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眼底狠辣闪烁,“那个小溅人,竟敢当众给我脸色看,本夫人 要她明白,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如果不是云晨汐在晚宴上完全不给她留点面子,她也不会跟北冥氏合作。
北冥氏冷笑,“她嚣张不了多久了,事情一成,她可就是整个京都的笑话了。”
张夫人轻轻拍了拍张婉的手背,“好女儿,你做得好,母亲回去,定会为你择门好婚事,不会让你委屈了。”
“多谢母亲。”张婉灵动美眸眨了眨,激动的道谢,她昧着良心将云晨汐引到那儿,就是为了得到一门好亲事。
张夫人笑了笑,那笑容未达眼底。
“对了,方才你跟徐氏去那片林子发生了什么事?小溅人跟北冥少爷有没有……”在私下,北冥氏可没兴趣称徐氏为姐姐。
提及此事,张夫人有些惊讶,“方才我随云夫人去瞧了眼,小溅人竟然跟北冥少爷打起来了,那小溅人有着两只厉害的魔兽,北冥少爷竟然败了下来。”
柳眉紧拧,似是想到了什么:“你那边安排好了吧,小溅人已经在去芷竹苑的路上了。”
“你就放心吧,你跟徐氏去那片林子的时候,梦婆子说了,事情已经办妥了。”
等待着消息传来的时候,突然听到外边一阵喧哗,各路下人纷纷嚷嚷,说是芷竹苑那边传了什么丑闻。
北冥氏是张夫人对视一笑,眼中尽是阴毒。
云晨汐跟北冥涧仁那一仗后,身体疲惫不堪,好不容易走到了芷竹苑,就瞧见君莫邪鬼鬼祟祟的站在房门口。
还没开口,君莫邪便做出了“嘘”的手势,潋滟桃花眼闪烁狡黠趣味的光辉,薄唇轻勾,弯出了一道邪肆的弧度。
云晨汐清眸亮了亮,轻手轻脚来到君莫邪身边,眼睛眨巴几下,询问君莫邪:发生什么事了?
君莫邪抬手指了指屋子里,云晨汐透过被抠出的小洞,放眼望去,只见chuang上有人影浮动,云晨汐了然,嗔怨的瞪了君莫邪一眼。
就你丫的招桃花。
君莫邪何其无辜,拉着云晨汐的小手,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那房间的附近。
原来,在送君莫邪回了芷竹苑之后,君莫邪敏感的察觉到自己房屋内有人,空气中飘荡的是一股梅花香粉的味儿,很是陌生,他也猜到了什么,便未进房门。
这不,一直等到了云晨汐回来,君莫邪还在门外晒月亮。
“刚刚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你脸色看上去那么差,满头大汗,怎么回事?”
两人离开了那房间所能触及的距离,君莫邪这才小声开口,手指覆在云晨汐的额头上,一抹,一手的汗水。
他的脸色瞬然凝重,好看的眉毛紧拧成一团,倏地握紧云晨汐的手臂,“刚刚那边传来巨大的元素波动,是不是你?”
云晨汐嘟囔着嘴巴,将头埋在君莫邪的怀里,用他素白的衣服擦着额头上的汗,诽腹不已:丫的,早知道让君妖孽成为元素师,她被管的这么严,想说个谎都难,她就不那么费心费力的求得冰凝玉了。
不作,就不会死!
只能如实的将方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君莫邪,一字都不敢有所偏差,又举起手,很是真挚的说道:“我有啪啪和咩咩陪在身边,一般元素师是没办法伤我,你大可放心吧。”
“我不容许你有任何受伤的可能。”君莫邪握上她的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答应我,遇到事情不要冲动,先跟我商量,再做决定。”
“可……你不是每时每刻都在我身边啊。”云晨汐抿了抿粉唇,温顺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享受着他的温暖,“我并不是冲动,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会轻举妄动。”
“你啊,总有你的借口。”君莫邪无奈,戳了戳云晨汐的额头,轻叹了声,谁让他就是对云晨汐的示弱无法自恃。
云晨汐笑的甜蜜,小爪子抓上了君莫邪戳着她额头的手,撒娇道:“好啦好啦,咱们现在还是看戏吧,里面那姑娘是谁啊?这么久没等到你也没反应,莫不是在里头睡着了?”
“为夫并未进房,怎会知道屋内的人是谁。”君莫邪揉了揉她的秀发,狭长眼角微微上扬,忽的,一缕幽光闪过,他紧搂了云晨汐的纤腰,转了个身,两人同时闪入了阴暗角落处。
“有人来了。”君莫邪在云晨汐耳边小声道。
两人齐齐的看去,便瞧见一抹娇俏身影鬼鬼祟祟的走进了芷竹苑。
芷竹苑相当于云府的冷宫,除了彦婆子一名丫鬟外,府内再无其他下人,也因此,那身影是轻而易举的进了芷竹苑。
像是先前就经过了调查似的,那身影就直接朝君莫邪所呆的房间走去,探头探脑,左顾右盼,然后摸索到了房门,悄然的推门而入。
云晨汐与君莫邪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是她?!”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下午两人刚入云府,就遇上的那个猛如虎的热情女人,一见到君莫邪,便被君莫邪的外貌给吸引。
好像是……云青山的chong妾冯心狐从外边带进云府的女儿,因冯心狐成了云青山的小妾,这女儿也跟了云青山姓,好像……叫云凤吧。
不愧是冯心狐的女儿,这会,也是准备主动献身,等生米做成熟饭的节奏?
云晨汐毫不留情的捏上君莫邪的脸,狠狠的掐了一把,直到那张苍白的脸颊染上了猩红,她才松了手,“都怪你这张脸,*了这么多女人,一个两个接二连三!”
君莫邪苦笑,他可是十足的爱妻子典范,娘子说一,他绝不说二,娘子说往东,他绝不敢往西,这样的大陆好男人,哪里找!
心里,也对这两女人记恨了,无脑的想出*他这招,害的娇。妻生了他的气,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她们。
“不过,这也怪了,你一个无权无势的病弱王爷,谁嫁给你谁倒霉,除了这张脸,是半点用处也没用,怎么会有人*你?”云晨汐纳闷了,支撑着下巴,上上下下端详着君莫邪。
想当初,云府的人一接到君主的指婚圣旨,就把她这个无用的废物花痴搬出来替嫁,还被众人耻笑,这桩婚事是个笑话。
一个随时可能撒手西去的王爷,那些个女人怎么还会这么费心?
这个点,留在云府的人,应该是云府的人,难不成……屋里的那人,是哪个利欲熏心的丫鬟?想*了君莫邪一步登天?
“为夫真有你说的那么差?”君莫邪嘴角一抽,云晨汐这损的,完全没给他面子,“为夫真有这么差,汐儿怎的还在为夫身边?”
云晨汐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本王妃是个心地善良之人,若是本王妃不要你了,这世上还真没哪个女人肯嫁给你,本王妃也是迫不得已呀。”
说的跟真的一样。
“原来王妃在为夫身边呆的这么不惬意,那为夫只好进屋瞧瞧,顺便问问屋里那两个女人,为夫是不是真的这么差。”
说着,君莫邪还真的松开了云晨汐的手,往那屋里走去。
“哎!”云晨汐急了,三步做一步,追上君莫邪的脚步,死死的拽住他的衣袖,柳眉竖起,“你敢?!小心老娘直接切了你!”
君莫邪笑的如一只得瑟的狐狸,桃花眼上挑,魅笑道:“好了不跟你闹了,去瞧瞧屋里吧,现在怕是精彩万分了。”
的确是精彩的戏码。
两个女人在一个男人的屋里相见了,会发生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狼狈为歼的夫妻二人偷偷摸摸的趴在窗户外。
云凤一进了房间,就嗅到那淡淡的药草味,回想起下午在大厅看到的男子,双眼瞬间化作两颗爱心,捧着脸颊,甜蜜不已。
整个屋子,都是安康王爷的味道。
是她心上人的味道。
从见到君莫邪那一眼开始,云凤在心里立了誓,这个男人,她非要不可。
与冯心狐一阵撒娇后,冯心狐也终于是答应替女儿想办法。
不过,君莫邪一般都是跟云晨汐如影随形,想*君莫邪,只能等君莫邪落单了才能计划,也就是说,只能在晚上的晚宴动手。
果不其然,君莫邪在晚宴进行时,身子就不太适应,先行退了下去。
在君莫邪从晚宴离开后,在晚宴伺候的下人就偷偷跟冯心狐打了招呼,紧接着,冯心狐便故意大闹晚宴,将所有人的视线就聚集在她的身上,便是提醒早已守在芷竹苑附近的女儿,可以开始行动了。
哪知,云凤在等待过程中竟是睡着了,一直到刚才,远处的林子传来各种轰隆隆爆炸的声响,她才恍然惊喜,想起自己今晚的目的,这才急急忙忙的进了芷竹苑,直奔君莫邪的房间。
倘若冯心狐知道,她在前线大闹,还被云晨汐侮辱了一番,自家女儿却是在计划中睡着,失了最好的机会,恐怕会悔的肠子都清了吧。
云晨汐低低的抿嘴轻笑,眨了眨眼睛,清眸闪着狡黠,煞是可爱。
君莫邪一看自家娇。妻的眼神,就明白了她的想法,捏了捏她的鼻子,小声道:“是不是想添把火?”
“敢打我男人的主意,自然不能这么轻易的饶了她们。”云晨汐阴阴的笑了,那笑容婉转,跟君莫邪就是一类人,两只狐狸就这么阴险的笑了。
云晨汐以最快的速度,带着一批的男家丁,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芷竹苑,彦婆子听到响动,忙出门瞧了眼。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
彦三娘的房间跟安排给云晨汐的客房有一段距离,彦婆子走了一段路,踩到了云晨汐跟前。
云晨汐忙抓住彦婆子的手,“嘘”了声,笑的狡黠,“彦妈别急,待会有场好戏看了。”
先前带着这帮家丁来之前,云晨汐就已经叮嘱了一番,一切都得轻手轻脚,等待她发号施令。
她云晨汐的男人,那两女人想打主意是吧,她就毁了那两女人,看她们以后拿什么来打她男人的主意。
哼哼。
云晨汐得瑟,步伐轻盈,走到君莫邪身边。
“好戏马上上演了,娘子心里可激动?”君莫邪自然明白自家娘子的心思,心里尽是满足。
云晨汐知道吃醋,证明在乎他。
他也不觉得云晨汐这个做法实在是太狠了点,反而赞赏有加,更加证明汐儿心里是有他,抢他者,死的节奏。
这种感觉,那滋味是顶棒顶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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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06】恶事做多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