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妖孽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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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妖孽无双-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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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走吧!”符礼拉着战亦晚走进了来来往往的香客中,“正好我也想见见这卜算子。”
“符兄,也信命么?”战亦晚忽觉好笑,“看你不像信命之人!”
符礼只是抬眉笑了笑,并不想辩解什么。不再言语的两人便随着众香客散香虔诚地跪拜着散着金光的佛像,仿若眼前宁静的一切能够净化所有。
当摇晃着竹筒中的散签时,战亦晚恍惚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不禁自嘲般的撇了撇嘴角,命这种东西果真可信可不信!
被引路人带着走到卜算子的竹屋前时,已有几人在前排着队等候,战亦晚与符礼便也候在屋外,“符兄,当真不求一签么?”
“我生来命中带血,你信吗?”符礼在占卜这件事情上,好似有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心态。
战亦晚不喜欢在极其认真的事情上有人开玩笑,便自顾自的拿着竹签等候着解签时刻的到来。
“此乃下下签,姑娘此行凶险,一切但看造化,”当战亦晚递上竹签之时,卜算子皱眉捋着胡须极为堪忧的陈说着。
战亦晚的心咯噔咯噔跳着,但她不想求这个,遂递上自己的生辰八字,故作镇定道,“师父,我是想求解命运。”
卜算子瞅了瞅木盒中的生辰八字贴,无奈摇头叹气道,“姑娘生来带血之命,怕是难过十八这道坎!”
“十八岁的坎?”战亦晚惊愕地慌忙询问着,难道竟能凭卦象看出这些?
卜算子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姑娘,言之尽此,还请回吧!”
候在屋外的符礼看着战亦晚心不在焉地挪下了台阶,便知卦上之话并非极吉利,他便牵着战亦晚冰凉的手温言道,“怎么,你信命了?”
战亦晚略一愣了愣神,抬眸咧嘴一笑,“我生来命中带血,你信吗?”
“嗯,看来这是术士们的最常用的骗人之语了!”符礼玩笑般地调侃着,双手却更加握紧了战亦晚那毫无温度可言的小手。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去,行人匆匆赶回家中,缃城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却夹杂着无法言说的凄凉之感。
本是嗜血之命,无人信,可命运却偏偏不期而至。



☆、第二十七章 逃生死 剑光影

一天的相安无事之后,第二日,连归要求城主不必再以女儿身示人,可众人却觉得应该善始善终比较好,还是再观察几天。
当符礼带着战亦晚再次绕城溜达时,连归与大风则奉命带人守候在远钟山的乱葬岗旁,生怕那个环节出了差错一切努力白费。
穿女装上瘾的战亦晚一直在心底祷告,希望凶贼永不出现,希望自己可以与符礼一直这么走下去,以夫妻的身份,而不是以兄弟的身份。
越来越随意的战亦晚也不再警惕着身边经过的每一个人,四处溜逛着那些她平日想进却不能进的各色小店,将胭脂水粉玉簪碧钗看了个遍儿。
逛的累了,她便要求符礼去给她买芙蓉糕吃,自己则优哉游哉地坐在亭边喝着凉茶,符礼想隔的也不远,也就半盏茶的功夫,中间定不会出什么大乱子,遂随了她的心意去当个跑腿的。
眼看着战亦晚笑意盈盈地目送着他进了糕点铺,可当符礼出来时,凉亭旁空无一人,他一下慌了手脚,提着芙蓉糕就飞奔起来,无数个小巷划过他的眼前,愣是没看到那抹紫色身影。
原本以为战亦晚只是离开一会儿为了逗他玩,可现在符礼的心中却彻底慌了神儿,什么人会在堂堂十二阁阁主的手底下劫走人?
原先的温文尔雅顿时换之冰冷的杀气,眼眸也凌厉似寒刀,符礼发足往远钟山的方向飞奔而去,好似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完全超离了他的控制。
待到的远钟山,看到符礼那白色飘飞的衣带,连归抱剑拍着大风笑言,“你家城主竟然还有时间来视察?”
一句话出,连归自己也惊了下,“那我家战城主呢?”
果不其然,看到符礼那苍白焦急的脸色时,连归即刻如发疯般扑上去一手拽着符礼的衣领,冷言喝道,“战亦晚呢?不是让你看着她吗?”
大风忽觉连归不似个跟班倒像个主子,符礼并没有理会连归的越格,只是来回扫视了番,沉声询问道,“是否有人来?”
大风扫视着乱葬岗摇了摇头,“是不是凶贼把战城主带去了别处?”
“你们去星巫山的坟墓地!”符礼即刻喝声吩咐着,自己则抽离了连归的钳制再次踏着浓密的参天枝桠返身离去。
一切来得太突然,对方好似准备比他们更充足,而且凶贼好似并不是一人,符礼来回思索着中间到底出现了哪些可疑人,竟会能跟踪到没有让他察觉!
可天色已经接近黄昏,在这不长不短的时间里什么事情都极有可能发生,符礼发了疯般的四处搜寻着,他悔恨着太过高估于自己的能力。
候在城外的十二阁众侧阁修罗已接到无碎的暗号,正以快速无形的速度往城内移动着;守候在星巫山坟墓场的连归实在沉不住气,暴躁地四处乱跳着,他不想战亦晚就这么无端地消失,连归一直觉得自己对战亦晚有一种无法言说的保护欲,像是哥哥对弟弟却又不是。
正在众人焦躁不安时,却见远方一道黑影闪过,紧接着两黑衣男子抬着紫衣女子极速隐在荒凉不堪的坟墓场中。
连归认得那紫衣是战亦晚的装束,刚要跳将起去一剑挑了黑衣人却被大风给拦了下来,“不要打草惊蛇!”
“滚!”连归瞪眼低吼着,“那是我家城主!”
暴躁发飙的连归被无声而至的符礼一手压在了灌木丛中,并垂眸示意他不要出声。
两名黑衣人抬着战亦晚跪拜在地,好似在等着更重要的人的到来,借着微弱的月光,符礼能够隐约看到战亦晚好似昏睡了过去,只要没有被下毒他心中的那根紧弦就松了许多。
果不其然,林中树叶簌簌落下的同时两名披蓑白衣女子飞旋落在了墓碑之上,腰间悬挂的小紫金令牌好似是门派地位的象征,其身后俱是一排佩剑的青衣女子。
大风蓦然觉得那至上的轻功绝不在于自己之下,这两名白衣女子看似来头不小。
符礼命众人屏了气息,两名女子或许来的匆匆也并未察觉林中隐匿之人。众人只见其中一女子微抬手指示意两名男子将战亦晚置于乱石之上。
此时屏息的众人却听见了身后不远处传来重重的脚步声,待惶恐回望时,却向玉竹带着三羽猫着腰缩着身爬了上来。
大风怕露了藏身之地,边急急对着向玉竹使眼色,没想到那粗重的喘息声瞬间引起了墓碑之上两女子的注意。
本已将战亦晚翻过身,快要扯开她的背部衣领时,林中的动静让两人不得不停了手,只一瞬间,两女子也不再翻看,而是略一示意拔剑就要刺向战亦晚的咽喉。
符礼与连归同时跳起,满身的杀气早已隐去了满脸的惶恐,人还未飞出,向玉竹却惊呼着紧紧地抱住了符礼,“有蛇!有蛇啊!”
“大风!“符礼甩袖将向玉竹推入大风怀中,便提气发足飞奔而去,可这一段飞奔的距离却也抵不过剑落血溅的瞬间,饶是飞出去的连归以剑格挡开了其中一女子落下的利剑。
眼看着另一女子的利剑就要划过战亦晚的咽喉,林中一遮黑纱的女子极速飞过,一手抱起战亦晚以自己的背挡住了那落下的利剑,血肉刺啦的声音之后,黑衣女子已抱着战亦晚从两白衣女子身前闪过。
跪拜在地的两黑衣男子也已抽出身上的佩剑与恍然而至的连归厮杀起来,两白衣女子甩袖飞身再次朝战亦晚刺去,遮黑纱的女子便将战亦晚揽在腰间随手甩出几枚地上的石子,力道好似渐渐微弱,明眼人看得出她已受伤不轻。
符礼拿捏不准黑衣女子是否对战亦晚有利,便探身飞旋一个闪身将昏死的战亦晚揽入自己怀中,只不过瞬间之事,他却闻到了黑衣女子身上散发着一股熟悉的香味,好似在哪闻到过的香粉味,却一时又记不起来。
且顾不得那么多的符礼一弯手腕招出了林中早已埋伏好的十二阁修罗,望着臂腕中恍若死人般的战亦晚,符礼气发丹田恨声道,“要活口!”
带着地狱转轮王面具的众修罗悄无声息蜂拥而至,众青衣女子也拔剑而出,寒光闪烁中只有利剑相撞的声音,树叶摩擦的沙沙声掩盖过了利剑刺穿血肉的声音。
符礼紧抱着战亦晚往战府赶去,负重伤的黑衣女子也趁人不备退回了暗黑的林中。
躺在床上的战亦晚呼吸微弱脉搏微弱,一切都好似在显示着生命的衰竭,饶是符礼见过江湖上稀奇古怪的药物,现在他也无法判断出战亦晚到底是受何种药物所牵制。
别无它法的符礼又抱起战亦晚往符府赶去,公子深夜回府,老管家打着哈欠就要去通报符老爷子,却被符礼一手拦了下来。
安置好战亦晚后,符礼权衡再三,便极不情愿地敲开了符迟的房门。
当合衣而出的符礼望着眼前风尘仆仆一脸焦虑的符礼时,满脸的褶皱顿时舒展开来,眼眶却也有些不为人察觉的湿润。
心中矛盾尴尬的符礼刚要张口喊爹爹,可却张着嘴唇怎么也喊不出口,心底那道无形的坎始终无法越过。
“阿礼,你回家了。”符迟率先打破了沉默,肯定的语气中尽是暖意。
“我,”符礼本欲折返身离去,但听到父亲简短的话语后,又不禁心生恻隐,毕竟摆在眼前的是血浓于水的亲情,遂顿了顿犹豫道,“我想请你帮个忙。”
“说吧,”符迟将披着的衣服随手往身上套去,他心知若不是棘手的事情,他这别扭的儿子是不会半夜三更敲开他的门的。
“是我一朋友一直昏睡不醒,不知是否中毒,”符礼关了门,引着符迟往他的房间快速走去。
当符迟正对上战亦晚那苍白的面颊时,他有一刹那的迟疑,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但念于要先查看是否中毒,符迟也就没再深想,便探手仔细地号着脉,眼神却不时的在战亦晚那毫无血色的娇俏脸蛋上打量着。
“她是战城主的表妹,”符礼看出了符迟眼中的疑惑,便也随口胡诌了句,“你看她是否被人下了毒?”
符迟随声嗯着,又以两指探了探战亦晚的咽喉处,开口道,“此女子却是中了毒,只不过常人并不知晓罢了!此毒出自百雀宫,名曰百噬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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