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为难之际,闫棋子突然从对面人群里钻了进来,一脸惊讶道:“静儿!”
静儿闻声望去,“哥!”
贺莲眨了眨眼睛,这怎么个情况?
原来静儿便是闫棋子的亲妹妹闫静儿,今年十六岁,他们一家四口开了一间小酒楼,生意一般,但能勉强度日,谁知闫棋子离开富记城之后,杨大少看上了棋静阁那块地,说要给他的小妾的爹开药铺,逼着他们结业搬走,闫父不从,杨大少便回家跟杨县令告状,杨县令设计陷害闫父入狱,闫父急火攻心在狱中含冤而死。
之后静儿便带着家母逃亡在外,可娘亲身子虚弱,很快盘缠便用光了,家母也因无钱治病一命归西,静儿这才返回富记城卖身葬母,谁知又遇到了杨大少过来抢人,还好有贺莲出手相救才保全了静儿没被杨大少抢去做小妾。
闫棋子是回去探亲发现原本应该是棋静阁的地方变成了一间药铺,家里也没有人,想说赶紧和妹子禀报,却正巧见到了方才那一幕。
于是贺莲让闫棋子带着妹妹先去葬母,可以晚些天回来,她则和其他几位兄弟先把采购的东西送回和龙寨。
一回到和龙寨,兄弟们纷纷出来迎接,贺莲发现她的院子干净异常,问是哪个兄弟这么细心帮她收拾的,可兄弟们一个个面面相觑,谁也没看见到底是谁打扫的院子。
贺莲也并未在意,不过接下来的几天,院子里总有奇怪的事情发生,不是原本该放在某处的东西换了位置,就是厨房里明明该有的食物无故少了一部分。
隐隐怀疑,难道是小白偷偷来了?问过兄弟们,兄弟们闪烁其词,还没等她问完就借口说做事离开,贺莲觉得这中间肯定有猫腻,兄弟们似乎有事瞒着他。
又过了一天,闫棋子带着妹妹也回到了和龙寨,可随后跟着他们到来的,还有从那听到便闻风丧胆的野狼寨派来的手下。
似乎,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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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妞儿不做授,玫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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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莲正盘腿坐在卧房的床榻上研究着和龙寨以后发展的方向,忽闻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有人敲起了门,“莲老大,不好了,闫棋子和静儿回来了!”
听声音是那天随她进城采办一起救了静儿的兄弟——一筒哥。
贺莲错愕了一瞬,他们回来不是应该高兴吗,怎么还大事不妙了呢?
急忙过去开门,一筒哥二话不说便拉着她往院子外走,“出事儿了,野狼帮的人抓他们回来的,领头的甄武勇说要见老大您!”
一筒哥身强力壮,贺莲跟在他后面像一张几乎要飘起来的纸片人,寨子里都是些不拘小节的男人们,经常就被他们撞撞肩头,搂下脖子,要不然就像现在一样拉着手腕,有时候贺莲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刚一到寨子大门口,闫棋子和静儿便被身后的几名黑衣打扮的男子扔到了贺莲脚边。
紧接着,一个看似头头的人便上前一步,对着贺莲身侧的一筒哥冷笑道:“你就是这什么什么寨的寨主?”
一筒哥抖了抖那手臂上粗犷的肌肉,然后指了指旁边的小人儿,“她才是我们和龙寨的寨主——莲老大!”
声音轰隆隆如火车经过,那震撼力像是在形容一个无往不利的战神,岂知那甄武勇往他指着的方向一看,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你们寨子没人了?若不是你说,我甚至连这小不点儿都没看见!”甄武勇笑得前仰后合,那单薄的面容挤作一团,他身后的五名黑衣帮众也迎合着发出阵阵嘲笑的笑声。
贺莲对他们的冷嘲热讽不屑一顾,她俯身扶起闫棋子和静儿转身便走。
“站住!”被小不点儿无视了,他野狼帮冲锋队长的面子往哪搁,甄武勇猛然间抓住贺莲的肩头,贺莲倏地转首,一道凛冽刺骨的目光射了过去,甄武勇竟是看得心下一悸。
贺莲只快速倒退了一步和甄武勇保持一段距离,客气地笑道:“哦,瞧我这记性,在下多谢这位大哥送我兄长和姐姐回来,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大虎!”
贺莲向大虎使了个眼色,大虎便从腰间掏出些碎银递给甄武勇,众人皆是目瞪口呆,按理说一筒哥已经将甄武勇的身份告诉了给莲老大,老大此举只会激怒野狼帮的人啊。
果不出所料,甄武勇愤怒地打掉大虎手上的银子,一步一步向贺莲逼过来,“你把我们当叫花子打发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贺莲不紧不慢地从地上捡起银子揣进衣袋,一脸歉意道:“啊那真对不起,我不知道原来给大哥银子是侮辱了大哥,那小弟就在此谢过了,不送。”
兄弟们又是倒抽一口凉气,连甄武勇身后的几个人也面面相觑,心想这什么大哥?怎么会是个傻的?
甄武勇被贺莲的话憋得有些内伤,他完全被激怒了,抓住贺莲的衣领,“欠收拾,兄弟们给我上!”
甄武勇挥起了拳头,其他五名黑衣跟班也冲了过来,谁知一阵打斗之后,那五个人被兄弟们打倒在地上,甄武勇也被贺莲钳制得无法动弹。
贺莲仍是一脸笑意,拍了怕甄武勇的脸,“大哥,嫌钱少吱声就好了,动手动脚多伤和气,到时候传到其他寨子里说野狼帮甄武勇假借救人为由,讹那点小钱儿不说,还动手打人,那大哥你的名誉可就要扫地了。”
说着将两份银子塞进了他的腰间,然后放开他,“不过不用怕,这事儿你知我知,不会外传的,我和龙寨的人一向讲信用。”
甄武勇彻底被贺莲绕了进去,反而觉得她这话说得挺在理,因此即便有万般不服气,也不得不忍气吞声离开了和龙寨。
直到他们回到野狼寨,寨主杜鸿问他今日之事办的如何时,他才想起来此行真正的目的是和和龙寨商谈入盟的,竟是被那莲老大搅合得忘得一干二净!
而和龙寨这边,兄弟们在贺莲的院子里围坐成四桌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为了给闫棋子和静儿接风。
他们都为寨子里多了一位女子而感到雀跃不已,纷纷跑到贺莲这桌来嚷着要和静儿喝酒。
静儿不胜酒力,闫棋子为妹妹挡酒,可那厮的酒量还不如静儿,灌了几大碗就倒了下来,最后还是贺莲替静儿喝了几杯,兄弟们一看老大海量,一个个提起了兴致说什么都要每个人和老大干一杯,以表达他们对老大的敬仰之情。
喝到深夜,兄弟们该倒下的倒下,该回屋的回屋,贺莲让静儿扶闫棋子回去,她则独自一人往自己的茅屋走去。
被四十个人每人灌了一大碗,着实喝得有些多,走起路来摇摇晃晃,跨进门口时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下,还以为会摔倒,谁知却被静儿一把挽住了手臂给拉了回来。
都是女人,对静儿的碰触并不以为意,贺莲便被她扶着进了茅屋,谁知突然一股酸水上涌,贺莲大步冲进厨房,对着垃圾桶猛吐了起来。
静儿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又是要给贺莲顺后背,又是要递水的,都被她一一拒绝了。
贺莲是怕被静儿发现自己的裹胸布,静儿却觉得莲老大对她有些冷漠,不过,只要能留在莲老大身边,即使对她再差,她也毫无怨言。
“哇,莲老大你的房间真真是干净啊,一点都不像其他男人的房间又脏,又乱。”深吸了口气,静儿甚至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贺莲坐在床榻边,捂着肚子试图强压下胃中不适的感觉,有些无暇顾及静儿的反应,直到喝了一杯热茶之后,她才缓缓从醉酒中稍微清醒了一些。
“静儿姐姐,你回去照看棋子哥吧,我没事。”
贺莲正要起身,静儿连忙过去扶住,关心道:“莲老大,我哥他睡了,你要拿什么东西我帮你拿。”
叹了口气,她现在实在晕得厉害,也懒得动了,于是指了指角落里的衣柜,“帮我拿一件衣服我想换了。”
静儿点头应是,打开衣柜又是冷不丁一声惊叹,“哇,莲老大你……!”
静儿的脸一瞬间红了,手里拿着一件水粉色的裙子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莲老大,你……对静儿真好,即使采办货物都还惦记着静儿,静儿很喜欢……”
这什么跟什么?望着静儿害羞地转身背对着她,还拿着那裙子在自己身上比量着,贺莲心里猛地一沉,完了,这姑娘误会了。
那件裙子是她在富记城采办之时无意中在衣服铺子见到,实在喜欢得紧便偷偷买给自己打算以后穿,她藏得那么深,怎么就被静儿给发现了呢!
失策啊!她的裙子啊!
此刻她内心在哭泣,却还是硬挤出了亲善笑容对静儿说:“喜欢就好,呵呵呵。”
静儿转过来,比量着腰身,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她红着脸,“虽然裙子瘦了些,可无妨,我会让自己变瘦来迎合它穿给莲老大你看的。”
有墙吗,有柱子吗,让她一下子撞死算了,“你,你你要干嘛!?”静儿突然向她走来,吓得贺莲心里一颤。
静儿眨了眨眸子,无辜地说:“静儿要伺候莲老大宽衣呀!”
即刻抢过静儿手里的衣服,“不用了,我自己换,你出去吧。”
静儿红扑扑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泪珠吧嗒吧嗒地往下落,她跪在床榻边伏着贺莲的大腿,泣声道:“莲老大是不是讨厌静儿啊,是不是嫌弃静儿比莲老大年长?”
慌了,这和年不年长,讨不讨厌有什么关系?
无奈的是,如今她和静儿只是初识,在深入了解对方品性之前告知她女儿身的事,贺莲又觉得有些不妥。
该如何是好,贺莲哪会哄妹子啊,骗骗男人还凑合,这看见静儿楚楚可怜的模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