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撩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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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撩爷-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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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苏春天便抬手推开了门,刚迈出去一个脚,就被一股牛劲儿掰进了洗手间,而且还是男洗手间。

被这么一吓,苏春天身上的酒劲儿全被吓成了冷汗,顺着脑门一个劲儿的往上蒸,加上后背抵着冰凉的瓷砖,她立马回了神。

生生推了几下圈着自己的林北城,以为自己能轻而易举的推开,不料对方却跟大山一样岿然不动。

她便开始毛躁了:“林北城,你有病啊?”

林北城圈着她的腰身,呼气之间,尽是薄热的酒气:“小婉,我是病了,不然我怎么会,像得了绝症一样的想你呢?”

苏春天撇了撇嘴,语气很是不耐烦:“林北城,跟你说过了,我不叫苏小婉,我叫……”

苏春天一句话还没落幕,就看见林北城微张着好看的嘴唇,慢慢的靠近!

苏春天连忙捂住自己的红唇,支吾着:“林北城,你,你,你干嘛?”

林北城的鼻尖就快碰到苏春天了,还是无奈的笑了一声。

撇开脸,语气有些戏谑:“真奇怪,世界上,还有你苏小婉会怕的事情!”

苏春天也不回嘴,只是捂着嘴唇,杏目圆瞪。

林北城看着苏春天这幅模样,明明心里害怕,还是装出一副可以吃人的模样,就觉得恍如隔世!

五年了,林北城丢掉了所有关于苏春天的东西,却不及留到至今的一样东西,那个东西,形状独一无二,颜色纯正,我们称它为心。

他默默的叹了口气,盯着苏春天,单手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请柬。

站直了身子,他扯过苏春天的一只手,“啪”的把请柬拍到苏春天的手里:“婚礼在月末,记得要去!”

苏春天还没来得及炸毛,林北城就走了。

她只能紧紧攒着手里的请柬,对着林北城的背影,恨恨的说:“你大爷的,听不懂人话啊,我不叫苏小婉,我叫苏春天,南国春天的春天!”

等苏春天磨磨蹭蹭磨到了包厢才知道,林北城已经走了。

她骤然松了口气,苏春天从来不屑做个好人,但也从不向往,无恶不作,令人发指的行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项都是她的行为做派,独独在林北城这儿,她坏了规矩。

五年前,可是苏春天勾引的林北城,到手后,百般揉捻不说,最后还一脚把人家踢开,白白让林北城尝了一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滋味。

要不人家怎么说,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呢?

林董撤了之后,一桌人都失了兴致,没多久也就散尽了!

苏春天前脚出了饭店,顾南国就破天荒的打了个电话,开口便是平淡的疑问句:“在哪儿呢?”

苏春天想了想回道:“在香雪海,同事聚餐。”

“都有那些人呀?”

“还不就是那些?”

想着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苏春天就没跟顾南国提及林北城的事儿。

后来想想,便眯着眼睛揶揄道:“怎么着,顾总,查岗啊,难不成怕我飞了?”

苏春天正在兴头上,顾南国一瓢冷水就泼了过来:“我有洁癖,不喜欢用不干净的东西,那样会不舒心!”

得亏苏春天是在逆境中成长的女子,心里的强大早就非一般人能媲美的。

对于如此尖酸刻薄的话,苏春天也只是笑了一下,权当被屁熏着了。

立马就媚着声音说道:“一定能让顾总舒心,臣妾早就修好了指甲,磨好了皮,就等着宫人,把我抬到你的龙床上呢!”

平时顾南国最受不了苏春天的媚声媚骨,一听到立马血脉喷张。

可是今天,他一点心思都没有,脑子里反反复复就一句话:这么多年了,怎么老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觊觎自己的东西呢?

他面无表情的坐在汽车里,目不转睛的盯着香雪海门口的苏春天。

依旧是那张面色潮红的脸庞,刚刚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她就是这幅表情,跟前脚出来的林北城如出一辙!

世界上还真没多少不透风的墙,真该谢谢那个李总,约到这儿来谈合同约。

要不然,这么劲爆的镜头,顾南国岂不是要错过了?

他冷哼了一声,乘着苏春天一个不注意,就绕着停车位,呼啦一声把车开走了!

苏春天缩着脑袋,在路边等了好长时间,才等来了最后一班公交。

途中,由于修路,司机开的颠颠簸簸,晃的苏春天直做呕。

好不容易憋到了终点站,苏春天捋了捋胸口吐着气,脚下就像踩着棉花,一步一摇的到了家门口。

一把掏出钥匙,捣鼓了半天,都没开下来,苏春天索性拔了钥匙,接连按了四回门铃。

门内毫无动静,顾南国不可能这么早睡啊,或许在书房,想着,苏春天就拨了顾南国的号码,响了一声,就接通了。

苏春天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顾南国,快下来给我开门。”

“我睡了,不想下来!”顾南国故意把声音装的极其慵懒。

惹怒顾少的下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可怜的苏春天,完全置身事外的穷发怒:“你丫不想,我怎么办?”

听罢,顾南国便轻启薄唇,来了句不咸不淡的话:“就在门外凑合一晚吧,明天早上给你开门!”

“凑合你……”顾南国真是会掐电话,时机抓得真正好!

苏春天抬头向着卧房的方向,重重的瞪了一眼,想想,还是把刚刚的话补完,用大吼的方式:“妹,妹……”

第五章

吼着吼着,她就发现,二楼客房的窗户没关,她目测了一下周遭的依附物。

人可以从门把上蹚到旁边的落水管,然后沿着落水管上去,能到阳台,翻过阳台,苏春天就可以插上一面小红旗了!

她压了压腿,把手里的包一斜挎。

摩拳擦掌了好一会儿,才翻身上了门把,毫无障碍的极其灵活的爬到阳台处。

咬着牙,苏春天正准备一口气翻过阳台,都卡了一半的身子了,耳旁竟然听到了顾南国中气十足的声音:“苏春天!!”

她吓了一跳,硬生生的摔了下来!

还好是朝内摔得,只一只胳膊脱了臼,这冬天的骨头脆生生的,往外摔,摔到一楼,苏春天还能有活路吗?

苏春天的胳膊脱臼是顾南国给接上的,手法不轻不重刚刚好,才一愣神,就给接上了。

这边刚把苏春天安顿好,扶着她端端正正的坐在客房的沙发上。

顾南国便耷拉着脑袋阴沉着脸,去洗手间给她弄热毛巾去了。

他的动作很麻溜,不出片刻就出来了,毛巾在他手里叠的方方正正。

到了眼前看着他轻柔的搭在自个的胳膊上,苏春天的心,一下被捂的暖暖的。

许是顾南国一个没注意碰着自个的胳膊了,那家伙疼的,都可以用撕心裂肺来形容了。

苏春天的表情一下子狰狞了,呲牙咧嘴这四个字形容足以,也就不管不顾的开始喊疼!

喊一次,顾南国的眉头就皱一次,喊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真疼还是假疼了。

顾南国只是紧锁剑眉,嘴里嘟囔着:“苏春天,你怎么这么麻烦!”

苏春天也不气,只是摇头晃脑,不知廉耻的说:“我是甜蜜的负担!”

顾南国少不了剜她一阵,晚上聚餐的账还没跟她算好呢!

这么一来,自己倒成孙子了,忙前忙后的服侍!

顾少爷这边还气着呢,耳边就传来了苏春天那脑残的神曲铃声——最炫名族风。

歌词唱了两句,苏春天撇了撇嘴示意顾南国给她拿过来。

顾南国就看了她一眼,她立即皱起眉头盯着自己的手臂。

顾南国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给她接过来。

她眉眼一扫,发现是个陌生号码:“顾南国,是陌生号码,你给我接一下!”

眼看着顾南国就快要发飙了,苏春天这才补了一句:“手受伤了,接不了。”

谁知道顾南国接了电话,只说了两句,分别是“嗯”,“是”就慢慢地的踱道外面的阳台,还把门反锁了起来。

苏春天竖着耳朵贴着玻璃门听了半天,最后还是来一句:“kao,这隔音效果也太好了吧!”

她索性不听了,等顾南国回来,问他一下不就结了?

哪曾想顾南国这电话接的可够久的,五十八分又四十八秒。

顾南国打开门进来的时候,冷风一股一股的。

苏春天原本窝在客房的沙发上都快睡着了,硬是被吹的打了个激灵。

她立马坐直了身子,定定的看着顾南国,等着他跟自己汇报。

没想到,顾南国却嬉笑着跟苏春天调侃。

“最近,我也喜欢照镜子,越看越觉得自己很帅!”

苏春天立马被转移了注意力,连眉梢处那半点疑惑都转变成了对顾南国的鄙视。

“自作多情,我只是在看你,怎么越长越像禽兽!”

“是吗?其实作为一个禽兽,我时常感觉压力很大!”

说完,顾南国就松了松脖颈间的领带:“有兴趣跟禽兽共浴吗?”

苏春天下巴一扬:“这辈子我还没跟禽兽一起洗过澡呢,那就勉强一回吧!”

“我说苏春天,我这都脱光了,你还衣裳完整的,这是闹的哪出?”

顾南国随手扔掉刚从身上扒下来的平角裤,光溜溜的向苏春天走去。

苏春天挑了挑眉,嘴里连啧几声。

“啧啧啧,顾南国,你可真是血气方刚啊,就不怕苦了二兄弟,整天昂着头!小心别昂出颈椎来!”

说完,她还不怕死的用手拨弄一番。

顾南国立马不争气的喘起气来。

苏春天只是笑了笑,找准时机,卡的收了手。

她看着顾南国,莞尔一笑:“怎么办,我忽然又不想跟禽兽一起洗了!”

“顽皮,你又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

苏春天最喜欢听顾南国哑着嗓子嗔怪自己的语气,她觉得特别窝心。

“没办法啊,谁让你最吃这一套,想要,也不是不可以,请先告诉我,刚刚是谁的电话?”

“苏春天!”

顾南国一吼完她的名字,立马双手钳住苏春天的柳腰,轻而慢的一提。

苏春天半个身子一下就被搁在了洗手台上。

大理石做成的台子,苏春天坐在上面,身上是透骨的阴凉。

她忍不住接连打了打几个冷颤,单手推搡着顾南国:“憋不住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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