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一下,让宫姒这个虚伪的女人知道,她谢思涵绝不吃这一套。
快到下班时分,谢思涵手中端着一杯热茶,去到宫姒跟前,假装一个趔趄,拿杯不稳,一杯水就这样自宫姒的头顶泼下……
宫姒被烫得说不出话来,她好半晌才缓过神,怒视谢思涵道:“你做什么?!!”想当然,谢思涵是故意的。
“我只是不小心淋到你身上,你吼什么吼?全世界的人被你骗,我可不会被你这个虚伪的小人骗!宫姒,收起你那套——”谢思涵正在大放厥词,她的皓腕却在此刻被人用力扣住,正是格萨萨。
格萨萨粉嫩的红唇微掀,淡声道:“谢思涵,我跟你到厕所整理一下你的仪容,你一定会喜欢的。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泼妇,走出去会被人耻笑。”
不论谢思涵愿不愿意,都被格萨萨连拖带拽地拉到洗手间。
被风骚男绑架(中)
杂志社的所有同事都很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就连宫姒也很好奇。那家伙该不会对人家动手吧?要知道这是法制社会,动手打人是不对的,可能要吃官司。更何况,谢思涵家里在洛氏高层有人,那家伙一添乱,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杂志社的全体职员都很有默契地往洗手间靠,想知道那里会发生什么事。宫姒见状,也忍不住凑上前看热闹,想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状况。
众人只听得洗手间内乒乓声不断,外加女人痛苦的闷哼声传来,众人听得心惊胆战,只能庆幸那个被整理仪容的人不是自己。
整整十五分钟过去,谢思涵才扶着墙根出了洗手间。
她脸上没什么不妥,发丝也没有凌乱,就是走路一瘸一拐,咳嗽声不断,更有血丝自唇角溢出。
接下来,依然是黑衣黑裤的帅气女人格萨萨现身,她不紧不慢地跟在谢思涵身后。
谢思涵拖着沉重的脚步,最终在宫姒跟前站定,她颤颤微微地垂眸道歉:“宫姒,对不起,刚才我不该故意泼你开水,请你大人大谅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敢对你不敬。”
宫姒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有点懵,一时间不知如何应答。
见宫姒没反应,谢思涵突然间跪倒在宫姒跟前:“求求你,你一定要原谅我,以后我再也不敢对你不敬了!”
宫姒这回吓得弹跳开去,她忙不迭地道:“快起来吧,我原谅你就是了。”
怪吓人的,这又不是古代,突然对她下跪,不是让她折寿吗?
由此可以知道,格萨萨那个女人下手有多狠,而且是打得人家得内伤,表面上根本就看不出来的那种。谢思涵这才自地上爬起来,颤颤微微地回到自己的座位。待到下了班,谢思涵率先出了办公室。
待确定格萨萨没有出来,她才无力地倚靠在电梯一角,目露狠色。该死的宫姒,居然仗着有格萨萨敢对她不敬。无论如何,她都要赶宫姒离开杂志社,报今日的一箭之仇!!
那厢宫姒随后下班,无语地扫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某个恶霸女人。什么叫物以类聚?大概就是像洛城这样的恶霸,找来一个像格萨萨这样的恶霸保镖。
她的周遭,貌似都是恶霸的一类人。
宫姒心事重重地出了杂志社,百无聊赖地站在大楼跟前等格萨萨来接她下班。
回到家后,她要怎么跟洛城商量,撤了格萨萨这个恶霸的保镖才好呢?
就在她恍神的当会儿,有一辆风骚的红色跑车到了她跟前,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来,车主下了跑车,二话不说拽着她便往跑车上拉。
“你干嘛呀……”宫姒一转眸,这才发现竟是一个熟人:“安然,怎么是你?!”
安然平白无故冲出来是想做什么?难不成是想借机报复她,就因为她说话的时候语气重了一点?
“我会让你知道,你什么人都能得罪,但最不能得罪的人是我!”
被风骚男绑架(下)
安然冷笑,把宫姒塞进了跑车当中。不待宫姒坐稳,跑车便像是离纹的箭,往前疾驶而去。
宫姒被跑车的冲力撞得头晕眼花,她不得回头看向车身之后,只见有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很快追了上来。她心一喜,突然觉得洛城给她安了一个保镖是最明智的选择。
“被我绑架,你很高兴?”安然看到宫姒唇畔的诡异笑容,不解地问道。
所以他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这里欲迎还拒,实则早就想扑进他的怀中,被他好好宠爱一番。
宫姒难掩脸上的笑容,她清了清嗓子,淡声回道:“你还是放我下来吧,撕破脸不好看。不怕告诉你,我请了一个帮手帮我,她好像挺厉害的。”
有格萨萨这个恶霸的女人出手,相信安然无法撼动她分毫。
安然眉头微蹙,听出宫姒不像是在说笑,他看向车镜,只见有一辆黑色轿车像是闪电一般朝他跑车的方向追过来。
对方那不要命的车速令他错愕,不多久,轿车更跑到他前头,堪堪挡着他跑车的前路。安然惊出一声冷汗,急忙煞车,这才避过撞车一劫。
莫说安然被吓得飙冷汗,就连早有准备的宫姒也被格萨萨不要命的车速吓得冷汗连连。这如果不是安然煞车及时,刚才她很可能成为车下亡魂。
“哪个不要命的,给我出来!!”安然冲下跑车,冲黑色轿车的女人大吼一声。
格萨萨红唇掀出一朵冷艳的笑花,敢抢受她保护的人,还敢对她大小声,这人是活腻了!
她长腿先出车门,戴上墨镜,这才不急不缓地下了车,去到冲她叫嚣的男人跟前:“我的人,没人敢抢!”
“你是哪根葱?!”安然在看到格萨萨的一瞬,眸中闪过一点惊艳。不得不说,眼前这个女人很带味儿,只不过,他还是更喜欢像宫姒这样的小白兔,玩起来多有成就感。
至于眼前这个嚣张的恶女,不说也罢,男人看了都要绕道走,当然,不包括现在。
“她是我的女人,关你什么事?”安然话音刚落,格萨萨突然拽紧他的衣领,她红唇微掀:“我说了,宫记者是我格萨萨的女人,谁敢动她,除非那人不想要命!”
她的纤手在安然跟前晃了一圈,安然眼前一花,脸部便被人揍了两拳,至于宫姒,早就跑回了格萨萨的黑色轿车,端坐妥当。
格萨萨还想教训安然,宫姒忙开口道:“萨萨,回来,别再玩了!!”
格萨萨扬起的拳头一掌在空中一顿,而后狠狠击在安然的跑车车头的灯座上。
宫姒看在眼中,不觉咬牙,替格萨萨觉得疼痛。好好的肉掌跟跑车对抗,那不是找死吗?
偏生格萨萨一掌下去,车头灯应声而碎,安然更是气得直跳脚,冲格萨萨大声喊道:“该死的女人,敢跟我做对,你活腻了……”
他话音刚落,腹部再中一拳。
宫姒见状,忙不迭地下车抱住格萨萨道:“不准再打人了,打人是不对的,我们走!”
三人共枕(1)
格萨萨这才不甘不愿地收了拳。好不容易有人送上门被她揍,她不打过瘾,怎么对得起自己发痒的拳头?
宫姒好不容易才把格萨萨这个暴力的女人拖上轿车,让格萨萨开车。轿车跑了老远,还听得到安然的咒骂声。
想也是,安然一看就是天之骄子,谁看不到他不得敬他三分?格萨萨倒好,毫不留情地便招呼他这么多拳,换作是她,她也会气得骂大街。
一路上,宫姒好说歹说,语重心长地劝格萨萨,让她以后淑女一点,这样会把所有想亲近她的男人吓跑。格萨萨却直接把她扔在洛家大宅门口,轿车迅速跑远,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她步进客厅,却见洛城早就等在沙发,看样子,坐了有一会儿。她记得,格萨萨在车上向洛城汇报了情况,也就是说,他知道她被安然带走的那段小插曲,现在这会儿,是要审她吗?
思及此,宫姒打醒十二分精神,若无其事地笑道:“我去做饭。”她说着就想偷溜进厨房,洛城严肃的声音响在她身后:“宫记者,过来坐,咱们的晚饭不急。”
“民以食为天,当然急,有什么事等吃完饭再说吧。”宫姒正在背书,突然感觉身后有异样。
她回眸一看,不正是洛城那胚子?在她说话的当会儿,洛城竟悄无声息地到了她身后!
“再给你一次机会。是做饭重要,还是跟我小坐一会儿更重要?”洛城轻启凉薄的双唇,他森白的牙齿在宫姒看来特别刺目。
她哑然点头:“当然是跟洛总小坐一会儿更重要。”
说完,她越过洛城身边,在沙发上端坐,静等洛城接下来的宣判。
又不是她要招惹安然,安然自己送上门来,她有什么办法?
最可悲的是,无论她怎么狡辩,洛城都会想办法定她的罪,男人的眼神是这么说的。
“听萨萨说,你不想要她这个保镖是吧?”洛城淡声问道。
宫姒不料话头是这样开始,她犹豫片刻,才如实点头:“同事们看我的眼神很怪。你也知道,我没什么本事,要钱没钱,要权也没权,突然间多一个保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傍上大款了……”
看到洛城似笑非笑的表情,宫姒差点没咬断自己的舌根。她倒是忘了,她现在确实傍上了大款,就是眼前这位。
“安然今天对你做什么了?”静默片刻,洛城从一个问题直接跳到下一个问题,他鹰隼一般的视线在宫姒的脸上镭射。
宫姒被他可怕的视线看得好生不自在,她无措垂眸,看向自己纤白的手指:“就是把我带到了车上。不过我发誓,我有反抗,可是抵不过他的蛮力。”
“他有没有碰你?”洛城淡声又问。
宫姒忙不迭地摇头,斩钉截铁地回道:“绝对没有!!”
“今天是第二回,别说我不给你机会。这样吧,你认个错,写份检讨,言辞要诚恳,要能打动我。”洛城淡声又道,薄唇微掀。
三人共枕(2)
宫姒傻眼,美眸直视洛城,以为自己听错。她又不是学生,洛城也不是什么老师吧?认错也就罢了,还要写检讨?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写过那东西。很抱歉,恕她不会!
“有意见?”洛城冷眼瞅着宫姒,声淡如丝,表情也很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