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尘看看天色,忽然转首对她说道:“我知道有个地方野兔很多,我可以教你射箭,你自己打。”
此等好事,自然是同意!
尉迟尘带她来的这片林子比较深,又黑,当真是想不明白为何尉迟尘会带她来这种地方教她,难道是觉得她有射箭潜力,跳过初级班,直接往高级班迈进?
算你小子有眼光!
尉迟尘将长弓递给她,“拉弓会不会?”
小瞧她,不就是箭往弦上一挂,然后一拉吗!
一把抢过长弓,想不到还挺沉,那弓在小手里显得异常庞大。
空着拉了两下,弦真硬唉!
心虚地望了尉迟尘一眼,“把箭给我。”
尉迟尘无奈的一笑,摇了摇头过来站在她身后,将她整个身子揽在怀里,一手帮她拿稳弓,另一只手握着她握箭的小手,耐心讲解道:“射箭不能只靠手臂的蛮力,要用整个身子的巧力来带动,腰绷紧——”
小丫头跟没骨头的小猫似的软在他怀里,根本不使劲儿,气得他用身子推了推贺莲。
嗯,这回紧了,贺莲整个身子都紧绷了,这哪是教射箭啊,这时赤果果的勾引好不好!
现代想打她主意不怀好意的公子哥儿们,约她去高尔夫球场,就是这么教她打球的,好不?
那时候还有点定力,现在怎么全没了,身后的胸膛既结实又温暖,灌入她耳朵里的声音又好听,脸儿红了,心儿也跟着噗通猛跳。
射箭,忘了!
打野兔,忘了!
满脑子都是打野战,狂乱啊!
尉迟兄,她不冷,别贴得她那么近,她不耳背,不用一定得贴着她耳廓说,一边说还一边喘着粗气儿。
什么意思!
可人家那话说得依然一本正经,弄得好像是她自己猥琐似的。
带领她缓缓移动着箭的方向,逐渐转身,“视线与箭头保持平衡,左手一定要稳!深呼吸,一鼓作气,射!”
射!射你个头!
这话太荡漾了,弄得她心脏差点射出去——
“你干吗一惊一……”有些愠怒的转首,唇却不小心蹭到了他凑近的脸颊,到嘴边的话也给蹭了回去。
谁知竟看到他脸色不自然,视线锁定着前方。
寻着望过去,不远处竟是有一男一女的身影相互依偎在一起,看似奸情满满。
贺莲跟打了鸡血似的瞪大了眸子,可越看那男的越眼熟,那衣服——
那衣服——
是姬羡壹的红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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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收尉迟
嗡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即便天黑了点,即便都是背影,贺莲也不会认错那华丽丽的姬羡壹。
瞧那红袍在月光照射下多艳丽,看那高束的栗色马尾摇晃得多煽情,一手扶着静儿的手臂,多体贴入微,关心备至啊!
不是说处理会豪帮紧急事宜吗?
不是说晚上便回来吗?
谁能来给她解释解释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愤怒,羞辱,打击,失望,何止是脑筋一片空白,简直气得她浑身发抖。
姬羡壹,你这饥不择食的败类!
大骗子!
外面大把漂亮女人不找,跟静儿扯上关系是存心给她添堵,还是觉得玩她身边的朋友比较刺激?
他把她当什么,他们——把她当什么?
枉她还痴傻地等着那贱男回家,枉她还自责对静儿隐瞒女儿身,原来最傻的是自己,一直选择相信他们,到头来他们就是这样回报她的尊重!
难怪静儿突然转了性,突然撮合她和尉迟尘了,原来是想攀上更高的枝头做少主夫人。
好啊,这贱男你喜欢是吗?让给你静儿姐姐好了~
不就是长得漂亮点,身材高挑一点,还有点钱吗?
难道她高富帅见得少了吗?
这种没眼光,脑袋被马踢残了的高富帅她最不稀罕了!
猛然转身朝山上走去,她得回去把那贱男躺过的大床给拆了,顺便把他的东西全部扔出去烧掉,如今一想到还和那种男人有瓜葛她都觉得恶心。
要说贺莲这小丫头受的刺激当真是不小,一向高傲自信的那么一个人,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败给像静儿一样的女人。
失败透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心像针扎一样难受,脸上却依然紧绷得丝毫看不出情绪,她大步向山顶走去,恨不能立马飞到‘和龙寨’去质问棋子哥怎么管教出这样一个妹妹!
“贺莲~!”尉迟尘从后追上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小丫头却像个蛮牛似的用力甩掉他的手,不回头,不吭声,只知道大步往前冲。
不得不用轻功飞过去挡在小丫头面前,果不出所料一头撞上他的胸口,别说这劲儿还真大,撞得他伤口撕裂般疼。
“嘶……”倒抽了一口凉气,尉迟尘眉心微微蹙着。
可怜的小丫头可算是回了神,驻足看了看他,像是想关心一下他的伤势,又实在提不起心情。
尉迟尘拉起她的手,“贺莲,不如我们过去问问他为何如此对你,兴许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负气地撇过头去,冷声道:“有什么好问的,难道还嫌我不够丢脸吗!无论是不是我想的那样,他骗了我,我已没理由再相信他。”
怒意满盈的小脸,眸中却流露出失望和悲伤,他知道她在死撑,可不是应该越难过,她靠近自己的机会便越大吗,为何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然事已至此,他已没有重新选择的机会。
猛地将贺莲抱进怀里,垂首贴着她脸颊,“好,我们不问便是了,可你要答应我不要再为那种人生气伤心了好吗?”
静默了片刻,小身子在他怀里有些轻微的颤抖。
是哭了吗?是为那个男人伤心流泪呢吗?
将她拉开,谁知她竟然在笑,那笑容凄美瑰丽,仿佛一朵盛开鲜红如血的彼岸花。
贺莲极为自然地挂上他的脖子,缓缓抬眸妩媚一笑,“我为何要生气伤心?好男人多的是,不是还有你陪在我身边吗?”
曾经无比期待着的一句话,终于得偿所愿却不如预期那般兴奋。
“贺莲……”
脑袋俏皮的一歪,贺莲那精致的小脸儿将她真实情绪掩饰得极好,“难道你也想离开我吗,尘?”
听到她亲昵地唤着自己的名字,尉迟尘先是一愣,像中了魔咒似的觉得自己做得一切都值了。
“我岂是会离开你?”一双大手钳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腰上,往自己身上猛地一贴,“我恨不能把你挂身上走到哪带到哪儿。”
“真的?”
一双水眸眨了眨,那天真纯洁的表情,会让人误以为她是个未曾有过任何感情经历的懵懂女孩,只要你微微点点头,或轻声给一句肯定的答案,她便会毫无保留的将身和心全部交给你。
即便是伪装,尉迟尘也心甘情愿为她沉沦,“是真的,无论你心里是否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你想赶我走,我也不会走。”
心蓦然一颤,眸子瞬间垂了下去,贺莲险些因他的话将她心底的酸楚暴露出来。
可心里一直绷着根弦,不断告诉自己要保持那惯有的坚强和洒脱,为那个人哭,不就等于承认了自己的失败!
魅惑重新蒙上她清澈的水眸,踮着脚,凑到尉迟尘的耳边,以极缓的速度对尉迟尘说:“只是贴着可挂不住哦~!”
尉迟尘闻言顿时喉咙一梗,全身的血液像是在一瞬间燃烧起来,那妩媚入骨的娇声,比任何直白露骨的情话还要勾挠人心的暗示,再配上一张纯洁的脸孔,简直是仙女与恶魔的化身,让世间所有男人都像失了神志一般对她趋之若附,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
再也无法把持,大手扣住她的后脑便大力吻住了她的唇,边吻,边将整个身子托起缠他腰上,然后抵在面前一棵百年老树上。
小丫头也在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甚至比他还要猛烈地吮吸着他的薄唇和粗舌。
岂是会有如此甘甜的小嘴儿,又软又热,令他百尝不厌,那每一次用力的吮吸都会让他腹下更加紧绷,几乎把他的魂儿给抽了去。
“小丫头,真想现在就把你挂上!”尉迟尘化守为攻,啃咬撩拨着她天鹅般的颈项。
盈软被肆意的柔捏挤压,劲道太大,贺莲柳眉微蹙浅浅轻吟着,无力地将小手搭在他的肩上感受身子下男人给她带来阵阵感官的刺激。
把自己放空,脑子里什么都不要想,就像方才见到姬羡壹之前那样,满脑子都是打野战的不健康思想,这样多好,多随性,多有乐趣。
何苦让自己沉浸在只不过丢了个男人的郁闷当中,给自己找不痛快?她身下的男人一点也不比姬羡壹差,英俊潇洒,高大壮实,她最喜欢身材好的男人了。
人家还曾是大将军呢,上过战场打过仗呢,你姬羡壹算个什么,跟你的名字一样悲剧,你就是个小姬姬,就算你身上再香,也掩饰不住了你那身铜臭味的俗气。
人家束发,你也束发,你非得骚包扎个马尾巴辫,一生气就吹吹那小刘海还以为自己多有型。
很傻,很欠揍,你知道不?!
急促地粗喘着,胸口不停起伏,垂首望着那罩在上面的大手,指缝间暴露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红色,眼神越发迷离。
“尉迟尘……,你为什么喜欢我?”小丫头枕在树干上娇声问道,美丽的小脸儿晕染着一层愛欲红霞,让人不忍移开视线。
为何会喜欢她,尉迟尘连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从见到她那一刻开始从无尽的好奇变成无尽的思念,之后辗转难眠,所想所做所有的初衷都只为了能见她一面。
而她此时整个小身子只靠着自己劲崾的力道支撑,被他完全掌握在手,那种舒适和满足难以言喻。
“小东西,因为你招人喜欢~!”喜欢她美丽容颜,喜欢她像现在这样衣裙半褪在他面前毫无遮掩的露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