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幻师全是男人,一个个嘴上说着种种义正言辞的指责,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盯紧了凤云卷的一举一动,连连吞咽口水,那伸长的脖子像一只只畸形的长颈鹿,恨不得把眼珠子都黏在那白兔子上去一般。
这已经不是凤烽一家丢脸的事了,这是整个凤家都跟着丢脸的事了!
凤老爷子自身都喘得像头老牛似的,看着二夫人和凤烽一脸傻愣的白痴表情,还恨铁不成钢的用力一捶地面,怒吼道:“还傻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这两个孽畜拖下去!”
所有人这才反应过来,慌手慌脚的要上前阻拦,打了好一会酱油的凤无霜终于开口了,“慢着。”
——在场之人谁的话都可以当成耳边风,唯有这个女人的话,谁也不敢无视,因为谁也不想自己下一秒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一堆灰。
所有,所有人都停下来,扭头看着她,眼神各异,相同的却是如出一辙的惊惧恐慌。
——这个出手狠辣的女人,又要耍什么花样了?
凤无霜懒得理会别人是怎么想的,自顾自的道:“你们若想他们活活憋死,就尽管拉下去吧。”
众人再次呆愣,二夫人这才想起,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出现这种羞人的情况,正是在被凤无霜身边那两个小娃娃逼着吞下去什么东西的时候。
一定是她在搞鬼!
想到自己的屈辱,二夫人的怒气就不打一出来,愤怒与怨恨让其失了理智,指着凤无霜破口大骂道:“是你!一定是你这个贱货在搞鬼!说,你给闲庭和云儿吃了什么东西?把解药拿出来!”
她这么一嗓子吼着,其他人才恍然想起还有这么一回事,一时间再次齐齐将无比惊惧的眼神转向凤无霜,甚至连脚步,都开始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凤闲庭和凤云卷的情况一看就知道是被人下了强力魅药,而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起效的药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是除了XXOO外便没有解药的那种。
这凤无霜到底是个什么女人啊……她怎么就能歹毒到这种地步??
凤闲庭和凤云卷是同胞亲兄妹啊!她竟然给这样的两个人下了魅药,这不是硬逼着别人乱*伦吗?
这事若成了,别说会留下多大的后遗症,就连当事的两人,只怕都没脸再活下去了。
毒!真毒!
难怪她对二夫人说什么,让你见见什么才是真毒。
果然够毒啊……
像是有意要应证大家的话,凤无霜笑着点点头,很坦率的道:“没错,就是我搞的鬼。二夫人,你知道我给他们两个人吃的是什么吗?”
她不知从哪翻出一个赤红的小瓶子,在手中懒懒的掂量着。
“这东西,叫做醉生梦死,又称心心相印丸,你可别看它名字起得优雅,它啊,可是三百九十六种魅药中最为阴险毒辣的一种,是黑市中专门为不得夫君宠爱的女人所准备的。这东西见效极快,一粒之价便达上千欧拉,服用者不但动情难耐,更是深中剧毒,除非和同样服食此物之人欢*合九场,以达到两毒相溶,互相嵌合,以毒攻毒。更为奇妙的是,互相服食过这种药丸、并且顺利解毒的人,会生生世世钟情于另一方,所以,才有‘心心相印丸’的名字。”
“但是……”她面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些,却看得心中发寒,好似身体某处破了个洞,不断渗入寒风来,“若在三个时辰之内不得以此办法解毒,则中药者,内脏便会以极快的速度扭曲腐烂,然后四肢肿胀、疼如挖骨掏心,最终七孔溢血,不得瞑目而死。可谓极尽歹毒之能事。”
“如此,二夫人,你还想阻拦他们两人吗?”
她想是想到了什么非常有趣的事情,眼睛都笑弯了,憨容可掬的道:“或者说,你想眼睁睁的看着,你唯一的一对子女,在你面前如此凄凉惨痛的死去,连下地狱了,都不得瞑目吗?”
她每说一句话,在场之人的脸色便要惨白一分,而当全部说完之后,二夫人的脸色,更是扭曲得连顶尖小丑都要自愧弗如了。
要生,便是亲兄妹**,清醒之后爱上彼此,在天下所有人的嘲笑鄙视中生不如死。
要死,便是四肢膨胀,内脏一点点**扭曲,七孔流血,极尽歹毒凄惨之能事的绝望死去。
这哪里是什么选择?这哪里有什么路可选?
无论是生是死,都是一条绝路。
更叫人拍案叫绝的是,她竟还逼着两人的亲生母亲为其在这样两条绝路中做出选择,等同让其亲手将儿女推入不同却又相同的无间炼狱。
什么是毒?——这才是真毒!
《女凰嫁到》第8卷 精灵领地 【538】既然是亲人
“你……你!”二夫人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睛,全身发抖的面对着凤无霜。
“不相信吗?”凤无霜耸耸肩膀,退开一步,微微侧身,“那你就瞧着吧。”
众人随着她的动作将目光转过去,突然听闻一声高亢的女声,便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面容被毁得惨不忍睹的杜大娘竟不知何时已经爬到了自己儿子身上,睁着一双红肿发紫的眼睛,双颊红得像是被血胭脂抹了一遍,正一个劲的摩擦摸索着。
她的手指从宋刚被扯开的衣领探入,急不可耐的上下抚摸,两只肥脚大喇喇的抬起,衣衫撩高,裙摆被她自己褪到了膝盖处,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肥肉。分开腿坐在宋刚腰胯部,不断磨蹭着,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更叫人觉得匪夷所思的是,宋刚竟也做出了热烈的回应——双手搂着自家娘亲肥猪一样的腰身,粗鲁的扯开她的腰带,伸手探入,在衣服上放肆的摸索着。仅剩下的一条腿抬高,缠绕在杜大娘身上。
本该是母子的两人在摒弃了所有伦理道德观念之后,彻底沦为兽欲的奴隶,眼里脸上全是桃色的气息,喷吐热烈,滚烫如浆。
杜大娘淫*荡,她的儿子自然继承了母亲有容乃大的光荣品行。这样丑陋的品行在平日里或许还能借由伦理道德加以约束,可是这样的约束不外乎脆弱如蝉翼,只需小小一颗药丸,便崩溃得毫无自救之地。
在这一刻,她只是女人,他只是男人,没有任何其他关联,吸引纠缠彼此的,也只有那被埋在心底最深处、如野兽一般沸腾狂躁的欲*望。
缠绕着、渴求着、索取着,像两条八爪鱼,紧紧勒索着彼此,狭长的身影被火光投射到地面,竟融为一体,再不可分。
“你看,这药多厉害,明明是母子,却能如此亲密贴合如与生俱来,全然忽略外在的一切,全身心的投入他们臆想出的神仙妙境中。”
凤无霜微微挑着眉,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什么模样,唯只见点漆般的黑眸,在**的火光下闪烁出如刀锋一般的凌光。她转头看向二夫人诡白的脸,用很轻松也很招仇恨的口吻轻飘飘的道,“不过,我倒是很好奇,若是等他们清醒过来,知道了自己所做的一切,爱上了彼此,这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办呢?”
“所以,为了满足我这个好奇心,我决定在这一对……”她指了指缠绕如蛇的杜大娘母子,手指一转,又指向互相挣扎着、拼命想要向彼此爬去的凤闲庭和其妹妹,笑靥如花,“……和这一对中,留其一而杀其一。解密嘛,有一个答案就够了。您说是不是?二夫人。”
“你……你……”不知是恐惧还是气愤,二夫人抖得像是开了震动的手机,一张脸涨红又刷白,连连变换着,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你怎么可以如此歹毒!他们都是你的亲人,你……”
“兄,妹?”凤无霜笑容一敛,抱着苏儿漫步朝前走,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二夫人,“你说,他们是我的亲人?”
二夫人被她气势所迫,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想说什么有又被吓了回去,只好扭头朝凤烽求救。“老爷,您……”
“谁敢插手,谁就死。”凤无霜打断她的话,正好走到凤云卷面前,她抬脚,狠狠踩在其胸口上。
“啊……”凤云卷发出一声叫唤,迷情之下沙哑的嗓音竟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意,竟混沌的伸出手攀住凤无霜的小腿,用力往上抓去。
“云儿!”二夫人生怕她会遭到毒手,慌忙想上前,又突然想起踩着她的是谁,生生在半途中停下脚步,壮着胆子对凤无霜叫道,“虐待你和百里清的人是我,指使下人欺负你们的也是我,这和我的儿子女儿没关系,你放过他们,冲我来!”
凤无霜顿了顿,嗤笑一声。“古语有言,养不教、父之过,但我觉得,养不教不单单是父亲的过错,作为生出他们的母亲,你也难辞其咎。”
她脚下用力,喀嚓一声,骨裂声刺耳,凤云卷猛然瞪圆了迷离的眼,鲜血汩汩从口中而出,她止不住的咳嗽,却又被踩得直不起身来,只得徒劳的张大嘴,像一条离了水的死鱼。
凤无霜笑着,慢吞吞的开口,慢吞吞的动作,此下的一幕,成了二夫人一辈子驱之不散的噩梦。
“既然是亲人,为何会在寒冬腊月里,逼着姐姐下河洗澡?”
喀嚓——
“既然是亲人,为何会在姐姐的饭菜里加盐放小虫,逼着她一口一口的吞下去?”
喀嚓——
“既然是亲人,为何会把点燃的炮竹塞进姐姐的衣服里,等她炸伤之后,再用辣椒水给她‘上药’?”
喀嚓——
“既然是亲人,为何会拐着姐姐上青楼,把她丢在一堆男人身上,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
喀嚓——
“既然是亲人,为何姐姐的身上会有那么多的伤口,背上都还留着她心血来潮时用刀做笔练字的痕迹?”
喀嚓——
“既然是亲人,为何姐姐会被她打晕,关进兽笼里和畜生抢食,她却站在一边看得哈哈大笑?”
喀嚓——
“‘他们都是我的亲人’,这话说得可真好啊,我还知道更多的‘亲人情分’,二夫人,你还想听吗?”
二夫人跌坐在地,脸上的表情简直无法用人语来形容,眼睁睁的看着凤无霜每说一句,便碾碎凤云卷的一根骨头。从肋骨、臂骨、腕骨、指骨,到臀骨、腿骨、膝盖骨、脚趾骨,一点一点,骨裂粉碎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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