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妖孽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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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妖孽无双-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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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无果的符礼也不再纠结于师父的事情,而是满心欢喜地想象着战亦晚是女子的事情,想自己本是无端地厌烦着世间的女子,可不知为何遇着战亦晚却有一种心下坦然的舒适感。
不知不觉走回战府的符礼脑海中还在回旋着与战亦晚相遇的事情,不想撞在了杵在柱栏旁发呆的连归,两个大男人尴尬地整着衣衫,符礼蹙眉,“连护卫,脸色怎如此不好,是病了?”
“没有,”连归低头怏怏地答道,“是小香雪不让我看望战城主,也不知我家城主现在怎么样了!”
符礼隐去笑意很是同情地拍了拍老大不爽的连归,“放心,亦晚弟不会有事的,顶多瘸几天腿。”
连归抬眼望着那离去的颀长背影,竟感觉符城主有些许的幸灾乐祸!
房中的符礼刚对受伤的胳膊抹完膏药,就听见战亦晚那叫嚣的声音从前院传来,紧接着那一瘸一拐的娇俏身影便倚在了符礼的窗前,“那个,符城主,你伤的不严重吧?”
心下发虚的战亦晚手摸下巴眼望别处,全然一副顺便问一句你别当真的神情。
符礼将淤青的胳膊举到战亦晚鼻前,眼神中闪过丝丝委屈之意,“你说呢?”
“咳咳!拿开,拿开!什么药,这个味!”战亦晚以袖掩鼻,一脸嫌弃地扑扇着。
此时符礼才看到战亦晚围在面颊上的布纱以及手面上的深红擦痕,心中顿时咯噔一下,这只是露于眼前的,还不知在那衣服之下隐藏着多少多少伤痕!
符礼转身拿过药瓶紧握着战亦晚上下乱舞的手,沉声道,“别动!”
被喝止不动的战亦晚愣愣地瞧着仔细为她上药的符礼,噗通乱跳的小心脏已完全被那双专注的眼眸所攫住,那坚毅的轮廓,那心疼的神情,那轻柔的动作,无一不在诱惑着战亦晚越来越迷离的心思。
“若是亦晚弟再有一个妹妹那该有多好!”已上完药的符礼趴在战亦晚脸前,忍不住屈指勾了勾她的小鼻头,轻笑道,“那绝对是缃城第一美人儿!”
回转神的战亦晚低头慌乱地后退着,脸颊不自觉地飞上一抹酡红,“符兄,说笑了!”
看着战亦晚歪歪扭扭地就要往回走,符礼不放心地嘱咐道,“可要好好养着,不要落下什么病根。”
战亦晚边急急地穿过花圃边应声嗯着,斜倚窗棱的符礼望着那逐渐消失的背影,心下不禁怅然起来,想不到这一次竟要破了自己不碰女人的誓言!
他更不知,他这一上心,却换来了日后的上穷碧落下黄泉!
“出来吧!”关上窗的符礼对着屏风帷幔后的一身影喊道。
只见一背圆月弯刀的女子应声跪在符礼身前,一脸惶恐,“阁主,属下知错,属下不知那战城主是您的朋友!”
“这次且不罚你,”符礼甚是淡漠地品着茶,与之前的儒雅截然相反,取而代之的是令人逼仄的冷傲与杀气,“无碎,十二阁出了何事?你竟寻来此。”
“禀阁主,十二阁中并无要紧大事,”听到被赦免的无碎深吸一口气又极其谨慎地答道,“只因听人回报这缃城有百雀宫的人出入,属下是怕阁主有危险,遂特意赶来,碰巧看到那战城主对阁主不敬,所以属下就暗中用石子伤了她的马……”
“无事也好,”符礼一语打断无碎的回话,“你先不用回十二阁了,缃宜两城交界处有座星巫山,你去查探一下这几日是否有可疑人出现。”
“是!”果断利落的回应后房中再无了人影。
符礼想着从南疆带回的各种药膏都留在了符府,便打算在夜幕降临前取些回来拿与战亦晚,却不曾想撞见了符迟一人在园中独自喝着闷酒。
符礼无言地撇过头想要从园前的青石小路走过,却听见符迟那苍老迟缓的声音悠然传来,“阿礼,就不想坐下与父亲喝一杯吗?”
“不用了,”微一停滞的符礼以亘古不变的冷漠神情应对着,仿若两人的沟壑中全然充斥着永不融化的冰川。
已喝的东倒西歪的符迟握着手中的杯盏痛心地喃喃着,“对不起,对不起,爹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娘……”
不知何时坐下的符礼抢过他手中的酒坛,又夺下他手中的杯盏,沉默了会儿后蹙眉缓声道,“别再喝了,你回去休息吧!”
额前飘洒丝丝白发的符迟如孩童般撅嘴夺过杯盏,自言自语道,“爹不困,爹还要喝,爹对不起你娘啊!”
看着慢慢倒下的符迟还在犹自蠕动着唇角,符礼两指捏起杯盏将酒一饮而尽,而后一杯接一杯,流光暗涌的眼眸中隐藏着无尽的杀气。
酒再好,也是穿肠毒药;感情再好,也是一场虚无。越想越气闷的符礼干脆抱起整坛酒大口喝起来,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八年前那不堪提及的回忆。
符礼便是在八年前,他十二岁时离家去了十二阁,从未归家至今。
十二岁之前,他一直感觉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孩子,有着一个让无数人羡慕的家,父亲符迟是城主,母亲苏熙雨是将军的女儿,三人过着其乐融融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符迟失手错将滚烫的茶水倒翻在苏熙雨的脸上,左脸颊被重度烫伤后,符迟好似有意疏离苏熙雨,感情也越来越冷漠,苏熙雨也较以往抑郁沉默了许多,整日里只是教符礼读书识字也不再出门。
而符迟却如变了个人般,整日里留恋烟花之地,回家也是动不动就发脾气,就为纳小妾一事而不惜一掌将苏熙雨打倒在地,即使苏熙雨哭喊着求他为符礼着想,可符迟仍将那花枝招展的小妾迎进了门。
因气结攻心以致郁郁寡欢的苏熙雨又接到了将军去世的消息,整个人便如失去七分魂魄般也不再言语,而符迟也不再踏进她的房门,符礼在书房前跪了一天一夜只求他的父亲能够去安慰一下母亲,映入眼帘的却只是符迟与那狐媚女子的鬼混。
彻底失望的符礼便整日陪着苏熙雨,不再做任何请求,可那名唤山灵的小妾却好似不罢休,有事无事便至苏熙雨眼前说些恼人心脾的话。
直到气血不顺的苏熙雨卧倒在床,那山灵还是整日不得闲地在她眼前晃悠,无奈符礼人小力微无法保护自己的母亲,只得堪堪地看着那山灵猖狂而符迟一脸宠溺。
直到符礼十二岁那一年,苦命的苏熙雨没再撑下去便撒手人寰,而山灵那小妾也拍拍手走人,如滴水蒸发般自符迟眼前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两头落空的符迟如噩梦惊醒般悔不当初,可符礼却也将自己幽闭了起来,拒绝见到这个让他憎恶终生的父亲。
后来经人查寻,符迟才发现自己是犯了一个多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原来那山灵并不是什么烟花女子,而是人称“罗刹鬼灵”的江湖女杀手,专以杀苏姓女子为乐,当她得知十二阁阁主的妻子姓苏时,便怀着极大的乐趣投入了这场游戏,因她懂得西域秘术,便将符迟蛊惑的失去了心神。
一个如此荒唐的借口却拆散了本是温馨无比的家庭,自那时起,符礼便恨尽天下的女子,尤其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便无足轻重的女子。
三年后,符迟隐退,十五岁的符礼登上十二阁阁主之位,首做之事便是网罗天下嗜血修罗追杀罗刹鬼灵,一番腥风血雨之后,江湖识得了这个带黄金面具的少年阁主,也知道了他的诡异嗜好——见烟花女子不自重女子即杀。
有时他微笑着动一动手指,便有整座青楼被屠杀殆尽,血染的路上只有他冷哼的不屑。
江湖上从未有人见过十二阁阁主的真实容貌,也从未有人知晓他到底有多庞大的势力,有人传言他被毁过容的脸是极丑的,而那冷血也是与生俱来的。
可这一切只有符迟心知肚明,这不可挽回的过错是由他亲手造成的!无颜面对符礼的他一直想着要缓和父子关系,可换回的却是符礼的八年不归家。
清风微拂中,双眼迷离的符礼甩下酒坛,痛心地抚摸着符迟的丝丝白发,极力压制着嘶哑的声音喃喃道,“爹,其实,我不恨你!可我却无法原谅你!”
作者有话要说:迟到的祝福~祝亲们情人节快乐~~话说,若离还是个剩女唉!快要开学了,现在正奋力存稿中,若是亲们喜欢若离的文,记得收藏撒花哦(*^__^*) 嘻嘻……


☆、第二十一章 裹脚布 葵水赧

回到战府的符礼因心下想着事情且战亦晚的房间也熄了灯,遂独自一人回了房间,直捱至天明时才隐隐约约打起盹来。
许是太过伤心费神,竟没有像往常一样早起闲坐,害的早起的连归还以为缺失了点什么,想打声招呼,可整个院子里却没有个人影。
正打算蹑手蹑脚去踹醒大风时,连归猛然听见一声“哎呦”从战亦晚的房间传出,然后是重物碰撞的声音。
“城主,发生了何事?”急敲房门的连归以为又有人偷袭城主,自是提高了十二万分的戒备。
房内传出一阵快速的窸窸窣窣声之后,便听到了战亦晚极其慌张地声音,“无事,无事……”
细察觉下的连归以为有人挟制了战亦晚,遂一剑挑开房门急冲而入,持剑环顾四周却也只见歪倒在地的香炉,再无其他杂乱之迹。
看到战亦晚裹被缩在床头处,连归直接转过屏风关切道,“城主,你无事吧?”
“无事!”战亦晚使劲扯着嘴角坚决的答道,同时又将下巴往被子里缩了缩,“我就是刚才下去喝水时不小心撞倒了香炉坛,这不腿脚不方便嘛!”
战亦晚弯着月牙眼嘿嘿笑着,连归却扔皱着眉头疑惑着,大有一剑挑开她被褥的趋势。
“城主,要不我替你更衣吧!”连归挥剑入鞘,恭谨地问着,可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团被褥。
“不用!”战亦晚瞬间开口喝止,心想他或许怀疑这被下藏有人,遂使劲掖着被子缩着脖子从床头爬到了床尾,一脸无奈道,“现在你放心了吧?本城主真的无事!你赶紧出去吧,本城主要更衣了!”
连归自是知道战亦晚不喜外人在她的房间,也不喜有人服侍,遂躬身应着转头就要离去,却一眼瞥见了屏风上挂着的一长截白布,而后又转头看了看战亦晚那心虚的脸,连归的心猛地咯噔一下。
“城主,不就是击蹴输了么?有些庄家是输的很惨,可您不要做什么傻事啊!”本欲离去的连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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