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这些姑娘。
春|药?!展昭大惊,那这些女子岂不是一生尽毁,这沙千里实在可恶!!不逮他归案实不足以平愤!!
“她们这个样子,可还是药物所致?”
“这药除致幻之用外,还能让人手足俱软,怕是沙千里为了防止她们逃跑,特意下足了药量。”
“可有法可解?”
秦柒走向一旁的水缸,拿起水瓢舀了一满瓢水,到其中一人跟前哗啦一声当头泼下。那女子被冷水一浇,登时一个激灵,神色立时清醒了很多。展昭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简单,竟是冷水即解!
将其余几个女子都照此法解了药效,展昭盘问起来。经过一番询问,原来这些少女都是最近一月各处被拐带到过来的,奇怪的是这四人中,竟独独没有那周家的女儿!
“你说你是初五开市后,与家人上街游玩不甚走失,被那沙千里迷晕带到此处的?”秦柒感到不解,何以之前失踪的少女都是在家中被拐,而此人却是在街上?而那周家女儿又到哪里去了?问了问这几个姑娘,最后来的这个说不曾见过周家女儿,另外三位则是说迷糊之中好像见那女子与沙千里一起出去了。捉摸不透究竟是何原因,是好暂时放下疑问。
忽听展昭那边与另一人对话:“这么说,那沙千里和九尾狐每三日会到此处查看?”
与展昭说话的女子看起来年龄最小,约莫只有十三四岁。此刻被泼了一身冷水正瑟瑟发抖,哆哆嗦嗦的指了指另一边角落一个包裹,颤声道:“嗯,是的。那边放了些干粮,我们饿了便拿了吃些。”
秦柒取来一看,与展昭说,“下了药,看来就是用此法让她们持续神智不清。真是歹毒!”
忽然展昭想到什么,急声问,“他们上次来是几日前?!”
“三日前那女人来过!”最小的女孩儿小声说。
两人迅速对视一眼,不好!再来就是今日!!
作者有话要说:
、遭遇
展昭与秦柒对视一眼,惊觉今日便是那歹人回查之日。生怕外面顾清与白玉堂会与他们遭遇,忙劈开被俘女子们的锁铐,嘱咐他们暂在此处躲避,待确保外面没有危险就会来搭救,而后退进通道往枯井奔去。
待到了枯井,赫然听见上方有打斗的声音,其中夹杂着利器破空之响,果被他们料中!
展昭大喝一声猛地提气拔地而起,间或用□□替蹬踹井壁,好在枯井不深,转瞬便跃出井外。秦柒见他跃出,忙运起轻功也向上跃去,也轻松地飞了出去。上到外面就见顾清和白玉堂与一虬须大汉正战成一团,那人圆目怒瞪面目狰狞,手执一把大环刀,横刀劈来哗啦啦的响,惊得秦柒心中一凛。
他二人奋力合击,功力自是强过沙千里许多,不过方才九尾狐在一旁偷袭向顾清飞了一镖暗器,白玉堂本因韩彰曾经被袭便一直小心着,如今见九尾狐又暗算顾清,情急之下飞身来救,正被暗器擦颈而过,刮出一道深深的伤口,现正汩汩的流着血,染红了身上的白衫,看起来触目惊心。
那沙千里虽然武功平平,但却是个狠厉的角色,招招发大力功人要害,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白玉堂也来不及处理伤口,一边与沙千里纠缠一边分出心思持续关注着九尾狐动静,导致战况久攻不下,心中未免烦躁。
展昭甫一跃出见战况胶着,毫不犹豫拔剑加入战团。有了展昭的加入,那沙千里一方顺时感觉压力骤增,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不免心下胆寒。九尾狐也看出沙千里这边情况不妙,心中着急,忽然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素手便探入怀中摸索。秦柒自上来一直关注着她,此时见她就要使坏,一声娇喝飞身上前,挺身一剑刺向九尾狐右手。
九尾狐不曾料到这边还有一人,方才只紧张关注着沙千里这边的进展,不想那边还有一个秦柒且武功不弱,待察觉一股厉风飞至再后退反应已然晚了,只好拼着全身功力扭动腰肢闪避。堪堪避过一招,第二招便如何也避之不及。
秦柒剑法本就以快见长,怎容她轻易躲过,见她下腰避过瞬时变招往下一削,正砍在九尾狐探入怀中的手臂上,疼的九尾狐大叫一声就地一滚翻落一旁。
那边沙千里早被展昭等人逼得破绽百出,身上多处要害均受重伤,此刻见九尾狐受伤登时大惊,一声怒喝拼着最后的功力灌气于刀上,哗啦一声横扫出一个圈,将围攻的三人暂时逼退,瞅准间隙纵身一跃飞至九尾狐身旁,探手将其从地上拉起,看她右臂已然废了,不禁大喝道:
“几位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与我们过不去!”又转向白玉堂,“你这死耗子之前几次三番与我为难,究竟意欲何为?!”
展昭反手执剑上前一步,“我乃开封府包大人座下,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你与九尾狐二人作奸犯科,犯案累累,先后拐带数名少女,我奉包大人之命前来拿你归案!”
“原来是你这个趋炎附势的小人,怎么?皇帝老儿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给他做腿子!”沙千里呸了一口, “你这个江湖的叛徒,实是给我们江湖中人丢脸!”
沙千里本意是想激怒展昭,谁知展昭早已不把这样的话放进心里,心中自有丘壑,自然不为所动。
“是非曲直自有后人公断,不容你我浊辩!我只问你先前失踪的四名少女还有周家女儿,现下何处?”展昭后背笔直挺身立在那里,顶天立地一身正义,面对歹人耻笑毫不在意,真真是傲气凌云铁骨柔情!
“哼!早被我卖了银两换了酒钱了!”
“卖到何处?”展昭怒目一瞪。
沙千里此时早已有些站不住,身上伤处滴滴答答淌着血,却仍嘿嘿淫|笑:“水灵灵的黄花闺女,你说能卖到哪儿?自然是让男人耍乐之所,如今怕是早已千人骑、万人尝了!”
几人登时口沸目赤,激怒非常,白玉堂刷的举起手中的刀就要上前:“展兄,别跟他废话,先废了他武功再生擒了回去。”
展昭也早也失去耐心,不再多言,几人正待上前,忽见沙千里左臂一扬借风势挥洒出一阵粉末,原来这厮早已趁拉起九尾狐时从她怀中取了毒粉。
众人大惊,展昭一个箭步冲到秦柒跟前将她护在怀里,用背挡住毒粉,同时抬起衣袖捂住自己口鼻,而那边白玉堂顾清二人也已疾退几步躲避。
待毒粉散去,几人再次抬头,哪里还有沙千里与九尾狐踪影,气得白玉堂大骂一声就要去追。谁知刚迈一步竟突然单膝跪地,手捂胸口。几人都是震惊,顾清离他最近忙上前一步蹲下身去扶住他:“你怎么了?”
展昭与秦柒也赶忙上前查看,却见白玉堂此时神情痛苦脸色发青,额头上冒出大滴大滴的汗珠,手上青筋暴起,摇摇晃晃似要倒下。
秦柒赶忙拉起他手臂把脉,只觉脉象凌乱缓慢,竟是中毒之状。又见他身上粘有少许毒粉,小心取了些凑到鼻尖闻了闻,登时大惊。
“是见血封喉!”秦柒皱紧眉头。
“为何我们都没事?”顾清一听竟是如此狠厉的毒药,忙一扭头看向白玉堂,心里升起一种复杂的感觉,着急的问。
“见血封喉顾名思义要见血才会起效,我们当中只有白大哥身上有伤。”说罢指了指白玉堂颈上的血痕,那里伤口很深,且也隐约看见有莹莹的粉末在周围附着。
展昭急声询问,“可有解药?”
秦柒点点头,“用红背竹竿草熬成浓汁饮下即可解,平常药铺都可买到。不过现在不能让他自己移动,以免加速血液循环,若毒液流到心脏必死无疑。他方才定是生气动怒才使得毒素渗入,此刻已是脉象缓慢耽误不得了!”
几人此刻也顾不得再追那沙千里,当下商议由展昭背负白玉堂骑马回八公山最近的城镇寿春寻取解药,而秦柒和顾清两人将枯井中的少女解救出来。临走前展昭将腰上腰牌取下交给秦柒,让她拿此腰牌到寿春府衙,他们定会协助将少女送回原籍,而自己会在城里驿站等她们,又叮嘱她们一定小心沙千里二人,便飞身上马负上已是昏迷了的白玉堂,一夹马肚飞奔而去了。
秦柒和顾清两人在破庵正堂找到了些麻绳破布等物,搅在一起做成绳索,到枯井中将下面的四名少女一一拽了上来。都上来后,秦柒又进到井中再次检查了屋中事物,确认再没有有价值的线索后,便上来在院中寻了一些大石,几人合力投入井中封锁了入口,毁了这沙千里的藏匿之处。
之前四人共四匹快马,如今展昭带白玉堂骑走一匹,剩下六人三匹,正好两人一乘。秦柒顾清一人在前一人在后,让另两个年龄较大的少女骑一骑行在中间,这样前后三马,小心戒备的往山下跑去。好在一路上并没有再遇到沙千里,两人都是松一口气,想那贼人方才也是被展昭白玉堂和顾清三人围击受了重伤,自顾不暇。
顺利的到了山脚下,在之前借宿的大叔家讨了些水又马不停蹄的往寿春而去。
路上秦柒见顾清总是紧锁着眉头,神色焦急,心里也是明白,安慰道,“师姐不用着急,只要展大哥在天黑前取得解药给白大哥服用了,此毒立时便可解了,一定不会有事的!”
顾清瞥了一眼秦柒,眉毛一挑,冷声道,“我何时着急了,那个无赖好不好与我何干?说到底不过是几次同路的交情,算不得什么!他自己逞能救我,难道还要我谢他?”
秦柒见她心情不好,便也不好多说,只默默赶路。顾清驾马哒哒的跟在最后,心中怒意翻滚。
谁要他救!就显他武功高强,难不成没了他,她自己就不能躲开那飞刀?几次三番以命相助,难道是要她……存心要她心存愧疚?这人……真真是个无赖!
一时情绪激愤,双腿便用力了几分,胯|下马儿吃痛,一个响鼻便向前窜出,转瞬甩掉秦柒十几丈之远。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照顾
几人抵达寿春,天色已经全黑,秦柒打听了府衙的位置将那四名少女送了过去,寿春府知州是前年从京城调来的官,见秦柒拿出开封府的腰牌自是吓得一溜从小妾的床上爬下来,跌跌撞撞的到前厅接见。
秦柒和顾清说明了来意,又找府衙里的稳婆给这几个姑娘验了身,不幸中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