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笑!”林华七狼狈的大喝一声,随即目光一凌,转身到柜前打开抽屉,将里头粗硬的假阴茎拿出……
、007、入骨之恨
看着林华七手中那根泛着黄色光亮的假阴茎,瑟瑟顿时脸色煞白,这个东西她并不陌生,林华七只有在疲惫的时候才会将它翻出,而後狠狠的插进她的身体,硬是要将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不要……”瑟瑟恐惧的摇头,双目怯怯的看着那根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假阴茎,身体犹如掉进冰窖,禁不住的打着寒颤。
看着瑟瑟畏惧的样子,林华七心里升起报复的快感,将冰凉的阴茎放在她唇边,暧昧的明知故问,“我记得你可喜欢它了,怎麽这次反倒害怕了。”
“你胡说──你胡说──”瑟瑟摇头大喊着,生怕身体遭受蹂躏。
“是不是胡说,待会儿就知道了。”林华七眸子一沈,方才的温柔一扫而空,狰狞的表情让他完完全全变成一只魔鬼。
因为长期被林华七强逼饮食春药缘故,瑟瑟的身体比一般女子要敏感许多。只要稍微有些外来刺激都能让她按耐不住身体的欲望,可事後的不适让她更是痛不欲生。
“不要……不要……”瑟瑟晃着头,全身陷入紧张状态。
林华七抓住她一条腿,将她转过身,撩起裙摆,分开她的臀瓣,毫不犹豫的将铜茎插进瑟瑟干涩的洞穴内,紧接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在地窖内荡开。
*
血腥味充斥着地窖内的每个角落,刺激着林华七全身每个细胞,他犹如一只生猛的豹子,全身兴奋的颤抖着。
淳於瑟瑟轻浅虚弱的呻吟不时从鼻腔内传出,布满红潮的脸蛋看不出一丝欢愉,扭曲的表情有些丑陋,紧咬的下唇已破裂,鲜血顺着下颚滴落。
她感觉自己痛的心都要碎裂了,可身体却有着相反的感应,那种渴望更多的感觉,让她深深的排斥着。
虚弱的身体本就没有复原,从前林华七还会给她悄悄医治,可最近连药物都没有拿一颗给她,就连伺候她的小丫头都只是放下三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粗长的假茎密布着鲜血与淫水,幽径内的嫩肉已被翻出,鲜红一块完全肿起,像是被硬生生多长出来的肉块,没有美感可言,甚至叫人有些反胃……
……
一望无垠的山丘上,各色桐玲花茂密盛开。香气溢溢,沁人心脾。春风拂过,花瓣片片飞舞,风光旖旎尤胜仙境。
胡国的桐玲谷有着美丽的传说,是人人向往的地方,只可惜通往的道路丛林密布猛兽毒蛇猛兽不计其数,四周山势险峻翻过峭壁,桐玲谷便置身其中。
“瑟瑟,我的宝贝女儿,你是爹爹的骄傲。等你长大了,爹爹要带你进宫做王妃,好不好?”站在小山坡上,淳於亲王抱着怀中娇小的瑟瑟,一脸溺宠的问道。
“做王妃?宫里会比桐玲谷美吗?”瑟瑟歪着小脑袋,满脸好奇。
“当然,只有象徵荣耀的皇宫才能配得上瑟瑟。”淳於亲王一脸慈爱,语气里满载着骄傲……
那年桐玲谷,那年父亲,似乎都只是在梦中……
又是一阵轻风拂过,却掺杂着浓郁的中药味,这气味瑟瑟非常熟悉。
“姑娘,你醒了?”那个熟悉却不知名的小宫女,淡定的将双手放在瑟瑟下体为她抹着药膏。
这样的画面对瑟瑟来说并不陌生,在小宫女面前所有的廉耻之心都倘然无存,剩下的只有悲凉。
“姑娘……这是何苦。”
简单的一句,瑟瑟立刻了然。既然生不如死,又何必苟且於世。
“姑娘你不要误会,奴婢的意思是,为什麽不迎合呢,至少可以免除皮肉之苦。”
迎合?她已恨入骨髓,如何迎合?林华七并不是一个能长久依附的对象,她只想努力活下去看着林华七自食恶果死无葬身之地。
、008、逃走的女人
大雪已停,时不时的毛毛雨点,比漫天的雪花还要冷得渗人。
钱来客栈那面红色的旗帜,此时好似凋零的花朵了无生机,沾上雨水的湿痕,奄奄一息垂挂着。
夜,悄然而至。阁楼厢房传来的琴声时而缠绵,时而哀怨,并未将曲调的精髓一一诠释,反而像是主人兴趣而至,胡乱打发时间。
“小姐!”
门外传来荻花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
荻花端着托盘推门而入,看着暮雪的神情稍显慌张。
“怎麽了?”暮雪停止抚琴,一脸疑问。
“那位姑娘走了。”荻花将手中的托盘向前一递,好让暮雪看清碗散发馀热的汤药。
“可留下什麽?”
“没有,她只带走了一套衣物。”荻花为人一向细心。
“遇白眼狼了?连个子儿都没给留下。”暮雪托腮思索。
“小姐呀,那姑娘一看就是逃难出来的,怎麽可能还有钱留给你。她没带走值钱的东西,拿去变卖做路费就不错了。”荻花没好气道。
“她才刚痊愈,体力还未恢复,定是来了同伴被接走的吧。”暮雪推开木窗,借着楼下幽暗的光亮找寻雪地上的痕迹,却惊奇的发现还未融化的雪地上未留下任何脚印。
“荻花,你说她会从前门离开吗?”
“她身份敏感,肯定不会走前门。”荻花笃定道。
暮雪点点头,目光变得惆怅。
“这件事就此结束吧,但愿那位姑娘不要给我们带来麻烦才好。”
“她是大牢里逃出来的,靠着复仇的信念支撑她活了下来,那和咱们八杆子打不着的事。好好的一个姑娘脸上却被烙上‘奴’字,以後要如何寻得夫家。”暮雪看着窗口的雨,不禁唏嘘。
“只怕老百姓的安稳日子不长了……”荻花叹息道。
“怎麽说?”暮雪对外界的事不甚关心,从前还偶尔打探皇宫内的消息,现在已是不闻不问。
“宫里‘那位’近两年来变得残暴不仁,霸权独势,自然会惹得人心惶惶,久而久之,必定会生出事端。”荻花原是胡国人,从小饱读诗书,满腹的学问不比朝堂上的男子差,只可惜生错了女儿身,在经历一些波折与磨难後才选择跟随暮雪,成了婢女。
“年纪轻轻的,怎麽尽忧心天下事来了。放心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咱老百姓有一天安稳日子就过一天,将来都是未知之数呢。”暮雪关上窗,浅浅一笑,并安抚的在荻花肩上拍了拍。
这看似平静的夜晚,而沉寂在阴郁中的宫中却已然是破涛汹涌的。大批看守牢房的侍卫,失职被砍杀,龙颜不悦迁怒众人。
不过一个女囚犯逃走了,需要这样大发雷霆?其馀说是愤怒倒不如说是为了隐藏自己的恐惧,而个中缘由只有这宫里看似至高无上的君主才知晓。
*
腾浮宫
地窖内酒精弥漫久久不散,浓郁得熏人醉意。
“瑟瑟……来,陪朕喝几杯……”华林七步履蹒跚,东倒西歪的冲躺在床上的淳於瑟瑟晃动酒杯。
瑟瑟躺在床上滴水未进,加之头晕发热全身虚软,她睁着迷蒙的双眼,艰难的眨了一下,随即又在合上了。林华七自顾自地坐到床边,将她的长发拂到耳後,低头在她脸颊上“吧唧”亲了口。
“这宫中人情凉薄,个个都等着看朕的笑话,只有在你面前朕才不需要掩饰,瑟瑟……你不要离开……不要离开。”林华七咽呜着说完,便仰头将酒往嘴里大口倒着。
酒气熏天,淳於瑟瑟不适的紧了紧眉头,依旧缄口不言。
“瑟瑟……你知道吗?地牢里的那个女人逃走了……田赋子那只老狐狸根本不顾我的死活……瑟瑟……你说我该怎麽办才好?”林华七喷着酒气,开始前言不搭後语的说着,此刻他脆弱的像个孩子,伪装出来的帝王威严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个女人一定是紫郡王派来的……他们都想置我於死地……我该怎麽办……瑟瑟,告诉我。”林华七声音越来越低,伴随越加浓郁的酒气,他整个上身几乎都趴在瑟瑟身上,压得她踹过气来。
“紫郡王野心昭昭,与田赋子乃一丘之貉,两人必定会兵戎相见,届时,我不过是个随时可以牺牲的陪葬品……瑟瑟……我们一起离开吧……”
瑟瑟听闻,强忍这不适,抬起头道:“好……我们一起离开,现在就走。”说着,瑟瑟撑起手臂作势要马上离开。可身体才虚,双臂一软又再趴到在床。
“扶我一把,我们离开。”瑟瑟用力推了推发出沉沉喘息声的林华七,他依旧岿然不动斜趴在床脚。瑟瑟咬咬牙,身子向前蠕动,将床头的小茶几撞翻在地,却还是未能惊醒林华七。
离开?这句话只有在梦里才能听到,如今亲口从林华七嘴里吐出,她无法抑制内心的渴望与兴奋的心情。
半柱香後,瑟瑟依然未能离开床榻,而林华七也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
、009、忙碌的黑衣人
清明将至,气候回暖。可到了夜里,总有阵阵的寒流萦绕不散。
月光清凉如水,安静的照耀这院子里的每个角落。枝杆上挂满的串串绿芽儿,沾上夜露煞是鲜绿可爱。一阵轻风拂过,带来微微的寒气,树枝也跟着颤动发出“沙沙”声响。
三个黑影从天而降,落在钱来客栈的红色大锦旗旁。三个对望一眼,便默契地各自朝不同的方向快速移动。
三人分头行事,不需半柱香时间,便寻便了客栈大大小小的角落。不消一会儿,三人在客栈三楼的走道内回合,个子最高的黑衣人指了指後方的房门,三人点点头,轻推房门一起进入,出来时其中两人一左一右的夹着昏睡中的女子,快如闪电般消失在漫漫黑夜中……
*
“小姐,昨晚住您隔壁的秦小姐人不见了。”天还未亮荻花便进了暮雪闺房,冷不丁道。
“秦小姐……她押金够付房租吗?指不准是出去溜达了呢。”暮雪闻听,顿时睡意全无,清醒的瞬间她首先考虑到自己是否能收取到相应的报酬。
荻花已料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翻了个白眼,淡定道:“昨天之前是够的。一个姑娘家怎麽可能天未亮就出门了。”
“有人看到她离开吗?”暮雪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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