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在下着。
她挽起了袖子用那不足一米六的身高爬上了三米多高的铁架,拿出了一大袋食材,她小心翼翼地慢慢往下踩,却没想到一个步子踩空整个人就从铁架上摔了下去——顿时间手上的食材,连同她那娇小的身躯一起滚落在地上,发出一阵声响,在这寂静的街巷中回声阵阵。
里屋内立刻冲出一位少妇,她也不管严舒是否摔伤就冲着她一顿大骂:“天啊!你有没有搞错啊,你居然把我早上要和面用的材料都洒到地板上去了,这还能用吗?这得多少钱啊,真是做什么什么不会,废物一个!”
她就是严舒的姑姑严玉玲。
“因为下雨空气比较潮湿,我……我脚滑了一下,才从上面摔了下来。”严舒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由于害怕她的声线已经颤抖。
“没用就是没用,还怪空气潮湿!你怎么不说我没给你饭吃啊!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小小年纪心思这么坏,难怪你妈你爸都不要你!真是个扫把星,从你来我这开始就给我添加这么多的麻烦……”女人阴毒的咒骂声还在严舒的耳边喋喋不休着,她只能含泪低头站在那默默沉受着,偶尔路经这街巷的街坊看到了也只是摇摇头离开了。
当初家中破产,父亲把她送到姑姑家的时候,留下了学费和一点生活费就离开了,谁都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她寄居在姑姑家中,靠人生活,看人脸色,她每天天还没亮四点多钟就起*,帮他们做好早饭,家务,以及开店前的准备,她也知道寄人篱下的生活是不容易,事情她从来没有少做,饭也不敢多吃一口,每天看着他们的脸
色做人,她一直小心翼翼的努力做好每一件事,可是她的姑姑还是不满意,老是又打又骂的。
“好了!不就是一件小事嘛,一大早的就骂骂咧咧的!快再去市场再去买些今天要用的材料回来,这里的事有我呢!”严舒的姑父卓锦标穿着睡衣从里屋走了出来,由于一大早就被吵醒有点不悦地说道。
“你还愣着,还不快把地板打扫干净!”严玉玲狠狠地瞪了严舒一眼,转身就离开了。
严舒感激地看了她姑父一眼。对于她的这个姑父,严舒一直是打心眼里的尊敬,从她来的那天开始姑父就对她一直很温和,姑父在镇上一家私企上班是个部门的主管,工资一般但是在当地来说已经是不错了。每次她被姑姑骂,姑父总能出来替她解围,在她的心目中已经把他当成父亲一样的人物了。
“严舒,没事了,吃过早饭了没有?”卓锦标走到她的身边慈爱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他的手沿着肩膀慢慢地滑到了严舒的背上,食指在她的*扣处滑动了两下。
“已经吃过了!”
严舒瞬间打了一个激灵,不知道怎么得突然觉得有点心颤,她立即打消了脑子里不好的想法,弯腰开始收拾地上的残局。
卓锦标就站在她的身边从高处往下看正好能看到严舒已经发育而微微隆起的凶*部,他沉重的吐出几口气,转身回到了房间内看了眼单人间中还在沉睡的儿子,然后替他关上了房门。
下意识地又走到外面看着此时已经背对他的严舒,她正弯着腰认真地打扫着,上半身白色的衬衫收紧了她的腰身,蓝色的校服短裙因为她前倾的动作而往上提了提,他的眼眸暗了暗,不禁开始想象这短裙下面应该是一番如何鼬*人的景象。
他再也忍受不住地回到房间,想平息住心中那把火!可是脑子里还是不断地幻想着严舒那青涩的脸孔以及鼬*人的娇嫩身躯,身下之物又肿*胀了几分。
他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想到严玉玲不可能这么快回来,他坐在船边扯过被子盖在了下半身,还把严舒叫了进来。严舒好不容易弄干净满地的狼藉,额头上已经微微出汗了,听到卓锦标的叫喊,她就这么走了进去
“姑父,你找我,我已经把地板打扫干净了!”严舒站在房门口没有走进去,只是恭敬地看着房内的人。
“过来!”卓锦标看着她怯弱的样子,声音有些粗哑。
严舒没有觉得任何不妥,就往前走了几步站在离船边不足五步之远。
“来,坐下我有话跟你说。”卓锦标坐直了自己的身子,一只手始终藏在被子底下。
严舒又向前走了几步坐在了隔着两个人距离远的船上,卓锦标往她身边移了移靠近了她伸出手在她的额头上擦了擦
“很热吧,做了这么多的事,累坏了吧!瞧你额头上都出汗了!”
严舒有点不习惯他的亲近,向后缩了缩脖子,躲避着他。卓锦标又向前靠了几分,沉重的呼吸洒在严舒的头顶上,他的手也沿着她的额头慢慢抚摸而下,一路来到了脖颈之处,严舒感觉到了不对劲,立马站起身来,卓锦标却在她站起身之时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按在了船上,整个人就这么压了上去,严舒吓得用尽推着他,立刻大叫出声
“姑父,你做什么?”
“舒儿乖,放心我不会碰你的,但是你现在要是大叫出声街坊邻居可是就都听到了,到时候名声不好的可是你了。乖点,我就是憋得难受,想发泄出来,你让姑父在你身上,弄出来恩!”卓锦标一边手抓住她的两只小手,一手伸进自己的下身上下动着。(改了一下,没那么恶心的感觉了吧,各位!)
严舒吓得全身紧绷而住,她一动不敢动地就那么躺在那里,眼底泪水迅速夺眶而出,单纯的女孩就这么被吓唬住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感觉到一股湿热的液体在她大腿边喷*摄而出,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低吼一声,渐渐松开了钳制住她的大手,她立刻一股脑儿地将他推开,冲进了洗手间。
她不知道那天用水清洗了多少次,她只知道她觉得自己好脏好脏,大腿间那灼热的感觉好像就要烧伤了她的肌肤,她换掉了校服,用了漂白水使劲地浸泡了好几天,可是她依然觉得那股令作呕的味道还是残留在了上面。
连续几天下来严舒就这么魂不守舍的,只要放学的钟声一旦响起她就感觉到害怕,以前她是一回到那个地方就觉得压抑,现在是
提心吊胆的,不过还好她在的时候严玉玲也都在家,她的心就稍微地松懈了些……
直到有一天放学后,叶轩送着她回家,被站在窗口的卓锦标看到了。等到严舒回到家中,才发现今天姑姑和表弟都还没回来,她的心顿时慌了慌就先躲回房。卓锦标就站在不远处盯着她看,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回到自己的隔间内,他立刻冲了进去关上了房门,严舒吓得立刻回头
“姑父……你……”严舒颤颤惊惊地看着他。
“我怎么了?”卓锦标慢慢往前走动着。
“你不要过来,姑姑马上就回来了……”严舒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卓锦标阴鹜的眼神盯着她,一步一步地靠近她,嘴角渐渐泛起了一丝的阴笑:“舒儿,你不知道你姑姑今天去外地办货了吗?表弟我也送到他奶奶家了,今晚可是就我们两个人在家哦!”
严舒的心彻底地沉了下去,她边后退边摇着自己的头,她不要,她不要在像上次那样,她带着哭腔的声调恳求的开口
“姑父……求求你,不要……不要那么对我!”
卓锦标阴沉沉地笑出声:“舒儿,我当然不会像上次那么对你的,我都忘记了,你都已经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所以与其便宜那小子,不如今天让姑父好好*你怎么做一个真正的女人吧,还是你根本就已经是个小女人了,这样也好,我们今晚可以玩得开心点,放心姑父一定比你那个小子厉害,会让你满意到的!”(台词也改动了点,不怎么那啥啥啥了吧!)
严舒从来没有见过卓锦标这样的一面,人前人后他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谁能够想到这样衣冠楚楚的男人能从他的嘴里吐出这样下*留龌蹉的话。
卓锦标边走边脱掉身上的衣服,接着是松开自己的皮带,解开自己的裤子扔在了一边,张开双臂靠近严舒:“舒儿来,乖乖过来不要逼我用强硬的手段!”
严舒吓得心脏就要停止,她看着卓锦标朝着她张开的双臂,她立刻半蹲下身子想从他的手臂下钻过去,卓锦标回头一把扯住她的马尾,一手将她拦腰抱起,顺势压在了船上,严舒怕得惊叫开
“不——我求求你——姑父!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跟那小子都可以,我怎么不可以了!我可是你的姑父,你这副娇嫩的躯体我都想多久了,来今晚让我好好疼疼你!”卓锦标银*笑着,一手瞬间扯开她上半身的白衬衫,纽扣一下子就崩断了好几颗,(河蟹)再也忍受不住,俯下脸就往严舒的脖颈上啃咬而去……
严舒双手挣扎着抵挡着卓锦标的在她身上作乱的双手,一边哭喊着:“不要这样——我求求你——姑父——我……我会告诉姑姑的!”严舒希望搬出严玉玲来可以制止住卓锦标的狩*性。
姑姑?
卓锦标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抬起头看着已经吓得满脸泪痕但却还要故作坚强的女孩,嗤笑道:“你觉得你告诉了你姑姑,她会信你还是信我呢?我到时候要是说,是你逃课偷偷去约会被我发现,就故意冤枉我,或者说得更狠一点说是你自己下*溅想要爬上我的船沟*引我,你沟引不遂倒反咬我一口……”
严舒仅存的一点希望在眼中熄灭了,是啊!姑姑怎么会信她呢?就算她相信了又如何,卓锦标是她的丈夫,而自己只不过是寄居在她家中的一个累赘而已,最多知道真相后将她赶出家门,让自己无家可归,就算去告他们也没有人会相信,严舒早就深深明白这个世道就是有钱可使鬼推磨的社会,谁会帮助她呢!
卓锦标看着她眼中一片死寂,就知道他的话起了作用,于是他重新埋进她的耳边出,轻轻吸*舔着呢喃着:“舒儿乖!以后姑父疼你,嗯?从今天起姑父就是你的男人,你不要再怕你姑姑那个母夜叉骂你打你,我会保护你的,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卓锦标感觉到她放弃了挣扎于是伸出一只手抓着她柔若无骨小手直接滑向下身,按在那早已隆起的(河蟹)部位,隔着薄薄的(河蟹)带动着她手(河蟹)着
“喜欢吗?哦,真是舒服——是不是很(河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