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若不回报,他可以一直有理由这样骚扰她,虽然她不算讨厌他,但也绝不是喜欢。
到他家里,他穿着睡衣,头发乱蓬蓬的,鼻头有些红,没精打采的样子。好像没有发烧,在叶小青的手摸着他的额头时,没有感觉到异常温度,可是,随之,感觉到的是他异常的心跳及呼吸。拦腰抱住叶小青,把她顶到桌上,一阵狂乱急躁的吻。叶小青被吻的眉头紧锁,紧紧闭着嘴巴,眼睛也不敢睁开来。心里很怕又慌,尤其在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任意摸索的时候,真想一把将他推开。可是,不可以,这跟以前不一样,因为一切,有了个目的。姜允有姜允想要的,叶小青有叶小青想要的。这样想了,也就坦然了。尽管身体还是很紧张,在他把她压到床上,急急褪去她身上的衣服及粉红色小裤裤时,把住他手臂的叶小青的双手是颤抖的,好像被买来的鱼,奄奄一息躺在沾板上,等着毙命的一刀,无力的,尾巴还是要摆两下。如果那样,就快一点吧,最好在她还没准备好的时候,结束这一切。可是,闭着眼,等了又等,那一下疼还是没有等到。疑惑地,叶小青睁开眼,男人正冲着她笑,“看你,紧张成这样。你……,不会是处女吧?”
叶小青咬咬唇,随即点点头,刚刚被他硬撑开的双腿,连同小腹,全是汗水,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男人有些怜惜的摸她的脸蛋、脖子、水蜜桃般颤威威的胸部,跟着,嘴也凑上去,吻了又吻。唾液弄湿了一片,粉红色的突点被他含在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等。”
叶小青没有回答,用行动表达了她的意思。
交易完成,叶小青安安稳稳的把那一万块做了打算。姜允也很识趣的没再找她。
叶小青以为,这辈子再不会见到他了,没想,三年后,男宾部,她即将服务的客人竟然是他。
97、忘不了
“还记得这首歌吗,《忘不了》,这么多年了,今天,我还是第一次敢听。”整首哥差不多放完,沙发上坐着的姜秀说出这句话,叶小青也从恍惚的记忆里跳出来,认真的打量她。她不明白这首歌对她有什么特殊意义?
“杏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杏子?叶小青,你到现在还没搞清楚,我到底是谁吗?”
“你……,是谁?”
“杏子,是为你改的名,我的本名叫姜秀。”
“姜秀?”重复着,叶小青迷迷糊糊的,她对这个名字实在没什么印象。
“没关系,我帮你回忆,先说说这首歌让你想起了什么?你还记得它吗?”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很多年前,这曾是叶小青最喜欢的歌,她喜欢在工作的间隙听,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听,喜欢在出租屋的露台上迎着风听……。如此的喜欢,以至于感染了她身边的人,姜允也爱这首歌。美容院里,为他做按摩时,放的是这首歌;酒店里,他们鱼水交欢时,放的是这首歌;甚至于,当他为她倾家荡产再没有能力达到她的要求,而叶小青义正严辞地对他说以后再不要见面时,路边的*里放的也是这首歌。这歌好像从始至终贯穿于他们不算正当的关系中,以至于,分手后,每当听到这首歌,姜允就想起叶小青,每当想叶小青,姜允就听这首歌。姜允的妹妹姜秀,她的记忆里,便深深地刻下了这样的画面:哥哥半躺在摇椅上,鼻梁上架着太阳镜,黄昏的光影里默默抽烟,烟雾一圈一圈地飘散在再不会有嫂子出现的房间里,飘散在《忘不了》那哀伤的旋律里,他鼻腔里哼着:
忘不了你的泪,忘不了你的好,忘不了你醉人的缠绵,也忘不了你的誓言;何不让这场梦,没有醒来的时候,只有你和我,直到永远……。
眼泪,就在太阳镜的遮挡下静静流,静静流。
“姜允是你哥哥?”叶小青终于想起,姜允曾跟她提起过,自己有个妹妹。
姜秀冷哼了声,“谢谢你还记得他的名字。”
“我当然记得,只是没想到,你会是他妹妹。”
“是啊,你没想到的事情多着呢,你只知道利用男人,从他们身上获得好处,以此修建自己的王国,你有没有想过那些男人的感受?为满足你,他们付出了多少,失去了多少,你快乐的时候,他们在哭泣,你风光的时候,他们在犯罪,你有想过吗?”姜秀越说越激动,从沙发上跳起来,直逼到叶小青眼前,瞪着眼珠子质问她。
可能被她的气势吓到,叶小青一直在往后躲,同时,也在快速回忆,她曾经对姜允做过什么,导致他的妹妹如此恨她?
“你说这些什么意思,你对我的了解有多少,我做的事都是光明正大,你情我愿的,我没有骗任何人,也不欠任何人的。”没错,说这话时叶小青是理直气壮的。她不喜欢欺骗、拖欠,对于自己一步步积累而来的今天,她认为是靠自己的努力获得的。既便有利用男人的时候,也不过是交易。自己有付出,当然要有回报,天经地义,无可厚非。她认为世间所有的事情、买卖,都有一个标秆,有可以衡量的基准。认为公平、划算,你就交易,认为不公平、不划算,就不要交易,就这么简单。只是,她忽略了,感情,永远没有标秆,没有可以衡量的基准。
“哈,说的好,这些年,你就是这样让自己心安理得吗?”
“我没做过亏心事,没害过人,没有理由不心安理得。我不知道你哥哥都对你说了什么,我与他的事全部可以摆在台面上说,不信,你大可以叫他出来对质。”
“对质?”姜秀耸耸肩,“我可没那个本事,除非阎王爷肯放他。”
“什么,他死了?”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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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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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医务室的影影绰绰
午夜时分,潘东的办公室。
一盏调暗的写字灯隐隐亮着,淡白的光映的不大的房间似野外的营账般,影影绰绰。换气扇的空隙飞进的飞虫,天花间徘徊,几只落在墙上歇息,一只不甘寂寞的飞下来,灯的周围绕来绕去,好像在探听一男一女的秘密谈话。看着心烦,潘东伸手拨弄了下,它没趣地飞走了。谭悦在噼里啪啦地掉眼泪,没有纸巾,他伸出手来替她抹。
“别哭,没有过不去的坎,是他太不懂珍惜了。”
谭悦轻点头,同时瞪着泪汪汪的眼睛望住他说,“我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可以这么狠心?”五分钟前,她告诉潘东,说自己离婚了,原因是先生对她厌倦了,生活越来越不和谐,不能再勉强。
“他是个混蛋,这么好的女人,竟然忍心丢下。”说着,把他的椅子更拉近些,与谭悦面对面坐着。膝头贴着膝头,刚刚替她擦眼泪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潘东,你说,我是不是个无趣的女人,男人会把我当成游戏吗?”当然,谭悦明白她这句问话的指向是谁?她想听到的是,潘东否定的回答,此刻这回答比什么都重要。
“你当然不是,你是个千娇百媚的女人,是世界上最完美,最让人爱不释手的女人。”潘东一直以为自己不会说情话,起码对自己的老婆一次赞美的话都没说过,但是,面对他心仪已久的女人,情话说的如此自然、顺溜,他自己也很意外。
“谢谢,谢谢你,真的。我其实知道你对我的心意,只是,只是我们……。”说着这话,谭悦的眼里还是泪莹莹的,于是,平添了几分柔媚与真诚。
“悦……”潘东本是难以把持,听到她似乎也同自己一样一直压抑着这份情感时,这些年的情绪便似脱僵的野马,挡也挡不住。嘴凑上去吻她流泪的脸、她的耳际、她的颈弯。谭悦推他,低喃着说,“别,别这样……。”可当他将她抱起,放在前几天刚搬来只有80公分宽的用于午睡的床上时,当他的手隔着护士服轻揉她的乳防时,谭悦的拒绝缓和下来。脸上的泪已干,眉心的“洼谷”被冲淡成了“鲜花吐蕊的田园”。
胸前有些凉,被他解开两粒扣子的衣服敞开着,空调的凉风下,左摇右摆。潘东似淘气的孩子,敞开的胸前,这儿亲一下,那儿亲一下,同时,手上继续解扣子,直至全部解开,桃红色的BRA及绣花蕾丝底裤完全展现在他眼前时,他开始真正疯狂了。
“悦,我的女神,你好美……。”随之,解她前开的BRA,大力的吮吸,吮的谭悦差点叫出声来,“喂,你弄疼我了。”潘东哪里听的进,离开白花花的胸部向下游走。粉红的*上几朵刺绣玫瑰,两边已经绽放,开的很大朵,娇艳欲滴,中间的一朵含苞待放,搭拉着脑袋,缺少滋润的样子。迫不及待地潘东凑上去轻舔它,用他的舌头,他的唾液,滋润它,让它绽放。
谭悦本是很担心,怕有人突然闯来,或是小黄到处找她,她不想在工作场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可是,当潘东进行了这样的动作,她的阻止哽在了喉部,没有说出口。她感觉自己无比放松,虽然有几根神经还在紧张着,像在替她张望着门口,却恰恰是这几分紧张,令放松的身体多了几分激动与热烈,如身在山顶云端,丢下一切尘世纷杂,享受大自然赐予人间的最美好的礼物。是的,或许,这正是眼下她所需要的。
倏地,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谭悦有些怕怕的,提醒潘东,“有人来了”,同时,想把她敞开的衣服拉上。可是,潘东将她抱的紧紧的,令她动弹不得。脚步声越来越近,头搭在潘东的肩上,谭悦不住地往门口看,正想说,“别闹了,真的有人来了”,却感觉下身一股力量冲向了自己。
谭悦左顾右盼之际,潘东,火急火撩地实