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妃,强个王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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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妃,强个王爷玩-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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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嗖的一声,深深地插入墙壁,恨恨地说:“我一定要为营主报仇,为无玑营枉死的弟兄们报仇。赫连宸,今生今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把你杀死,我楚舞誓不为人。”

“对,我们要报仇。为死去的营主和弟兄们。”铿锵的誓言过后,屋内陷入悲愤中。

022 哨音暗语

“对,我们要报仇。为死去的营主和弟兄们。”铿锵的誓言过后,屋内陷入悲愤中。

良久,灰衣人传青忍下愤怒,问:“现在我们要杀的那个女人是谁?她坐的可是官府配的贵宾马车。”

“是从苍神国过来的圣手神医珏明公主。皇上下旨要她救中毒的赫连宸。哼,我怎么可能让她去救赫连宸呢?谁救都不行,赫连宸一定要给我们营主和弟兄们赔命。这个仇,不死不休。”

“报仇,不死不休!”两个手下异口同声地吼。

三个人一身湿漉漉的,在昏暗的灯光下,满腔愤恨地发誓要为他们无玑营的营主及弟兄们报仇。而另一边的夜未央,透雨回到公馆后,泡了半个时辰的姜浴出了一身汗,才将秋雨带来的寒气除尽。

坐在床上,夜未央运气转了几个小周天,然后由墨悦伺候她上床就寝。事毕,墨悦没有急着离开,而是低眉垂眼地跪在床踏边,轻声道:“守门人说今天南赤国的贵宾元夏又递拜帖来了,照公主的吩咐,已拒了。”咬了咬牙,用更柔和的声音问:“公主认识今晚那些刺客?”还叫她和墨阳不要伤人。

“嗯。”夜未央闭着眼睛,轻应一声。

主子的应答在预料中,墨悦停了停,道:“那个刺客的剑法套路与公主自创的一模一样,就连墨阳也被划了几道伤口。当真是厉害。”

“……”

那当然。楚舞可是她夜未央的左膀右臂,她把自己以前学的那套杀人剑法教给了她,还把蓝亲王赏赐的那把“血洗”宝剑转赠给了她。那女子行事向来泼辣,雷厉风行,很对她夜未央的口味。在现代,她生长在嗜夜杀手组织的世家,对这类有杀手潜质的人才,向来爱惜。

见主子最后没什么回应,就连应答也懒得回,自然也听不到更多的消息。墨悦便知道她是不想说,便识趣地告退,出了寝室。掩上门的时候,心底掠过一丝怪异:自从主子病好了之后,行径跟以往越来越不像了。以前个性是清淡而柔韧,现在是清冷而尖锐,并且带有一种她与墨阳都看不清的迷雾和神秘。甚至连刺客都说认识。她对刺客发出的那种类似暗语的哨声,令墨悦感到惊讶。

难道女皇除了派“墨门”的人,还另外派有别的人在上京做内应?难道……一个更大胆的想法在脑海掠过:难道来东元国的是六公主?墨悦很快就否决了。最后决定什么事也不猜,反正总有一天主子会告诉她们的。

宸王府内,魏战脚步匆匆地进了书房,走到赫连宸的身边,低声汇报刚从暗卫那里得来的消息

赫连宸懒懒地坐在榻上,半垂着眉眼听着,紫眸泛着迷蒙的水汽,脸上带着一贯与心情无关的笑,手里拿着一颗白棋停在半空,听完,才将白棋落在棋盘上。

哨音是夜未央教无玑营的探子们相互间的暗语。她一个才来东元国不久的质女,怎么会知道无玑营内部的哨音暗语?刺客是无玑营的人?!还是说那个神秘的珏明公主在无玑营内有暗桩,所以才知晓这些?

事情似乎越来越好玩了。想到这,赫连宸脸上如狐的笑深得如海。

023 偶遇相请

第二天,雨过天晴。

夜未央并不急着去宸王府回复“合谋”一事,而是带着墨悦去街上采购了很多草药,甚至还去了一趟郊外的依别山,在那里的十里亭附近呆了一个下午,采了几味草材,然后才离去前往宸王府。

楚舞没来,也没留信号。看来没有相信她是自己人的哨语。夜未央想。

马车前面传来喧闹声和路人自动躲避的动作。新买的马车四边挂的是白色轻纱,还没来得及弄成防风雨的车布,所以坐在车内的夜未央一眼就看到了前面当头骑着白马一身蔚蓝锦袍的男子,上身笔挺如一杆标,脸如冠玉,俊朗非凡,竟然是当今的震王赫连震。

夜未央不由呆了。

赫连震,庆皇的长子,在五国民众的口碑一向很好。上京的街头巷尾很多流浪汉都曾受惠过他的施舍,国内受天灾地祸的地区也常见他的身影,素有仁慈贤明之称。

“公主,震王听说车内坐的是您,说相请不如偶遇。邀请公主到前面的飘香酒楼一坐。”墨悦探头进来说。

“既然是这样,恭敬不如从命。”夜未央咬唇笑答,墨眸深如海,眉目间一片冷清。

隔着一层纱帐,她望着前面缓缓而行的蓝色背影,袖内的小手紧紧地攥住,尖尖的指甲刺入掌心……

飘香酒楼的后院临河而建,寻常的食客大部分在前院的酒楼大厅用餐。有身份有银子的贵客才有资格进后院的雅楼用餐。所谓的雅楼全是单独别院,面积不大,底下一楼是弹琴奏乐的小厅,坐在二楼用餐的贵客临窗远眺可欣赏上京的大半风景,朝下可视河面来往穿梭的船只。扭头朝内,可以望见楼下奏乐艺伶的美妙身姿。

夜未央由下人引着进了一座雅楼,墨悦在一楼听候,她稍提裙裾一步步拾级而上,不急不缓。

走完最后一级,抬眼望去,伫立在窗边的震王闻声回头,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一道静寂如湖深,一道温和如沐春风。

“冒昧邀请珏明公主共进餐,失礼了。”赫连震笑道,嗓音醇厚柔和,就连一双紫眸都是柔得如水。

夜未央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绷得极紧,袖内的手攥得更用力了,脸上现出初见的生涩神情,微微施了一礼,问道:“不知道震王殿下相请有何事?”

“先请坐。”伸手示意未央坐下。待两人隔桌相对而坐下,侍卫在旁上了茶退下,赫连震才继续道:“近段时间喉咙干澡,夜间咳嗽不止,久难成眠。已喝过很多药方都不见好,今日在街上偶遇神医,所以斗胆冒昧相请了。”

“神医两字是夸大其词了,不过是略懂一点药理而已。前两天在御花园震王想必也看到了,璃兮连宸王中的什么毒都无法探出,可见是浪得虚名。”未央边说边展开绢帕盖在桌上赫连震的手腕上,纤白如葱段的手指轻轻搭在上面的脉搏,低敛目光垂眉切诊。

024 打探

“我相信神医的医术,这次肯定是药到病除。”赫连震笑答,视线慢慢地打量对面坐着一动不动的人儿,一袭杏黄色的苍神皇族服饰,小小纤瘦的身子,微垂的纤长睫毛轻轻地颤动如蝶翼。姿色不出众,唯眼睛很明亮,墨色的眼珠象黑曜石,占了眼睛的三分二部分,显得黑白分明,特别引人注目,特别灵动,就是眉目间的神情太过冷漠了。

“震王殿下近来操劳过度,脏腑内伤,精神忧愤,加之深秋天气干燥,容易造成久咳难愈。璃兮写个方子,抓几付药熬来喝,每天抽两个时辰闭目静憩,便可痊愈。”她清淡的声音犹如屋檐边上的午夜风掠过,悦耳清晰,韵味低徊。

“嗯,谨遵神医的医嘱。”赫连震带着一丝轻快的笑出声来,令人上笔墨。站在她的旁边,望着她写的蝇头小楷,心底掠过一丝诧异:“公主写的字瘦ying侹骨又秀雅灵致,真是别具一格。”

夜未央心底冷笑:赫连宸,当初你也是这么夸我夜未央的。看到这般熟悉的字体,你就不感到震惊吗?

放下毛笔,夜未央特别地注意他脸上的表情。可惜,在他的脸上,仍然是一派温润有加的笑容,就连眉梢眼角,都是暖如春风般的颜色。看来,她对以往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估量过高了。

赫连震看完药方,笑道:“相信服了神医的药,本王很快就会痊愈。不知道我三弟的毒解得怎么样了?是否已解了?”

终于谈到正题了。夜未央心底的冷笑更甚:这才是你请本公主来“共餐”的目的吧!着急地要打探敌手是否已到无药可救的地步吧!

“宸王殿下的毒……恐怕连璃兮也无能为力了。”夜未央的眉头蹙紧。

“我看公主车上放了很多草药,是治三弟的吧?有神医在,我相信他的毒很快就会治好的。”

夜未央认真地摇了摇头:“这些草药只是熬药汤驱寒的,宸王殿下现在体质虚弱,极畏寒冷。他身上的毒已侵入腑脏,神仙都难救,只怪璃兮运气不好,刚来上京,遇到第一个病患都无法施手救治,庆皇陛下要拿璃兮的命陪葬,想来也不敢有怨言。”

听到这话,赫连震脸上现出惋惜神情,对夜未央温柔道:“公主对三弟的病既已尽力,相信父皇最终会体谅的。到时候,本王定帮公主向父皇求情。”

求情?赫连震,如果换成一个月前跟我说这样的话,我深信不疑,而现在……你以为我夜未央还会吃你这套温言细语的谎话吗?

夜未央清亮如黑曜石的眼直望进他的紫眸,渐渐地现出感激:“震王果然有副好心肠,就连对他国来的陌生女子也护得这般周全。璃兮在此先谢过了。”

“呵呵,这怎么说是陌生女子呢?刚才神医还给本王治病呢,不必说得如此生疏客气?象公主这般有才情的女子,本王在心底早已视为知已好友。呵呵,让公主见笑了,这是本王高攀了。”

“怎么会是高攀呢?是璃兮不敢当。”假兮兮的这套,让夜未央心底大为唾弃。

025 如你不离不弃

“怎么会是高攀呢?是璃兮不敢当。”假兮兮的这套,让夜未央心底大为唾弃。

“本王向来疏于求学,所以一直敬才惜才。公主身怀神技,令人佩服。来,饮了这杯酒,我们从今往后就是朋友了。”赫连震举起酒杯,试探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等她的回应。

夜未央知道推辞不了,望着玉瓷杯内的清酒,通透冷冽,心情高高低低,起起伏伏,一时难平。按她以前的性子,她早已拔剑怒目相向,快意将他斩以剑下,平息被欺被骗被背叛的那份感情。可现在的她手无缚鸡之力,又无权势,只剩还未被骗的智慧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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