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我的太太呀,这也太不公平了!
娜丁接着模仿宝宝的声音说:“来,钱尼,现在爬到爸爸那儿去。爸爸,你弯下身来,这样钱尼就可以直接爬到你怀里了。好不好呀爸爸?”
我向前迈了一步——
“这太远了,”娜丁举起右手警告说,“现在,就照妈妈说的弯下身来。”
我照着她的话做了。毕竟,我怎么会和这么性感的女公爵争辩什么呢。
娜丁轻轻地将钱德勒放了下来,手脚着地,并关爱有加地推着她向前走。钱德勒开始朝我这边慢慢地爬过来,不断地说着“Da…da…da…da”。
啊,我太幸福了!我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来这边,”我对钱德勒说,“宝贝儿,到爸爸这边来。”我抬起头看看娜丁,然后慢慢地往下面看……“妈的!娜丁,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是不是疯——”
“噢,爸爸,这是怎么了?我希望你什么都没看见,因为你再也得不到它了。”娜丁说道——这位有追求的太太,吊足了我的胃口却又不肯答应我,她一双美腿叉开着,小裙子撩到了臀部上面,内裤都没穿。
我做了一件任何一位有理智的丈夫都会做的事:我像一只小狗一样趴在那儿摇尾乞怜。“亲爱的,求求你了,对于昨晚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我向上帝发誓我再也不会——”
“这话你还是留到明年再说吧,”娜丁边说边挥了下手背,“妈妈知道你有多喜欢向上帝发誓,却根本无意履行这些誓言。爸爸,你可别浪费这时间了,因为妈妈的抗议只不过才刚刚开始。从现在起,妈妈只会穿很短很短的裙子在屋里到处晃悠!对,爸爸,就这么定了!只穿很短的小裙子,不穿内裤……”性感妈妈骄傲地说着,与此同时,她胳膊伸向身后,双掌撑地,身子向后倒下,一双美腿时开时合,“爸爸,你怎么了?你看起来可不太好哦。”
说实话,这些我以前也不是没见过。事实上,娜丁这可不是第一次跟我玩这套把戏了。在电梯、网球场、公共停车场,甚至是白宫,她都玩过。可没有哪个地方是她不敢玩的。不过刚才这一幕还真是让我震惊不小。我感觉自己好比是个拳击手,没看见拳飞过来人就给击败,彻底倒地不起了。
更糟糕的是,钱德勒爬到一半停了下来,正在研究着粉红地毯。她用手抓着地毯上的纤维,仿佛发现了什么宝贝,对周遭发生的事完全不闻不问。
我试着再一次道歉,但娜丁对此的反应却是——将右手食指伸进嘴里,开始吸了起来。这一刻,我是彻底无语了。她似乎知道她刚刚已经发出了致命一击,所以她慢慢地将手指从嘴里抽出来,然后接着模仿宝宝的声音说:“噢,可怜的爸爸。他总喜欢说他做错事了,但就是屡教不改,我说得对不对呀,爸爸?”
我不相信地看着她,心想,其他夫妻是不是也像我们这样,做这么奇怪的事。
我正打算继续装可怜乞求同情,这时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天哪,我应该告诉她吗?这场戏可真够精彩的!
娜丁继续模仿宝宝的声音说:“爸爸,我刚想到一点,妈妈觉得是时候拿出长筒丝袜,开始在家里穿上一阵儿了,我们都知道爸爸有多爱妈妈的长筒丝袜,对不对呀,爸爸?”
我饥渴地点着头。
娜丁继续说:“噢,是的,我们都知道这一点。还有一点,妈妈很讨厌穿内裤,啊啊啊,讨厌得不行!事实上,她决定将内裤全部扔掉!所以,爸爸,好好欣赏吧。”——现在打断她吗?呃,还不到时候!“因为接下来你可得在家里看上一段时间了!事实上,妈妈已经决定像联合国那样,颁布一项性爱禁令。爸爸直到新年前夕才可以和妈妈做爱。而且,根据禁令规定,触摸将是严格禁止的。爸爸不可以摸我妈妈。如未得到妈妈的允许,那你只可以自摸。爸爸听明白了吗?”
娜丁抿起性感的双唇,慢慢地摇着头,然后说:“噢,我觉得现在得给爸爸上第一课了。”啊,这越来越精彩了!钱德勒还在研究地毯,不理睬旁边的事。
我决定继续和她玩下去,准备进一步激她:“是的,妈妈,但是,你自己打算怎么办呢?”
“小声点!”妈妈说着,然后将手指放进嘴里吮吸着,直至沾满唾液,在晨光中放射光芒,然后,她缓慢、优雅、淫荡地沿着V字领下滑,滑过乳沟、肚脐,接着一路向下到了她的——
“就停在那儿别再动了!”我举起右手,说,“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不会这么做!”
这让娜丁吃了一惊,也让她有些气愤。很明显,她和我一样,都一直在期待着这一魔力时刻。但这场游戏的尺度已经太大了,是该给她个下马威的时候了。
“妈妈,那两个洛科怎么办呢?”
娜丁惊住了,“啊?”
我弯下身子,将钱德勒从粉红地毯上抱了起来,紧紧抱在胸前,在她的脸颊上大大地亲了一口,然后把她放在了一个安全地方后,说:“爸爸想给妈妈讲个故事,如果他讲完故事,妈妈觉得爸爸应该及时打住她,不继续把那件事做下去,那么,她就得原谅爸爸此前的所作所为,可以吗?”
没有反应。“好吧,”我说,“这是一个关于长岛老布鲁克维尔一个小小的粉红色卧室的故事。不知道妈妈想不想听这个故事呢?”
娜丁点点头,小巧精致的模特脸上一脸的迷茫。
“妈妈能不能保证爸爸讲故事时可以把双腿完全分开呢?”
她慢慢地、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很好,这可是爸爸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一道风景,而且这可以激励他很好地把这个故事讲完。好吧,爸爸现在就开始讲了——在长岛最棒的地方有一座很完美的庄园,庄园上有一座很棒的石房子,在石房子的二楼,有一个粉红色的房间,住在那儿的人有很多很多钱。但是,妈妈,这一点对这个故事很重要——他们所占有、所拥有的一切事物中,有一样比其他所有事物加起来还要有价值,那就是他们的宝贝女儿。
“现在,故事里的爸爸有很多人为他工作,其中大部分人都非常非常年轻,不太有礼貌,所以妈妈和爸爸决定在整个庄园四周围起高高的铁门,这样一来,这些年轻人就没法不请自来了。但是妈妈,不管你相不相信,他们还是试着想进来!”我停了一下,研究着娜丁的表情,她的脸慢慢地发了白。我接着往下说,“过了一段时间,妈妈和爸爸不堪烦扰,所以他们就聘请了两位全职保镖。现在,妈妈,有点逗的是,这两位保镖都叫洛科!”我又停了一下,研究着娜丁那张俊脸。现在,她的脸已经变得惨白了。
我继续往下说:“故事中的这两个洛科的工作地点是后院一个很棒的小保卫室。故事中的妈妈做事总是喜欢做到最好,因此她四处寻找最好的监控设备,最终买回了最新、最棒的电视摄影机,可以提供目前最清晰、最明亮也最详尽的画面。妈妈,知道吗,最棒的一点是,画面的色彩非常鲜艳逼真!”
娜丁的双腿仍然叉开着,我接着说:“大约两个月前,一个周日早上,外面下着雨,妈妈和爸爸躺在床上,当时妈妈告诉爸爸她看了一篇文章,讲的是保姆和管家是如何虐待他们所照顾的宝宝的。这让爸爸大为吃惊,所以他建议妈妈在故事开头提到的那个粉红色卧室中安装两个隐形摄像机和一个声控话筒。
“其中一个隐形摄像机正好就装在爸爸肩膀上方的部位,”我指了指墙上那个小针孔,“妈妈,这真是不巧,它正好对准了妈妈身体最重要的部位。”——她的双腿马上合上了,跟银行的金库似的闭得紧紧的——“由于我们都太爱钱尼了,所以我们把这个房间定为重点监控对象,他们可以在保卫室中央的32英寸超大屏幕上监视这个房间的一举一动!”
“妈妈,笑一个吧!你现在可是在隐形摄像机上!”
娜丁一动不动——僵了约1/8秒。接着,就好像有人往粉红地毯上加了1 000伏电压,她猛地跳了起来,大叫着,“噢,我的天哪!真他妈的不能相信!噢,我的上帝!”她跑到窗边又跑回来,“砰”的一声,她俯身倒下了。
但仅仅一秒钟,娜丁就迅速蜷起身子,重新站了起来,其速度与敏捷度不亚于一位世界级摔跤高手。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打开门跑了出去,离开时“砰”的一声摔上门,完全没考虑到那些古怪的家丁会如何看待这一巨大声响。紧接着她就消失不见了。
“噢,”我对钱尼说,“真正的家政女皇是绝对不会同意摔门的,对吗,亲爱的?”接着,我静静地向上帝祈祷了一番,请求他——而不是恳求他——永远别让钱尼嫁给一个像我这样的家伙,也别跟像我这样的家伙约会。我绝对不是好老公的那块料。接着,我带她下了楼,把她交给了玛西——那个喋喋不休的牙买加保姆,接着,我直奔保卫室,我可不希望娜丁的这盘录像带有朝一日成为好莱坞《有钱人和生活紊乱者的生活方式》节目的“探路石”。
第4章 新教上流社会的天堂
我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急地寻找娜丁,我找遍了庄园的24间屋子,实际上,这个占地6英亩的庄园的边边角角我都找过了,可就是找不着,最终,我不得已,只好难过地停了下来。当时已经快9点了,我必须得去工作了。我怎么也想不到她到底能藏到哪儿,所以只好放弃。
刚过9点我们就从老布鲁克维尔庄园出发了。我坐在深蓝色林肯轿车的后座上,司机就是那个痛恨白人的乔治·坎贝尔。乔治已经为我工作了4年,他是个沉默寡言的家伙,平时话极少。有时我会觉得他这种沉默寡言相当恼人,但此时此刻,这种沉默却让我很舒服。事实上,由于近来我和性感的女公爵争吵不断,片刻的安静我是求之不得。
不过,作为每天早上的一个例行步骤,我总会以非常温和的语调和乔治打招呼,试着从他那儿得到点回应,什么回应都行,这样我才可以决定是不是可以接着试下去,逗逗乐子。
我说:“嗨,乔治!今天可好啊?”
乔治的脑袋向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