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无意识的目光缓缓转向他,凝聚在那张俊美的、蕴藏著怒气的脸上。
☆、你恨他,就仅管去恨吧!(9)
你恨他,就仅管去恨吧!(9)
无意识的目光缓缓转向他,凝聚在那张俊美的、蕴藏著怒气的脸上。
泪水滑过唇,流进口中,咸咸涩涩,刺激著她以为已经麻木的心灵。
“因为……你是个魔鬼!总有一天你会下地狱的,而我不愿意陪在你的身边,跟你一起堕落。”她深深的闭上眼睛。
会这样伤心,是因为她的心里早已接纳了他。
垂在颈上的戒指仍是温暖的,随著他摇晃著她虚弱的身体而荡超,摩擦著她敏感的肌肤。
耶诞夜白雪下的温柔动情,也同时在她的脑中,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著。
浑身无力,想要伸手去攥紧戒指,那几乎是她一直以来唯一力量的源泉,只是……果然是一个美梦而已。
她该庆幸这是一枚钻石戒指,让她的美梦能被永恒地保存在那一刻透明的戒指里,不会破碎,不会消失,让她可以永远在记忆中保留著那—夜的美丽。
“你这该死的女人!你要为此付出代价!”他真的生气了!在她面前,第一次失控的爆发了他的怒气。
她闭上限睛,无言地承受。
“要杀了我是吗?动手吧。以你今天的权势地位,杀死一个像我这样没身分、没力量的女人,很容易的吧?”她悲哀地笑著,等待著他的裁决。
惹怒他会有的後果,她早就想过。
穆拾风瞪著她,“我不会成全你的!想死,没那么容易。”
紧紧攥住她纤细的手腕,似乎只要一使劲,就可以扭断她整条手臂。然而,这样娇弱的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池的威严!
“穆拾风,你别以为你能操控得了我!”乐漾睁开双眼,咬著牙吼道,
“是吗?”像是想起什么,他走到她身边,用力扳起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脸。
“真可惜我们现在已经都没有回头的余地。乐漾,你该知道,你母亲的死虽然与我有关,但还没有严重到要弄成我们两个人分裂至此的地步……”
她冷笑,为他的自我审判……
“穆拾风,你冷血得令人恶心!”
用力甩开他的箝制,她不再看他,挣脱了他的束缚,她挺胸走了出去,留下穆拾风怔愕的站在原地。
这么做错了吗?是她辜负了他。
可为什么看著她离去,他的心会这么痛。
他可以用钱控制一切、却唯独控制不了她……
偏偏……那才是他最想得到的呀……
……
“你去见了他的父亲?”莫问祺惊诧的望着她:“难道……他真的带你去了?”
乐漾点点头,依旧偎在椅子上不说话,只是双目无神的抚着自己的肚子。
宝宝……
多么奇妙的生命……
与她血脉相连……
她为了他,所以,告诉自己应该再给他们彼此之间一个机会,谁知道会惹得自己更加伤心,更加绝望。
宝宝,你千万不要怪妈咪,不是妈咪不想让你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实在是……妈咪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忘记你外婆的死,他却连歉疚之心都没有。
☆、你恨他,就仅管去恨吧!(10)
你恨他,就仅管去恨吧!(10)
宝宝,你千万不要怪妈咪,不是妈咪不想让你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实在是……妈咪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忘记你外婆的死,他却连歉疚之心都没有。
……
帝都集团总裁办公室。
报纸上那条消息异常地醒目:“据独家消息透露,蛇岛岛主莫问祺将于三日后举行结婚仪式,新娘是一位美丽的中国姑娘……”
文字旁边,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子巧笑倩兮,娇柔可人,重要的是,虽然那照片巧妙的遮挡住了一部分光线,但还是可以看得清楚她越来越挺的肚子。
“砰!”
“拾风!这是怎么回事!?”麦郡拿着一张报纸,旋风一样冲了进来,将报纸拍在了穆拾风面前的桌子上,“为什么他们会结婚?!难道她不是……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解释?我说,你不要玩这些高难度的动作好不好?我的心脏受不了!说!到底怎么回事!?”
“拾风,你……咦?麦郡也在?”穆文优也着急了,一听到消息便赶了过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穆拾风面前,“拾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面对三人的质问,穆拾风似乎有些无动于衷,甚至伸长了脖子往门口的方向看了看,然后才开口说道:“没有人来了吧?那我就解释解释好了。人齐了再说比较好,免得我多费唇舌。”
“少废话!快说!到底怎么回事?!”这当中最急的就是麦郡了,所以把桌子拍得砰砰作响,震得外面的童案都想要捂住了耳朵。
穆拾风微微冷笑了一声,开口说道:“事情很简单:那就是我又上了女人的当了!乐漾根本就是和夏剪剪是一伙的,她之所以跟我在一起,不过是跟夏剪剪商量好了来骗取我的信任,进而对付我、对付帝都集团的!还好我及时发现了她的阴谋,所以把她赶走了!”
很简单的几句话,说完之后,穆拾风便住了口,三个人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明显一脸的匪夷所思
好一会儿之后,麦郡才晃了晃脑袋问道:“穆叔叔,你听得懂拾风在说什么?”
“暂时还没有。”穆文优摇了摇头,咳嗽了一声,不敢置信地问道:“拾风,你确定吗?我看那丫头不像是那种人!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也许吧。”穆拾风冷笑着,低下头去翻看着手中的资料,“我自信识人的眼光也不差,所以我也怀疑她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或者说有什么苦衷。但是既然她选择不告诉我,那就说明在她的心里,我并不值得她全心全意地信任和依靠。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在一起?趁早分开比较好。”
“可是……”
“可是拾风,你确定你全心全意地信任和对待她了吗?”
丽娜走了进来,清冷的目光直视着穆拾风瞬间有些苍白的脸,“说句不好听的话:你根本从没有真心真意地爱过她,是不是?”
☆、婚礼变成了一场灾难(1)
丽娜走了进来,清冷的目光直视着穆拾风瞬间有些苍白的脸,“说句不好听的话:你根本从没有真心真意地爱过她,是不是?”
穆拾风的身躯不易为人觉察地颤了一下,接着冷笑一声说道:“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又不是我。”
“老婆——”麦郡生怕丽娜刺激已经到了疯狂边缘的好友,刚想要制止,丽娜却不轻不重坚决的推开他:“穆叔叔,能不能请你们先出去,我想和穆少好好谈一谈。”
“可是我不想跟你谈。”似乎非常怕丽娜一样,穆拾风站了起来,迈步就想往外走。
“我想跟你谈。”丽娜脚步一错,拦在了他的面前,而且摆出了一个打架的姿势,“不然你打赢我,那我想谈也找不到人了。”
“你……”穆拾风顿时有些难堪,先别说丽娜是个女人,就算她不是……他也不可能真的去揍乐漾的好朋友。
穆文优已经一瞪眼说道:“拾风,老老实实给我坐下,好好跟丽娜谈一谈!郡小子,走!”
办公室的门被关了过来,穆拾风瞪着丽娜,片刻后只得挫败地叹口气坐了回去:“丽娜,你何必逼我呢?难道我现在……还不够狼狈吗?”
丽娜笑了笑,她是第一次见到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穆少一副吃蹩的模样,不禁暗叹,这两个同样倔强的人究竟要把事情弄糟到什么地步?
“穆少,我想你一定也知道,乐漾之所以在婚礼那天逃跑,也是有苦衷的对不对?那么穆少为何一直纠缠着那件事不放?”
她知道与穆拾风这样的人绕圈是行不通的,还不如直接了当的将事情说出来,这样大家心里都舒坦了。
穆拾风点了点头:“我知道。最初的愤怒过后,我已经仔细想过了,她的确不是那种不顾廉耻的女人!就算她真的跟夏剪剪定了计,也不一定是出于自愿。”
“那么,你就不想知道她的苦衷是什么吗?”丽娜暗中叹了口气,实在有些不懂穆拾风的情路为什么这么坎坷,“你真的打算放弃这段感情算了?”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就算她有苦衷,可是她选择不告诉我,我又何必再去逼问?”穆拾风的神情一冷,星眸如冰雪般闪烁着。
丽娜点头:“那么,我说对了,其实你从没有爱过乐漾,你现在所说的一切,都是借口!其实唯一的原因就是,你从来没有把她当成你的爱人。”
“我不是的,丽娜!”仿佛终于触及了心底最痛的地方,穆拾风瞬间有些崩溃,胡乱地摇着头,“真的不是!我真的曾经想要爱她,真的曾经想要把她当成今生的爱人!”
“是的,想而已,但你从没有这样做过。”丽娜却似乎没有看出穆拾风的痛苦,依然咄咄逼人,词锋锐利,“穆少,想和做完全是两回事,你想爱她但你从没有爱过她!你有没有为她想过,她夹在家人与你之间,夹在自己的亲姐姐与爱人之间要做个决择会有怎么的痛苦?
☆、婚礼变成了一场灾难(2)
“是的,想而已,但你从没有这样做过。”丽娜却似乎没有看出穆拾风的痛苦,依然咄咄逼人,词锋锐利,“穆少,想和做完全是两回事,你想爱她,但你从没有爱过她!你有没有为她想过,她夹在家人与你之间,夹在自己的亲姐姐与爱人之间要做个决择会有怎么的痛苦?她只是不想面对,她只是暂时想要逃避安静一会,她错了吗?你什么事都不告诉她,让她担心,她之所以会这么做,也是因为你!她担心会因此毁了你!”
“丽娜你是在怪我吗?”穆拾风突然苦笑了一声,抬起充满哀伤的眼睛看着丽娜一脸的清冷,“我走不出自己的心结,是我的错吗?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力不从心?”
丽娜轻声一叹,“我没有怪你,我知道过去那段经历对你而言太过刻骨铭心,因为十年前……我也对麦郡做过同样的事。想要忘记也不是一朝一夕之间的事。可是大哥,人不能一辈子活在回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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