次,到最后怎么结束的也想不起来,可那欲死欲仙的感觉还是让她的面颊不自觉的发烫。
总体来说,那个家伙不止长的漂亮,技术也蛮不错。腹黑学弟来单挑
——就当是免费玩儿了一牛*郎。
唐浅浅这么告诉自己,勉强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只是身子刚撑起来就觉的身下一股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再稍稍的掀开薄被一看,唐浅浅的眼睛瞬时发红。
浑浊的白色混着浅浅的血丝沿着私*处滑落在她的雪白的腿上,很是淫*荡的画面几乎让她的脑颅充血。
而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掐印更是彰显了昨儿晚上到底经历了一场怎样狂烈的情爱。
深吸了口气,唐浅浅唤人进来。
进来的桃红桃香还有数名宫婢很快立在她的床头,恭敬垂首。
隔着帘帐,唐浅浅轻声问道,“太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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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解释
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不知道怎么解释
桃红的脸上带着清楚易见的红晕,垂首道,“太子寅时就离开了!”
寅时?
也差不多就是她睡着的时候!
唐浅浅咬牙。
掩在被下的手也紧紧的握到一起。
那个混蛋!
尼玛长的漂亮有什么用!完全是个黑心无良的无耻败类!
吃饱喝足也不知道擦擦嘴巴!
果然就是当牛*郎的料!
唐浅浅闭了闭眼,轻吐樱唇,“沐浴!”
……
……
日上高头。
红墙碧瓦的宫墙之内,御林军侍卫林立,手里的刀枪剑戟在微风中寒光湛湛。
耀国宫城,正中百官议论政事的光明殿殿门开启。
明朝末年一皇帝
一众穿着各色纹路的大臣从殿内三三两两的走出,嘴里谈论着各司其职的国家要事。前一刻方还寂静的宫城立显热闹。
而就在最后,十多名官员簇拥着一人从殿内走出。
当中的那人清冷俊美,浅黄色的四爪龙袍,在风中微摆涟漪。正是耀国太子南耀羽。
华丽的衣袖在空中荡出别样弧度,只是几句话就直戳要点,让身侧的官员连连点头,尽是钦佩。
不多时,官员一一告辞离开。
站在南耀羽身侧的只有穿着四品御史官袍的司徒空。
司徒空看着最后离开南耀羽身侧的那两名官员背影,满眼赞叹的冲着南耀羽竖起了大拇指。
南耀羽没理他,前行而去。
司徒空视若无睹,几步跟上去。
修长的身形带起衣衫撩摆,虽比起清冷俊美的南耀羽来,司徒空略显气势不足,可两人行走一处,也是一道绝美风景。
前行了十多步,司徒空突然开口,“数月前,南方水利失修,而又正逢水患,若非是驻守官员鼎立支撑抗洪,堤坝之口就有决堤的可能,于是殿下向皇上提及,蚁穴恐破堤之事。皇上应允彻查堤坝贪腐一案。结果,按照律例,南方官员十之要撤换二三。虽殿下早有撤换人选,可丞相一直以国之根本不可异动的缘由,再三阻隔。皇上也一时无奈,直至拖延至今,而今儿看丞相的意思,似乎有所缓和……”修仙呆萌录
南耀羽挑眉,优美的唇角勾起一抹清浅的弧度,“你想说什么?”
看到南耀羽的神情,司徒空敛去眉心的那一抹担忧,启唇而笑,“空只是叹太子运筹帷幄之功,还请太子明察!”
南耀羽轻哼,斜斜的睇过他,“你以为是因为那个女人?”
“……”
司徒空抿了嘴角。
太子殿下说的这么清楚明白,这倒是让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按年纪,比起太子他是稍长一岁。而入朝三年以来,也算是了解唐相的秉性,虽说政事上稍有不合,可不否认唐相也实乃贤相。尤其但凡唐相认定的事情一般就不会轻易更改,更何况又是关系唐相一直所言的国之根本。单凭这南方水利一案,唐相据理力争和太子争执了整整一个月就可见一斑。而今儿在朝堂上太子再次提出这一事情时,唐相并未出言反驳,更还有些赞同之意!绝品天医
……而能让唐相一夜之间有此异样,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
而这几日朝中并未有什么事情发生,只除了太子妃昨日“省亲”。
可不管太子妃是不是说了什么,前几日太子妃所受的委屈,唐相也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而即便如此,唐相还是在朝中做出示弱的举动,那究其原因……无外有二,一个是唐相亲眼见了太子妃后,想对太子示好,以便让太子妃在府中好过一些。二来,就是太子妃是真的说了什么能打动唐相的话。
只是想到唐相的为人,前者讨好的可能绝对没有。而后一个……他也实在是无法想像一个被夫君冷落了多日,又差点儿丧命的“失忆”女子又能说什么,竟能让堂堂一朝之相一夜之间,态度更改的如此天翻地覆。
所以,他实在是满腹疑问,也实在发自真心的不明所以。
终于,身侧的太子殿下停下脚步,俊美如斯的面容看过他,“既然是本宫的女人,总该要有些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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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更有点儿长
、会更看重你
妃休不可,腹黑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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