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拓大摇大摆地走过来,拉过自家还炸着毛、双目通红的小土匪,满脸的自豪。
他一把拍上宝儿的背心,“不错,我的种果然比老懦夫的有出息!”
宝儿狠狠晃了一下,差点给这巴掌呼得去啃泥。
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心内便是凄风苦雨一片:若是她英年早逝,恐怕不仅可能是被兰小雀气死的,更有可能是被亲爹拍死的!
而且,显然亲爹的手法更利索!
“哈哈,闺女,以后爹陪你再多练练掌!”
眼看李拓咧嘴一笑,蒲扇般的虎掌又要呼下,宝儿心肝一颤,忙窜出去几丈,打着哈哈道:“爹,这些以后再说。现在困死了,赶快回家吧!”
“哦,对!我家闺女该睡觉了!”李拓收回拍空了的大手,搔搔脑袋,直接把瘫在地上面有菜色的兰熙拎起来,豹眼一瞪,“小子!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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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宝儿踏进自己的房里,由喜鹊伺候着洗漱完毕,亥时已经过半了。
她躺在床上,只觉得累了一夜的身子骨仿佛遭过大难似地疼。
脑子也昏沉沉的,不多时就睡了过去。
暗夜中甜香又起,只不过这次的味道淡去了些许。
男子一身黑衣闪身而入,借着月光,手指一点一点地擦过宝儿颈上的淤紫。
旧迹添新痕!
幽深的瞳孔紧缩了一下,手上的力道不由重了几分。
宝儿在睡梦中哼了一声,迷迷蒙蒙中,仿佛回到了景怡殿中,华容强行将她抵在宫柱上的时候。
只不过这次,他没有再停下来。
火烫的鼻息搔拂着毛孔,韧唇一点点移动着包裹上肌肤,漫过细嫩的脖颈,印上圆润的肩头,滑至敏~感的胸前……速度缓慢到几乎令人疯狂。
硬齿不断啃啮着,刮起羽毛轻蹭般的微麻,火舌寸寸熨帖着,将暧昧的酥~痒渗透血脉。
随着男子头颅逐渐往下,敝体的衣物被缓缓剥开,带着春寒的料峭撩动着裸~露的肌肤,衬得男子唇舌耕耘处的炽烈更加如火如电。
作者有话要说:咳……其实题目和标签都是浮云
☆、梦里缠绵
“嗯……”宝儿的胸房被两只大手紧紧握住,往中间用力推挤成想贴的高耸。
长指抓捏、揉推着丰嫩。
指尖灵活地在小红莓的周围打圈、骚刮,或者两相配合,牢牢掐住最顶的小尖玩弄,肆意拉扯、叩击着。
湿热的鼻息急促地擦拂着逐渐挺立的两颗幼粉的莓果,昭示着主人的渴望。
长舌伸出,吸啜上被掬起的两房凝脂,将柔软的肌肤全吮成淡红,涂上了银亮的水泽。
宝儿细哼一声,扭动了一下身子,只觉得胸前最需要慰藉的地方始终被故意忽略,不能享受那被火热包裹的满足。
男子抬起头,看到她这情动的模样,眸底颜色更深了几分,性感的喉结上下活动了下,便双掌使力,将两团绵软死死地压迫在一起。
两个俏生生嫩立着的朱果相贴,被男子同是吞入口中,狠狠吮咂。
顿时“啧啧”的舔吸声就响亮在春帐内,那接连不断的大力刺激得半睡不醒的宝儿都不由得挺起了脊背,似乎欲将胸前的甜美更多地送入。
男子感觉到宝儿的邀请,韧唇便毫不客气地含住更多的峰体,以牙齿啮住轻轻嚼咬,长舌也不停地滑移卷挑着莓心,再猛地紧起双颊,以仿佛能将血液吸出的力道嘬住幼嫩的小点,逼得它们绽开每一个小孔,饱胀得好像要有什么从里面爆开。
“别……别吸了……疼……”
今夜的迷睡散下得不重,宝儿虽不至于醒过来,但在如此激烈的玩弄下,也会有一丝意识。
她只觉得全身似乎还是被压制在景怡宫的柱上,手脚都动弹不得,而在她身上狂肆侵犯者的男子,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华容。
假如华容想这么要了她,那她就给吧……
听她痛叫出生,揪扯着胸前的狂猛力道终于逐渐减轻,最后再变回温柔的舔舐包裹。
男子餍足后松开双唇,就见两颗小巧幼嫩的甜果已经胀硬了许多,水盈盈地变成了深粉颜色。
他恶作剧地轻吹一口气过去,凉意顿时丝丝渗入俏蕾中,激起一阵紧缩,连周围的脂白肌肤都起了大片的小寒粒。
男子轻笑一声,伸出热舌再重重舔过那顶端的小蕾,引得宝儿身躯一颤,就埋下头继续往平坦白嫩的小腹而去。
他手掌不住揉捏着宝儿滑软的腰身,偶尔覆下唇齿啮住小块软肉拉起,再松开,玩得不亦乐乎,逗得宝儿痒痒得直扭。
接着,宝儿身上最后一件遮蔽被卸去,抛在了床下,其间湿着一点水渍,异样的颓靡。
男子的一只大手取代了那白色的亵裤,将宝儿腹下芳草稀疏的鲜嫩桃源覆了严实。
感受到掌心的湿润,男子满意地一叹,接着就指掌发力重重按揉,尤其对嫩缝里小巧突起的花珠更加照顾。
宝儿只觉得羞处被分开,一股股灼热的厉电通涌而上,注入小腹,身体里有种陌生的空虚和难受,仿佛渴望着什么来填满。
她不知所措,只能任娇花随着那亵玩,一下下不由自主地收缩,并不断吐出羞人的甘露,湿腻了整个腿间,再沿着股缝缓缓流下。
见她湿润得可以,男子便将宝儿细嫩的小缝大大扒开,仔细端详着,眼里火焰更加地狂烈,恨不得就这样将自己置入其间,享受那蚀骨的滋味。
只可惜现在还没到时候。
他想了想,拨弄几下已被润透的阴花,探出一根长指,找到其中羞涩闭合的细洞口,小心翼翼地将手指送了进去。
从来没有被异物侵入过,嫩道狭窄异常,刚一受入就惊得层层紧缩起来,一环环地包裹住男子的手指,排拒着进入。故而即使已经足够湿滑,男子还是在里面寸寸难移。
看到小口边沿的薄嫩肉膜被撑得紧绷透明,随着手指深深凹入女体内,再感受着里面紧到窒息的环绕,男子不由想象起将自己的硕大挤进时,该是何等的极乐。眼里又冲几道血丝。
身下胀硬到疼痛,却只能强力忍耐。
他想在今夜给宝儿一个销魂的春梦,由他给予的春梦。
深深吸了一口气,抑下体内的狂潮。
男子开始缓缓抽动起挤进宝儿身体的长指,是不是扭转抠弄,刺激得柔软紧密的甬道泌出更多的花汁,宝儿也迷迷糊糊地扭动身体,低吟起来。
不多时,小小的桃源处便是泥泞一片,水泽泛滥。
男子抽出湿遍的手指,带起一道银亮的液丝,连着细小的缝隙深处。
一珠透亮的液滴滑到银丝中央,将弧形缓缓拉大,最后落到男子之前垫下的布上,被迅速吸干,只留一片稍暗的水渍。
微微洞开的嫩道失去了填充,被夜凉的空气进入,挑起了些许空虚和刺激,让宝儿不由自己收缩着窄小的桃源入口。
男子看出了她的难耐,将手指在布上拭干,唇舌再次覆下。
先嘬住肉粉色的小核,以牙齿轻啮,以热舌卷吸揉按,力道由柔逐渐变重。
到迷蒙中的宝儿嘤泣起来,股间的溪泉也愈流愈急的时候,唇舌再分开紧合的小缝,精准地攫住水泽的源头,以仿佛欲吸干女体的狂猛力道啜住香泉,将所有液体都纳入口中,仍觉得不够似的,火烫的舌头又继续挤入窄洞探弄,渴望掏出更多的甘甜。
一股股疯狂的电流从他的唇舌刺遍宝儿全身,她既想逃离那肆意的亵玩,身体又中了毒似的不舍,只得在朦胧中弓起腰背,无助地用手推拒着腿间的男人,却怎么推得动?
最终只能在男子又一次久久紧起双颊的掠夺中,被激麻的电潮淹没,浑身颤抖着无力软回褥间。
“华容……不要了……”
宝儿闭着眼,喘息着低喃。
这声细小的呼唤却成功地僵住了男子全身。
片刻后,他再抬起头来,眼里闪动着的火苗已经旺起了怒气,浑身爆发出可怕的紧绷气息。
“你这个女人……”
咬牙切齿地一把扣住宝儿的下颌,男子的黑眸幽深得仿佛恨不得吃人。
久久的注视后,他冷笑一声,抱起宝儿赤裸的身躯下床,摆成跪立的模样,然后扯下自己腿上的遮蔽,直接掰开宝儿的小嘴,将贲张得发疼的热杵毫不客气地贯入。
宝儿只是迷迷糊糊地感觉被强行塞入了什么,整个口腔都撑得隐隐作痛,那物事还不停地深入,迅速抵进喉咙。
她难受得窒息欲吐,想挣扎想逃离,可是脑后却又一股大力牢牢禁锢着头颅,让她无从退避,甚至连呜咽都发布出来。
感受大自己完全被温润湿濡包裹,男人终于快意地舒出一口气。
邪肆的长眸一扫跪倒在他胯间的宝儿,眸光一深,便开始狠下心来挺动紧实的腰胯,将硕大一次又一次地捣入细小的喉管深处……
☆、天涯咫尺
南韦的官擂形式,便是铁面一覆遮真颜,台上台下两不识。
开擂的女子亲属不得跟从,衣物也要换掉,连官擂场内所占的台号,都要靠临时抽签决定。
旨在叫参擂男子死活认不出来人。
打擂的男子倒是除了须带上面具,没有旁的要求。
此举乃是鉴于官擂招亲的女子普遍德行品貌或有重残,故而不得不对参擂男子降低要求,以期达到来者皆可上的效果,鼓励更多闲散人员上擂。
换句话说,就是要你上得容易,下得难,坑死一个少一个!
皇宫桃园宴后的第二天,两条惊天消息就传遍了韦京的大街小巷。
其一:倾国倾城的宰相嫡女夜青鸣,被一道皇令下,于二八芳华,便要上官擂招亲。下月,天下男人皆可争之。
其二:臭名昭彰的定国将军独女李宝儿,被一道皇令下,至死活无人敢娶的一十八岁时,必须上官擂招亲。即使上台便有一百两雪花纹银的打赏,下月,天下男人须捂紧命根,慎之避之。
貌似曾经还有消息说,宰相家第四庶女下月也该上官擂招亲了。不过,此消息如今已基本可以忽略了。
此两方消息一汇集,韦京未婚男子纷纷觉得前方不仅春光普照,同时天雷滚滚。
一个走运就是春满乾坤,羽化登仙;一个背运就是五雷轰顶,万劫不复。
这个纠结和拉扯可谓是撕心裂肺,疯狂了一京老少贵贱的光棍。
“兄弟们,要不要先搞个暗刺、投毒或者陷阱什么的,把那李宝儿先给‘咯嚓’了?”缺一只眼的老地痞抠抠脏兮兮的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