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琛瞅着徐灿灿,看她虽然笑了,可是眼皮还有些浮肿,心里便有些内疚。他心里这样想着,却并不说出来。
徐灿灿喝完一盏茶,便被傅予琛带到了卧室里。
卧室里依旧是老样子,看起来简单整洁却又很舒适。
徐灿灿在床边坐了下来,傅予琛拉了张高椅放到了床前,居高临下地开始教训徐灿灿。
他知道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属下是不能用相同方法来教训的,因此也颇费了一番思量,最后确定了方式方法。
徐灿灿心虚地看着一脸肃穆审视自己的傅予琛,心里暗想:即使是板着脸想训人,傅予琛也是好看的。
她正浮想联翩,便听到傅予琛沉声问道:“灿灿,胡熙珠暗算过你没有?”
徐灿灿低下头,老老实实道:“她坑过我,就是你在桃花林救我的那次。”
“既然知道她的为人,你还跟她一起出去?”傅予琛接着问道。
“呃——”徐灿灿有些口吃了,“我……我随口……随口答应了……不好……意思拒绝……”
傅予琛看着脸都红了的徐灿灿,决定该说的还是得说:“别人要求你做事情,一定得在脑子里先过一遍,该答应的再答应,不该答应的不要答应!”那个胡熙珠明显是想借徐灿灿引出王青瑜,而灿灿还傻乎乎上了当。
这个胡熙珠居然敢欺负他的灿灿,真是该死!
傅予琛把徐灿灿当成了小孩子,生怕她记不住,又啰嗦道:“无论是做事,还是说话,都一定要经历一番思索之后再做或者说!”
徐灿灿觉得别扭死了,心想:他这是把我当孩子训呢!
可她还是低声应了一声:“知道了!”
傅予琛看着满脸羞愧的徐灿灿,觉得斯情斯景怪异无比,却也不知道怪在哪里,便蹙眉瞧着徐灿灿,最后在心里叹了口气,起身把徐灿灿抱在了怀里,轻轻亲吻。
徐灿灿觉得这才是正常的模式呢,窝在傅予琛怀里,扭啊扭的,想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只是傅予琛身上太瘦了,无论怎么动都是不舒服!
她抬头给了傅予琛一个白眼,然后惊讶自己的胆大,觉得自己真是“一会儿不打,上房子揭瓦”,把脸埋进傅予琛怀里,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傅予琛一旦和徐灿灿进行亲密接触,身体便会做出忠实的反应。徐灿灿在他怀里蹭了蹭,只不过不小心蹭到了他某个敏感位置罢了,他的下面就竖了起来。
徐灿灿正在进行深刻的反思,忽然觉得傅予琛的身体有些不对劲。她刚要去摸,便想到了傅予琛教训的“无论是做事,还是说话,都一定要经历一番思索之后再做或者说”;便闭着眼睛想了想,最后还是听从内心指挥,伸出双手隔着衣物握住了傅予琛已经勃发的物件。
握住那里之后,徐灿灿抬头瞟了傅予琛一眼,发现傅予琛凤眼黑泠泠的,似乎浮上了一层水雾,便猜到他已经动(啊)情,就垂下眼帘开始揉啊捏的。
徐灿灿被傅予琛训了一顿,便跃跃欲试想让他明白对待自己和对待他的下属是不同的。当然,她是真的不知道傅予琛对待下属有多凶残!
她伸手扯开傅予琛的腰带,忙了一番之后终于解开了傅予琛的中衣和亵裤,把傅予琛那个物件解放了出来。
徐灿灿不准备轻易让傅予琛舒服。
她拉着傅予琛的手,示意他起身坐到床边。
待傅予琛在床边坐了下来,徐灿灿便跪在了他两腿之间,低头抚摩一番,就是不让傅予琛如意。
接着,她起身吻住了他。
用力亲吻一番之后,徐灿灿湿漉漉的舌头一直向下,在傅予琛的胸膛上留下了一个个牙印,还咬一口看傅予琛一口。
傅予琛没想到一向幼稚的她居然会这么骚,身体微微发疼,皮肤阵阵酥麻,心窝一场一场的发颤,被徐灿灿吮吸得热血沸腾,一路酥麻从脊梁骨向下,下面硬的发疼,亟需泄出。
徐灿灿低下头,努力含住了傅予琛昂首挺立的顶端,舔了一下。
傅予琛过电似的浑身一抖,立刻便在徐灿灿嘴里泄了。
徐灿灿全咽了下去,挺直上身看了看傅予琛,然后又低下了头。
送走徐灿灿后,傅予琛明白了过来,他的定位错了,他原本想着要像一位丈夫训妻子一样教育徐灿灿,可是落到实处,却变成了爹训闺女!
想到这里,傅予琛捂住脸倒在了床上,觉得自己一碰到徐灿灿,便会变成一个傻子。
、第69章
碧云扶了徐灿灿上车,却发现她一直默默无语。碧云有些疑惑;却没去细追究。为了安慰徐灿灿活跃气氛;她笑道:“姑娘;奴婢已经让人提前回去捎信给太太,说姑娘您已经从禹王台回来了;正在逛街看衣服首饰,一时间还回不去!”
徐灿灿点了点头;依旧没有说话。
碧云笑眯眯打量着徐灿灿身上的衣物;眉眼里一片欢喜。
徐灿灿心里有点诧异;却忍住没去问。
碧云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便故意问道:“姑娘;您知道您身上的衣物是谁去为您买的吗?”
“不是你?”徐灿灿迟疑,“那会是谁?”她的贴身的衣物傅予琛总不能让小厮去买吧?!
“是公子呀!”碧云喜滋滋道;“我那时候正在刑房里跪着,公子也没叫我!”
徐灿灿愕然。
她试着想象了一下清冷高贵的傅予琛到成衣店给她卖女装的情形,不由笑了。
笑容旋即消失,徐灿灿捂着有些酸疼的嘴笑不出来了。
她不再说话,坐在马车里静静想着傅予琛。
徐灿灿离开之后,傅予琛又睡了一会儿才起床。
他刚在书房里坐定,周英便进来见他。
周英好几天没见傅予琛了,见到他开心极了,小狗似的凑上来:“大哥,我想你了呀!”
傅予琛坐在书案后面无表情地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周英屁颠屁颠凑了过去:“大哥,什么事情啊?”
“低头!”傅予琛道。
周英以为大哥要摸他的脑袋,笑嘻嘻弯下了腰立在傅予琛面前。
傅予琛拿起书案上的折扇在他头上敲了两下,蹙眉看他:“稳重一点吧!”
周英立刻收敛笑意,规规矩矩给他行了个礼:“标下给团练大人请安!”大哥开始携带他上进了,他如今可是东大营禁军的致果校尉,当然得有一副正经样子了。
他吊儿郎当吧,傅予琛嫌他吊儿郎当;如今他正襟危坐一本正经了,傅予琛又觉得他看着怪怪的,因此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
周英在傅予琛对面的圈椅上坐了下来,专心致志看着傅予琛,等待傅予琛指示。
傅予琛轻咳了一声,道:“明日的莲花花会,你也陪着我去吧!”
“好啊!” 周英大喜,“大哥,我跟着去可以去保护你的贞——”看着傅予琛微眯的凤眼,周英把余下的话全给咽了下去。
他可怜兮兮看着傅予琛:“大哥——”
“明日打扮齐整点,不要迟到了!”傅予琛不想看他,看他就想踹他,便挥手让他离开。
周英边退边说:“大哥,我今晚跟你住吧!你住翰园还是回国公府?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傅予琛面无表情:“滚出去!”
“是!”周英打开书房的门蹿了出去。
薛英第二个进来。
他一进来就给傅予琛行礼:“薛英见过公子!”他是将门之后,称呼傅予琛为“公子”而不是称呼官名“团练”,便是在含蓄地表明他以傅予琛的家将自居的立场。
傅予琛心中满意,示意他在一侧的圈椅上坐下。
坐下之后,薛英挺直背脊望着傅予琛,沉声道:“公子,标下怀疑近来肆虐南部沿海的海盗英明出身越国,和越国皇室有密切的关系。”
傅予琛微微颔首,示意他往下说。
薛英大声道:“标下愿为公子赴南海查探敌情!”
傅予琛赞许地看着他。他还不是大梁的皇帝,但他有朝一日会登上那个位置。南海海盗如今异常猖獗,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早晚都得歼灭,那就从现在开始做准备吧!
他缓缓道:“带上我的名刺去拜访畅老尚书,让他来安排这件事!”
“谢公子!”薛永上前一步,跪了下去,“标下此行定不辱使命!”他咬咬牙,哑声道:“不成功则成仁!”
傅予琛专注地看着他,道:“比起南海海盗的情报,你对我来说更重要。孰轻孰重,须要自己好好掂量!”
“是——”薛英伏倒在地,声音有些哽咽了。他的父亲兄长奉旨讨伐海盗英明,却都战死在南海,而今泰源薛氏只剩下他一个男丁了!公子这样说,是体恤他,体恤薛氏。他一定会全力以赴以回报公子,雪了国仇家恨。
傅予琛并没有惺惺作态去演出搀扶他起来然后主客相欢的戏码,而是缓缓道:“你的上书我都看了,我认为你是一个心怀天下的人。你既然做出了选择,那么在行进的路上,不管遇到多险峻的路途,都要坚定走下去!”
他的声音带着铁石之音:“而我,会一直支持你!”
薛英声音颤抖:“标下谨记——”他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了。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雨滴打在竹叶上发出“啪啪啪啪”的轻响,令这寂静的书房显得更加沉寂。
傅予琛眼睛看向窗外竹林,轻轻道:“这次行动若能成功,我会把傅家军交给你,让你按照你的上书里所写的方法去训练。”
薛英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惊喜。傅家军是定国公的嫡系军队,也是大梁战斗力最强的军队,公子能做出这样的许诺,是真的把他当成心腹,真的看好他!
薛英按捺住激动,温声道:“标下定不辱命!”
晚上傅予琛又去刑部大唐旁听审讯。
这次审讯有了很大的突破。
作为主审兼负责人,靳伟焕让亲信把人犯胡英才单独关押在黑屋子里一天一夜,终于令胡英才的情绪濒临崩溃。
审讯开始,胡英才被提上来之后,主审靳伟焕开门见山喝问道:“起初找你的人是谁?”
“舒老爹!”胡英才当即招供,“就是舒府的管家舒家福,他去找小人;说奉家主之命——”
“这小人胡乱攀咬!”楚州司郎中叶伟峰站起来打断了审问。
大堂内顿时有些乱了,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着,发出一片嗡嗡声。
这时候,在一旁旁听的傅予琛和丞相马明宇、兵部尚书畅子英站了出来,环视堂上众人。
叶伟峰见状,只得偃旗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