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爪中的血迹和血,青椒的第一个意识——完了!上仙非得把她大卸八块。
蛇月如也确实是这个想法,但刚落地的南宫啸一声厉喝打断了她的想法。
“再来!”
尽管背后已经受了伤,丝毫不影响他的战意,子如弹簧般又遒劲十足的冲向了青椒的头部,青椒看看蛇月如,再看看一脸战意爆发的南宫啸,还是选择了继续出手,一人一蛟你来我往较量着,南宫啸形越来越利落速度越来越快,简直就快到了人类的极限,谨慎的躲避着青椒的攻势,再看好时机给其重重的一击。
半下来,他上已经有了七七八八的伤痕,大口的喘着气,青椒也是被他揍了几拳,连带着一只蛟角都隐隐作痛,体上几快鳞片也有微微的松动。
蛇月如几次想加入,但看着南宫啸那认真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也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她看着他屡战屡败的蛮横之劲,对于他的担心渐渐的减去。
这样一个男人,迟早有一天会傲立在天地之间!
不是可能!是一定!
蛇月如目光中闪耀着光彩,憧憬万分的看着南宫啸,她相信他一定可以做到!
直到南宫啸打得精疲力竭,浑是伤,他才停下来。
“啸,怎么样,让我看看伤口!”蛇月如已飞快上前给他查看伤口,虽然满的伤痕,但是明显的已经减淡了许多,不见了那的深可见骨的狰狞。
相对于蛇月如的担心,南宫啸却是神采奕奕,看着自己因为与青椒硬碰硬而被磨得皮开绽的拳头,满面红光,“月儿,我又进步了!”
蛇月如看着他乐呵呵的样子,哪里还有责备的意思,南宫啸是狼,在安逸的况下他只会渐渐的退后,在强敌面前,他才能显示出自己的潜力。
目光转向一旁那耷拉着脑袋被揍得不清的青椒,瞧着它一脸的负荆请罪,蛇月如微微一笑,“青椒,以后你就当我夫君的陪练,要是你上没有伤痕,我就拿你是问!”
啥?
耷拉着脑袋的青椒直起了子!
不打伤就拿他是问!他这是找谁惹谁了啊!
但是蛟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青椒含泪望天。
一边的南宫啸却想蛇月如递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既然你想变强,那我就有义务帮助你变强!要是你打败了青椒,本夫人就亲自上!”蛇月如豪气十足的拍拍膛,她的男人的确不该是躲温室里的花朵!
“总有一天,我要打败月儿!”南宫啸也是豪气冲天!
他要变强!
妖族是个以实力为尊的世界,若是不能变强,他有何能力去保护他的女人,每每想到以后若是因为自己的柔弱而让蛇月如被龙泽那糟老头婚,他就有无尽奋斗的源泉!
青椒现在郁闷无比啊,起先小心翼翼的怕伤了南宫啸,可一段时间下来,南宫啸的进步简直让他咋舌,南宫啸的速度和反应里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还手越来越有力,南宫啸上的伤痕越来越少,但是青椒上的伤痕却是越来越多,那鳞片,那爪子,那蛟角,那蛟眼睛,七零八落的挂着几处伤痕。
这人类,变态啊!
北军这边连续冲杀了一个月有余,一鼓作气打下了南宋的大片江山,所到之处,百姓夹道相迎,北军所到之处都是开仓放粮,寒冬来临,缺衣少食的南宋百姓对北军感恩戴德,‘仁军’之名盛传。
南宫啸也将队伍也停下来修生养息,整顿粮草和人员,南宋在旱灾的受灾程度超出了南宫啸的预料,有些地方已经到了饿殍满地的惨状,每到一处便开仓放粮,军队的补给略显不足,朝廷的补给迟迟不到,便只有依靠独月门和啸门在后方筹措粮草。
这几一直在准备着对南宋的最后一击,北军这边气势高涨,南军那边却是毫无信心,一退再退,援兵迟迟未到,三个神将被斩杀,两个神将莫名的消失,民间已经将神龙教视为邪教,军中之人也不开始怀疑神龙教的真伪。
北军欢天喜地,南军忐忑不安。
“哎呦喂,上仙救小妖一救啊——”化成人形的青椒,一张娃娃脸被南宫啸揍得鼻青脸肿,五彩缤纷,南宫啸进步的速度简直已经到了非人的地步了啊,都说人类的修炼速度快,果真的,一段时间下来,南宫啸已经能够将青椒这已经是一脚已经踏入妖将境界的妖兵给轻易的降服了,每每打得他鼻青脸肿,他就到蛇月如边上来哭诉。
“将军简直不是人,上仙啊,小妖是在受不了他那吃‘蛟’的拳头了,小妖迟早要被他给打死的,念在我蛟族和您蛇族是近亲的份上,您就大发善心救救小妖吧——呜呜——”
青椒又到了蛇月如面前哭的稀里哗啦,看着他那一的伤痕,蛇月如觉得头皮发麻,不过也止不住的高兴,那是他的男人揍的!
蛇月如嫌弃的看看那青椒,“谁叫你当初把他打得这么惨的!活该!”
一听蛇月如那不负责任的话,青椒大眼一瞪,无辜至极,“明明是您叫我使劲打的,我那完全是按照您的意思去做的啊,您不能这么过河拆桥落井下石啊!”
一旁的与蛇月如商议‘缚龙队’事宜的天绝终于忍不住了,天绝白了一眼哭天抹泪的青椒,“你好歹也是修炼几百年的蛟妖,能别这么寒颤不!”
“我才是修炼七百年的未成年啊,你们不能这么虐待未成年啊!呜呜——”
相处这段时间来,地煞对这条胆小怕事一出事就哭天抢地的蛟妖已经无言以对了,低头研究着新的降妖工具图纸,一言不发。
“呜呜——上仙啊,我们可是同族同宗啊!”青椒继续哭诉。
“好啦好啦,”蛇月如不耐烦的挥挥手,“你去缚龙队当沙包吧!给他们练练手感!”
一听终于可以摆脱南宫啸的铁拳了,青椒那方才还是雷雨交加的娃娃脸上立马便是雨过天晴,“那感好,我宁愿被那些绳绳索索的捆也不想去挨揍啊!”
“知道了还不快去!”蛇月如再次像赶苍蝇似的挥挥手,青椒喜滋滋的跑了出去。
“这青椒啊——”天绝看着那颠颠而去的青椒,摇摇头。
“妖族的成长时期远远超过了人类,他虽然七百多岁了,但是换算成人类的年龄也不过才十五六岁的而已。”蛇月如一边用碳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一边说道,“将军在何处?”
才不过一个早上没见罢了,蛇月如还真是怪想他的。
“讲究还在大帐中与众副将议事呢!”天绝一边偷笑一边道,在蛇月如的影响之下,她几乎每天都是笑吟吟的。
南宫啸的军中之事,她不插手,她知道那一点事是难不倒他的,现在蛇月如每天都是在忙着训练缚龙队以对付蛟族中那些妖兵妖将。
“报——”
“进来!”
帐外一小兵捧着一只信鸽进来,蛇月如将那信鸽脚上的信件拿下来,细细的看着。
看罢,她不发出一声冷笑。
“主母,何事?”
“南宫恪重病,南宫於当朝,截下了我军的所有补给,另喧南宫啸即刻回朝,另命人接手大军。”
蛇月如照那信上念着,天绝地煞听罢,都不嗤笑。
他倒想得美!在京城美美的坐着便想坐收丰收果实?去他娘的!
但是,这补给却是个问题。
打仗简直就是烧钱,兵器、伤药、粮草、军饷,哪一样不要钱?
一场战争需要的开销是绝对庞大的,南宫啸虽然连克数城,每攻下一城便是开仓放粮,银钱也不甚多,都用到了百姓上,再他看来民心比银钱更重要,现在南宫於断了军中的补给,独月门和啸门的补给筹措不及,再无补充恐怕举步艰难。
正思考间,南宫啸已经掀开了自大帐外进来,他还是一戎装,英气不凡,实力进步了许多的他说话行走都更显力感十足,“月儿,累不累,若是累了,你便休息一下吧!”
“我怎么会累,倒是你,军中的事商量得如何?”一见他进来,蛇月如搁下了手中的碳笔,笑吟吟的迎上了上去。
“南宫於已经断了所有的补给,啸门还在筹备军饷和粮草,过段时间便会运到。”
“哪里用的着这么兴师动众。”蛇月如笑笑,“南宋不是就有现成的吗?”
南宫啸也学着蛇月如笑笑,两人都笑得如狐狸般贼精。
------题外话------
唉——传错了分卷——改过来了——谢谢副教主的钻石啊!
、004 众徒相聚,强势情敌出场!
一只信鸽飞向了南宋某山庄,一去不回,南军还是按兵不动,等待他们的‘神将’到来,倒是给了北军时间为攻下南宋做好万全的准备。
“啸,看来宫中定然是出事了。”好不容易得空闲的二人坐了下来,一起对弈,蛇月如似乎是随口一说,眼神偷偷的瞄向南宫啸。
南宫啸脸色未变,“我知道,我来南宋的时候,他就病了,南宫於把持朝政也不是不可能。”
他是谁,蛇月如自然也知道,自从瑾妃死后,南宫恪便一病不起,如今更是病入膏肓,被南宫於篡了权。
蛇月如不再说话,但是南宫啸看似平稳,但他的心已经乱了,虽然他恨南宫恪,但毕竟他是他的父亲,南宫啸出生之时,便被瑾妃叫人送了出去,若不是南宫恪费力的去寻找,南宫啸现在还不知道姓什么呢!南宫啸在宫中,南宫恪对他尤为的宠,甚至一度想废嫡扶庶,立南宫啸为储君。
南宫啸不语,但蛇月如也知道他的心思,“我已经派人去宫中营救父皇了!”
父皇……
南宫啸夹着棋子的手指有些颤抖,那是个多么让他揪心的名词。
“月儿做主便好。”南宫啸闷声道。
蛇月如放下棋子,坐到的南宫啸的怀中,捏捏他沉下的脸,“别这样板着脸嘛,一切都会好的!”
南宫啸趁机咬住那葱根般的手指,看着那思他所思想他所想的女人,心上泛起温暖,“有月儿在我边,自然一切都好!”
蛇月如将手圈上他的肩膀,小嘴在他的面上轻啄着,正激四之时,帐外有人急匆匆走来。
“报——帐外有人求见!”
议事大帐中,一金色华服男子坐在那临时摆放的椅子上,两只眼睛四处乱瞄着,一会儿又端起茶几上的茶水,慢慢的喝着,举止高雅,气质悠然,非富即贵。
“师傅——总算是见着你了!”
一见蛇月如进来,冷傲亲的便要扑上去,给蛇月如一个大大的拥抱,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