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那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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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那点事儿-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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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暮云没料到洛诗竟会有这种气急败坏的举动,慌乱躲过几记扫抡后不得不以手抱头往外逃奔去,“娘子,你且先消消气!”

“你都听见我说了那些话语,我怎能消气?”洛诗一个后踢腿踹上房门挥着扫帚又抡了过去,原来她没想着再往深处怀疑,首先担心的却是自己在宣暮云眼前表露了心迹,这是一件丢人的事情不说,以后若想卷着银子逃走那是断不可能的了!

窗外追赶偷袭之人归来的南绝一手挡住了欲闯进门的钰璞,无声地打了个手势,“候在门外,稍后禀报。”

缓下脚步的钰璞才听清了屋内传出的桌椅碰撞的追打声,以及洛诗时断时续的怒喊声,想来是两夫妻吵架,钰璞便也识相地往后退了几步。

无法出门的宣暮云不得施展手脚,只得绕着桌子以躲避那如雨点般密集的抡打,堂堂庾滇国的王爷竟也有如此狼狈至极的一刻,无声慨叹的宣暮云见洛诗也跑得气喘吁吁起来,估摸着她已消了大半怒气,便一个回转身一手握紧扫把偏向旁侧,一手将洛诗搂在了怀里。

避之不及的洛诗愣愣地眨了眨眼,下意识脱口道,“你想干什么?”

“既然舍不得相公,为何还要想着离开?”宣暮云俯首抵着她的额头少有地挑着唇角问着,墨色眼眸熠熠生辉。

“我,我……”有些窒息的洛诗仿若被人偷窥了最私密的心事,眼神躲闪之际话语也支吾起来,本想使劲往后仰着避开那温热的气息,没承想宣暮云一个前倾将那樱红双唇给含了去,紧接着便是细碎缠绵的吻席卷而来。

自眼眸至脸颊再到唇角,被细碎的轻吻给挠的心烦的洛诗将双手隔在两人之间推阻着怨愤道,“你有那么多的女人,何苦再来与我纠缠?”

“女人?”宣暮云蓦地停下了游移,蹙眉喃喃之际才重又在洛诗耳旁吹着气一字一顿道,“我只有你一个!”

“那三个灵牌还有四位侧妃都是摆设吗?”宣暮云一句话非但没消了洛诗的怨气,反而更添了些怒气,连嗓门也高了几分。

“我真正娶的只有你一个!”本来就不善言语的宣暮云以手捧着洛诗的脸颊,急切地语无伦次起来,“与我同居同睡的也只有你一个!”

望着宣暮云焦急无措的眼神,洛诗竟有一刹那的感动,万年玄冰脸也会因自己而发慌?

仍有丝丝疑惑的洛诗敛了嚣张气焰,有些委屈地撅嘴道,“你都没解释那些女人是怎么回事!”

“日后容我慢慢跟你解释可以吗?”一想到洛诗舍不得自己,宣暮云便又不由自主地柔了声音,“既然嫁与了我,便是我认定的王妃,别再胡思乱想了,知道吗?”

虽然宣暮云的柔声柔语让洛诗听起来很是舒服,但她还真是不习惯男人的性情如此反转,便微一挑眉调转话头道,“那你为什么要假扮哑爷爷?”

宣暮云还想着将心底的话再与洛诗多说几句,没想到她竟跳换到了他最想避之不谈的话题,因为他还没有理好思路,也不知该如何告知洛诗,如果说自己从一开始就是来监视她的,那么这份感情也必定会被认为掺杂着虚假与不实,一切就会变得面目全非。

洛诗紧盯着宣暮云逐渐黯淡下去的眼神,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忍不住惊颤地捶打着宣暮云,“你是不是把哑爷爷给杀害了?”

什么?宣暮云不想再纠缠本就不存在的哑老头问题,便抬腕钳制住抽噎乱动的洛诗,沉声道,“我没有杀害他,具体事宜日后我自会跟你解释。”

“又是日后解释……”洛诗不乐意地嘟囔着,但一听哑爷爷没事,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我还是先帮你把伤口包一下吧。”

“你怎么就不担心为何会有人暗杀你?”宣暮云对着洛诗的没心没肺莫名地生了气,“怎么就不关心一下你自己?”

“难道,不是暗杀你吗?”洛诗惊疑地想要从宣暮云的钳制下逃脱,可越扭动却被他越抓的手腕生疼,最后索性放弃了挣扎,没好气地白眼道,“你是地位显贵的庾滇国王爷,我只是一介小女子,人家当然是冲着你来啊!”

宣暮云无语气结,暗暗思索下他总觉得天禅寺被灭与今日之事有着莫大的关联,却又想不出其关键何在。洛诗望着宣暮云铁青的脸,一阵心悸,她并不是没往自己身上想,只是平日里没接触过其他人,这等暗杀很难让她往自己身上揽。

屋内的气氛一霎时凝重起来,眼前阴霾一片的宣暮云不由分说地扛起洛诗,一脚踹门然后大踏步地往外走去。

“宣暮云,你放我下来!”血液逆流的洛诗只觉五脏六腑都翻涌了出来,断断续续地嘶喊之际连着眼前也晕黑起来,待洛诗抑制不住想要呕吐时,却感觉到自己被放进了马车里,然后嗡嗡的耳边传来了四鸢与钰璞的声音。

“钰璞,护送王妃回府。”宣暮云揉了揉洛诗紧蹙的双眉,担忧之色俱隐在沉声的吩咐中,“路上小心!”

待洛诗从七荤八素中反应过来时,马车早已疾驰在小路之上,宣暮云也没了影儿,打帘四处张望的洛诗刚想要问钰璞,却猛然被钰璞合上帘幕拉进了马车里,“请王妃姐姐安稳地做好!”

洛诗被钰璞突如其来的冷言给惊得缩了缩身子,想要张口问却终究还是咽了回去,看她那紧张的脸色,心想自己还是不要添乱的好。

重又返回茅屋的宣暮云拔出了射进木柱里的银针,细细地观察了番才开口询问道,“南绝,人抓到了吗?”

“没有,那人自杀了。”南绝立在墙角处垂首回应着。

“银针竟然没有毒……”宣暮云喃喃自语着,眼眸也越来越黯淡,“南绝,按原计划暗查两方是否有异动!”

颀长身影随着声音的戛然而止也消失不见,宣暮云背转身叹了口气,他倒真希望是那个女人的势力介入所为,不然另一种深埋已久的结局他怕自己会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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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隐瞒早打点

被护送回府的洛诗忐忑不安地直挨到天色渐暗,才见宣暮云的身影出现在青石路之上,墨黑色的长袍几近于融入即将吞噬而来的无尽黑夜中,一眼望去似有一股入心的寒意。

洛诗也顾不得管家丫鬟在场,冲过院门的台阶飞奔着就扑了上去,这一天的惊惧太多,她怕自己一个大意来不及回转身,枕边人也会如无相大师那般无声无息地消失于这个人世,这于她来说莫过于一剑封喉。

“相公,你没受伤吧?”有些失态的洛诗急慌慌地将宣暮云前后查看了个遍,“你怎么回来这么晚,我还以为……”

洛诗止住了说下去的话,莹光闪闪的黑眸也低垂了下去,不发一言的宣暮云揽过洛诗想要扯扯嘴角却终究没扯起来,袍角之下的大手覆在了冰凉的小手之上,十指相扣,缓缓前行。

洛诗侧眸定定地望着那刚毅的侧脸,只觉从未有过的心安,只是今日的宣暮云看起来比往日更沉重些,也更疲惫些。

两人一路无语,只听得风吹草叶的沙沙声以及脚踩砂砾的细微声,待回到房中时,宣暮云才缓缓开了口,“娘子,天禅寺的事情……”

“怎么?你查到凶手了?”洛诗一听天禅寺整个人即刻跳将起来,一手抓着宣暮云的衣领急切追问着,“是谁?到底是谁?老娘这就去剁了他!”

“娘子先平静下,”宣暮云一手抚着洛诗,有些为难地沉了嗓音,“事情还在彻查中,并未查到凶手,我估测是江湖仇家所为,娘子还是不要被这些事烦了心,一概交由我处理吧!”

“哦,还没有查到啊。”洛诗有些失望地松开了紧抓宣暮云的手,失神落魄地呆愣了会儿才轻启唇道,“谢谢你。”

一句话后房内便再次安静下来,连气氛也更加沉闷起来,宣暮云知道洛诗短时间内无法从天禅寺事件中走出,便也由着她失魂儿般的飘来飘去。

待灭烛上床后,宣暮云实在不放心地扳过洛诗的小脸轻声嘱托道,“这两日你放宽心待在王府里哪也不要去,天禅寺的事情我会查清楚,哪儿也不要去,记住了吗?”

“谁会那么狠竟然连圆寂圆房也给杀了?”洛诗没应声反而问出了最让她心痛的思虑,纤细嗓音竟也轻颤起来,“无相大师是得道高僧,又怎会与这等杀人魔头结仇?”

“世事谁也说不准,你在这瞎担心也没用,倒不如养养心神想想后日的宫宴,”宣暮云若有所思地拢了拢洛诗垂散下来的发丝,“你若有心听我一句话,就别再想东想西了!”

“什么?宫宴?”洛诗不满地蹙了蹙眉角,“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

宣暮云苦笑地揉着洛诗纠结的眉黛,果然一句宫宴成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现在说也不晚。”

“只是一年一次的皇族家宴,那些皇亲国戚你也不认识几个,我想着你不会感兴趣便也没早告诉你。”宣暮云把玩着洛诗的长发自顾自地说着,却冷不丁被洛诗一膝盖拐到了旁侧。

“不感兴趣那也得去啊!这种场合万一我乱了礼节丢了你的脸面怎么办?”洛诗大是不悦地撅着嘴,“现在怎么说也是王妃,出门断不能让人笑话了去!你应该早告诉我好好让我准备准备啊!”

洛诗嘟嘟囔囔的转着眼珠,思绪里全乱了套,宣暮云揉着刚才被拐到的肚子,温言劝解道,“你就权当去见一些不相干的人,不必费心费力的准备,若怕丢脸面,还有我在,一事未放怎地又瞎担心起了另一事?”

宣暮云本想着以宫宴来引开洛诗的注意力,没想到她竟又担心起宫宴来,便无奈地搂着她放缓了声音,“你就安心的睡吧,一切并没有你想想的那么繁杂。”

许是宣暮云的怀抱太过于安逸,亦或者洛诗疲累到了极点,眨眼功夫就熟睡了过去。

宣暮云听着耳边沉稳的呼吸声,便闭了眼不再去瞧那睡熟的小脸,他不想看到那脸上闪过任何不悦痛苦的神情,也不想看到有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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