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典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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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典妻-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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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正眯了眯眼,看着宴氏道:“所以这事儿咱们得做个假象,到时候捉奸在床,任他是夫子还是谁,看他还有何话说!”
宴氏心里也有了些动摇,若是真能靠此不但解决了银子的钱儿,还能让自己闺女免受那些灾祸,儿子又能成功脱身,便是舍她一个柳氏又如何!这儿媳妇没有还可再娶,这儿子女儿没了,可就真是没了。宴氏道:“那你说如何办……”
王正朝着宴氏耳语一番,宴氏听了后,听从儿子的话,先瞒着家里其他人,等这件事情最后定下再说。宴氏把小儿子藏在堆放杂物的房间,不愿他再在外头受苦。
晚间,柳氏从地里回来,累得不得了。宴氏得了王正的话,破天荒的关心起柳氏来。柳氏只觉得心里怪怪的,这老婆子突然转了性子还真叫人摸不着头脑。
晚间吃过晚饭,宴氏让柳氏早些歇息,明日里还要早起干活。柳氏确实累了,端了一盆水进屋子草草擦洗□子,晚间的饭菜比平时咸了不少,柳氏临睡前又去厨房倒了一大碗水喝下才回房睡觉。
半夜,王正偷偷摸摸出来,取了下午出去买的迷烟,把窗户扎了一个洞来,朝里头吹了几口。宴氏一晚上上都没睡着,眼见着约见的时辰差不多到了,听得耳边的男人睡得沉,便抹黑起来来,轻手轻脚走到院子里。
夜色正浓,王正在院子里等了约莫一刻钟,便见母亲出了房来,忙走了几步,道:“都睡了?”
宴氏道:“如何没睡下,我怕被人怀疑,那水里都放了蒙汗药,除了我,都吃了,定睡得死沉。”
王正点了点头,母子儿子偷偷去开柳氏的房门,里面被插上了插栅,这可难不倒王正,宴氏看他从怀里掏了个什么东西出来,探进那门缝里面,也不知如何操作,一会儿那门便被打开了。
宴氏也有些做贼心虚的跟在儿子后头,王正道:“我刚才又吹了几口迷烟,这一时半会儿如何醒得过来。娘您也快些吧……”走到窗前,示意他娘赶快来帮忙。两人抬着昏迷不醒的柳氏便出了院子……
所有的罪恶都被黑暗笼罩,夜里除了偶尔听得几声犬吠,安静得吓人。宴氏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只觉得心里头突突作响,很是心慌。
两人摸黑来到蒋夫子的住处,将柳氏仍在蒋家大门口,也不管夜深露重,王正让宴氏先回去,他稍后便来。
宴氏听了儿子的话,先行回家。王正估摸着娘亲的脚程,估计还有一阵才到家去。王正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柳氏,蹲□来来看着她,抬手摸了摸柳氏的脸,嘴里小声道:“你也莫怨我,我比大哥还喜欢你,我常想当时娘若是把你嫁给我该是多好。这一切都是命,要怪只怪你命不好。”
王正心里曾有过大嫂的影子,虽然他混账,如今亲手要将曾今住在心里的女人抛入深渊绝境,王正心里也很纠结,可到底没有自己的命重要。
王正摸了摸柳氏的脸,在这夜色中一路行来,带着几丝凉意。王正叹了口气,俯□子在柳氏脸上亲了一口,给她把衣裳理好,将其平整地放置在蒋家的大门口。王正陪着在外头坐了将近半个时辰,眼见这天色没两个时辰便要亮堂起来,叹了口气儿,又看了看柳氏,慢慢走到蒋家后面,寻了两块拳头大小的石头,使劲儿朝蒋家的门儿砸去,然后拔腿便跑……
蒋夫子和小乙哥近日都在家里,小乙哥儿见夫子这些日子累了,都劝他早早歇息。蒋夫子和小乙哥儿正睡着,哪知突然便嗖嗖的有什么东西砸到了蒋家的门儿,随后又什么响动来。
蒋夫子睡得并不沉,听见动静,马上披衣起床,并不曾点上蜡烛,站在窗前听得外头的动静,见再无什么,想来不是遭了贼人。蒋夫子点上灯,打开房门,走出房间,这夜色正浓,四处黑黢黢,瞧得并不清楚。
蒋夫子走了两步,见脚边躺着两块拳头大小的石头,那石头上还带着泥土,蒋夫子蹲□子,伸手摸了摸,又捻了捻,见那泥还很新鲜,想必才从地里掰出来不久。
蒋夫子微微挑了挑眉,他来到这村子里两年,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在他看来,这倒更像是一出恶作剧,透着浓浓地作弄的味道。
蒋夫子摇了摇头,将那石头捡到一边,又高举着灯往院子里四处举着看看究竟,蒋夫子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儿,并未发现有何不妥,打算回屋睡觉,明日再细细察看。看了一眼大门,也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走上前去看了又看,末了打开大门,想看看外头可有何物件儿。
蒋夫子一打开大门,哪知门口竟然横着个人,蒋夫子也吓了一跳,蹲下来把灯移近,伸手探对方的鼻息,见还有气儿,蒋夫子这才放了心,细细打量起来。在烛光的照耀下,蒋夫子瞧清了地上那人的脸,一下子便想起那日里曾经半路上载过的一个女人……
蒋夫子疑惑她怎会倒立在自家门口,又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发起热来,若是就此不管,说不得明儿这人会被烧得一命呜呼。人命关天,蒋夫子也顾不得许多,把灯火放在一旁,把女人抱起来进了屋子,又赶紧去叫了小乙哥儿起来。
小乙哥儿睡得迷迷糊糊,见夫子叫他,虽然没睡醒,也穿戴好衣裳出来。小乙哥儿道:“夫子,出了什么事儿?”
蒋夫子敲了敲小乙哥儿的脑袋,道:“家里出了事儿,你倒是还睡得香甜?”
小乙哥儿问道:“夫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蒋夫子领了小乙哥去了旁边的客房,指着床上的人,道:“你自己看看!”
小乙哥凑近一看,一下子啊的一声叫出声来,他忙道:“这……夫子,这不就是那个女人?”
蒋夫子点了点头,道:“这事儿很不寻常。我看她发起了热来,若是就此放任她不管,明早不定还有没有气儿在。”
小乙哥儿怒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个女人如何会在咱们家门口?”
蒋夫子也委实摸不准这是怎么回事儿,这女人昏迷不醒,看她身上穿着里衣,想必是被人下了药。小乙哥儿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女人,又看了看夫子,道:“夫子,这……放这女人在咱家里,明儿咱们还怎么说得清楚,不若我现在就去隔壁叫肖婶子过来看看。”
蒋夫子也觉得此举妥当,他们两个到底是男人,刚才抱这妇人进屋已实属无奈,如何再共处一室。蒋夫子和小乙哥儿一道去了隔壁敲门,叫肖婶子。肖氏听见外头是夫子和小乙哥儿的声音,忙起床出来,开了门道:“蒋夫子,小乙哥儿,这么晚来叫我,可是有什么事儿?”
蒋夫子点了点头,道:“确实有事儿,还请肖婶子能走一趟。”
肖氏点头答应,又回屋里头跟当家的说了一声,便跟着蒋夫子一道去了他家。
蒋夫子将发现妇人的事情说了一遍,领了肖氏进屋去。肖氏进屋去看见女人,不由开口道:“咦,这不是王家大儿媳妇?”
蒋夫子道:“肖婶子认识她?”
肖氏点头,道:“如何不认识,她那婆母,在咱们村里头可是数一数二的泼辣,这前些日子,她那小儿子在外头欠下赌债,如今王家人可是在百花村里出了名儿。都不甚中听的事儿,夫子不认识也是。”
蒋夫子点了点头,肖氏又道:“如何昏迷不醒?”
蒋夫子道:“我发现她时就这般,还起了热,这才忙叫了小乙哥儿,又去请了婶子过来。我估摸着这小妇人怕是被人下了药。”
肖氏看着柳氏,心里也怜惜她,道:“真是可怜的孩子,如何遭了这份罪。”又看着蒋夫子说道,“现如今又该如何?不如去找王家人。”
小乙哥儿道:“这如何可行。这女人昏迷不醒,咱们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若是这女人是遭了贼人的道,那王家诬赖上咱们可怎么办?”
蒋夫子道:“小乙哥说得有理,到底男女有别,就拜托肖婶子照料一二,我这就出去寻医,等这妇人醒来,咱们再闻讯清楚。小乙哥儿,待会儿你就去找里长,可得把这件事儿说清楚了。”
蒋夫子吩咐下来,便拿了钱袋子出门去。肖氏自是在屋里照顾柳氏,小乙哥儿给肖氏打打下手,又过了个半个多时辰,天色已经渐渐亮堂起来,蒋夫子请的大夫也到了,给柳氏把了脉,抓了药,蒋夫子送别大夫,叫小乙哥儿去里长那里。
小乙哥儿跑得飞快,跑到里长那里正要说事儿,却没想里长那里可是热闹开了。原来王家的婆娘宴氏正在里长那里,说是自家儿媳妇儿不见了,正与里长哭闹不止,又哭又叫自是不提。
花里长被气得够呛,这人又不是个死物儿,如何去寻!且不说宴氏前先如何撒泼耍浑,她要让里长去一家家搜寻,这无理要求自是被花里长拒绝,宴氏又不好明说让去搜蒋夫子那儿,是以几人便对峙起来,与宴氏先前想的抓住捉奸在屋的想法有了不小的差异。
小乙哥儿一来,里长道:“小乙哥儿,你怎来了,可是蒋夫子有什么吩咐?”
小乙哥儿便把事情原原本本说给里长听,宴氏一下子尖叫道:“啊,原来是你们偷了我儿媳妇?还我儿媳妇来,这蒋夫子,枉他还是个读书人,竟然做出这样下作的事情来!里长,您可得给小妇人一家子做主呀。“
花里长气得不行,真恨不得把这妇人打一顿解气,可又涉及蒋夫子,花里长少不得走一遭去。宴氏前前后后跟着一起前往,少不得一路上哀嚎不已,宴氏这大嗓门一叫唤,也引得不少人起身探望尾随而来。
花里长脸都气绿了,便是小乙哥儿也被这泼妇给气得够呛,一路上也开始与宴氏骂起来。好不容易一行人走到蒋夫子那里,蒋夫子见来了这么多人,看了小乙哥两眼。小乙哥儿委屈的站在一边生闷气。
宴氏一下子跳出来,扯住蒋夫子,哭叫道:“好你个衣冠禽兽的蒋夫子,亏你还是读书人,如何做这样的勾当。竟然趁着夜色偷了我家儿媳妇,今日当着父老乡亲的面儿,你定要给民妇一个交待!”
蒋夫子皱了皱眉头,还是第一次见着这传说中德泼妇,蒋夫子面色一沉,严肃道:“把手给我松开!”
小乙哥上前去,拉扯宴氏,道:“你个泼妇,我家夫子其实你等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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