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尔街之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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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街之狼-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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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是个小个头、六十来岁的白人,名叫鲍勃。他戴着一顶正式的司机帽,此时他正站在后门旁等待我们。我说:“鲍勃,这是我太太。她是女公爵,所以,你要按照相应的礼仪对待她。我猜现在你在这一带很难碰到这样的‘王室人物’,对吧?”
“噢,碰不到,”鲍勃非常严肃地说,“根本就碰不到。”
我抿着嘴唇,凝重地点点头。“我也这么想的。不过,不要被她吓到。她实际上人很随和的,是吧,亲爱的?”
“是的,非常随和。现在,你给我闭嘴,快上车。”女公爵说道。
鲍勃惊呆了,像贝瑞吉女公爵这样的“王室人物”竟然使用这样的语言,这显然让他吃惊不小。
我对鲍勃说:“不要介意,她只是不想表现得太过上流社会。她回到英国,和其他‘王室成员’在一起时才会讲些上流社会的话。”我眨眨眼,“不过,鲍勃,不开玩笑了,嫁给她也使我成为了公爵,所以,我想,既然你整个周末都要做我们的司机,那么,你可以称呼我们为公爵和公爵夫人,以免产生任何困扰。”
鲍勃正式地鞠了一躬。“当然,公爵。”
“很好。”我回答着,并推着女公爵美丽的皇家屁股,将她推进了汽车后排。我随后上了车。鲍勃将车门关上,然后去飞机上拿女公爵的王室行李。
我马上掀起她的裙子,发现她并没有穿内裤,这令我精神大振。“娜,我太爱你了。真的好爱好爱!”我将她按到后座上,吻着她,直至几分钟后,她伸出双臂将我推开。
她咯咯地笑着说:“停下来,你这个傻孩子!鲍勃马上就回来了。你必须等到我们回了宾馆才行。”
对此,我按下了头顶控制台的分隔器按钮。随着分隔板的下滑关闭,我咕哝着:“我可等不到那时!我就要在这儿和你做爱,不管鲍勃在还是不在!”
“好!”活泼的女公爵说,“不过这只是出于同情的做爱,所以并不算数。在你向我证明你是一个好男人之前,我还是不会和你做爱的。明白了吗?”
于是,清醒着的昆士区贝赛公爵开始和布鲁克林贝瑞吉性感的女公爵交融在一起,是那般得疯狂,仿佛两人没有了明天。

第39章 恢复正常

我的狗需要做手术……我的车子坏了……我的老板人见人厌……我的太太更是人见人厌……交通阻塞快把我逼疯了……人生真是不公平……诸如此类……
是的,在长岛南汉普顿戒酒互助会房间里,的确散播着一些很可怕的东西。我已回家一周了,作为康复的一部分,我决意完成“90–90”方案,即我设立了目标,在90天里参加90场戒酒互助会的会谈。紧张不安的女公爵像鹰似的紧盯着我,我除了照做别无选择。
我很快就意识到,这将是极为漫长的90天。
第一次参加戒酒互助会的会谈时,就有人问我是否愿意担任演讲嘉宾,对此我回答道,“在大家面前演讲?当然愿意,有何不可呢?”我心想,还有比这更好的事吗?
问题很快就出现了。工作人员安排我坐在房间前面一张长方形桌子后面。会议主席——一个50出头、长相和蔼的人——在我身旁坐下,做了简短的介绍。接着,他示意我开始讲话。
我点点头,以洪亮、直率的声音说:“嗨,我叫乔丹,我酗酒,吸毒。”
房间里约30名曾经的酗酒者异口同声地打着招呼:“嗨,乔丹,欢迎你。”
我笑着点点头。我信心满满地说:“到现在为止,我已经清醒了37天了——”
立即有人打断了我。“抱歉,”一个曾经的酗酒者说——他有着一头白发,鼻子上布满了蜘蛛网般的血管——“你需要达到90天才有资格在会上演讲。”
为什么,这个老浑蛋竟敢如此无礼!这一举动让我震惊不已。我感觉自己就像忘了穿衣服就上了校车似的。我定定地坐在那儿,坐在那张极不舒服的木椅上,盯着这个老酒鬼看,等着有人救场。
“不,不。别这么苛刻,”主席说,“既然他已经来这儿了,何不给他一个讲话的机会呢?听一个新来的人讲话会带来一些新鲜的感觉。”
人群中出现了放肆的交头接耳,与此同时还有一系列无礼的耸肩和充满不屑的握手。他们看起来很愤怒,而且样子很邪恶。主席将手臂放在我肩上,和我对视着,仿佛在说:“没什么,你可以继续。”
我紧张不安地点点头。“好的,”我对愤怒的曾经的酗酒者说,“到现在为止,我已经清醒了37天了——”
我又被打断了,不过这次打断我的是雷鸣般的掌声。啊,太棒了!“华尔街之狼”正在接受他的首次起立鼓掌,而且他这还没正式开始演讲呢!等他们听完我的故事看看会是什么反应!我会让整个房子都兴奋起来!
慢慢地,掌声开始平息,我又恢复了自信,并接着说道:“谢谢大家。我真的很感谢大家对我这么有信心。我最爱的毒品是安眠酮,但我也吸食大量的可卡因。事实上——”
我再一次被打断了。“很抱歉,”我那长着蜘蛛网血管的劲敌说,“这是戒酒互助会(AA)会谈,不是麻醉药品滥用者互助协会(NA协会)会谈。你不能在这儿讨论毒品,只能讨论酒精。”
我环顾着整个房间,所有人都赞同地点着头。我正准备从座位上跳起来跑开,这时我听到一位女性大叫道:“比尔,你怎么敢这样讲!你竟想赶走这个在努力为他人生奋斗的孩子!你太卑鄙了!我们在座的都是瘾君子。现在,你们为什么不闭上嘴巴,管好自己的事,让这个孩子继续讲话呢?”
孩子?刚刚她叫我“孩子”?天哪,我现在都快35岁了!我朝声音的方向望去,是一位戴着老花镜的老太太。她朝我眨了眨眼,所以我也“回敬”了一下。
那位老酒鬼对老奶奶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这个丑老太婆!”
我难以置信地摇摇头。为什么我走到哪儿,不正常的事总会跟着我?我在这儿并没有做错什么事,不是吗?我不过想保持清醒罢了。然而,我却再一次面临了暴乱。“不管怎么样,”我对主席说,“我会照你说的去做。”
最终,他们还是让我讲了话,只是离开会场时,我简直想把这个老浑蛋的脖子拧断。从那儿开始,当我参加麻醉药品滥用者互助协会的会谈时,事情开始出现恶性循环了。房间里除我以外只有4个人,而且其中3个明显地刚嗑过药,第4个人清醒的日子还没我长。
我想和女公爵谈谈,告诉她戒酒互助会之类的活动不适合我,但我知道,如果说了,她一定会惶恐不安的。到目前为止,我们的关系正在逐步稳固。家里不再有争吵、咒骂、击打、捅刀子、掴巴掌或泼水之类的事。我们两个正常的人,正和钱德勒、卡特和22个仆人一起过着正常的生活。我们决定整个夏天都在南汉普顿待着。我们琢磨着,最好能让我远离疯狂的生活,至少在我彻底清醒之前。女公爵对我所有的老友都发布了警告:除非他们不吸毒,否则我们家不欢迎他。艾伦·切姆托伯收到了波的个人警告,此后我就再也没听到他的消息。
我的工作?噢,没有了安眠酮和可卡因,我对工作也没了兴趣,至少现在还没有。作为一个清醒的人,史蒂夫·马登鞋业之类的问题似乎很好处理。我让律师提起诉讼,当我还在戒毒所时,委托代管协议就公布于众了。但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因为这件事被捕,而且我怀疑我永远也不会被捕。毕竟,从表面上看,这份协议并不算违法,而且问题更多在于史蒂夫未能向公众暴露该协议——这样一来,他的责任远在我之上。此外,科尔曼探员很久以前就杳无音讯了,希望以后也不会再听到他的消息。我和“笨鞋匠”之间的事最终会通过和解了结。我心里已经认定这个事实了,我也不用再担心这件事了。即便在情绪处于最低落时——进入戒毒所前不久——让我发疯的也不是金钱,而是“笨鞋匠”竟敢试图夺走我的股份据为己有。他永远都不会有这个可能了。作为和解的一部分,他将被迫出售我的股份,给予我赔偿,就这么简单。我会让我的律师来处理这件事。
我回家已有一周多了,一天晚上我从戒酒互助会回家时,发现女公爵正坐在电视房——正是我6周前失去20克可卡因的地方。女公爵现在已经承认是她把可卡因冲下了马桶。
我满脸堆笑地说:“嗨,亲爱的!这是——”
女公爵抬起头,我惊呆了。她全身颤抖着,眼泪沿着她的脸庞流下,而且还流着鼻涕。我心一沉,说:“天哪,宝贝!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温柔地抱着她。
她的身体在我双臂中颤抖不已,这时,她指着电视屏幕,满脸泪水地说:“是斯科特·施奈德曼。几小时前他杀害了一位警官。他试图抢劫他的父亲,他想抢钱买可卡因,他枪杀了一位警官。”她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
泪水沿着我的双颊奔涌而下,我说:“天哪,娜,他一个月前还来过这儿。我……我不……”我搜索着词语,但很快意识到,没有哪个词能够描述这场悲剧的严重性。
所以,我什么也没说。
一周后,周五晚上,波兰圣母教堂7点半的会谈刚刚开始。今天是阵亡战士纪念日,和往常一样,我照例要接受一个小时的折磨。之后,让我吃惊的是,会谈主席的开场白却是以指令的方式讲出的——主席声称,在他的监督下,会谈中不允许有任何的抱怨。他解释称,他正在创造一个无抱怨区域,因为戒酒互助会的目的就在于创建希望和信仰,而不是来抱怨联合广场付款台前排的队伍有多长。接着,他举起一个煮蛋计时器让大家检查,他说:“两分半钟内你们可以畅所欲言,大讲我不感兴趣的话题。所以,抓紧时间长话短说。”他点了下头。
我坐在后排,旁边坐着一位中年妇女。就一个曾经的酗酒者来说,她看起来保养得还算不错。她一头红发,肤色红润。我向她倚过身去悄悄问道:“那家伙是谁?”
“那是乔治。他算是这里的非官方领导。”
“真的吗?”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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