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男解放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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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男解放运动-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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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思绪,问出自己的疑惑“为何?”

“为何?为何要逃吗?我倒想问问八殿下,为何我生下来就是个卑贱的奴隶?为何我要拼了命才能成为你们这些贵人的盾士?为何你们一句话我便要感恩戴德的去死,为何要你们有难我们还是要去送死?为何六王那个蠢货让你玩死了我就得为她殉葬,陪着她去死?便是现在我逃了也依然要被你赐死!为何,为何我就不能活着?”司武却突然急促的说出了这么一番话,带着嘲讽激愤。

胜男无言以对,她不是真正的盛岚,无法天经地义的斥责他大逆不道,也无法心安理得的认为这些天生就该如此。胜男本打算救活他,算是偿还了他的救命之恩,之后就让他走,至于他依然是逃奴的问题,也不想去管,反正他这般有本事,定能逃得了,就算他没藏好被官府抓住了,也只能怨他运气差,与自己无关。可现在却有些犹豫,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太不负责,若从司武的角度看,他的做为也并不过分,只是想拥有一个人最基本的生存权,何况他逃走时也并没有真正伤害自己。

胜男因自己自幼经历,从来都欣赏这般自强之人,定下主意,放下茶杯说道“是,这些都不公平,只是规则如此,你既然不甘,为何此时如此自暴自弃,为何不继续抗争一番?”

司武愣神,胜男继续说道“五年,我此去大梁不知前路如何,你留下帮我五年,我不会让你送死,只是会让你做些力所能及之事,五年之后,我会想办法销你奴籍。以工换酬,用五年的光阴换以后一生的自由,如何?”

司武瞪大双眼,满面不可置信,细看胜男样子也并非戏言作弄,似不敢相信般看着她,却并未说话。

“你若不信,我以母神之名起誓,司武若五年之内在不忧及性命前提下助我一臂之力,我必助他脱籍,放他余生自由!如违此誓,往生皆遭神弃,不入轮回!”胜男不再多言,直接用此地人最重视的母神之名起誓,知道这般他定不会怀疑。

确实,对方士来说,母神之名不容亵渎,司武的确相信了胜男的话,他只是不解,本以为必死无疑,才这般无畏说出了心中怨气,可这,又是为了什么?

胜男接着说道“怎样?若你不愿,我也不会相逼,我现在就让你离开,也不会追究,只是日后你是否都能不被发现就看你自己造化了!”

司武定目注视胜男片刻,不再多想,下定决心,起身跪在地上清晰说道“母神在上,若晋国王女盛岚五年后放我自由,我必奉她为主,永不背叛,决不违逆,如违此誓,必遭神弃,世世为奴!”

说罢看向胜男,慢慢伏下|身去,“司武,见过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万恶滴考试过去了,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梁王

大梁国境所处,地形气候都偏像家乡江南,舒适宜人,越向大梁国都行去便越能感觉的出,没有战乱的阴霾在,表面看来真是鱼米之乡,一片盛世。

这种盛世之感也更多的体现在梁国百姓身上,要知数百年前大同王朝覆灭后,诸国林立,创立这众多王国的便多是当初大同王朝的王公外戚,重臣边将。其中晋梁先祖便都是文臣出身,立国后讲究先贤之道,以仁治国,对类似秦那般武将出身的边境小国总是从心底里怀着丝轻蔑。

胜男在大梁各城停留之中都能感觉到,这种类似以天朝大国自居的骄傲感,以及对类似秦国那种蛮族的若有若无的轻视。胜男心中却其实对此有些不屑,不是说文治不好,只是这是乱世,可不是天下一家只需守成安心发展的一家之朝堂。在这样的世界里重视文治超过武治,可不一定算是好事。如梁国如出一辙的大晋可便是刚刚出炉的前车之鉴!

众人从边疆一路赶来,也过了一个多月才到了大梁都城中京,有安平君在进城自然一路畅通,因有人提前传信准备,胜男司武进城便被安排住进了四方驿馆,依然以晋国使臣的身份享受王女规格的款待,因当今王父到底还是晋国王子出身,加上大梁也自诩大国,逢高踩低落井下石的事也不会□裸的表现在明面上,是故胜男在驿馆住的还算不差。

在驿馆停留了两天,休整了几日,胜男便需入殿面见自己的表兄,也就是诸国唯一的男性君主——梁王安逸。进殿之时,梁王已在案前端坐,司武在殿外等候,胜男行至厅中,双手交叠举起,深深一躬,在这个世界这已算是很重的礼节。这也是让她极为庆幸的一点,否则要让胜男一个现代人对别人三跪九扣也实在太屈辱了些。好在或许是诸国混战的缘故,王权并不集中,加上对人才的重视,跪礼多是祭祀请罪之类场合才会用到,素日里只需躬身便已足够。当然,奴隶贱民却不在此列。

“表妹太客气了,快快起身!”胜男刚刚躬身便听得面前传来声音,手臂也感到被人向上抬起,她抬头看去,阳光照在面前之人身上,胜男恍惚间竟觉得自己被晃花了眼,她站起身,不动声色的略微退了半步,心里却极快的闪过了四个字——风华绝代!

梁王本就与安平君是孪生兄妹,面貌十分相似,只是胜男此刻却不由不惊奇,明明是相同的五官相同的长相,为何长在梁王脸上便能如此的,俊美妖艳?

是的,妖艳。胜男从前从想过得妖艳一词还能用在男人身上,并让人丝毫不觉不妥。梁王也似是早已习惯,依然笑着任她打量,暗红的衣衫绣着明丽的金线,长袍缓带,黑发束冠,微微上挑的眉眼似含笑意,光华流转,雌雄难辨。真是妖孽般的气质!胜男暗暗叹息一声,也难怪他男女私宠那般众多,传扬诸国了,怕不止是地位的缘故。想着还是拱手开口:“盛岚见过王上。”

“表妹太拘泥了,你我至亲,这些俗礼不必在意!快快入座。”胜男答应着,跪坐在案旁软垫上,梁王旁边近侍恭身送上了茶水点心,因声名在外,胜男也刻意注意了,发现这个上茶的侍从确实是个美少年,身形瘦弱,眉目清秀,捧着茶盏的双腕也显得异常白皙,将茶盏放下后便默默退至梁王身后低眉敛目,不发一言。也实在看不出他私底下是不是与梁王“相交过密”。

梁王仔细看了胜男几眼:“上次到大晋时表妹还小,眉目未开,如今瞧来果然血脉相连,越看妹妹越与父亲相似了!”与他的同胞妹妹安平君不同,梁王说话时不仅表情真挚,连那潋滟双眸的注视都似眉目传情,绕是胜男并不喜欢这般妖孽的男子,也被他注视的几乎心神一荡,胜男敛敛心境,将视线从他面上移开,看着着案上的果木回道:“当时有些年幼,这些却记不太清了。”

梁王正打算说些什么,他身后的近侍却似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上前一步在他耳边私语一阵。梁王笑笑便对胜男说道:“父亲这几日都心病难医,表妹不如先去见见父亲?”

胜男一愣,也便答应着告退出门,门外不远却是站着一位黄衣女子,衣着繁复精致,面容是在这女权的世界并不多见的娇美,下巴微扬,神态带着几分娇纵。

另一侍从带着胜男向殿后行去,转角时那女子刚好进殿,托这身体视力极好的福,胜男能清晰的看见那女子欣喜的侧脸。雀跃中带着几分羞涩期盼,和胜男家乡陷入爱河的小女生如出一辙,却绝不是觐见君王时应有的表情神态。胜男不禁苦笑,真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传扬诸国层出不穷的的八卦,果然是有源头的。只是感慨后却也有些奇怪,若照安平君所说,有昀阳君虎视眈眈,梁王这王位坐的并不安稳,这般“风流”的声名可并不利他王位巩固,既然如此,梁王为何不严于律己,加以控制?若说只是有人暗中造谣中伤,这理由实在也单薄了些。

思考中,侍人也已将她带到了梁国王父,也就是她的母舅面前。这位为国和亲,一手扶持儿子上位,屹立别国数十年不到的男人。

胜男见到他时,他并不在屋内,而是站在院中,看着胜男缓缓走近。胜男看清他面目的一刹那,也明白了安平君为何在上党城中一眼便能认出自己,自己与这身体的舅舅盛煜,长得确实很像,只是自己却没有他那种历尽千帆后的淡然与沧桑。盛煜看她片刻,挥手命退了侍从,开口问道:“能从大兴到这,也不容易。我大晋王室,如今,除了你我,可还有第三人?”

“大兴一战,我盛氏携龙骑卫殉国而灭,除了盛岚阴阳际会,得以偷生,未见旁人了。”胜男恭身行礼答道。

盛煜似有所叹,闭目沉息,片刻睁眼说道:“活着总比死了强,只是,有些事却是宁死也不能去做,若做了便该去死的“。说着眸中带着凌厉,注视胜男,突然问道:

“诸国传言,王姐被王女所害一事,盛岚,你可知情?可有参与?”






☆、亲人

胜男只觉心头一凉,晋王是怎么死的她不知道,当然也与她无关,但这身体原主在那场政变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做了怎样的事情却很难说。她只知道这个问题若回答不好,她却很有可能替这身体的原主担了这份不一定存在的罪名,“有些事宁死也不能做,有些事若做了也就不用再活。”胜男能感觉出盛煜这句话绝非玩笑,那凌厉的气势告诉她,面前的人有能力并很有可能那么做。

胜男似是极惊讶的看着他,心中却也不停思量,弑母这件事,无论原主是否有参与,此刻都决不能承认,自己要做的就是想清楚怎么说才能让盛煜相信她,如今也只能凭借盛岚往日的好名声一搏了。这么想着,便展展袖中浸出冷汗的手心,定下心神直视着盛煜开口说道:“弑母的事,我此生都未曾做过,也绝不会做!”

因胜男到底并非原主,心中丝毫不觉亏欠心虚,这话说出来便显得异常名正言顺,底气十足。

盛煜定目瞧她片刻,将视线移开,看着院中花草:“只说你未作过,却不言你是否知情,这么说王姐病逝,确有蹊跷?”

听了这话,胜男稍稍放下心来,又想着若自己此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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