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芜狐疑的瞥了她一眼,心里冷哼了一声,死到临头还这么淡定,一会让你不淡定去。
此时,淮京皇宫。
“少主!”魅影一个身影落下,出现在紫凛的面前。
此时,淮京众人在得知紫凛的身份后,马上宴请紫凛。他们的心思全然写在脸上,紫凛想不知道都难。
紫凛的身后是紫坡岭这个地方,原来传说中的地方是存在的,对紫凛坡存有好奇心或者是打紫坡岭主意的人,都在宴会中和紫凛觥筹交错。
紫凛不是没见过大场面,就是心里面担心凤箫离的安危,不过想到他让琉芜去救凤箫离,自然是不会出现什么事的。
琉芜的武功,他还是能信得过的。
“怎么回事?”
魅影一般躲藏在暗处,只有紫凛唤他出来的时候,他才会授命出来。
紫凛的眉头,忽然蹙了一下眉。
“少主,琉芜小姐,将离小姐带回紫坡岭!”
紫凛瞳孔骤缩,周身阴森气势狂暴而出,凛冽森冷道:“琉芜!”
琉芜将凤箫离带回了紫悠府,紫悠府是老主子和少主共同生活的地方,带他回去,是最适合不过了。
凤箫离趁这个机会,好好瞧了瞧这个府邸。
上方挂着一个牌匾,上面写了紫悠府三个大字,看得出来,落笔之人对书法的造诣很高,苍穹有力的字,恢弘大气。门前还拜访了两尊用石头雕刻的石狮子,巧夺天工的技艺将这个石狮子雕刻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简直就是活灵活现。
门口前面还站着两个身穿盔甲的侍卫,他们面容肃杀,周身气势清冷,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除了对自家主子恭敬外,别想在他们面前看到别的情绪。
只见琉芜像拎小鸡一样提着凤箫离的衣领大步迈进紫悠府,门口的侍卫恭敬的问好,琉芜点点头,继续闲庭信步的进去。
只不过,这苦的是凤箫离。
下巴被衣领勒紧,差点透不过气来,她的双脚凌空,连地都碰不到,可想而知,琉芜的气力有多大,琉芜是有多恨自己。
早已收到风声的紫悠府一众人,在前厅等候着琉芜的归来,琉芜是紫凛的未来夫人,众人都一副恭敬的样子。上位者是一个中年男人,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沧桑,眼睛炯炯有神,狡黠的目光自看到凤箫离后就在眼中一闪而过,他托着下巴,意味不明。
他身穿一身墨绿色长袍,一手有意没意的敲在台面上。
怎么琉芜还带了一个女人回来,待看到凤箫离一身红衣时,霎时明了。
“伯父!”
琉芜将凤箫离往地上一扔,没有丝毫怜悯,仿佛在扔着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然后欢脱的叫道。
凤箫离被柳芜这样一扔,周身仿佛是散了架一样,揉着弄痛的地方,冷冷的看着琉芜,这个仇,她记了。
“这是——”
紫月看着地上的凤箫离,不解的问琉芜,他自然是知道凤箫离的身份,就是不知道留芜将这个人带回来是什么意思。
“伯父,紫凛的要求,我既然身为她的未来妻子,以夫为纲这句话我还是懂的,她让我好好保护她,我思来想去,唯有这个地方最安全!”
琉芜瞥了瞥凤箫离,那目光包含了不屑,凤箫离自然没错过她眼中的算计,眼眸直逼紫月。
“这个地方岂能是说来就来?”
紫月意味深长,若有所思。
“琉芜当然知道,但是紫凛的话,琉芜又不敢不听,伯父你也知道,紫凛对我并不喜,我希望能做点事,来提升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琉芜一脸伤心状,众人对视一番,自然明白那眸中的意味,这是在哄夫君开心。
众人不是不知道,紫凛这半年的所作所为,他抛下原定的妻子,一走了之,然后将自己的心托付在另外一名女子身上。
他们一直都想看看这笼络了少主的心的女子是谁,原本是一位绝色佳人,待看到凤箫离的容貌后顿时大失所望,少主的眼光,何时变得这么差的。
“你应该知道紫坡岭的规矩!”
“琉芜当然知道,琉芜知道伯父想念紫凛,这不是将计就计,将这个女人带回来,这时紫凛再不愿意,也会为了这个女人回来,不过,在此之前,她就——”
琉芜摊摊手,示意不管了,接下来的话,她也不说,紫月都能明白。
紫月何时看不出琉芜在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气,引紫凛回来这是次要的,让这个女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主要的。
她这是要借自己的手,来除去这名女子。
可是,琉芜忘记了,上位者,也是不容得被算计的。
“琉芜的话分析得很有道理,人来,将她,给我扔去柴房!”
凤箫离再一次,后领被人拎起来,在这个紫悠府里面兜兜转转了好几圈,终于来到了在紫悠府中最偏远而且最不起眼的地方,柴房。
紫悠府的柴房有很多,几乎每一个院落都有备至一个柴房。
凤箫离被狠狠得抛进去,幸好柴房里面有些禾秆草作缓冲,这才不至于再度弄伤自己的身子,她的身子可再经不住任何折腾。
这里漆黑得不见任何东西,只能见到窗外那轮高挂在天空的明月,窗口打得很开,可是她知道,这里已经被人严加看守,守着自己的不会是从前攻击自己的小梭罗,而是真正的高手。
紫月,琉芜,不论你们和紫凛有什么关系,只要惹了自己,定然不会让你们好好活着。
质押她还剩下一口气,她就不会放过他们,让他们明白,他们不对自己下狠手,会让他们悔恨一生。
她运功打坐,捉紧时间,运功疗伤,些许的白烟从她的头顶上汹涌而出,在这里,武力就是一切,拳头硬就是硬道理。
不知道紫凛,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身处紫坡岭了?
凤箫离的一举一动全然被人监视着,好一会儿,一名隐卫抽身离开,马上去书房的方向奔去,出现在紫月的面前,将刚才的事细细禀报着。
紫月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想不到她还挺淡定,从容不迫,不愧是凛儿看上的女人,连琉芜,都没有她这样的气魄,就是不知道,她还能镇定多久?”
紫月像是在自言自语,喃喃道。
“主子,要不要?”
隐卫在他的脖子上做了一个手势,那意思,很是明确,试探性的问。
“不必,琉芜所得对,凛儿这孩子,可能已经开始回来,他的女人在我手上,先不能让她死!”
等紫凛回来后,再无声无色的解决她,琉芜是内定的妻子人选,不再需要其他女人,连侍妾的位置,也不需要。
“那主子?”
“一切,等凛儿回来后!”
烛光一闪,隐卫的身影再度不见,留下的,只有那摇曳的烛光,没有人知道,紫月究竟在想些什么,他现在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等紫凛回来。
天空中,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又来了,原本,这绚烂的阳光,能透过昨晚看见明月的窗口进来,不过你仔细一看,你就会发现,现在的柴房空空如也,见不到凤箫离的身影,连守卫在这里的隐卫,也一个都不见。
凤箫离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只看到些许光的地方,而且这缕光不是阳光,而是烛光,在一个偌大的空地上,四周的墙壁上挂着一个烛台,烛台上面摆着蜡烛,上面都有妖妖光芒。
空地上摆放着一个大的笼子,笼子里面躺在一名女子,这名女子大红罗裙,就像是出嫁的衣裳一样美艳,头上只插着一只白玉簪,再多余的装饰都没有,脸上妆粉未施,一张姣好的脸就这样暴露出来。
笼子的周围,站满了一个又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隐卫,他们负手而立,视线落在凤箫离的身上,面容肃杀,全身渗透出杀气。
天生对危险敏锐的凤箫离,此刻慢慢向后退,她感觉到,前方有一股危险势力向自己过来,最要命的是,她周身软弱无力,昨天刚运功回来的内力此刻也提不上来。
软骨散!
在暗处地方,慢腾腾的走出一只通身金黄毛发的狮子,刚才烛光太暗,她并没有发现伏在对面的狮子,而是在自己的身体开始有所反应,它才走过来。
虽然说狮子是冷血动物,但是她也看到它眼中对身为人类的自己很为不屑,但看到周身鲜美肉质的自己,它也忍不住咽口水,狮子爱肉,这是亘古不变的定理。
再看一旁,笼子的边缘有屡屡白骨,都是一些断骨,乱七八糟,拼也拼不过来。
但是看得出来,平时他们就是这样喂狮子,直接扔里面一个人,让狮子不断蚕食他的身体,让他在绝望中死去。
现在这个法子,也落在自己身上是吗。
奈何自己身上落了软骨散,要不然,这区区一头狮子,能奈何自己吗。
她搀扶着笼子起来,笼子外延光滑,根本没法爬上去。
她慢慢挪移身子,狮子也慢慢踏着脚步紧紧相逼,它不似别的野兽一样,见到自己猛得扑上来,而是,慢腾腾的,从心理上折磨你,让你活在恐慌中。
“离小姐,原来你这么快就醒了!”
琉芜从一处楼梯下来,轻笑几许,似乎看不到笼中的庞然大物,直逼凤箫离。
“再不醒,我怕我成为这东西的早饭了!”
凤箫离没有丝毫害怕,似乎并没有将狮子放在眼里,刚才她就细细观察,这个狮子也算是有灵性,自己不动,它也就不动。
“我家的小乖乖很乖的,没有我的命令它不会肆意攻击别人!”
凤箫离挑眉,这句话什么意思,怪不得琉芜出现在这里,原来是在操纵这个巨兽。
“那此刻,琉芜小姐来这里,是想要我死吧!”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她肯定琉芜来是有目的的,心里暗暗发慌,妄图运行内力,但是服了软骨散的自己连丝毫的力气都没有,还怎么提内力。
“看你别白费力气了,每一个在笼子中的人,都会服软骨散,来慢慢享受死亡的滋味,不过,我怎么可能让你死是吗?”最多,让你缺个下半身就可以了。
她看到凤箫离的举动,提醒道。转眼间,她就落到凤箫离的面前,与凤箫离对视着,神情高傲,看凤箫离像是在看一个小丑一样。
“你别怪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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