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出来什麽事?说完我就回去了。”
“陪我吃完这顿饭。”
郑梵霖按了服务铃,翻了几下菜单,很熟练地报了几个菜式,让服务员快点上菜,等人出去後,房间里又恢复了可怕的寂静,连呼吸声听著都那麽清楚。
洛绪苒并不喜欢这里,曾经那麽多在这里上演荒唐激情的戏码,她就像个不知羞耻的荡妇,雌伏在他身下,被他用力地贯穿,所有食物都被他们当作兴致高昂时的助兴品,这里留下了她太多的痕迹。
郑梵霖饶有兴趣地观察著她不停变化的脸色,就像一个恶劣的屠夫,看著垂死挣扎的猎物,那种变态的快感。
洛绪苒不著痕迹地揪著身前的衣服,闷痛的胸口让她喘息困难,尤其对面男人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似乎能看穿她心底的想法,让她一阵阵地发凉。
“苒苒,你在怕我吗?”郑梵霖露出一个自认为很亲切的笑容。
“郑先生,你有什麽事尽管吩咐?”还有两个月,两个月过後,她就彻底离开这里,再也不会跟他有任何纠葛了,再忍两个月,洛绪苒不停地给自己心里暗示。
“嘘……苒苒,我不喜欢听你叫我郑先生。”
洛绪苒心里翻江倒海,不知道该做什麽才能取悦他,才可以放她走,以前她只用脱尽衣服,缠到他身上,他就马上失控地压倒她,无论提什麽要求都答应,只是现在的处境,她已经做不出那样难堪的事情了。
“梵霖……”洛绪苒很别扭地喊他的名字,“我们之前说好的。”
郑梵霖猛地收缩瞳孔,他自然清楚她的意思,“你放心,我不会再强留你,这顿饭就当我们最後临别的晚餐。”
“真的?”洛绪苒很惊喜,不由地露出今晚的第一个笑容来。
郑梵霖心里很不是滋味,听到可以离开,她就如此高兴,好像他就是猛虎野兽,“所以我希望你能别死沈著脸,让我没心情,我随时可以改变主意。”
“不要!”洛绪苒害怕地喊道。
说实话,郑梵霖真的没了好心情,谁不是巴望著他来宠幸,就只有她,千方百计地想逃离,明明他们是那麽合拍。
“你不高兴了吗?”洛绪苒担心地开口,能不能早日离开就他一句话的事情,她不愿意惹怒他。
“没有。”郑梵霖对她笑了笑,始终舍不得啊,他心里暗暗苦笑。
知道了郑梵霖不会为难自己,洛绪苒慢慢放开了胆子,席间她虽然不饿,可是看到喜欢的食物,还是会吃上两口,他之前带她去过很多地方享受美食,而这里是他们来的最多的,最重要的原因是这里方便他们吃饭的同时,做一些更尽兴的事情。
少了那层束缚,洛绪苒便觉得这里没那麽压抑了,她还会主动给郑梵霖夹菜,吃在他的嘴里,甜苦掺半,因为他知道,这是他答应放她走得到的报酬。
一顿饭吃得不快不慢,刚刚好一个半小时,两人出来时,经理迎上来问:“郑先生,今天这麽早走啊?”
洛绪苒不敢抬头,她不知道郑梵霖有没有和别人来过这里,他们之前来的时候,在里面总要消耗上几个小时,郑梵霖喜欢在她身上玩花样,逼得她最後哭喊著老公受不了,他才真正放过她,他最喜欢听她叫他老公,每当那个时候,他的阴茎就肿硬到可怕的地步,让她无力招架。
郑梵霖和洛绪苒坐在後排,司机安静地开著车,静谧的车间里流淌著尴尬的沈默,洛绪苒是不想主动开口,而郑梵霖是沈浸在自己的思维空间里。
司机把她送回了剧组所在的酒店里,洛绪苒深思了一下,缓缓开口:“我走了,你不要抽那麽多烟了,对身体不好,还有不要老熬夜。”
郑梵霖後仰著头,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洛绪苒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犹豫了一下,准备打开车门,还没等她有反应,就被一个充满男性气息的吻给封住了嘴巴,洛绪苒没有挣扎,因为那只是无力的反抗。
“苒苒,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郑梵霖沙哑著嗓子,一字字地传进她的耳朵。
“不能。”洛绪苒很果断地拒绝,濒临死亡的感觉一次就够了。
洛绪苒眼里没有了任何胆怯,直视著郑梵霖,“你逼著我签了五年的合约,说时间到了,就会放我走,不能言而无信。”
“是,我的苒苒记性特别好。”
他苦笑著松开禁锢住她身体的手,挫败地重新倒回还留有他余温的座椅,“那麽再见。”
洛绪苒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再开口,迈出了车门,望著离去的黑色房车,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006
洛绪苒步伐沈重地回到自己房间,眼睛酸痛,漆黑的空间给了她哭泣的勇气,由著泪水满溢,咬唇哀鸣。
郑梵霖曾经是她的信仰,为了它付出所有,明知那只是致命的毒药,还像飞蛾扑火般自取灭亡,最後落得身心俱创的地步。
重新开始,对於她来说是巨大的诱惑,她像个瘾君子,对郑梵霖这种毒药上瘾,不过幸好她还是守住了自己的底线,没犯贱到又一次成为他万千佳丽的一员。
或许她对於郑梵霖来说是不同的,不过这远远不能够让她再次沈沦在虚假的梦幻里,梦碎人醒的那刻是她此生最难以忘记的痛楚。
临走前郑梵霖的那一句再见,她没有回应,因为她不想再和他相见,每见一次,就能伤她一分,让她刻骨铭心的痛。
多年来的隐忍,让她学会了不再把情绪暴露人前,郑梵霖有句话说得对,活在这个世上,不要奢求别人保护你,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就算现在忘不掉他也没关系,相信假以时日,她完全可以把郑梵霖这个人踢出她的生命,只是希望不要太久,因为她的身体好像又不能负荷了。
她又恨郑梵霖,明明只剩两个月了,让她静静地离开不好吗?为什麽非要见这样一面?搅乱她的生活就那麽让他满足吗?
郑梵霖保持著洛绪苒离开时的姿势,他这辈子就後悔过两件事,一件就是四年前他的鲁莽,导致两人分道扬镳,第二件就是刚才的大方成全,现在真想回去把她抓回来,锁在身边,告诉她哪里都不准去,只有他的怀抱才是她最终的归宿。
司机也不知道要带郑梵霖去哪儿,老板没开口,他只能开著车子到处绕,他跟在郑梵霖身边那麽多年,极少见他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偏偏洛绪苒让他屡次受挫,又不能强迫她。
“老王,我对她不好吗?她提什麽要求,我没答应过,为什麽就那麽讨厌待在我身边?”郑梵霖双手捂著眼睛,手心那股烫热的液体,逼得他语气带了颤抖。
“先生,或许洛小姐一时还没想明白。”
“她明白得很,与其说我用合约困了她五年,倒不如说她用五年换回了自由,永远不必再见我的自由。”郑梵霖苦涩地说道,他手段多的是,只是舍不得用在她身上罢了,她是那麽倔强的一个人,宁愿咬烂自己的舌头,都不会开口求饶,他怎麽敢逼迫她?
郑梵霖摇了摇头,苦笑著说:“呵呵,我跟你说这些有什麽用,送我去苒若小筑吧。”
司机略微吃惊,要说四年之前,那几乎是他天天要去的地方,不过自从他和洛绪苒分开後,再没踏足过那里。
不过作为一个专业的司机,他很快调转方向,往那个熟悉的地方开去,路程不远,很快就到了。
郑梵霖打开控制灯,昏暗的房子一下子明亮起来,一层不染的环境,完全不像四年没住人。
他让锺点工每周过来打扫,就是期望著有朝之日这里的主人会回来,房子里的一草一物都没移动过,保持著她离开时的模样。
客厅里有个CD架,上面全是她的作品,有她主演的电视,还有她拍摄的影碟,被她分文别类地摆在上面。
几张空白的光碟壳上是她娟秀的字迹,比如摄於夏威夷,某个懒散的下午,又或者摄於浪漫之都法国巴黎,後面还有一个大大的爱心。
这些都是他们的旅行记录,每当说要出去玩,她就会特别高兴,当然条件就是把他伺候好了,於是那个小东西就会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他,每每把他撩拨得控制不住,使劲地折腾她。
出去时她会拿上那部宝贝DV,对著天空对著大海不停地拍摄,不过她最喜欢的还是拍他,曾经大言不惭地说过不当演员,完全可以当摄影师。
郑梵霖抽出那张巴黎的光盘,放进DVD机里,用遥控放下大荧幕,他的睡脸立刻出现在上面,还有洛绪苒清亮动听的声音,“懒猪,起床没啊?”
睡眼惺忪的他一把捞过镜头外的洛绪苒,只听到她激烈的惨叫,“我的DV……”
荧幕上的画面变成了天花板,他恶狠狠地说道:“小捣蛋,扰人清梦。”
洛绪苒兴奋的声音再次传来:“什麽梦?是不是梦见我了?”
“是啊,梦见把你往死里操。”
洛绪苒羞恼地骂道:“大淫虫,快点给我起来,你说带我去玩的。”
“看来我昨天对你太客气了,让你今天这麽有精神。”
“你敢耍赖,我咬死你。”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调戏地说道:“用你上面这张嘴咬,还是下面那张嘴咬啊,不过我都喜欢,我的冉冉特别适合咬我的鸡巴。”
接著就听到洛绪苒恼羞成怒後拍打他的声音,嘴里骂著:“你这只大色狼,是不是要出尔反尔?”
“没有,冉冉昨天牺牲那麽多,我怎麽忍心让你失望?”
接著荧幕上重新出现了画面,是他赤裸著身体在浴室刷牙,镜子里反射出同样赤裸的洛绪苒拿著DV,对著他拍摄,还配有她的念白:“这位不穿衣服的斯文败类呢,是天影的BOSS,他最喜欢辣手摧花,可怜我年纪轻轻就被这恶霸占有,如今还必须时时受他欺凌,日子苦不堪言。”
他一怒之下,用满是牙膏的嘴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巴,搞得两人口中都是难忍的牙膏味,他发狠地说:“我特别喜欢摧残你这朵芬芳小菊,要不要试试?”
他记得那时候他刚伸了一根手指到她後穴里,她的身体就紧绷得不像话,吓得面色苍白,见她得了教训,他又重新把牙刷放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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