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也会以为这件事只是谣传,虽然会遏制传言的发展,但是也不会太放在心上,毕竟全天下每天都有很多谣言,这件事很快就会被压下去了,但是赫连奕辰,你能想象得到吗?你的父皇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即墨煜晏搂紧暮夕寒,“放心,这件事很快就会真相大白的。”
“你这样放下手头的事情,偷偷跑来,没关系吗?”赤乾国的皇帝很宠爱皇后这是众人皆知的,如果被皇上发现他私自离开的话,一定会很严重吧?
“放心,不会有事的。”什么事也比不上她重要啊。
即墨煜晏松开揽在暮夕寒腰间的手,把暮夕寒的身子转过来面对自己,“跟我一起回赤乾国好不好?等你把消息传开也需要时间,而且如果你此时出现在玄元国的话,难保赫连奕辰不会以为这件事是你做的,如果这时候你在赤乾国出现的话,也打消了一些他的顾虑,所以这几天陪陪我好不好?”其实说再多也只是为了最后一句话,他好不容易才见到她一面,不想就这么快分开了。
暮夕寒又何尝想要跟即墨煜晏分开,也罢,这件事情也不急在一时,还是先让自己的属下把这个消息在整个玄元国传开,等到所有的百姓都知道了这件事之后,自己再拿出证据,让所有的人都无话可说。
“好。”暮夕寒轻轻点头,她也想去看看他生长的地方时什么样子的,她想去看看那个在以后会属于他的国家,究竟有着怎样的景色。然而此时在玄元国的皇宫上演的则是另一番戏码,今夜玄元国似乎别样的热闹,但是这热闹可不是喜事,反而是丧事,灵妃肚子里的孩子还未出生就已经夭折了,此时太医、稳婆已经是跪了一地,个个头上都是冒着冷汗,孩子已经流掉了,是一个皇子,这可是玄元国的第一个皇子啊,就这么流掉了,这般大罪他们怎么担当得起起。
而在内殿的灵妃得知自己怀里的皇子已经流掉的时候,更是哭得撕心裂肺,这是她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孩子啊,而且是个男孩儿,这是她当上皇后的筹码现在就这样没有了,一定是有人陷害她,一定是即墨铃嫣那个贱人,她一定是怕自己凭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威胁到了她的地位,于是先下手为强了。
此时太后跟赫连奕辰均是在内殿里陪着,而赫连奕辰脸上已经渐渐出现了厌烦之色,太后则是轻声安慰着灵妃,她也是心疼啊,自己好不容易盼来的一个皇孙就这样没有了,也是可怜了灵妃了,为了这个孩子她付出了不少的心力。
“太后,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一定是有人别有用心,不想让臣妾生下肚子里的孩子,臣妾昨天还好好的,怎会今天就突然流产了,一定是有人想要故意害臣妾肚子里的孩子,这可是皇上的第一个皇子,还望太后能还臣妾一个公道。”
太后叹息一声,她也是在皇宫里呆了这么多年,她怎么会不明白这皇宫里的手段,但是灵妃也是个机灵的人,自打她怀了孩子一来,更是事事谨慎,怎么会也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
“皇上,你看这件事?”太后询问赫连奕辰的意思。
赫连奕辰只是皱眉,却没有开口说话,灵妃以为他是不愿意查这件事,灵妃挣扎着坐起身子,拉着赫连奕辰的手,“皇上,臣妾求求皇上了,不能让皇上的骨肉就这样白白被人害死啊。”
赫连奕辰想要甩开灵妃的手,但是这种时候确实是不合时宜,“好,朕答应你,一定会好好查清楚这件事的。”
“谢皇上。”灵妃眼里闪过凌厉,她害死了自己的孩子,自己也不会让她好过。
“你好好休息吧,朕先回去了。”说完之后,赫连奕辰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
灵妃看着赫连奕辰决然离去的背影,灵妃心中更觉悲哀,就算自己受了这般打击,他还是不愿意留在这里陪着自己。
太后叹了一口气,“现在你已经失了孩子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想着要怎么去抓住皇上的心,不能再这么哭哭啼啼下去了,这样的话,皇上只会更加的厌烦,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太后离开之后,灵妃挥退了所有的下人,一个人在充满血腥味的房间里痛哭失声,为什么会这样,她把自己所有的情都给了皇上,只盼着他能看自己一眼,可是他对自己从来都是不屑一顾,自己好容易怀上他的孩子,他想到的第一件事,竟然是逼着自己打掉孩子,而现在自己的孩子流掉了,他却表现冷漠,这也是他的骨肉啊,他怎么能这么冷淡呢?
赫连奕辰离开灵妃宫中之后,则是去了即墨铃嫣那里,即墨铃嫣依旧打扮得鲜亮,那个曾经失魂落魄的公主已经一起不复返了,现在的她只是玄元国的嫣妃。
“灵妃她怎么样了?”虽然是关心的话,但是即墨铃嫣的语气里却是一点关心的意思都没有。
“孩子流掉了。”赫连奕辰的语气平淡,像是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即墨铃嫣看着赫连奕辰的表情,心中一阵发寒,灵妃流掉的可是他的亲生骨肉啊,他竟然还能如此无动于衷。
“怎么会流掉呢?昨天还好好的呢?”即墨铃嫣说得漫不经心。
赫连奕辰冷眼看向即墨铃嫣,“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即墨铃嫣只是轻笑一声,“我有必要去害她肚里里的孩子吗?”
赫连奕辰微微眯起眼睛,“朕已经答应灵妃要好好查清楚这件事了。”
即墨铃嫣只是保持脸上的笑容,什么都没有说。几日之后,暮夕寒跟着即墨煜晏到达了赤乾国,这几日,暮夕寒的症状已经好多了,但是即墨煜晏还是坚持要自己来喂暮夕寒,每次他让霁云跟霁雨出去的时候,霁云跟霁雨都是一副我们明白的表情,但是经过数次之后,暮夕寒已经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即墨煜晏喂她吃饭的那种方式,自己明明就已经能吃下去饭了,他还要···,每次吃饭的时间都变得好长。
即墨煜晏搂着暮夕寒坐在他的马儿背上,还好,最近她能吃下去饭了,精神也好了不少,但是这笔账他算是记下了,辛律王子、瓦尔王子、还有圣王。但是就在即墨煜晏跟暮夕寒到达赤乾国的时候,鸪余族内部的战争就已经开始爆发了。
即墨煜晏抱着暮夕寒下了马车,暮夕寒却是摇头,“你不怕别人看见吗?”他现在可是已经被赐婚的人了。
“怕什么,今天下早朝的时候,顾大学士已经跟父皇提出赐婚的事情了,现在就等着我进宫去答复父皇了,现在这件事的受害人是我。”
暮夕寒失笑,他算是什么受害人,还不是他一手策划的。
即墨煜晏一路把暮夕寒抱进自己的书房,因为他想来想去既不能抱暮夕寒去客房,也不能抱她进自己的房间,这样显得自己好像是别有用心,权衡之下,还是先让她在自己的书房休息一会儿。
但是暮夕寒却始终把头埋在即墨煜晏的怀里,不敢见人,这也太···什么了吧,奈何自己在他耳边说了很多次,他就是不肯把自己放下来啊。
即墨煜晏把暮夕寒放在书房里的软榻上,轻吻了一下暮夕寒的额头。
“你在这里先休息一会儿,我这就让人去为你收拾房间,等会儿我会进宫一趟尽快把这件婚事退掉。”免得夜长梦多。
“你去吧,别担心我,还有霁云跟霁雨在这里陪着我呢。”
此时肖尤还在书房的门外站着,不敢进去呢,这屋里的这个女子应该就是那个绣帕的主人吧。
即墨煜晏临走之前依依不舍地亲吻了一下暮夕寒的脸颊,但是此刻他的心情却是轻松的,因为他知道暮夕寒会在自己的府中等着自己。
即墨煜晏走出书房,拍了一下肖尤的后脑勺,“看什么呢。”
肖尤摸摸自己的后脑勺,“这位就是王爷的心上人吧?”
即墨煜晏笑着道:“以后她就是你的女主子了,知道吗?”
肖尤哪里见过王爷这样笑过,一时竟是看愣了。即墨煜晏一边走出王府,一边细细跟肖尤嘱咐了房间布置的具体要求,还说这些都要在自己从皇宫回来之前做完。
肖尤看着即墨煜晏策马离开的背影,直呼这王爷果然是不一样了,以前哪里见过他会在意这些。
暮夕寒走到即墨煜晏的书桌前,抽出旁边的一幅画,打开来,却是那副他为自己画的画像,暮夕寒想了想,提起笔在画上提了一首诗,待墨迹干了之后,又重新放到了原来的位置。
霁云跟霁雨看了也只是相视一笑,暮夕寒仔细看了即墨煜晏的书架,那上面的书门类很繁杂,而且看这破损程度,一定是翻看了很多遍,暮夕寒随便抽出一本书出来,里面不少的地方都有即墨煜晏亲笔写下的注释,见解很是独到,暮夕寒一时看得入神,便站在书架旁看了起来,霁云跟霁雨也不去打扰,一时之间书房安静极了。
可是片刻之后,书房里突然闯进了一个不速之客,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陆容清,由于此时肖尤正忙着为暮夕寒准备房间的事情,而其他人更是习惯了陆容清在煜王府的自由活动,也没有去阻拦。
暮夕寒转过身去看向陆容清,这个人是谁?虽然疑惑,但是暮夕寒习惯性地保持沉默。
陆容清从惊艳中回过神来,“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暮夕寒放下手中的书,“你是来找即墨煜晏的吗?他进宫了。”
“你叫他即墨煜晏?”这天下能有几人直呼他的名字,“你就是那个绣帕住的主人?”
暮夕寒想他说的应该是那块桑叶绣帕,暮夕寒点头,“如果你说的是那块绣了桑叶的绣帕的话,我想应该就是我。”
陆容清仔细打量了一番暮夕寒,却是惹来了霁云跟霁雨的不悦,“这位公子如果有事找煜王爷的话,请出去等好吗?我们小姐不习惯跟陌生人呆在一起。”
“没想到这小子的眼光还真是不错,竟然能找到这样的绝色佳人。”怪不得他说着一辈子娶这一个女人足矣。
陆容清看向霁云跟霁雨,“什么陌生人,我们以后就会成为熟人了。”然后又看向暮夕寒,“我叫陆容清,是跟即墨煜晏从小玩到大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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