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感受那份身体与心的悸动与美妙。
“嗯。”不然,就要等他们打了胜仗回来之后,想到要那么晚,她不愿意。
“好。”由着她刚刚欲迎还拒的娇羞的配合了他,他忽而就心情大好了起来,她都把她自己交给他了,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况且,他自认不比南宫宇和梅景轩差了,身为一个男人,若是连这点自信都没有,他以后也不用在盛齐混了,更不用做皇帝了。
带着她再度起身,相君的身子软的如水一样,全都腻在了他的怀里,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犹自如梦一样的不真实,只她有些粘腻的身子告诉她,那的确是真的。
怀搂着她,仔细而缓慢的整理着她一身的衣物,宛若在欣赏一件珍宝一样,自然的就象是她的身体也是他的一样,没有任何的不适感,惹得相君的小脸更红了,一动也不敢动的由着他摆布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见人。
“是先去见你娘,还是去宁府你从前的住处?”他低声问她,虽然声音低,可是却透着几许的霸气,还有他带她飞掠而行时的那股子气势,让相君不由得有些气馁,明明刚刚与他一起一直在动着的人都是他,她不过是承受他带给她的一切罢了,可是现在,他却是生龙火虎的,反倒是她,面人一个了。
懊恼着,她怎么就比他差了那么一大截,看来,以后她要好好修习内功,至少要跟他差不多。
“哪里更方便?”
“相府。”
“行,那就先去相府。”先解决一件是一件,那枚戒指,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了,估计有些难,她都离开这么些天了,也不知道那里被多少人进去过,指不定就算是当时还在,现在也没有了。
“好。”眸光闪了一闪,南宫澈没有反驳什么,身形又快了几分,大约行了少半个时辰,躺在他怀里的相君就看到了远处的城墙,还有在城墙上影影绰绰来回走动的人影。
城墙很高。
而那些走动的人影似乎很密集,看来,整个京城都进入了严密的防护之中,不知道是防着外人,还是防着他这个皇帝的重回京城。
“能进去吗?”那么严密的守卫,让相君不由得有些困惑了。
“就这么不相信朕?”南宫澈微微一笑,夜色中那股子自信的风采顿时让相君的心怦然一跳。
“南宫澈……”她咬牙切齿,这也太自恋了吧,自恋的让她恨恨,因为,她知道她是进不去的。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乖,就在朕怀里,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去了。”
宁相君果然乖乖的闭上了眼睛,懒懒的没骨头般的不动了。
夜风,温柔似水。
一如她此刻的心境,有一个男人如此的护着她抱着她,即便是知道前面艰难重重,却还是带着她一起前行。
这一刻,她的心底里突然间的便只有了这个抱着她的男人了。
深嗅着他的气息,她就象是在做梦一样。
她的心,好象变了,而且,变得很彻底。
似乎,有几天了,她心底里心心念念的再也不是李晨宇,而是南宫澈了,不管是怨是恨是嗔是怒,这几天,她无时无刻想着的都是南宫澈。
天,她中了他的盅了。
想到这个,她不自在的在他的怀里扭了一下身体。
南宫澈身子一下子崩紧,“怎么了?”以为刚刚他要她时让她哪里不适了,他紧张而关切的问道,同时,脚步也停了下来。
宁相君顿时睁开了眼睛,一抬头,她几乎吓晕,原来他已经带着她来到了城墙下,城墙上就是正巡逻着的士兵,他这样说话,就不怕被南宫宇的人发现吗?不必任何人告诉她,她都知道南宫澈和南宫宇是对头,由着太后的所为就知道了,而现在的京城,显然是南宫宇的天下。
他真是胆大了,“嘘……”手掩着唇,她仰头看看那士兵的方向,示意她噤声。
那小样子,可爱极了。
南宫澈站在原地,恍若四周无人般的睨着她一眼又一眼,唇角抽了抽,最终,他没说话,只是以手紧了紧她的身子,让她更紧的贴近他的身体,随即一个俯头,薄唇便贴上了相君的耳朵,“这处守城的人,都是朕的人。”
“啊……”相君立刻瞪圆了眼睛,突然间因着自己刚刚的紧张过度而不好意思起来。
“谁?”她这一声惊叫不大不小,却刚好让城墙上的人听到。
相君正暗自懊恼,南宫澈腾出一只手,叫了三声,“布谷……布谷……布谷……”
他学了三声布谷鸟的叫声。
于是,城墙上没了动静。
不止是没了动静,很快的,便有绳梯从城墙上垂了下来,南宫澈眸眼弯弯,得意的抱着相君便爬上了绳梯,那样子,是那样的欠扁,可相君不得不服,这男人似乎早就把要带她回来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似的,根本不需她操半点心。
“主子……”才一上去,迎面的士兵就跪倒在地。
“别声张,走了。”五个字音落,南宫澈已经轻飘飘的抱着相君就飘下了城墙内里,箭一般的射向宁相府。
那个,她这具身体的主人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那里除了孙雨苓真的再也没有什么让相君牵挂的了,那个宁相,据说是她父亲的人,她只在三天回门那日见过,却半点亲切的感觉也没有,甚至让她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若是他亲生的,他怎可对自己那样的无情无义。
不,宁相一定不是她亲生的父亲。
正想的出神,身子突的停了下来,她听见南宫澈低低在她耳边道:“到了。”
一抬头,眼前果然是她记忆里的那间房子。
红砖绿瓦,却难掩破败。
宁相那个父亲,他对她,从来也没有好过。
第54章 夜宿香闺4院
相君微微一挣身子,南宫澈便轻轻放下了她。
踉跄了一下,幸好南宫澈扶住了她,才不至于让她笨笨的倒下。
相君懊恼了一下,她何时这么没用了。
小手挥开他的手,“我行的。”然后,抬步徐徐的走进了曾经这具身体的主人嫁入宫前居住了十几年的房子,也是在这里,那个女子喝下了毒药,她宁愿死也不愿嫁给南宫澈,想必这些南宫澈也是查到的吧,他一定以为她是爱梅景轩爱得入骨才会那样选择的,他却不知,此时的她早已不是那个真正的宁相君,而只是一个来自异世界的灵魂。
推门而入,房间里虽然整齐却很是残破,几乎就没有一样象样的家具。
所以,应该是没被人动过这里吧。
因为,即便是小偷来了,也没啥可偷的,偷到手的也一定是没用的东西。
小小的一间房,虽然破烂,但收拾的很整齐。
可见,这房子从前的主人是个极爱干净的女子。
可惜,她已经死了。
她喝下了药就倒在了床上,然后,有人去告知了相府的大夫人,可淹淹一息的宁相君还是被抬上了喜轿。
相君先是凝视了一遍房间,然后,开始细细的一个一个角落的搜索了起来,就连床褥上落满了灰尘的被子都被她检查了一遍。
溅得满屋子的灰尘,一片迷朦。
没有。
哪也没有那枚戒指。
那枚镶了小小细钻的戒指。
“相君,你要找什么?可否告诉朕,朕帮你找。”眼看着相君在急切的寻找着什么,南宫澈不由得好奇起来。
“不用,我自己找就好,应该就在这里的,怎么会没有呢?”她自言自语着,可是小小的房间足足被她翻了三四遍,也不见那枚戒指的踪影。
“没了,再也没了。”喃喃的坐在地板上,相君失落极了,这下,她是真的彻底的再也回不去了。
南宫澈瞧了一眼脏乱且绝对是冰冷的地板,一弯身就抱起了相君,“地上凉,告诉我丢了什么,我帮你找?”
相君摇摇头,突然一下子转身,小脸就扑在了南宫澈的怀里,“南宫澈,我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你说,你会不会一辈子对我好?”不知怎么的,这会儿她突然间想起他说的,说不定她肚子里就有了他的骨肉了,一想到这个,她就慌了,那是不是这辈子她都跟他再也摆不脱关系了?可他是皇帝,皇帝的心里可以盛得下多少的女人呢,梅景婉就是其中一个,可她只要他一个,她容不下他的心分给众多的女人们,她也没有这个国度里女人们的大度,她心眼小着呢,她就要一对一,从一而终,若不是这样,她宁愿以后再跟他没关系。
“傻瓜,你是朕的女人了,朕自然会一辈子对你好。”想着她才说着的‘再也回不去了’,南宫澈悄然皱眉,他想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可以断定那应该与她怎么找也找不到的东西有关,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这里他来过数次了,从她三天回门时很想回这里的心情,他就一直猜测着这房间里有什么,可是他每次来无论怎么找也找不到什么有价值有用的东西。
相君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毫无预警的,这或许就是她对再也回不去现代的一种特别的祭奠吧。
她真的很伤心。
小脸窝在南宫澈的怀里,痛痛快快的就哭了起来,甚至,也不急着去见孙雨苓了,就那般的哭着,一会的功夫就染湿了南宫澈的黑色夜行衣,他迷糊的抬手擦了擦她的小脸,轻声的问道:“在伤心什么?”
“戒指。”她小小声的嘀咕了一声,明明知道他根本不懂戒指是什么,却还是说了出来。
“戒指?那是什么东西?做什么用的?”
“不告诉你。”眼看着他好奇的样子,南宫澈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吗?就象是一个大男孩一样,让她不由得破涕为笑,回不去就回不去吧,她在这里也一样可以好好的活着,只是从此再也见不到李晨宇罢了,仿佛,相恋三年他一直没有碰她都是为了把她的完壁之身留给南宫澈一般,让她特别的无语。
“好吧,不说就不说,不哭了就好,告诉朕,现在还要不要去见你娘了?”随手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尖,他无限爱怜的说道,不知怎么的,从前最讨厌女人哭的他居然对于她窝在他的怀里哭,甚至于还哭湿了他的衣服不止是不反感,相反的,还觉得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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