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水得意地咧咧嘴,对他挥挥手:“遵命,拜拜——”
他随着秘书长走出病房,就看到外边站着一个洋鬼子,身边陪着的是秘书,胳膊下夹着公文包,显然是政府官员。
秘书长恭敬地请两人入内,自己带着秦洛水来到隔壁的办公室,那群家伙从看到秦洛水就开始欢天喜地了,此刻除了必须站的岗上的人,剩下的都进去了。
围着他问这两天的见闻。
秦洛水简单地吹嘘了几句,就告诉他们用金卡回国到国际名牌专卖店直接取裘皮大衣,任何价钱和款式都成。
众人一听都欢腾了,只有一个家伙凉凉地咋舌道:“说了一人一张的,那么大的一张,做两件估计也绰绰有余了,现在变成了一件,连看都不曾见过的纸片,笑什么,被剥削了都不知道。”
众人一听都禁了声,看向秦洛水。
秦洛水看看他,心道,就是剥削了,不剥削就会惹祸,谁也穿不到身上。
但是脸色丝毫不变:“国际大牌,设计师的设计费都是天价了,拿回国,呵呵,别说糟蹋了好东西,你能保证做出两件?加工费都要耗费你半年工资!
谁要是要毛皮可以直接领到一张,但是,你自己想办法把那招惹事的东西给弄回国,你们头儿这两天也是在担心着运送回去的问题,首先机场安检都过不去;
找走私团伙托运,出了事,你就什么都没有了,还得搭上托运费;
我能说的就这些,谁要什么,现在给我交底,我记了回头安排,这也是很麻烦的事情,谁知道人家服装公司会提出什么条件,说不定你们头儿还得支付人家设计制作的费用。”
正说着,只见王小帅推门进来:“怎么了怎么了,都挤到这里,回自己的岗位上老老实实地待着。”
人群自动散开,他看到了被围困在中间的秦洛水,不由笑道:“我说谁有这魅力,原来是秦总,来的正好,有事帮我拿拿主意。”
“我有狗屁魅力,这群家伙还不是狗熊皮给吸引来的?”秦洛水笑着点头调侃。
当即就有人快速地给王小帅说了皮大衣这件事,他们觉得王小帅这家伙从来都不是吃亏的货,让他拿主意得了。
王小帅一听看看秦洛水,笑得明朗的不得了:
“秦总,好建议!最好找国际的大牌子合作,年前我女朋友要让我给她买,国内品牌还不要,说她们单位的同事都是穿进口货,我带着去国际品牌店那条街转转,几乎要无地自容了,那衣服都是以十万为单位的人民币啊,卖肝卖肾的心思都有了;
那天我也在担心着弄一大块皮子回去,总不能让她和东北打猎的男人们一样,用绳子给捆到腰上穿,正寻思着让你的手下帮着设计制作,又担心她看出来;
这法子好,我不要皮子,要能取衣服的金卡,不过必须保证能买到最好的,也不用加钱,不然,我们再贴一成也会倾家荡产的。”
“头儿,一块皮子那么大,女人们一件衣服哪里用得完?”有人说了大家心里的问题,都担心吃亏。
“知道什么叫品牌吗?关键在裁剪设计上,设计师的品牌费,奢侈品还要交税,一块粗糙的毛皮在成为成品之前,还有很多道工序要做,有人接就不错了,没有人接,秦总,你还是让自己的厂里做好了。”王小帅撺掇他。
秦洛水摇摇头:“我的设计室开张时间不长,我担心糟蹋了好东西,好心办坏事的情况多了,我不干这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而且最关键的问题是——我没有办法把动物毛皮运送回国,你们头儿也没有办法,这东西谁拿着谁闯祸;
所以,我才试着想办法,让外国的公司帮咱们做了,到时候变成衣服送到咱们家门口,带着女朋友到店里直接挑。”
一时间又七嘴八舌地争论开了,王小帅不胜其烦,他摆摆手,等大家静了下来,他说:
“就这样说定了,让秦总赶紧帮大伙儿联络公司,都拿个卡回国,其他的都是白排,你们想想,这事得保密,走漏了风声,谁都要不成,更不要说咱们单位的人,要是只有咱们这次出行的人有,别人不是气愤死,出国开眼的机会有了,还有那么天价的东西,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有人坏事,举报了,让专人来查这东西的来源,扯出来的事情谁也兜不住,都安分知足点,收起你们那小算盘,不体谅别人操劳的辛苦,就盯着那么一点皮子生怕自己吃亏了,别做那没意思的人。”
他这样一开口,就没有人再说什么了,当即,众人都一再重申千万不要让再加钱,能穿到衣服就成。
秦洛水连声应了,这才打发走那一帮人。
王小帅拉着秦洛水进了秘书长的办公室,给他说了自己这几天去打听桑红伤势的消息,桑红到现在醒是醒了,但是看着情况不妙,好像变迟钝了很多,连话都不会说了。
“在哪个医院?”秦洛水问。
王小帅就详细地把整个情况都给他痛痛快快地说了出来,还说医生说她这情况可能是脑部有淤血尚未吸收,压迫到了大脑或者语言神经区,等住院治疗久了,淤血吸收完了,就会好转的。
秦洛水震惊之余,也知道他说的是实情,桑红那天轻飘飘地被林汗青抱着离开的惨状,他记忆犹新,伤势在头顶,估计不会那么容易就好的。
他连忙问:“孩子,她肚里的孩子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儿?”
“估计没事儿,据说有流产的征兆,不过胎儿大了些,流产对身体损害更大,目前在治疗她脑部的同时,也在进行着安胎治疗,她一直都没有从病床上起身过。”王小帅说着显然很担心。
“你见过她?”秦洛水问。
“嗯,你不知道林家有多变态,弟子轮流值班,压根儿就不让人试探,陌生男子连走廊都不让进去;
我是不惜美男计,勾搭上一个小护士,才换了白大褂,混进去看过,她那时候眼睛是睁着的,不过我附身小声喊她,她都没有反应,看着我的神色,好像是不认识我一样,总之,那模样就一木头美人,脸白得像纸一样,这才分开几天时间,一个生机勃勃的家伙,就成了那模样了。”
王小帅说着觉得眼角有些湿,抬手掩饰地擦拭了一下。
“这样啊!”秦洛水抬手捂了一下心口,觉得那里很痛,生生地痛,他又不由想到第一次遇到桑红的时候,她双手抓着学校的围栏,状如被困的小兽一样焦躁不安,她曾经多么的聪慧灵秀,他无法想象她会木头一样不言不动。
“秦总,头儿身体也不过好了那么一点,我总是担心,无论多好的疗伤药,那么深的枪伤,没有半年的也难长结实,怎么他愣是没有那回事一样;
你说,桑红这事儿要是照实话给他说了,他还不得着急上火,到时候伤口发炎出个什么并发症,老天,那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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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求索 325章 聊以解相思
王小帅急得不得了,他看秦洛水神色悲戚、拧着英挺俊逸的眉不言不动,知道他吃惊难受,可现在头儿还在等着他回信儿,他急呀,迫切地需要秦洛水帮他拿主意。
秦洛水回头看向他,闭了下眼睛,那模样绝对是把破坏好心情的责任记到了他的头上,这货真是太能知道怎么打击他的好心情了!
不过看在他提供了桑红所在的医院和具体位置和基本情况,还有刚才帮着他解决了那个棘手又无聊的问题时,他觉得应该适当地提醒他一星半点,能不能领悟就看他被洗脑的程度了。
当即叹口气抬头:“你问我?”
王小帅连忙点头:“你说怎么和他说合适?”
“事实是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看到什么】就告诉他什么,不要添油加醋了,你这家伙的嘴巴描述能力太强,容易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
秦洛水实事求是地告诫他,尤其是在“看到什么”四个字上刻意地说了重音,希望他能明白刚刚那番话可能让宋书煜生气的地方是哪里。
平心而论,秦洛水一贯觉得作为属下忠心就可以了,可是总是把上司的事情当成自己的事情而悲喜不定,只能说是犯贱。
“你是说只告诉他我看到的,我就看到桑红在床上躺着,是因为林汗青的手下严格防备,我无法进去和她交谈?”
王小帅连忙问具体一些,生怕有多说少说又受训。
秦洛水点头,抬脚就走。
“别走!这不是歪曲事实吗?我难道能隐瞒实情,到时候发现桑红真实状况,他会捏死我的。”王小帅连忙追过去,抓了他的胳膊。
“你现在说了,估计现在就被捏死,自己选好了。”
“别走别走,没有你说得那么玄乎吧,我一会儿就进去,你听到什么动静,进去给我救救场。”
王小帅嘿嘿笑着厚着脸皮道,他习惯对宋书煜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想让他主动隐瞒什么,除非你捏住了他的嗓子。
秦洛水觉得见过愚忠的,但是没有见过这么愚得极品的,他有义务帮着好友调教一下,真把宋书煜气个三长两短的,都没有好处。
秦洛水停住脚步,凉凉一笑:“你上次擅自做主,被他训了一顿,这么健忘?
你真是一个好下属啊!只记恩不记仇的!
其实你刚刚问我桑红的事儿该怎么说,我压根儿就不想搭理你,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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