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二话不说拉过她的被子将她压在身下:“冷宫?是让你独守空房,我是你的男人,记住了,不准违抗我的命令!”
大男子主义,才第一天就跟她讲地位,她不满的在他光裸的肩上咬一口,疼的胤禛倒吸气,宁香心里爽了在另一边也大咬了一口,她若是低头了他还不压榨她一辈子?某些时候不能让步,特别是在床上。
“耿宁香!你这只恶犬,你还要咬哪里?”胤禛不怒反笑,笑的宁香毛骨悚然,献媚的笑:“爷真美味,我一时情不自禁!”
“还咬不咬?”胤禛挠她的腰间,宁香笑的岔了气,连连讨饶。
“爷饶命,我不敢了!”
“叫大声点!”
不,绝对不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干嘛呢!
“叫不叫?”胤禛坐起身抓着她的小脚,挠着痒,宁香眼泪都笑出来了,某四实在是太卑鄙了,为了证明他的雄风他居然使这种卑鄙行为!
宁香扯过被子将二人包在被窝里,对着他的耳朵大喊:“爷饶命,饶命!”
“这还差不多!”胤禛啄上她的唇笑的一脸满意。
念竹红着脸端着水站在外间,喜嬷嬷却笑的一脸的满意。
“嬷嬷,时辰到了,要不要……”他们已经在屋外站了很久了。
“你先去备水,主子们起身要沐浴!”
“是!”念竹仓皇的逃离。
胤禛穿起衣裳,打开门,喜嬷嬷给胤禛请了安,走到床前为宁香更衣,顺便将收在床边的喜帕收好,看着自家主子将脸埋在胸前不由乐了。
沐浴洗漱完喜嬷嬷帮宁香换上了朝服,并为她上胭脂。
“嬷嬷,不用了,其实这样就好!”涂涂抹抹的,昨晚照镜子的时候差点将她吓死,那么浓浓厚厚的妆,若是当时她清醒着绝对不会让他们这样糟蹋她的脸!
“主子,现在您已经是侧福晋了,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懒散了!女为悦己者容,爷看了也会高兴的!”喜嬷嬷低声语重心长道。
“他不爱看就不看呗!”要她为了取悦他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她才干不出来。
“主子该好好把握这三天,怀了小阿哥才是!”不管多得爷喜爱,只有有了阿哥才是保障。
“嬷嬷又来了,我知道,我会怀个小阿哥的,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我的小阿哥可是比我还让人头疼呢!”荒唐王爷啊,会不会是因为她教育的成果呢?
“即使头疼,不是还有爷管着嘛!”
宁香抬头才发现胤禛站在他们身后,喜嬷嬷欠身退下。
胤禛环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这么快就想咱们以后小阿哥的模样啦,看来我该努力才是!”
宁香心虚的推开他站起身顾左右而言他:“我要去给福晋请安了,迟了,还以为是我进门第一天就给她脸色看!”
胤禛拉她坐回原位:“还早,我为你画眉!”
额!是她耳背?还是她还在做梦?
胤禛已经拿起眉笔在她眉间轻描,认真的模样让宁香晃了神。
“你经常为女人描眉?”
话语里有着她自己都未发现的醋意,胤禛自然是听出了,轻弹她的眉间:“你以为谁都能让爷屈尊纡贵亲自动手?”
“以后不准为其他女人描眉!”话一出口宁香立即后悔,瞥过脸,看着镜中的自己,“两边不一,深浅不同,画的真难看!”
胤禛捧住她的脸,仔细端详,是有点不协调,不过这不是重点:“以后好好练习!只给你描!”
宁香装作不在意的站起身:“我得去给福晋请安了,你去吗?”
胤禛点头,牵着她的手走出房外,走出院子时宁香不自觉的要将手抽回,若是让哪个小妾福晋之类的看到了,她就不得安宁了!
胤禛察觉她的意图,嘴角不易察觉的扬起握得越紧。
宁香赌气的加重力道回握,不要误会,她是想让某四吃痛自觉放开,可是显然后者误会她的意向,笑的更是欢畅,吐血,吐血,某四除了大男子之外,还要加一条——超自恋!
给福晋请安的时候奇怪的在场的除了福晋就没有其他人小妾之类的角色了。
她知道李侧福晋被禁足,年侧福晋要养胎——真奇怪她会放弃这次挑衅机会,还有钮钴禄氏也在养胎,其他小妾不知道了。
她只给那拉氏敬了茶,那拉氏意思意思的说了些“侍奉爷,给爷添子嗣”的话!
等从宫中谢恩回来宁香已经走不动了,超累!
胤禛将她拥在怀里,帮她按摩着双腿,柔声说道:“歇会,到了我叫你!”
宁香懒懒的应了一声,马车摇摇晃晃的再加上某四身上传来的热量暖暖的让她慢慢入睡,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她再醒来时马车已经停了,胤禛正看着她,不自觉的她也回以一个微笑。
胤禛抱起她,外面的人掀开车帘,宁香一时未反应过来,等他们下了车她才发现这并不是雍王府门前,而是城外,胤禛不知何时帮她换上了便服。
“我们是要去哪?”
胤禛接过苏培盛递过来的披风为宁香系上:“不想回府,随意走走!”
宁香不由怀疑某四抽的是哪门子风,她很想念软床,很想再睡觉!
某四显然不会理会她的想法,抱着她上了马,自己坐在她身后驾着马朝前奔腾。
宁香回头看着苏培盛牵着马车在原地等候。
直到远离了官道,到了偏僻的小路,胤禛才抱着她下了马,一边牵着她的手一边牵着马。
“唔,我们这是要去哪?”
“走走!”
“可是为什么走这么偏僻的地方?”宁香不由想入非非,啊啊啊啊,她要邪恶了!
“只有我们两个,不想被人打扰!”胤禛说的认真,牵着宁香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他发誓,他会好好待她,保护她一生。
“哦!”宁香恬静的点头,偷瞄胤禛的侧脸,嘴角的笑意加深。
“知道我们第一次相见是在哪吗?”
“恩?不是……杭州城外吗?”
“那不是我第一次见你了!”胤禛停下脚步,笑意布满他的眼眶,绽放光彩。
“那是?”宁香实在想不起来。
“直隶茶楼,我和皇阿玛微服私访时听过你吹笛!”也是在她和老八合奏的那天他才想起来。
宁香顿时惊悟:“当时那个是你?”
那个拿着她小包裹的人?
脑海里康熙,余海和札克努的样子加在当时模糊的人影上,他们居然这么早就见过面了?她那时全部心思都放在包裹上并未注意。
“恩,在那之后我还见过你几次,每一次你都从我的身边走过,那时我在怀疑你想对皇阿玛图谋不轨,所以在杭州城外有了正面的交集,才对你有敌意!”
“原来如此,当时我还以为你有被害妄想症呢!”宁香恍然大悟的脱口而出。
“被害妄想症?”
“额,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不,杭州城的事,我会记一辈子,从那时开始,我就想将你你变成我的女人!”宁香的手被胤禛牵至他的胸前,感应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二人在明媚的天空下对视着。
他们新婚的三天,好似又回到时疫的那段时间,宁香不得不承认她已经沉醉在胤禛的柔情蜜意里,然而康熙一道命令某四被外派出差去了,宁香不得不感谢老康的英明抉择。
除了给福晋请安,宁香就宅在自己的院子里,院子的格局和凝香斋很似相似,如果面积允许的话某四没准还真的会为她加上一片桃林呢!院子里的秋千却是便宜了弘时,胤禛临走前已经将弘时的监护权交给了宁香,所以弘时一下学就往宁香这跑,她倒是也不闷,更何况她嫁过来时连着老八他们送的几箱书也都带过来充盈书房了。
某四说派在她院子里的,除了原本皇阿玛给的其他的都是他的人她可是随心所欲。
虽是如此,但是人心不可测,宁香很少让他们近身,为了管束下人,她决定每隔一个月开一次全体会议。
“这次会议咱们讲明两大重点!”宁香双手背在身后,院内的丫鬟太监侍卫的坐在矮板凳上恭敬的向她行注目礼,她觉得自己一下子高大起来了。
“第一,远离年侧福晋!”
“咦?哦!”
宁香满意的点头,奴才聪明她这个主子也当得轻松。
“不可以跟年侧福晋有任何交集。看到年侧福晋或者是她院内的丫鬟奴才,在他们未发现你之前必须立即闪人,就连呼吸同一块区域的空气也不行!”
“啊?”……同是在一个府里,又都是奴才,办事吃饭之类的总会见面的吧!
“知道这样很让你们难为,但是我想不用坚持多长时间!”因为年侧福晋的孩子都活的不长,当她的孩子还真是悲催了!
底下人一致点头,虽然不懂,但是主子的话要听从,四爷交代的!
“这第二点,对钮钴禄氏格格要尊敬有加,但是不能进行肢体上的碰触或是太过亲密的接触,必要时刻遵从第一条!”
“嗯?”钮钴禄氏只不过是一个格格,为何要对她毕恭毕敬的?
“你们不知道吗,你们主子我可是学过相面的,一看就知道钮钴禄氏是个有福之人,总之对她好就是为你自己的未来找条活路!”
“哦哦哦!”
“好,会议到此结束,此会议属于高级机密,若是你们对外人说一个字!哼哼哼哼!你们知道的!”
“是!奴才(奴婢)定当守口如瓶!”
“各司其责去吧!”宁香挥挥手,躺在一边的摇椅上。
念琴和念柳一人一边的给她敲腿,丫的,这日子也忒享受了!
只要某四不在,她和以前的生活也没多大变化嘛!皇阿玛,你就让某四在外呆个三五年吧!
“主子,这样后院会怨气冲天的!”念竹提醒道。
“啊?我不小心说出来了?”宁香尴尬的捂着嘴,太得意忘形了。
“主子,今天几个格格之类的又在门外转了一圈,又被请回去了!”只不过是几个不受宠的格格想要攀上主子这条船罢了!
“嬷嬷你处理便好,久而久之她们觉得无味了就不会来自讨没趣了!”她要低调,低调!
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想装病呢,一个病秧子对他们就没有多大威胁了!不过现在是敏感时期,“生病”这个词绝对不能出现。
如宁香所说的一般,院内的奴才还真不用辛苦多长时间,没几天小年糕就流产了,因为某四不在,这事也没这么闹腾就沉寂了,宁香邪恶的有点小幸灾乐祸,啊啊啊!她要被同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