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梦柏紧紧地蹙了眉,这个男人,有听她说话吗?为什么他答的都不是她问的。跟宫煜桀呆在一起久了,是不是各个都不正常了!
她不由得抖了抖脖子,怪怪地瞥了眼黑衣人,提着包包走了进去。
黑衣人随即将她的行李箱拖进了客厅,无视瞪着大厅瞠目结舌的岑梦柏,恭敬地半弯了身子淡淡说道,“那就请岑小姐自便吧,总裁还吩咐我去做别的事!”说罢也不等岑梦柏回应,转身回到车中,将那辆难得一见的林肯加长开走了!
望着面前挑高的宽敞大厅,岑梦柏直瞪到眼睛酸痛之后才舍得别开眼,这里哪像个家,完全一个缩小版的十六世界欧洲宫廷设计,还有一个大大的壁炉,妈呀,这里可是南方,四季暖和舒适。有必要吗?宫煜桀,你有必要吗?
乳白色的真皮沙发,花纹复杂有质感的青花瓷盘器,大红喜气又不是异域风格的大地毯,现代化的家居电器,还有一个设计奢侈堆满酒瓶的藏酒柜。样样都是高档货,岑梦柏一阵贼笑,他放人进来,不担心失窃么?
豪宅值得把握
看着宽大足足可以容纳八个人并排站立的大理石雕花楼梯,岑梦柏二话不说迈开步子,转上了别墅的第二层。这一层和其他别墅一样,是为住房区。有九扇房门。
打开第一道,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红梨木做的书柜,还有一张同质的书桌,应该就是宫种猪办公的地方了。
岑梦柏将门拉上,打开了对面的那扇门。这是一件音乐室,做成一个单独小客厅的样子,墙面装潢是隔音效果的高质纳米材料,岑梦柏叫不出名字,但在书上看到过。
准备去往第三间,可是这间房门怎么拧都拧不开,无奈之下,岑梦柏只好放弃,朝着第四扇门走去。
这间屋子的色调带着淡淡的蓝色,稍比别墅外墙的色儿浓沉些,是间客房,装潢成地中海风格。
五六七的房门同样打不开,第八扇门里是特洛伊装潢的客房,岑梦柏当下便喜欢上了这套客房,将行李拖了进去,放在白色的衣柜前,转身,扑上了粉白色的柔软大床。
电话突然响了,是晓柔。她皱着眉,算着这时间,晓柔应该不会这么快到家的才是,接电话时顺便把纸条上的事和她说了。晓柔并未怀疑什么,只说自己今夜也要加班,之后会和男朋友在一起,本以为会剩下岑梦柏一个,让她关好门窗防狼放窃,这下俩人都不在,达成一致后,话题一下又绕道了宫煜桀身上。
岑梦柏被她吓个半死,还以为她会问些乱七八糟让她难以掩饰的话题,谁懂陈晓柔只是说,公司刚传的消息,说宫总得了啥啥啥奖杯,预示着在他手下做事的员工也算求了个半辈子稳妥了,随后又是一番没心没肺没脸没皮地怂恿,让岑梦柏好生把握!
她就怕她说这个事,可是她把握个什么劲啊?人家是有心上人的!
以郁闷的心情挂线,在床上大张双目盯着天花板空茫地看了一阵子,起身看着没有任何娱乐设施的房子,岑梦柏又下了一楼,走进厨房翻箱倒柜给自己泡了杯咖啡,投身于沙发里看起电视来。
你这样看我我会有感觉的
凌晨三点,宫煜桀拖着疲惫的身子,带着满身黑气回到家。
莫芷晴给他接到的好事,下了班还让工商联那些老腐朽叫去参加什么鸿门宴,被那一群老东西呱啦了一夜,谈话内容无外乎那些咄咄逼人,指着他眼红他赚太多钱而自己又不行的企业家们。说什么把国外的资本化耍得太厉害,逼着他们走投无路。
笑话,他们第一天才认识他宫煜桀吗?难道说从前他是国外发展不来搅合他们,这些老东西就以为自己的企业公司能长久经营下去?不是他宫煜桀怎么耍手段,不用他耍,这些企业也会因为这些老腐朽的思想而作茧自缚的!
扯掉领带,扭扭僵直的颈部,宫煜桀将脱下的西装外套往沙发椅背上一扔,走进浴室。
强劲的水柱冲下,散去了微醺的酒意。
擦拭衔在发丝上的水滴,倒了点威士忌,往沙发上仰。
“噢——”一声闷哼。
宫煜桀当即弹起来,打开客厅的灯——
一个女人?!
岑梦柏揉着眼睛,突来的重压,打断了她香甜的好梦。眯着眼睛避开乍现的光亮,看清楚眼前身穿白色浴袍的宫煜桀,现实的一切全部回到脑海。她立刻坐起来,偷偷地咽下口水。
虽然吧,感觉较她眼球早见过此人健硕完美的身材,然而岑梦柏只愿意相信,眼见为实!
敞开的衣领,几滴水珠沿着锁骨向下流,她的视线自然而然跟着往下看,一时感到口干舌燥。
宫煜桀这才记起把岑梦柏运回家里来的事。都是被那群老鬼气的,都不着四六了!
他靠了过去,故意压低姿态,让胸前充满阳刚的男人味完全暴露在她面前。而自己则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慵懒地轻呷了口烈酒。
性感微湿的黑发柔化了他脸部刚毅的线条,垂着眼,光线在鼻梁两侧投射出淡淡的睫毛阴影,他有一双比女人还勾魂的深沉眼眸。刚洗完澡散发的清香沐浴露味儿,直扑岑梦柏的感官神经。
诱情不等闲
她紧张的往旁边挪,想争取多一点氧气。
“你……回来了!”岑梦柏绞着手指,努力克制自己深处魔爪的冲动。之前是被气得够呛,只是认为跟他演下星期的戏便罢,现在二人独处才知道,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是会出现万种可能性的……
“吃饭了吗?”暗哑的声音自好看的唇形逸出,凸起的喉结缓缓上下滚动。
“还……咳咳……不饿!”比起他,她的声音现在干糙地像火鸡。
“很渴啊?”宫煜桀嘴角慢慢地上扬,原本打算早点休息的,却被她此刻的模样挑起了玩心。
这个女人到底是单纯还是攻于心计?
有时又觉得她情绪波动很大,动不动就划他的车,愤怒起来不计后果,嗯……估计是二十多年没男人的原因!
啜一口酒,长臂一伸,便将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他那句话的岑梦柏揽入了怀里,撑住了她的颈项,对准她的唇瓣坚实地压下,缓缓将口中的酒注入她微启的柔软樱唇。
浓烈的酒气窜入口中,她硬生生地吞下,整个食道延烧这火热。没一会灵活的舌侵入,挑逗她尚未适应酒精辣味的舌尖。
“唔……”温柔的动作转为狂热激烈,让她头晕目眩。
岑梦柏的双手下意识抵住压迫而来的身躯,在触碰到那光滑结实的肌肤,一阵颤栗自脚底往上窜来,她不自觉地逸出一声娇喘。
微弱却充满诱惑的嗓音令宫煜桀下身一紧,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他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冲动?
岑梦柏身子被腾,紧张地勾住他的脖颈,这才清醒过来,将埋在他颈窝里的脸抬起,看到他原本就深邃的黑眸,此刻变得更暗、更为慑人!
感觉到她的注视,他的吻落在她的鼻尖,跨大步伐。
用膝盖想也知道现在她处在热焰边缘,而这个男人就是火源。
惨了!
岑梦柏现在才开始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一时冲动就为取回视频,一时犯傻就为看到帅哥,但是,天呐,她现在是不是要和宫煜桀那啥啥啥?她还没有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啊!
我有金刚不坏之身
“你,你……你要带我去哪?不是……你快……快放我下来!”要命,大脑懵了吗?她当然知道他要去哪?
“马上到,别急……”含着她一边的耳垂,宫煜桀还未发觉她的紧张!
他突然觉得今晚的情调特别迷人,也许待会儿他愿意多花点时间,享受一下浪漫的前戏。
岑梦柏闻言,浑身一颤。她大概可以理解那天对着宫煜桀死皮赖脸哭求不愿分手的女人是为什么这样做!光是一个动作就足以让她全身酥软,这个男人绝对有做牛郎的本钱,让女人沉沦在他惑人的调情手法下。
不对,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这个心来想这些有的没的。
“你,你快放我下来!我要休息了……不不,别……”岑梦柏忽然瞪大了眼,自己选择的房间从面前一掠过过,他跑得太快了吧,就听着他一脚踹开了第九扇房门,岑梦柏猛然涨红了脸,死死抓着门沿,剧烈挣扎起来。
宫煜桀醒悟过来,看着她剧烈挣扎的动作,才恍然悟起她和那些女人的区别。虽然怀中的身躯娇弱得让他难以自控,但是他一向不喜欢强迫。
岑梦柏靠在门上,重重地喘着粗气。双目凶悍地紧紧瞪着宫煜桀,丫的,男人都这样,给了你第一次,你就当所有的女人第二次还是心甘情愿给你啊?
“你说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就是做这种?”她怒气冲冲地吼道。
宫煜桀一挑眉,好吧,这种问题让他如何解释好呢?如何解释她也不会相信吧!
男人都是感官动物,何况脑海里还留有她的美好印象,他只是觉得刚才气氛不错,一切都是这样自然而然发生了,反倒是她的反应大了。
既然她不愿意,那就改日吧!宫煜桀看中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失手过的,只不过一个时间问题,哪有他搞不定的女人!
岑梦柏见他一声不吭,心里禁不住就闹腾起来,该死的色男人,一个死德行!
宫煜桀遗憾地松开手,望着她逃也似地冲入自己的房间,狠狠地甩上门。一阵寂寞感同时袭上两人心头。
听着房间里还不时发出一些奇怪的响动,猜测着她是不是又在里面刮刮划划?他真想走过去踢开门来看看。但一想到她那一刻的紧张,怕无法面对,还是将念头压下,转身入房。
大清早的突袭
第二天清早,宫煜桀准备出门时,电话突然响起,是山下大门口打开的内线。
“总裁,有位隋小姐要求见您!”
宫煜桀眼神一凝,空白了几秒。
“总裁……你在听吗?”
“让她进来!”宫煜桀语气森冷的回复。
这个女人,昨日才说不准公司接待她,她居然就跑到他家里来了?
丢下电话,冷冷的转身,亦步亦趋地逼上岑梦柏的房间,连敲门的念头都没有,一脚踹开后,往床上一看,果然找中目标,直直地奔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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