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丫鬟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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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丫鬟攻略-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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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鹃索性也不帮黛玉梳头了,速去搬了张凳子,挨着她坐下,神秘兮兮,又八卦兮兮地问:“王妃,你真是昨晚才,才和王爷,那个,圆房的么?”
“莫要再说了!”黛玉的脸庞埋进双掌,羞得再不肯抬头。
“呀,那真是这样了?”紫鹃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王妃自嫁入王府,每晚都和王爷共处一室,同床共枕,她这个贴身服侍的丫鬟,再清楚不过了。
事实证明,王爷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居然能够百数十个夜晚,暖玉温香抱满怀而秋毫无犯?
这,这该得有多大的能耐,才做得到的呀?
王爷对王妃的那份心,那果断是没话说,他绝不会只情愿和她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
必定是王妃不情不愿地嫁了,又生就一副从不肯迁就的性子,这才让王爷熬了这么久。
可是,这也得王爷肯啊?
就王妃那点儿气力,王爷用几个手指的气力,就能把她给收伏了,竟这样耐心地苦等王妃回心转意,试问天下又有多少男人可以做到?
更何况,他还是权倾朝野,一呼百诺的北静郡王!
只有一个解释,他是真心爱惜着这个女子,不舍得,也不愿意违逆她的心意,他想要得到的,并非她美丽的躯壳,而是全部的身和心!

好一会没动静,黛玉反倒不解了,从手指缝看出去,见紫鹃默默不语,垂首发愣,神情有些茫然,又有些激动地模样,唇角动了动,像是在笑,偏又幽幽地一声叹息。
黛玉更加奇怪,忍不住推了紫鹃一把,嗔怪地问:“发什么呆呢?”
“王妃,王爷能这般待你,就是真把你放在心坎上的,自从娶了王妃,即便……即便不曾圆房,他也没到姨娘的房里头,这样的男人,我原本真不相信世上会有。先前宝二爷也说心里只姑娘一人,私底下却没少和丫鬟小厮不清不楚,相较之下,谁是真心爱你,还不明白么?”
紫鹃本是性情中人,遇事虽能冷静,但此时情绪激动,又只当着黛玉的面,便一口气将心里话全倒了出来。
听得黛玉也是良久无语,感动不已,只是她怎好意思对紫鹃的话表示赞同?低头把玩着自己的发烧,半晌才红着脸,抢白了她一句:“也不羞,一个姑娘家,什么爱呀爱的,我瞧你是急着嫁人了吧?”
黛玉本想借着调侃紫鹃,把话题从自己身上岔开,没想到紫鹃朗朗一笑,爽快地答应了:“王妃,若是那个人对我,也有王爷对你的那份心,我现在就嫁给他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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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没有想到,紫鹃居然毫不羞怯;面上反而有一抹坦然憧憬的光华。
她先是一愣;感到有些奇怪,继而歉意的低眉笑了笑;说:“紫鹃,都是我不好,当初没有快快答允了你和穆大人的亲事,如今贵妃薨逝,天下举哀;又要等到百日之后了。”
紫鹃听她说得很是恳切,更觉好笑;附到黛玉耳畔低声打趣:“怎么;王妃才和王爷好了,就嫌我在身边碍事,非要给打发了出去?”
“哎呀,又浑说了,瞧我不拧你的嘴!”黛玉大羞,没头没脑的在紫鹃身上乱拍。
主仆俩闹了一会,方才都笑喘着消停下来,紫鹃又拿起梳子,一面仔细地给黛玉梳头,一面总算正经地说:“王爷纵然对王妃好,却要提防着,未必旁人都乐意。李姨娘是出去了,可府里头还有一位妖妖娆娆的陆姨娘呢,我瞅着她可比李姨娘厉害许多,不见得将来就清静。”
黛玉此刻心情正好,这话未免不大爱听,不由秀眉微拧:“压根没影儿的事,说它做什么?”
紫鹃在黛玉头顶上,为她挽了两个小巧的发髻,在首饰盒子里挑选了一会,拿起一只金银绞丝缀玉的凤钗,刚要给她插上,黛玉却头一偏:“我不要这个。”
说着自己捻了一枝浅紫色的并蒂宫花,斜斜地簪在鬓边。
紫鹃也只好把剩下的鬓角抿上去,颇无奈地说:“王妃你就是这样,一味的要清高,要雅致,其他倒都好,须知这情场便如战场一般,你要是只管不见,只管退让,再好的男人都要给人抢了去。”
黛玉几时听过什么“情场如战场”之类的话?且她如今满心的温柔甜美,又只道紫鹃是满口胡柴,扑哧一笑,回过头来,刮着脸皮臊她:“越发没羞,开口闭口男人男人的,真真留你不得,还是早早嫁了吧?”
紫鹃正色地说:“王妃放心好了,我就是要嫁,也得等着王爷和王妃身边,都清静了,干净了才嫁。”
黛玉当她还是说笑,不再理会,盈盈起身,预备到前厅用早饭去了。

今日早朝,水溶才知道,慎亲王自福建快马送回的奏折,昨夜便已到了。
奏折详述闽浙一线海防稳固,将士上下一心,接连打了几个胜仗,如今倭寇已大不如先前猖獗;且朝廷圣旨一到,畲王率各寨、各洞酋长出三十里恭迎,对圣上封赏无不顶礼谢恩,均表示率族人归附,感沐教化。
畲王还向朝廷请恩旨,准他随钦差一道返京谢恩,另求公主或郡主下嫁,他原世世代代尊奉天朝,永结姻亲之好。
今上龙心大悦,当即朱笔亲复,一概准奏,即日便在朝议上,命鸿胪寺准备畲王进京陛见的各项典仪,务求隆重尊崇,以示天朝的气度和恩典。
只在宗女下嫁一事上,颇有些难处。
今上虽育有两位公主,但一位已经婚配,另一位则年仅十一岁,各亲王、郡王府上,也没有年貌合适的宗女,畲王殷切求婚,若是拒绝了他,未免令人心寒。
幸而忠顺郡王出了个主意,可在外姓公侯府中,甄选优秀女子,赐予郡主封号。畲王想要的,无非是天朝姻亲的殊荣,未必计较是否宗女。
今上欣然首肯,并谕示京城曾受封侯爵以上的门第,在一月之内,将十五至十八岁,尚未许有人家的女儿,表具生辰,绘影图形,交由礼部甄选。
这道圣旨一下,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些没落的,或是想借机奉承上意的公侯之家,巴不得自家女儿能被选中,白得一个郡主的封号。
而另有人,则恐女儿远嫁东南,从此骨肉分离,今生恐再难见上几面,都在肚子暗骂忠顺王出的馊主意,于是各自施展手段,走朝中、宫中权贵的路子,希冀女儿莫要被选上。

北静王既无女儿,也无姊妹,倒能泰然处之,来托请的也一律敷衍了事,但另有一事,令他不得不谨慎处置。
这一日,他在兵部衙署的后堂,一面喝茶,一面思忖着一会儿那人来了,要怎样和他周旋。
“王爷,褚大人到了。”兵部的典史在门外禀报。
跟着是一个沉厚的声音:“下官褚元廷,拜见王爷。”
北静王放下茶杯,平和而略显淡漠地应了声:“褚大人请进来吧。”
“是。”
典史随即退下,且挥了挥手,在廊下值守的护卫,马上跟着尽数撤走,原本就威严的兵部衙署,更加安静肃穆。
褚元廷内心掠过一丝忧虑,稍稍犹豫,还是阔步走进厅堂,在离北静王几步远处停下,恭恭敬敬地拱手行礼。
“王爷。”
“褚大人坐吧。”北静王随手一指身边的座椅。
褚元廷这才注意到,案上放着两杯茶,莫非他在这里等着自己,已有些时候了么?
可是,从那张俊雅平静的脸上,又看不出任何的端倪,褚元廷只好强自镇定,问:“王爷召见下官,可是有要事吩咐?”
水溶像是洞悉了褚元廷的心情,呵呵一笑,不紧不慢地说:“是有些事,要借重褚大人的智勇和经验。”
“借重不敢,王爷尽管吩咐便是,下官不无从命。”水溶的表情越是波澜不兴,褚元廷的心中就愈加惶恐,毕竟曾经对他做过凶险之事,莫非已被知晓?

“数月以来,传至兵部的邸报,褚大人应当也看过了,近日西南夷颇不平静,圣上预备遣使宣慰,同时加强布防,拣选得力的将帅,坐镇成都,以备不测。在先帝朝,褚大人就镇守过川滇,故此我表奏褚大人为两川总督,成都将军,为我朝重建西南藩篱。”
北静王侃侃而谈,褚元廷听了却是大惊失色,几乎不及思索便脱口而出:“王爷,这,这只怕不合适吧?”
褚元廷突然激动,北静王却毫不惊讶,只微微一笑,反问他:“怎么不合适?是褚大人太谦了。”
他虽面带笑容,然而略略下撇的唇角,却噙了一抹不易觉察的森然,似乎全盘已尽在掌握,且不容对手再挪动一个棋子。
刹那间,褚元廷想通了一些事,惊骇之色缓缓散去,变作涩涩的苦笑:“王爷,下官已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能有何大作为?无非是想着在京城养老,王爷这般抬爱,非要将下官逐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么?”
北静王凝视了他一会,终于站起身,负手走到褚元廷面前,先是垂首沉吟了片刻,再抬头时,面上的神情已是坚定而坦然。
“褚大人,本王敬佩你的忠诚,只有些做法和手段,只怕于那人无益,大人心中自然有数,无须我细说。那人素有大志,才具不凡,圣上也有意栽培,但剑走偏锋,操之过急未必就好,反有可能招来祸害。褚大人放心,本王谨记先人嘱托,不敢违背,大人离京之后,本王必会时时刻刻关照、扶持那人的。”
见褚元廷默然不语,顿了一顿,水溶又说:“褚大人招募的那支新勇,着实训练有素,堪为大用,本王准备部分派遣至前锋营,部分充任羽林军,大人觉得可妥当么?”

褚元廷只觉得脊梁发冷,发梢却不停有热汗渗出,北静王口中的“那人”,无疑指的是慎亲王了。
他私底下为慎亲王做了种种布置,包括行刺水溶及其家人,暗中豢养死士,唆使慎亲王求北静王保荐他为宣抚使,桩桩件件,自以为做得机密,没想到尽被水溶侦知,且不动声色便做了果绝的处置,自己和慎亲王尚蒙在鼓里!
他把自己远远调开,又解决了那些死士,只是不想慎王殿下行险?不,或许是更想扫除潜在身边的危险!
他一早便知道,行刺的事是自己所谋划,却仍肯举荐慎王殿下,果真是胸怀宽广,不负老王爷临终前,嘱托他务必照拂殿下的遗命么?
若真是如此,慎王殿下将来能得到他的襄助,必定要胜自己多多,若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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