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救药的爱上她了。
“呵呵,离小姐在【兽笼】上,表现得相当出色!”
“那是,也不看看我家离儿是谁的妻子!”
紫凛一脸的自豪,在说到“妻子”两个字的时候,他咧开笑容对着紫月笑了一下。
紫月的心猛地被撞击了一下,紫凛从五岁知道自己派人暗杀时,就不会对自己笑了,如今,他为了一个女子在自己面前展露笑容,这——
“呵呵,听到凛儿说到妻子,为父也想起了浣碧!”
“你闭嘴,不许在你的口中提到娘的名字,你不配说出她的名字!”
紫凛忽然坐起来,杀气腾腾的看着紫月,这个人口中说出娘的名字,简直就是对娘的耻辱,娘这些年,是爱错了人,这个人,有什么值得她付出性命,也是因为她,娘才会死。
所有的一切,都归咎于紫月。
紫月料想到紫凛的失控,他沉沉的笑了句:“凛儿,你别这么激动,浣碧是我的妻子,我这样叫她,也很正常,想当年,为父和浣碧的感情,就如同你和离小姐的感情一样。”
“呵呵,紫月,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和娘的感情就能和我对离儿的感情能相比较,你对娘不过是虚情假意,你根本就不爱她,所以你就别说些冠冕堂皇的话的,你不配,你真的不配!”
紫凛说到气喘吁吁,脸也涨得通红,凤箫离哑然的瞅着他,不知道说些什么话才合适,她对紫凛的家不理解,不知道紫凛的娘是怎么死的,紫凛,究竟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凛儿,你别这样子,说到底,你还是我的儿子,我不爱你娘,她还能为我孕育后代,还能生下了你?”
紫月一脸伤心,不过在紫凛的眼中,他不过就是装,这些年,他在外人面前对自己很好,实际上,不过就是欺骗别人,他那虚伪的脸下,隐藏了一颗恶毒的心。
“凛儿,我想你知道,除了你,谁都可以认为我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唯独你不可以,你要记住,虎毒不吃儿,我做什么事,都是为了你好!”
紫月的眼里,流露出紫凛看不懂的情绪,或者说,紫凛现在太过生气了,就看不出紫月眸里那异样情绪,那情绪了包含了伤心,难过,郁闷,为什么,他会流露这样的情绪呢。
那又为什么,他又要做出伤害紫凛的事呢?
“哼,为我好,你就不会这么对我,这十多年来,所有的痛苦都是我一个人承担,那个时候,你在哪里,你能告诉你在哪里!”
紫凛睚眦欲裂,怒火冲心,他这些年压抑起来的痛苦,都在这一瞬间爆发开来,凤箫离心疼的看着他,却什么都做不到。
“我——”
紫月却是没看过这样的紫凛,说不出任何话。
“你说不出来,那么就让我来告诉你你在哪里,你当时在和别的人把酒言欢,你是不是在庆祝我的性命快要被人取走了,哦恭喜你,我还死不了,我福大命大逃过一劫!”
紫凛气喘吁吁,眼睛通红,恨不得马上冲上去,杀了这个人。
“凛儿——”
“你别凛儿凛儿的叫,你不能恶心别人,你却恶心了我,你这样虚伪的脸,就不要再我面前出现,我还是比较习惯你笑得像个狐狸一样,这样,才像你嘛,深情,呵呵!”
“凛儿,有好多事不是你想象的这样,我只希望,你能够理解我!”
紫月叹气,自己在他面前说什么他都不会听。
“理解,什么叫理解!”
紫月叹气,瞅见凤箫离眼前一亮:“离小姐,你——”
凤箫离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的话,轻轻摇摇头:“不好意思,我不想,紫凛讨厌的人,我也讨厌,【兽笼】,我一辈子都会铭记于心,还真是谢谢你啊!”
紫月语滞,将那句“好好劝劝紫凛”的话吞下肚子里,他苦笑的摇摇头,他开始怀疑自己,自己当初这样做,究竟是对还是错,他唯一的儿子,此刻等于没有儿子一样,他的心,真的很悲凉。
“要是没什么事,请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紫凛歪头,不去看着这个人,紫月知道自己说什么话都不可能改变她的心意,只是好好说上一句“保重”就离开了。
紫凛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躺在凤箫离的身上,静静的不说一句话,凤箫离静静的瞅着他,用那软软的手轻轻摸着他的头。
“紫凛,别趁机吃我豆腐!”
紫凛的头是刚好伏在凤箫离的胸部上,紫凛一愣,没想到刚好枕在凤箫离的胸部上,怪不得这么柔软,他沉沉的笑了声,刚才的压抑情绪一下子消散不见。
“离儿,你的胸部很柔软啊!”
“啊啊啊,紫凛我要杀了你!”
第四十九章 嫁娶,破裂
“离儿,有你,真好!”
凤箫离服了软骨散,自然真不可能踹紫凛好几下,能做的事,就是毒舌了紫凛好几下,叫嚣了好几下,身体扭动了好几下,除此之外,她还真的不能反抗啊,现在真的是肉在砧板上,动弹不得啊。
最要紧的就是紫凛,笑得太邪恶了,凤箫离捂着自己的衣服,吞了口水看着他。
她很想说一句,紫凛你不要笑得这么邪恶好不好?
不过后来,紫凛还是没对她做什么,她相信紫凛,以她对紫凛的了解,她知道紫凛是正人君子,这些事,他不屑做。
而且,凤箫离的脸红了,如果紫凛想要的话,她会给。
紫凛看着凤箫离扭扭捏捏的身体后,顿时明白了她的想法,他的离儿,很好,可是他现在不能要了她,他要在他们大婚的时候才和她圆房,未来的事情很难料,他不希望就这样拿了凤箫离的清白。
紫凛伸手一挥,蜡烛立即熄灭了。
此刻周围只剩下了一片黑暗,凤箫离裹了裹被子,紫凛的身体毫无意外的贴上来,紫凛拥着她而眠,这样的姿势,倒是让凤箫离想起自从向怜离开后那些日子,都是紫凛在一旁守护着自己。
想到此,凤箫离就睡得更加安心了。
“少主,主子让我来替你们梳衣打扮,请问可以进来吗?”
外面传来了侍女的声音,紫凛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怒气外泄,难得和凤箫离在一起,还要被人打断,心情自然是好不了的。
“滚下去!”
紫凛不留情面的说,只是一个没留意,吵醒了凤箫离,她半睁着迷糊的睡眼,不解的瞅着紫凛,不明白这个人一大早发什么脾气。
“离儿我吵醒了你!”
紫凛懊恼的说,刚刚只顾着自己的感受,全然忘记了凤箫离还在睡的。
“没事啦,反正我都差不多就醒了,这不过是早了一点醒罢了,你在对什么人大吵大闹啊!”
“没什么,不过是外面的侍女,还想打扰我和你的休息!哼!”
紫凛没好气的说。
“少主,不好啊,主子会杀了我的!”
听到外面“扑通”一声,想必外面的那名侍女跪在地上。没错,外面拿敏侍女的确是跪在地上,还瑟瑟发抖。
“算了紫凛,这是人命一条!”
这些年,在紫凛手中的亡魂数也数不清,虽然不是紫凛直接杀的人,但是却和紫凛扯上关系。人够多了,她不希望紫凛再背负多条人命。
不过,紫凛的心思却是和她相反,正因为背负的人命够多了,所以他并不介意再背负一条,只是碍于面前的这个女人这么关心自己,他就顺从她的心意。
难得她这么为自己着想。
“你进来吧!”
外面那名女子感激的对着里面的人叩头,不过紫凛知道,她并不是对着自己叩头,而是她对着凤箫离叩头,感谢她开口制止了紫凛,这才让她逃过杀身之祸。
侍女美元轻轻推开门,把那打好的水拿进来,她总共打了两盘,昨天晚上,全府所有人都知道紫凛昨晚和凤箫离在同一个房间。
昨晚府里的人还听到琉芜房间里传来扔东西的声音。
当然对于熟睡中的两个人是不知道的。
美元见到在床上相拥的两个人并不感到奇怪,她恭敬的放下洗脸盆,然后拿起毛巾准备沾水给他们用。
紫凛一声让她停止了举动,面露不解的看着紫凛和凤箫离。
“毛巾,给我!”
心里不知道紫凛在做什么打算,但是美元还是听话的把毛巾递给他,然后站在一旁看着他们。
紫凛乐颠颠的跳下床,拿着毛巾沾水后扭干,又乐颠颠的跑到凤箫离的面前,仔仔细细的给她擦脸。
凤箫离被紫凛的举动懵了起来,经过了一晚的休息,软骨散完全化去,凤箫离立即从床上跳起来,问道:“紫凛,你在干什么!”
“看不到吗,为你擦脸!”
同样震惊的不只凤箫离一个人,还有美元,她们的少主什么时候会对一个女子到这种程度,她记忆中的少主是不会对任何人上心,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今天是怎么了,太阳从东边出来了,少主还纾尊降贵的为一个女子擦脸。
“哎呀,不用你来,我有手有脚,我自己来就好了!”
凤箫离一个起来,欲想夺下他的毛巾。
只见紫凛的手轻轻一揽,凤箫离就顺势跌进紫凛的怀抱里面,凤箫离无法动弹,在心里面叫了他一句无耻!
紫凛仔仔细细的给她擦脸,这才放手,悻悻道:“无法,我就喜欢帮你擦脸,画眉,梳发,凡是她能做的事我都能做,凡是她不能做的事,我也能做!”
凤箫离清楚他说的她是什么意思。
听到紫凛后面的那一句话,凤箫离的脸不自然的红了起来。
紫凛笑了笑,后来紫凛对凤箫离画眉,梳发,凤箫离都没有推却,有一个人能够为你做到这样,你该是幸福了。
美元站在一旁,半张的嘴巴久久不能合上。
紫凛手艺不精,可以说都是半桶水,画眉画到层次不齐,连梳发抖梳到乱七八糟,不过凤箫离丝毫不介意,还感觉暖心。
但在其他侍女家丁看到就不是这样想了,还以为是美元学艺不精呢,这次到美元哭笑不得了。
紫凛带着凤箫离来到了前厅,只见紫月和琉芜早就已经出现在前厅,两人皆是睡不好的样子,紫月面露憔悴,不过他是男人,自然就不计较。
可是琉芜就不一定了,昨晚在房间里乒乒乓乓了好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