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很多读者我没有点名,你们对暖暖的支持我都看得到都记在心里的。暖暖好期待寒假的到来,这样就可以和你们互动了。
最后,暖暖想说,暖暖是混蛋!是个自私的大混蛋!一点都不负责任的混蛋!读者们,等寒假回来接受你们的惩罚,想要怎么惩罚就留言吧,只要实际点的,我照办~~~
第7卷 098 冥神神荼
朱砂药庐里,隐约透着杀气。
玉危崖突然出现收走九尾狐再用朱砂不是凡人的秘密来威胁朱砂不能说出舒木芙是夜莺的身份,而朱砂似乎被玉危崖嚣张的气焰惹恼正冷目盯着玉危崖,双唇紧抿不知在盘算着什么,双目半眯寒光微烁,全然不似以往那般天真傻气。
玉危崖倒也不以为然,掸了掸衣袖对朱砂道:
“朱公子,我想现在不是我们对峙的时候,你得花点心思想想怎样应对接下来的情况。或许,我们可以到了云都再去继续讨论此事。”
“什么意思?”朱砂皱眉,忽然只见一个巨大黑影遮盖了门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
“呀!怪叫猪快跑啊,来了好臭的一条黑龙!”
忽然,稚嫩的声音同时在外面响起,紧接着一个粉嫩的娃娃率先跑进来,紫幽的眸子骨碌碌转动着在寻找朱砂的身影。
“小子,你来干什么?”朱砂见到沧泽后又皱了皱眉,这臭小子摆明了是来给他添乱的。
“外面有一条黑龙,臭死了!怪叫猪你快和我进宫我让父皇保护你,对了,我阿娘也来了,只要有阿娘在你可以什么都不用怕啦。”沧泽急匆匆走到朱砂身边,无视了一旁正一头雾水的玉危崖和舒木芙,他觉得,只要他妖帝阿娘在的地方,都是安全的。
“夭桃来了?”朱砂对此显得异常兴奋,这个女人,他还以为把孩子扔给沧仪就不管了,她来了,沧仪一定欢喜得不得了了。可是,现在这两人正在床上翻云覆雨全然不知这里的变故…
正在这时,沧智大步走进来,依旧黑面煞气獠牙赤露,他朝玉危崖微笑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是侧头不屑的对朱砂道:
“朱砂公子,我家主人派我来请你去一趟云安,你是乖乖跟我走,还是想试图反抗?”
朱砂不语。厉王**宣称是云麟从朱砂这里买的慢性毒药毒死先皇然后起兵“讨伐”云安国新皇云麟,然而只有当事人知道这只是为云麟和**这场夺位之争编造的谎言,作为“证人”的朱砂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现在想要抓走朱砂去证明自己清白的恐怕也只有云麟了。按理来说沧智是妖、玉危崖是猎妖师,本是水火不容的关系,可是沧智进来的时候和玉危崖打了招呼两人像是熟识,看来沧智所称的主人便是漓城之战半路杀出来收走沧智这条妖龙的云麟了,这么说来,玉危崖似乎正在帮云麟做事。
看来沧仪要想夺得天下变得愈加困难了。朱砂扶额低叹一声,看得出,他在纠结着什么。此刻他深知,若他再继续装傻被沧智等人掳走那么沧仪等于失去了左臂右膀,所以决定与玉危崖和沧智抗衡,只是这屁大点的沧泽非常的碍眼,吮吸着手指头站在他身后摆明了是来看戏的。
“泽儿乖,赶紧回去呆在你父皇和阿娘身边,到时候叔叔给你买糖葫芦吃。”
朱砂弯腰拍拍沧泽的脑袋笑得和蔼可亲,完全忽略了来势汹汹的龙妖沧智。
玉危崖脸色忽变,瞪着三岁模样的沧泽平日总是没有多余表情的脸上充满了诧异。
“他…他是妖太子?”
玉危崖这么一问,有些迟钝的沧智也忽然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瞪着沧泽,脸上的表情忽而惊讶忽而恼怒。
妖太子,妖帝之子,妖帝的继承人,一出生便被天帝赠予一千年修为,再加上身上流淌的是夭桃这位妖帝的尊贵血统,不可小视,更是不容错过。
“沧智,见到太子你为何不行礼?难道你忘了你是妖界的子民了吗?”
这时,从门外走来蓝衣少女毕方,说话的语气显然比以往硬了许多。
哪知沧智冷笑一声,咬牙切齿道:
“我自与妖帝决战那日起便不再服从她,更何况这妖子是我家主人对手的孩子,我杀了他都不为过。”
说罢,沧智又侧头看向不动声色的玉危崖,道:
“玉掌门,据我所知,妖子的潜力尚未开发,体内蕴藏的力量不可估量与妖帝有过之而无不及,用来练就三昧神火的话你可以造就你们猎妖师的神话了,到时连妖帝见了你都要绕道避行。”
沧智语毕,毕方与朱砂都变了脸色,正打算护住还不知大祸临头的沧智却不料玉危崖抢先打开收妖瓶口中念咒,一道金光大射逼得众人不得不闭上眼。沧泽就是再无知也能感受到玉危崖手中瓶子射出来的金光对他不利,撇了撇嘴角“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毕方连忙大步向前准备拉住沧泽却被沧智一口咬住手腕两人缠打在一起。
“他还只是个孩子!”舒木芙见到金光中沧泽那张稚嫩无邪的脸动了恻隐之心,下意识的扯了扯玉危崖的衣袍。
“臭小子不要怕!”朱砂急得一跺脚,整个茅屋四飞五裂,在场的所有人都背朱砂这一爆发的气场震得头皮发麻。
“我要父皇…我要阿娘…怪叫猪…啊…我动弹不了了…父皇…”
沧泽嚷着,整个身子都悬浮在半空,他试图与吸住他的金光抗衡但无奈他什么都不懂,无助的看着朱砂,小脚扑腾着。
朱砂这道法力似乎被封了很久,而且有些陌生,不是人的俗气,不是妖的邪魅,而是飘逸清灵,难道…是神…?
玉危崖琢磨着,闭目思索了一瞬便猛然睁开眼,眼里写满错愕,写满惊惧。
“你是神荼!冥神神荼?”玉危崖不自觉的停下咒语不可置信的朝朱砂问,那收妖瓶里的金光依旧将沧泽吸附在空中。
“神荼?”在一旁打得不可开交的毕方和沧智不约而同停下打斗顺着玉危崖的目光盯着刚刚大发威力将茅庐震碎的朱砂。
“哎哟,别嚷嚷,夭桃就在附近呢。”
朱砂悻悻的吐吐舌头,举起右手,指尖泛着斑驳银光,细看才看出那是数根银针,原来这便是他的武器,相比他人的武器还是秀气了些。
而神荼使用的武器便是冰魄银针。
了解三界历史的人都知道,妖帝曾放话要上天入地诛杀神荼,而神荼已经销声匿迹近万年。
'提示:神荼和郁垒两个名字是引用《山海经》里的人物,神荼(音“shen shu”,读“申书”),郁垒(音“yu lv”,读“玉律”)。'
第7卷 099 天界的一个丑闻
说到神荼便不得不让人联想到一万年前神界的一个丑闻,这是众神都不愿提及的。
故事大概是这样的:
度朔山上有一棵很古老的桃树,此树枝干延绵百里能震慑万妖,而妖界通向人界的唯一路口便是这棵树。当时妖帝还未选定,为了稳定三界平衡管制万妖不为祸人间,天帝派了上神郁垒和冥神神荼长驻度朔山百里桃树之下暂时监管众妖出入人界。
神荼天性顽皮,擅长医术,在神界地位颇高,与上神郁垒是知己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据说神荼患了龙阳癖,何谓龙阳癖?简而言之就是性、取向改变,喜欢同、性。连他这个医神对自己这个隐疾都束手无策,只得瞒着众神,连郁垒都不知。
再后来,妖帝夭桃横空出世,一向行事蛮横的夭桃宣告三界喜欢上神郁垒并疯狂追求。谁知神荼爱上郁垒已经不可自拔…
故事的结局是夭桃得知神荼爱上郁垒后扬言与神荼势不两立,以后见他一次灭一次,不知为何,此后神荼悄然无声的隐没于三界,他没有解释,没有回应,连郁垒都不知他去了哪里。总之,神界出了一名龙阳癖的神,让妖界与人界都在耻笑神界,而众神也不愿再提起神荼,更懒得去追究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去了哪里,只当他不曾存在过。
近万年过去了,大家几乎已经遗忘了神荼的存在,想不到这个朱砂便是神荼!众人惊讶便不足为奇了。
******
是时,原本躺在沧仪臂弯疲倦睡去的夭桃猛然睁开双眼弹坐而起。
“难道…”
沧仪皱眉轻唤了一声,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深吸了一口气也随着夭桃一起快速穿戴衣物。
“那家伙居然出现了!”夭桃从床上落地嘟嚷着,脸上满是怒意。
沧仪欲言又止,最终没有出声,而是正了脸色出乎意料的撇下夭桃自顾奔出大殿,渐渐隐没于夜色中。夭桃愣了愣,难道沧仪也感觉到了?随即也奔出大殿朝着沧仪消失的方向而去。
他们去的地方,是朱砂的药庐。
远远便见药庐闪烁着各色光芒,沧泽的哭闹声隐约传来,沧仪眼皮一跳加快脚步。若不是万不得已朱砂定不会暴露身份的,巧的是夭桃正在附近感觉到了神荼的法力,真是祸不单行。他必须赶在夭桃到来之前把麻烦解决。
朱砂屈指将数枚银针射向玉危崖,舒木芙闪身上前放出二昧真火挡住朱砂的银针,却不料那二昧真火根本挡不住来势汹汹的银针,而玉危崖正在犹豫该不该放弃收走沧泽的大好时机,那眼里充斥着贪欲比二昧真火还炽烈,看得舒木芙一愣,她不由看了一眼三岁大小的沧泽,这孩子的眸子那么的清澈,与玉危崖眼里的贪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舒木芙的心中咯噔一下,她忽然对自己所追求的正义有了一丝的疑惑,可是容不得她思考,眼见银针就要射中玉危崖握着收妖瓶的手而玉危崖并没有放弃的打算,舒木芙连忙用身子去接银针。
“小心!”玉危崖见舒木芙居然用身子替他挡银针连忙唤了一声。
朱砂见状连忙举起右手大喝一声发力硬生生改变了银针的力道,银针错开舒木芙的胸口斜飞到别处后颓然落地,反而是朱砂因着这一急招伤到自己“哇”的一口鲜血吐出来,一张脸瞬间苍白。
玉危崖勾起唇角用尽全身力气捻诀,趁着朱砂收势的空隙将沧泽收进了瓶子,哭闹声消失,周围安静得只听得到众人的抽气声。
“臭小子!”朱砂大吼一声又是一口鲜血吐出恨恨的看了一眼舒木芙。若不对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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