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慈被困在当中,听到阿娇出了事,哈哈哈哈大笑道:“那个臭丫头真出事了?哈哈哈,真是妙啊,她要是死了也好,免得被我逮住扒皮抽筋,少受些折磨。“
飞虹子几人气得脸色发青,抚尘一扫,一条白灿灿的捆仙锁显露出来,将玄慈包捆得结结实实,任他怎么挣也挣不脱。
“林小友,那我们七人就先回去了,玄慈我们就带走了,若是你有掌派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放心吧,我也四处找找,你先别急,到时候我通知你。”
“好!”飞虹子点了一下头,手里扯着捆仙绳轻轻一带,玄慈就像被拴的小蚂蚱“嗖”的一声被拉到身侧,几人驾上腾云“咻”的一下不见了。
不一会,林霄听到微微的抽泣声,扭头看到柳白用手指轻轻的抚摩着自己的后背,轻声说道:“林霄,咱们回家吧,回红旗屯好吗?或者咱们去更远点,我不想再看到你因为我受伤,我也不想再与这些人有任何牵涉,我怕了,我是真的怕了。”
“小白,你?”
柳白呜呜的哭道:“知道洛川吗?他死了,被唐昊天活活打死了。”
“什么?”
柳白苦笑了一声:“自你走以后,我来到香港,找到了姐姐,可惜她根本就不见我,还利用手里的人脉打压我在香港的发展,我天天去求她,都没有感动她的心,最后我心冷了,想到你曾经嘱咐过我的话打算离开,谁知道碰到了唐昊天。”
林霄在听到“唐昊天”三个字,心突然一紧,盯着柳白的小脸,扳正了她的身体说道:“他没伤害你吧?”
柳白摇了摇头说道:“假如他直接杀了我就好了,但他没有。他先是将我禁锢起来,用各种手段引诱我上当受骗,因为我有你送给我的护身宝玉,所以不怕他那些歪门邪道。可,我没想到他竟然把我妈妈也接来了。”
“什么?”林霄惊叫一声,双手握拳,狠狠的捶在地上,“轰”的一声巨响,上面又掉落下来几块碎石。
柳白轻轻的握紧林霄的手继续说道:“起初,他对我和我妈妈倒还恭敬、礼让,我妈妈对他印象也不错,还问过我是否与他有感情,你知道的,我根本就爱他。我妈妈听到我的心意,拉起我的手就要走,说不住这里,回家去。谁知道,谁知道唐昊天当晚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自那日起我妈妈就沉睡不起,到现在也没有醒过来。”
“唐…昊…天!”林霄咬牙切齿的狠狠骂道,接着问道:“然后呢?”
“然后,呵呵,哪里还能有然后,我想,唐昊天是没有耐心再和我玩下去了,他就是以我妈妈的性命要挟我,让我嫁给他,我又不能一个人一走了之,所以只得答应他了。我知道,这会伤了你的心,但我没有办法。”
听到这儿,林霄的心“咻”的一下沉了下去,对唐昊天的恨意如滔滔江水,奔涌不息。
“伯母现在在哪儿?”
“假如唐昊天没把她转移的话,应该还在那幢别墅里。”
“走,带我去看看。”
柳白扶着林霄站了起来,出门打了个车向别墅急弛而去。
远远的,看到别墅大门敞开,一片死寂。柳白从车上钻出来,大声的叫道:“妈妈,妈你在哪儿?”
林霄紧紧的跟在后面,上了三楼,里面早已人去楼空,原来放置柳白母亲的床上空无一人,柳白颓唐的跌坐在地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流啊流。
林霄看着这样的小白,内心一阵绞痛,“噬心咒”再次发作起来。
他强忍着痛意,轻轻的坐在小白身边,搂着她轻抚后背,哭了20分钟,柳白的情绪稍稍稳定,抬起泪光连连的双眸问道:“林霄,你说他们会把我妈妈带到哪儿?”
林霄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不管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弃寻找,你就放心吧,我肯定可以替你寻回伯母的。”
柳白惨白的小脸点了点头,轻轻的倚在林霄怀中,不多时就睡着了。
就这样,二人互相依偎着睡了一宿,待天明。
林霄体内的伤势也恢复个七七八八,真气充盈,后背的伤口早已愈合,只剩下内伤还在慢慢恢复。
柳白扑闪的睫毛慢慢张开,看到林霄温柔的自己,脸“唰”的一下通红,低下头说道:“你没睡觉啊?看了我一宿?”
林霄噗嗤乐了出来,“是啊,看了你一宿,你早就是我老婆了,我看我老婆,难道还犯法吗?”
柳白粉拳作势敲着林霄,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你讨厌,就知道逗我。谁是你老婆,生前你就吃干抹净了不理我,连个婚都没结成,我们的孩子还——”
林霄小指轻轻的堵在柳白的嘴唇上,慢慢的凑近她的耳侧轻轻说道:“别说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小白,请你原谅我。孩子会有的,从今往后我们一年生一个,生他十七八个,好不好?”
柳白感觉着林霄口中的热气扑在耳际,痒痒的,瞬间耳根子通红,小声嘟囔着:“谁要和你生,愿意生找别人生去。”
林霄笑着拉起地上的柳白说道:“走,我们回家。”
柳白笑着点了点头。
二人打了一辆车,迅速的赶往机场,一口气回到西海,又转车终于来到红旗屯。
红旗屯早已变了模样。如今的红旗屯到处残亘片瓦,大部分的木屋早已倒塌,露出里面黑乎乎的泥浆,旁边的起重机“呜呜”的响着,一个头带安全帽的包工头呼喝着喊道:“哪来的小孩,赶紧走,这片儿拆迁了,正在施工,万一磕着怕着可别说我没告诉你们。”
林霄与柳白对望一眼,走过来问道:“拆迁?”
“对啊,你是哪家的,难道没人通知你们吗?”
“没有,我是林二狗和王秀兰家,我是他们的儿子,没人通知我这里要拆迁啊?”
包工头斜着眼睛看了看林霄,抹了抹浑圆的光头说道:“怎么又出来一户这种事,真是烦死了,一天天的。你这样啊,你去社区,找你们现任村委会主任,问问他,看看是不是他帮你们家代签了字?”
林霄点了点头,领着柳白慢慢往前走,来到原来的村委会门前,倒还完整的保留着,推门进去,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背对着自己。
“请问——”
男人慢慢回过头,见到林霄,惊讶的大叫道:“狗蛋,狗蛋是你吗?”
林霄也呆住了,眼前这个头发花白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虎哥的父亲张大虎。
“虎叔,你,你头发怎么变成这样了?”
张大虎踉踉跄跄奔到林霄面前,一把抓住林霄的胳膊说道:“狗蛋儿,真的是你,你回来了,小虎前阵子回来还说在西春见过你,给我带回来一个手机,那孩子啊,从小爱惹事,让我惯坏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息喽,你对他的帮助我都记在心里,大虎叔看着你长大,咱们屯也就你最有出息了。”
林霄眼眶发红,扶着大虎叔坐在椅子上问道:“听说咱们屯要拆迁,这是怎么回事啊?”
张大虎听到这,微微叹了口气。
第183章 劫狱
“唉,这片地算西海市最老的棚户区了吧,早就应该盖新楼了,不过回迁房款并不理想啊。 对了,你们家的回迁同意书一直没人签字,有空你得把字签了,否则啊开发商动不了土,会生气的。”
“生气?”
“是啊,记得大毛二毛不?”
“记得啊,我在香港还见过他俩一次呢。”
大虎叔压低了嗓音,偷偷的拉过林霄说道:“大毛他爹和他娘不愿意搬,这里虽然穷乡僻壤,但空气新鲜,而且物价也没市里那么贵,最重要的是守家待地的住了好几十年,实在不愿意搬走。听说这边要盖个什么综合度假村,不允许咱们回迁原址,大毛他们家两口子和开发商那边吵起来,还打得不可开交呢。”
林霄听到这儿,眼睛瞪圆了问道:“那最后怎么解决了?”
“唉,俺纯农民看着有点力气,其实没啥本事,后来开发商那边窜出来好几个彪形大汉,把他爹娘揍了一顿,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出不来,揍的可不轻啊,好像肋骨都打折好几根,还放出狠话,不想搬的直接找他们经理,可以给俺们活动一下老腰老骨。”
林霄听到这儿,脸色越来越黑,一旁的柳白紧紧的拉着他的胳膊,生怕他一气之下,把房子给劈喽。
“大虎叔,咱们屯的老少爷们是不是都不想搬?”
“唉,要不是为了钱,谁想搬啊,故土难离啊,虽然咱们穷,可街坊邻里处得都好,也都习惯了。这一下子各奔东西,又不允许回迁,给的那么几个可怜的拆迁款根本就不够在西海买处房子,可怎么办?胳膊拧不过大腿,开发商太凶了,因为这件事小虎和他们吵,被他们关进局子里,说他扰乱治安。”
“什么?黑虎哥被他们关起来了?”
大虎叔说到这儿,老泪纵横,控制不住的哭起来。一边擦着眼角的泪痕,一边愤愤的捶着桌子说道:“他们根本不讲理,小虎说要告他们,结果就被抓了起来,听说是开发商给派出所打点了钱,让给关进去,一个多月了,也没给放出来,还不让俺去看,俺的虎儿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林霄气的脸色涨红,一怒拍在旁边的桌子上。
“轰”的一声,上面的杯子连同桌子一下被拍成粉末,散落了一地。
大虎叔止住眼泪,呆呆的看了一眼林霄,又瞅了一眼地上的粉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狗蛋啊,俺知道,小虎小时候没少欺负你,可再怎么样也是咱一个屯的兄弟,而且他也已经改邪归正了,你看在大虎叔的面子上,你帮帮他,把他捞出来,大虎叔给你磕头了。”说着咣咣磕起来。
林霄连忙扶起大虎叔说道:“大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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