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箫离道了一声好,可是紫凛的脸又黑了起来,明明自己和离儿来这里观赏广玉兰的,现在霎时出现了这么多人来打扰他和离儿,可恨啊真可恨啊,还有一个觊觎自己的楚月玫。
他自然是没有将楚月玫放在心上,这样一个人也敢过来和离儿相比,真的是不知死活。眼看着凤箫离和君莫辰越跑越远,自己赶忙追上去,懊恼自己刚刚怎么这么排斥君莫辰挽自己的手。
走在前面的凤箫离开到盛开满树的广玉兰很是高兴,心想紫凛带她来果然没错,只是笑意蓦然消失,眼神定定看着前方。君莫辰往凤箫离的方向看去,一人身穿锦袍脸容高傲,一人身穿月牙色白袍笑若春风,一人粉衣轻纱绝色温婉,一人浅蓝湘裙嚣张跋扈。
各人神情,皆有不同。
凤箫离微笑,咬牙切齿,怎么来了一群瘟神,道:“坑爹!”
第七章 国花?国运?
“知音,‘坑爹’是什么意思?”君莫辰秉承着不耻下问的良好品质,厚着脸皮问道。
“就是坑你的爹!这么浅显的道理也不懂,亏你还是一国皇子!”凤箫离嘲笑道。真正的意思她不说出口,只从字面上解释。
君莫辰一副恍然大悟状,紫凛则是一脸若有所思。
前方四人转眼已经走到前来,即使再有不喜还是要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她对着宇文澈热情的打了招呼,对着宇文灏,木心琦,木心宓冷冷点了头便算了。
明显打招呼有了很大的落差,木心琦是个暴躁的人,一看到凤箫离这般对自己已经上前叫嚣,宇文灏眼疾手快赶紧阻挡木心琦,木心宓上前一步捂着木心琦的嘴。
连木心宓对凤箫离都存有戒心,可想而知木心琦在凤箫离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正是知道这个原因,宇文灏和木心宓默契的阻挡木心琦。
“呜呜呜——”姐姐,太子哥哥,你们怎么不让我说话,这个人竟然对我们视而不见,不给点教训我们以后还怎么出现在她面前,以后她就会骑在我们头上了。
木心琦张牙舞爪,企图挣扎,只是迫于宇文灏的强大臂力,不得不屈服,她眼里流露不甘,不懂得为何二人都要阻止她,更是对二人生了点怒气。
木心宓悄悄在木心琦的耳边说了几句话,木心琦忽然平静了起来,眼露幽怨狠绝的看了凤箫离一眼,随后默默的走在宇文灏的身后。
倒是宇文澈开的口:“阿离,原来你们也来这里看广玉兰,真是好巧啊!”
看到凤箫离出现在这里宇文澈是打从心底里欢喜,对着宇文灏,木心宓,木心琦这三个不是一条船的人真是有说不出的别扭。
原本自己也不想和他们三人同行,可是木心宓那么盛情的邀请自己也不好拂了她的意,再加上自己的皇兄竟然也过来邀请自己,虽然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想法,但是过去看看好比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刚才一路上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心思根本就不在上面,在看到凤箫离的身影后,眼前一亮,赶忙大叫一声。
凤箫离嘟嘟嘴道:“怎么今天来这里的人这么多,有本国皇子也有别国皇子,有王府小姐也有公府小姐,就差个丞相府的小姐我们这里算是人齐了!”她清点了一下人,发现来的都是这么些许的人,有认识的,有刚认识的,有交好的,也有讨厌的。
还真认了凤箫离那一句,只差岳晚晴,整个淮京有权势的人都来了这里。
“阿离你不知道吗,广玉兰五月开花,现在是五月中旬,当然有很多慕名而来的人,广玉兰是淮京的国花,一到这个时候我和太子皇兄都会前来观赏,看看广玉兰开得如何,有人曾经预兆,广玉兰代表了淮京一整个国家的兴衰,花在国在,花亡国亡,父皇很重视这件事,便每天都派我和太子皇兄过来视察一番。不过照我看,这简直就是胡说一番!”
宇文澈不相信有这样神奇的事,一个国家的兴衰就只看广玉兰,这个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但是父皇的命令不可抗拒,心有不服,却还是要审视一番,要时刻留意是否有人蓄意谋害广玉兰。
不同的是,宇文澈是很信奉广玉兰的兴亡,以宇文灏的话来说,将来他是要一统江山,皇帝的位置还是他做,他不着紧还有谁会着紧。
只见凤箫离笑道,她确实不知道今天来这观赏广玉兰还有这么大的一个学问,而且还来了这么多人,笑道:“我真不知道呢,既然你们在这看,我们便去那边看看!”
君莫辰和宇文灏、宇文澈点点头,算是问候了二人,随后也跟随凤箫离离开,一行人浩浩荡荡,楚月玫原本还处于不确定因素,见着文燕倾也随凤箫离离开,心里一狠,对四人一行礼也就来开。
宇文澈并没有出声留人,他自然知道凤箫离不喜宇文灏,既然不喜,也不要过多在一起,原本刚才也想动身上前跟随,无奈身上有父皇的叮嘱,况且还有其余宇文灏这个不喜自己的人物,免得落人话柄,便硬生生按捺刚才的想法。
宇文澈也呆呆看着凤箫离离去的方向,在木心宓一牵她才醒过神来,木心宓心头一紧,何时宇文灏开始不着紧自己,何时凤箫离竟落入宇文灏的眼中,眸光飞转,似是悬挂高空的太阳被乌云遮盖,层层叠叠,眸底闪过一丝狠绝。
木心琦早已不满,方才的好心情在看到凤箫离后消散不见,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这么恨凤箫离,单纯的看不顺眼吧。
不过,刚刚所有的焦点都在凤箫离的身上,紫凛隐在凤箫离背后,周身气压尽失,似是一个没有存在感的人,相遇过后,宇文灏竟然忘记问呆在她身后的男子是谁。
姑且觉得和昨晚的男子有点相似,难道,真的是昨日的男子?
淮京民风开放,男子和女子一起交往再正常不过,但是,宇文灏握紧拳头的手“咯吱咯吱”的响,既然有了婚约,就不应该随便应邀男子的约,这,不是在狠狠打他的脸吗。
若是凤箫离知道他心中的想法,还不狠狠吐血,敢情你宇文灏这么自恋!
婚约是要解,但还不是时候。
紫凛牵着凤箫离的手前行,君莫辰一见知音被抢,马上换上一副哭哒哒的神情,原本见到知音很高兴,奈何紫凛从刚才起就一直牵着凤箫离的手,自己上前和知音搭话都会被狠狠的怒瞪一番,自己也没有做错什么事,为何紫凛要这样看着自己。
霎时,这一幕落在楚月玫的眸里,她眼神暗了暗,开口:“离姐姐,这位公子牵着你似是不妥,一会被太子殿下看到不好,更何况,离姐姐你快是太子妃了,该是——”检点一点。
楚月玫故意拉长音,留着后面的话让其他人想想,可是她还想错了一个问题,就是这些人的心都是向着凤箫离,她原以为这样说会好好奚落凤箫离一番,其实这不是让自己更讨人厌吗?
连文燕倾都觉得,此时闭嘴会比较好。
这是人的私事,管那么多干什么,别人喜欢去做便做,你是别人的谁。
好听一点,就是谢谢你的提醒,难听吧,就是,你丫的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喜欢!
因此,凤箫离的脸色也够黑了,自己好心让她留在这里,竟然还那么多废话:“月玫小姐,难道你不知道你不说话没人说你是哑巴吗!”
这是生生给楚月玫打了一个耳光,还是在紫凛和君莫辰这样优秀的人面前。
楚月玫根本不知道这样会弄巧反拙,原本她想凤箫离在听到自己的一席话后,会觉得羞耻难当,并没有面目去见众人,马上打道回府。可是她又忘记了一件事,凤箫离不是真正的淳亲王府嫡女,她只是碰巧在这里生活,淮京的那一套生活方式她根本不管。
楚月玫的小脸霎时又白了起来,凤箫离似是欣赏一幅画一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人一直在自己面前小脸煞白,其实就是个很会装逼的人,来博取其他人的可怜,又不看看自己有没有木心宓这样我见犹怜的楚楚可怜,所以凤箫离的话根本不再留任何情面。
她不怕得罪楚月玫,从老头子得知,淳亲王府和楚家根本没什么交情,所以自己不必看交情和楚月玫在一起,得罪了也不怕,自然有老头子担着呢,也不怕楚家找麻烦,现在有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姑且算上文燕倾的侍女一共五个人,都是证人,楚月玫若说自己欺负她那有五个证人表示自己很无辜,而且一国皇子的话谁不信?
楚月玫也是想到这样,这次真的绝口不提。
过了一会,她真感觉有点不舒服,决定先回复,再好的景色在她心中都黯然失色,再次看了看出色的紫凛,觉得这人好是好,绝色是绝色,怎么就看上凤箫离,越是这样想,越是觉得凤箫离比不上自己,越是觉得拥有紫凛是势在必得的事。
回去让人查查,这究竟是谁。
一时间,很多人对紫凛的身份充满好奇。
紫凛只是笑了笑,不理会。他们想查便查,查到的就是他们厉害,查不到就是她们无能。
楚月玫问了问文燕倾是否随自己一起离去,文燕倾道了声好。凤箫离听后挑眉,原本觉得文燕倾是位不一样的女子,原本以为她会很爽快的拒绝楚月玫的邀请,其实文燕倾细细考虑,觉得还是一起回去的好,楚家的人知道楚月玫曾经来找自己,若是半路中楚月玫有什么意外,第一个怀疑的是自己。
这个险,不能冒。
“既然如此,月玫小姐和燕倾小姐一路走好,路上小心!”凤箫离笑着看着她们离开,心里忽然一惊,随即她摇摇头,怎么这会做了个忧心忧人的女子,怎么还会担忧她们的安全。
“君莫辰,你呢,不走吗?”楚月玫和文燕倾都离开了,他怎么还留在这里?
“知音也不走,我走了便觉得无趣,我是为了看知音才来的淮京,如今走了哪有什么意思?”君莫辰笑道,在凤箫离面前丝毫不掩饰,将自己心中的想法道出来。
紫凛一下子冲出来不满道:“难道你听不出离儿话中的意思,她这是在说你打扰了我们二人世界,她这是在变相赶你走呢!”
“君莫辰你别信他,这是没有的事,只是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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