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太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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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太下流-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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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将达极点的快~慰呐喊压抑着从男子喉中滚出。
他双腮凹下再大力一个猛嘬,腹下狠几下抽~撤,就迅速松开手,将胀硬到顶点的巨龙死死抵上女子被大分的腿~间。
双股肌肉纠结颤抖着,将烫热的精华尽数灌入女子的体~内。
最后的绚烂中,娇小的珠果被男子的双唇所钳,随他颈项的扬起,艰难地将整个娇峰拉成高立的锥形。
女子突地痛吟出声:“疼……”

细音很快被堵上,一粒红丸被火~舌推送到女子喉间,她一身的暧昧痕迹就迅速消失得一干二净。

不过这次,男子并未像往常那样直接帮她穿回衣物,而是再次重重吮上初恢复脂白的肩颈,留下了几斑清晰的情痕。

“宝儿,等着,再不用多久,我就能名正言顺地拥有你了……不论,你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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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床前的高声尖叫狠狠穿透了还在迷糊中的宝儿的耳膜,她狠一个哆嗦惊跳起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带着强烈煞气的眼刀就“嗖”地朝一脸惊悚的喜鹊飞了过去。
粗神经的小丫鬟怔愣着咽了咽口水,胖手指怯怯抬起,指向主子露出的脖颈,不知死活地出声:“小姐,你脖子那里好可怕,莫不是被什么虫子咬了?”
宝儿磨着牙。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将这个聒噪的肥丫头给丢出去喂鸟。

闭上眼平复一下情绪,宝儿没好气道:“我床上又不是野地,哪会有什么虫子?”
喜鹊拼命摇摇头,眼里的惊恐不减。左右望了望,走过去拿了面小铜镜过来,往宝儿面前一支,“小姐,不信你看!”
宝儿眼不耐地往那镜中一扫,却赫然见到数斑核桃大小的青紫淤痕大喇喇地印在她的脖子上,与周围嫩白的肌肤成了鲜明的对比,扎眼又恐怖。

“呃……”小手呆呆地爬上其中一处痕迹,指尖使劲搓了搓,却只是平白把周遭的皮肉搓红了些,那青紫色分毫不减,反而看起来愈发明显。

怎么会这样?
她闺房里从来连只臭虫都没有,昨晚竟然就遭灾了?
天亡我也!
她今天可是要美美地去桃园宴见华容呐!这下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宝儿急了,残余的那点瞌睡立马一干二净,抖着手向喜鹊道:“快,快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看能不能洗掉这些东西!”

可不多时等她褪了衣服泡进浴桶,却不禁又是一声惨嚎。
原来那青紫不止脖子上有,连颈下和锁骨也斑斑点点的到处都是。
宝儿泡湿了身~体,用澡巾不要命似的反复擦搓,直到皮肤都跟烫熟了似的,还不见那异色有任何消减。
她欲哭无泪,只得草草出浴。
娘的!今晚的桃园宴,该怎么见人呐!

不过宝儿该担心的不止是这痕迹,还有为这次桃园宴准备的宫装。
当那上缠下绕、长摆曳地的盘金描花裙上身,属于女子的曲线被完全贴合地勾勒出来,再加上明丽的色彩配饰点缀,硬生生地叫宝儿这小霸王都显了几分女子的娇~柔,的确比常穿的便服好看很多。
可宝儿其人则从胸~部以下就仿佛麻痹了似的,完全忘了该怎样动作,僵硬得像个大花瓶。

她在刚被喜鹊擦干净的妆镜前尝试着迈动脚步,欲转个小圈。
感受到衬裙在内紧缚着两腿,环佩在外轻拍着腰股,长绦环绕微牵着臂弯,全身就僵成了木头块,连关节都不会弯了,脸上更是狰狞成厉鬼一般。

“小姐……”喜鹊缩着短胖小脖子咽了咽口水,期期艾艾道:“你看起来……好可怕……”
宝儿恨恨朝她飞出一记眼刀,就不负所望地踩住了拖到脚前的长裙后摆,直挺得像挂咸鱼似的,轰然倒地。
“嘶啦——!”“咚!”“哗啦啦!”“嘶嘶——!”……
叫人十二分肉痛的混合大响延绵不绝,喜鹊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主子在地上张牙舞爪地挣扎着,将身上所有挂的、紧的、绑的衣饰全部破坏殆尽——可还是,爬不起来……

“格老子的!”宝儿正挣动得窝火满腔,抬头一看喜鹊的傻愣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龇牙咧嘴斥道:“还不快过来扶老子一把!”

片刻后,等宝儿终于在喜鹊的搀扶下坐回床上,就满眼血红地盯着身上地下的破布碎发呆。
她本想在这时机里,以最美丽端庄的样子出现在华容面前。
怎料设想高于实际,宫装上身,她就寸步难行。
如今,连昨儿个精心挑的宫装都给毁了……

娘的,这玩意真不是人穿的!
天知道那些个官家小姐们平时都怎么忍受的!
若是穿这样的衣服去参宴的话,那么不用等见到华容,才刚出家门,她的小命恐怕就已经交代了!

可就算不穿宫装……
再摸了摸颈上的青斑,宝儿愁得眉头都能夹死蚊子。
这些露在外面的丑陋痕迹,该怎么遮掩呐?

看她苦大仇深地摩挲着嘴角的样子,喜鹊忍不住小声道:“小姐,要不,一会脸上上些蜜粉遮遮吧?以前买回来玩的胭脂水粉里面,应该有几盒可以遮瑕掩疵、修饰肤色的……”
“是么?”宝儿紧拧着眉茫然抬头,见喜鹊一脸的傻样就觉得不甚牢靠。
可此时别无他法,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了。

于是,最终出现在李拓面前的宝儿,便是以一副白惨惨的面孔将自己老爹吓到直接蹦起来,“何方妖物,竟敢闯入我宅中?!看老夫不拍死你!”
宝儿赶紧一个闲云步,往旁边堪堪避过那呼向她脑袋的力掌,拼命嚎起来,“爹!是我是我!再打下去谋杀亲女啦!”
“呃……”李拓石化。
饶是他平时不怎么管女儿穿衣装扮,这次都忍不住艰难地开口:“闺女,你确定……要这么去桃园宴?”
宝儿往自己身上左右看了看,觉得此次的单藕荷色襦裙没再被自己穿到开线,颈上缠得绑伤似的白色丝巾也没有松掉,便很坚定地点头,“就这么去,没错!”





☆、桃园桃缘(一)

夜幕微垂,华灯初上。
皇宫御花园内,桃樱缤纷,芳草萋萋,暗香浮动,五步一盏兽足金缕兰膏灯,恍如白昼。
到处是三三两两衣着华贵的皇孙贵胄,谈笑晏晏,还时不时有貌美宫女穿梭其间,为他们捧来美酒果品、香茶小点。
热热闹闹,其乐融融——这一切都是半刻之前的情形。

半刻之后,随着引路小太监颤巍巍的一声尖报:“定国将军偕千金到——!”
万籁俱寂。
所有的朝廷大员和年轻王孙都不约而同地僵硬在原地,连回头看一眼那对父女的勇气都没有。

老的李拓,虽沉寂了十几年,但近日为给女儿挑夫婿、满大街抓人儿子的事迹,令他在当今朝野一炮而红。
小的李宝儿,少时在百善书院里行凶、调戏、聚赌、带嫖的臭名,早已在官家皇族中昭著。这几天,连民间也开始疯传起她掳人、凌虐、辱官、行为不检等几笔新恶。
若说她还不招人嫌恶,那纯粹是扯淡!
此时众官家一边齐齐在心内咆哮着:“怎能放这对禽兽父女进来糟蹋好良家子?!”一边飞快绞动着脑汁,思索着若自己不小心被盯上的话,该如何脱身。

在众大员群情惶然、避之唯恐不及的情势下,一衣袍朴素,行走间却大气坚定、豪迈风流的美髯男子却破开人丛,施施然迎上前去。

“是镇远侯!”几处低低的惊呼爆出,底下掀起了窸窸窣窣的议论。

举朝皆知,镇远侯兰镜深受皇帝宠信,又有虎子兰熙,手执南韦四分军权,在朝中的地位举足重轻。更难得的是他德行高洁,处事圆融,令人景仰。
而定国将军李拓,早在十八年前就已罢朝。据说当年曾与兰镜被并称为“兰谋李勇”,乃是战场上的绝佳组合,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后更与兰镜一起忠心辅佐六皇子华旭,助其荣登大宝,君临天下,成为当今圣上。
连彼时继位呼声最高、极受先皇宠爱的九公主华茜然,在皇权之争中也惨遭落败,至今不知所踪。
后来旭皇成功登基,本该是他们封王拜侯,仕途如日中天的时候,李拓却突然称病罢朝,将荣华前程全然抛却,终日闭门不出,不事交际,彻底沉寂。
究竟发生过什么,会使英雄一朝颓了凌云志,废了鸿鹄心,所有人都不得而知。
只有坊间的小传猜测,大抵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温柔乡,英雄冢。
而后一直单身的李拓又莫名其妙地多了个足月的女儿。
人道是野地拾孤,他却口口声声称是亲生。
所以世人猜测,宝儿大抵是他少年时始乱终弃的风流债一笔,故而在管教上也不甚上心,最终养成了这般无法无天的恶形恶状。

兰镜仿佛对周遭的一切都充耳不闻,径自挂着融人的暖笑走到李拓面前,从旁边呆立着的小宫女的托盘上取了两盅酒,一盅自己持着,一盅递给李拓,“老伙计,好久不见了,这杯我敬你。”
李拓一怔,虎目瞪着兰镜,眸底隐隐有复杂的暗潮汹涌,方脸都扭曲了些许。
最终他深吸了口气,迅速抢过酒盅,饮下酒液后立马丢回托盘上,仿佛那骨瓷青花的小东西上有瘟疫似的,浓浓的敷衍与不悦溢于言表。
兰镜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将酒盅朝他一敬,优雅干了杯中物,轻轻放回托盘。

宝儿跟在李拓身后,好奇地望望镇远侯,再望望老爹。
她一直都晓得自家老爹不待见镇远侯兰镜,偶尔提起的时候也都“老懦夫”“老懦夫”地叫。
今天看来,似乎也不是全然厌恶,毕竟那感情的深厚程度从交流的熟稔上能看得出来,
也许只是有过什么难解的心结,不愿见到罢了……

“呵,宝儿都这么大了啊!”兰镜见李拓扭过头去,就笑吟吟地跟宝儿打招呼。
“兰伯伯好……”宝儿偷眼看了下老爹,见他没什么反应,轻轻应了。

想当年她年幼无知,经常和兰熙闹架闹到家里去,什么狗洞、翻墙无所不用其极,经常被对方家长逮个正着。
李拓见了兰熙,会一把提起后脖领,直接毫不客气地扔出去。
兰镜和兰夫人见了她,却会亲热地迎她进屋里,叫丫鬟送来些小孩吃食,哄她跟兰熙一起吃。
连她偶尔抢抢自家儿子的糕饼、踹踹砸砸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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