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辰你别信他,这是没有的事,只是我也准备回去了,所以才问问你怎么还不离开!”花不能观赏太久,看一看便觉得清新宜人,看太久久觉得视觉疲劳。
“哦,原来如此!”君莫辰一听也就懂了。
紫凛有点不忿,好不容易出来和凤箫离小聚一下就来来去去被很多人打断了。
如果凤箫离知道紫凛在说什么,肯定一个暴栗打过去,还小聚,每天晚上还不知廉耻的上了自己的床!
只是,路没有走多远,便听到远处有打斗声!
不会吧,这么灵验!凤箫离暗想,原本刚才想这里不会有什么危险,其实不是,淮京到处暗藏危险,就是不知道这些危险会降临在谁的身上。
他们三人快步行走,既然是有打斗声传出来,那么就不会死楚月玫和文燕倾出事,她们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刚刚和他们分别的宇文灏他们就不同了,宇文灏和宇文澈都身怀武功,肯定会奋起直击。
“君莫辰,你过去看看楚月玫和文燕倾,我怕她们出事!”虽然打斗声在宇文灏他们那里传出,可是放不下刚刚离开的二人,如果她们真被人盯上,不会武功的她们后果很严重。
君莫辰一脸的不情愿,一直嘟嘟的叫嚷着,却还是听凤箫离的话,过去看看。
果然,一回到刚刚分别的地方,就看到宇文灏和宇文澈和一大堆黑衣人周旋。宇文灏和黑衣人打斗,宇文澈则是护着两个芊芊小姐。木心宓和木心琦害怕的相拥席地而坐,其实她们就是腿软,宇文澈一直保护她们二人,他无法分心去攻击其他黑衣人,一旦木心宓和木心琦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外,她们肯定会死黑衣人的目标。
既然是暗处的人,做事就不会光明磊落,否则,他们蒙上面巾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不让人知道他们是谁呗!
凤箫离和紫凛转身就加入了打斗当中,有了他们的加入,宇文灏明显轻松了起来,但是也不能大意,明显这些黑衣人就是有备而来,一个一个身怀绝技,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和他们交手后,才知道他们并不弱,就不知道是谁,竟然派了这些黑衣人前来刺杀自己!
一想到此,宇文澈的神情更是狠绝,无论是谁,都不能放过!
但是,黑衣人数量很多,自己根本就招架不住,虽然有了凤箫离和紫凛的加入,还是不小心挂了彩,眼看黑衣人刺向自己,身体一滞,无法抽身离开,凤箫离一脚踢开快要刺向宇文灏手臂的剑,冷声道:“想死吗?不想起给我奋起一击,捉住黑衣人,盘问幕后之人,这才对得起自己,否则,往日还会有数之不尽的人暗杀自己!”
凤箫离比起宇文灏更是冷静,她的话把宇文灏的思绪拉回来,刚刚不过力气仿佛被抽干,所以才会避不过,他感激的看了凤箫离提醒了自己,可是凤箫离看也不看自己一眼,眸里升起来的金光霎时一暗,仿佛从来没有出来。
宇文澈一直关心凤箫离他们的动向,一时间分心,却没想到,一个黑衣人趁自己分神的这一个空档,狠绝向木心宓刺上一剑!
倏忽,尖叫声突起:“啊!”
第八章 惊变,离伤
离木心宓最近的宇文澈忽然不动,眼睁睁的看着黑衣人来刺向木心宓。
就在剑快刺向木心宓的时候,宇文澈眼前一花,红衣一亮,转眼凤箫离就出现在木心宓的面前!
“嗯——”凤箫离痛苦的叫了一声,后脚一踢,踢倒身后的人,顺势转身,猛的吧后背的剑一拔,鲜血顿时汹涌而出。
血啊血啊血啊!
眼前的黑衣人明显一滞,也只是一瞬间,继续攻击凤箫离。他没有看凤箫离受伤了便不攻击她,相反,他觉得先击破一个人,其他人便容易了,值得高兴的事,凤箫离受伤了!
紫凛眸底一凝,肃杀腾空一翻,只觉眼前一花,伸手点了黑衣人几个大穴,黑衣人就不动了。其他人觉得紫色衣袂飞扬,转眼间就出现在凤箫离的面前,可见,他轻功的造诣有多高。
他结果摇摇欲坠的凤箫离。
该死的,这个人怎么这么好心为木心宓挡剑,她不是不喜木心宓吗,她受伤好过自己受伤啊,凤箫离受伤,他可是会心疼的。
心蔓延了一丝痛苦,看着她煞白的小脸,更是觉得这些出现在这里的黑衣人留不得。
敢伤他的人,找死。
他温声道,像是在呵护自己的心爱之物:“离儿,先等一会,我解决完快快就来!”他缓缓放下风箫离,此刻的凤箫离小脸煞白,血还在涌出来,被剑伤的伤口被红衣遮盖,但一看血的流淌速度,便知道伤得不轻。
宇文澈赶忙上前点了凤箫离几个大穴,血的流淌速度便减缓。只是这少许的效果,不知道凤箫离能不能支持下去。
都是自己,若不是自己分神,黑衣人就不会趁自己分神的空档去攻击木心宓,那么凤箫离就不会被伤,也不会弄成如今这个局面。
木心宓和木心琦早已经被吓傻了,她们看着凤箫离毫无血色的小脸,看着她疼得却不肯尖声大叫出来,疼得咬牙切齿的忍着,霎时间觉得自惭形秽,明明刚才剑还没落下,早已经吓得花容失色,一下子不能回过神来。
木心宓看着凤箫离的额头上不停流着冷汗,便细心的拿起手帕擦起来,她心里害怕,还是想看看凤箫离的伤口,刚刚看见剑从凤箫离的小腹一插,自上从下从腰间处贯穿,只要看看也会觉得心惊。
无论她们之间有多大的仇恨,有多大的不和,此刻先烟消云散,先解决眼前的敌人,还有就是,凤箫离安然没事!
凤箫离出事,只怕这不是一件好事,爱女心切的淳亲王爷,不会袖手旁观。
此时的紫凛,一脸肃杀面无表情宛如黑白无常过来取你性命的人,周身环境忽然变得冰冷,连在一旁帮忙的宇文灏也感觉有些不对劲,他抬眼看着比他高半个头的紫凛,发现他眼神不对,眸底似冰山一样寒冷,像冰雪融化般滴落你的心头,又似乌云盖顶,层层叠叠透露不了一丝阳光,又似冰雪覆盖看不见初春。
寒意从心底蔓延出来,黑衣人们不自觉往后一退,他这眼神,这阵势,是凤箫离从来没有看过的,似是高高在上俯瞰众生,似是面露残笑紧捉你生死之间,看着你不断挣扎似是有趣,不觉得残忍,只觉得你脸上该有的是痛苦,该有的是不断哀求,然后手捉生死,只需一念,应声而亡。
凤箫离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他,他感觉他周身气息所有一切都变了,变得那么陌生,变得猜不透摸不透她,她想,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他吗,真是是平日里云淡风轻嬉笑连连的他吗,真的是对她每每呵护相拥而眠的他吗。
黑衣人似乎无路可退,宇文灏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们身后,前有紫凛,后有宇文灏,再前一点就是宇文澈。
地上躺着横七横八的黑衣人,不知道何时只剩下三三两两几个人,他们心里慌乱,但是脸上不见慌乱,无论如何,都不能将最软弱的一面展露给敌人,否则你就已经输了一半!
但是,无论如何,黑衣人再怎么镇定,都无法掩饰对紫凛的害怕,紫凛嘴角扬起一抹笑容,在他的眼中他们已经不复存在,他看着他们如同看着一个死物一样毫无生气,他从地上捡起来一把剑,似是在手中把玩,又似是细细观看这剑。
忽然之间,眼神再次一变,变得杀戮,灌注内力的剑腾空而飞,且见紫凛点地一疼,须臾就腾空飞起,超过被打飞剑的速度,随后紧握剑柄,一下子划过其余黑衣人的咽喉。
手起刀落,干净利落。
紫色衣袂飞扬,衣服上并没有沾染些许的血。
曾经何时,自己也拿剑杀人,不是到迫不得已,他绝不杀人。因为,这次他们伤的是她,伤的是他的人,他恨他们,更恨自己,在自己的眼皮子下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他自责没有好好保护凤箫离。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黑衣人在地上奄奄一息没有丝毫动容,他并没有留下活口审查他们是谁,他直接一刀落下直接要人性命,无论这些人会不会说幕后之人,凡事敢伤他的人都没有好的结果。
他的眼神再度暗了暗。
他如鬼魅一样出现在凤箫离的面前,低头抱起凤箫离,此时凤箫离已经血色全无,她露出一个惨白的笑容,想示意她其实没有事,只是很不好运时运低不小心就被人刺了一刀,她想说就是她血多流不尽这伤口看似严重其实真的没那么伤。
所有的话都尽在不言中,无论自己怎么说,他都不会相信,他只相信自己眼前看见的,这就是事实。
他抱起凤箫离,凤一样离开了这里,他只想带着凤箫离马上投医,马上处理伤口,他能感觉到她呼吸之轻,感觉到她似是要离开自己。
看着紫凛脸上的紧张,凤箫离一阵笑话,只是她一笑就扯动了伤口,却也忍着痛,沉声说了一句像是安慰他又像是自嘲:“放心,我命大,死不了!”
紫凛抱着凤箫离像风一样进了淳亲王府,王府下人只觉眼前一花,人影也看不到,只觉得面前风一样拂过自己了脸,再眨眨眼睛,继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紫凛气也不喘,直接从半山腰轻功回来,途中并没有休息,直接飞奔凤箫离的房间,他脸上闪过了一丝阴霾,与他平日嬉笑神情很不同,更多的是怒气,而这种怒气不是在表面,而是从心底蔓延出来,一直向上延伸,感染了凤箫离。
他轻微把凤箫离放下,血早已染红了她的衣裳,只不过凤箫离是红色罗裙,看不出,但是紫凛的紫衣明显有一团黑印,腥臭血味涌上心头,紫凛眉也不皱。他自认为自己是个很讨厌血腥的人,但是他此刻并不觉得腥臭,只觉得心疼,只觉得凤箫离这血流得不值。
“别皱眉头,你皱眉头一点也不好看!”凤箫离笑了,笑得是那样的苍白,宛如雪天中盛开的梅花一样,亭亭独立,可是雪一盖,风一吹,就被掩埋,直到许久,才能看见。
但怕是,这朵梅花已经被冻坏,被压坏,再也看不见。
紫凛从心底里害怕,凤箫离会因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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